都市生活小说《弹幕护体,我靠古籍修复爆红全网》是“秋新雨”的原创佳作,该书主要人物是司澜墨羽,书中故事简述是:“司澜老师!司澜老师在吗?请开开门!我是国家博物馆文物保护科技部的赵启明!有紧急情况需要和您沟通!关于您正……
“没错。”司澜肯定了弹幕的推测,眼神亮得惊人,“文字内容,是货真价实的先秦《蒹葭》。但这片承载它的‘纸’,或者说这片区域,却是唐代一位不知名修复匠人的‘手笔’。”他指尖轻轻拂过那点青铜碎片的位置,语气带着对同行的敬意与一丝玩味,“这位唐代的前辈,或许手艺精湛,补得天衣无缝,骗过了后世无数人的眼睛。但他大概没想到,千年之后,会有一点他遗留的‘工作痕迹’——这点小小的青铜碎屑——暴露了他修补的秘密,还顺便给我们留下了一个精准的‘时间戳’。”
他拿起旁边那卷修复好的嘉靖公文残页,目光在两者之间逡巡:“嘉靖公文残页的夹层里,藏着关于失传《乐经》和‘焦尾琴’的线索,指向某个可能的地宫。而这片《蒹葭》残绢,又揭示了自身被唐代修补的秘密……这两者看似无关,但都指向同一个问题:传承的断裂与修复。”
司澜的思维如同精密的齿轮,飞速运转。“《乐经》失传,《蒹葭》的原件载体也早已湮灭,只留下后世修补的片段。那么,那个关于‘焦尾琴’和地宫的线索,会不会也指向了某个试图修复、保存、或者……寻找失传古乐的‘节点’?唐代?或者更晚?”
他抬起头,看向镜头,那双桃花眼不再只有自恋和戏谑,而是燃烧着纯粹求知者的火焰,深邃得如同蕴藏着星辰大海。
“诸位,”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强大的、令人信服的理性力量,“这不再仅仅是一次修复。这是一次穿越时空的‘物证’追踪。这点青铜碎屑,这片唐代的补绢,嘉靖公文里的只言片语,它们都是散落在时间长河中的‘密码’。而我们的任务,就是用最严谨的科学手段,最扎实的文献考据,把它们重新串联起来,还原一段被尘埃掩盖的、关于‘守护’与‘追寻’的历史真相!”
他微微前倾身体,靠近镜头,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邀请:“你们,准备好和我一起,开始这场基于证据、逻辑和科学的‘千年解谜’了吗?”
话音未落——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工作室的门铃,再次以更高频率、更急促的姿态,疯狂炸响!这一次,门外响起的,不再是墨羽那带着委屈的清亮嗓音,而是一个中年男人沉稳有力、却透着急切的呼唤,甚至带着点官腔:
“司澜老师!司澜老师在吗?请开开门!我是国家博物馆文物保护科技部的赵启明!有紧急情况需要和您沟通!关于您正在直播修复的那片《蒹葭》残绢!”
门外的声音穿透力极强,清晰地传入直播间。
【????国博?!】
【赵启明?我知道!国博文保科技的大佬!上过《国家宝藏》的!】
【紧急情况?!什么情况?!】
【和《蒹葭》残绢有关?!难道国博知道它的来历?或者……】
【**!信息量太大!感觉要出大事了!澜澜快开门!】
【感觉比墨羽大神还急!国博都找上门了!澜澜你摊上大事了!(兴奋搓手)】
司澜脸上的专注和兴奋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真正的错愕和凝重。他看向手机屏幕上那个疯狂滚动的、被【国博】、【紧急】、【大佬】等词刷爆的弹幕区,又看向工作台上那片刚刚揭露了自身唐代修补秘密的《蒹葭》残绢。
国家博物馆……文物保护科技部……紧急情况……
一个名字,一个他只在顶级学术期刊和内部资料里见过的名字,如同闪电般劈入他的脑海——那张嘉靖公文残页夹层里提到的、指向《乐经》的关键人物!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脸上所有的戏谑、自恋、慵懒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纯粹的严肃和一丝被巨大谜团攫住的紧张与兴奋。
“咔哒。”
门锁轻响。
厚重的实木大门再次被拉开。门外楼道的光线涌入,照亮的不再是花蝴蝶般的墨羽,而是一个穿着深色夹克、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沉稳儒雅、此刻却眉头紧锁、额角带着细汗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穿着正式、神情严肃的年轻人,手里提着印有国博标志的银色金属箱。
为首的中年男人——赵启明,看到司澜的瞬间,明显松了口气,但眼中的急切丝毫未减。他甚至没顾上寒暄,目光直接越过司澜,精准地投向工作台上那片在冷光灯下静静躺着的《蒹葭》残绢,语气急促而凝重:
“司老师!冒昧打扰!您直播中发现的那点金属碎屑……它的XRF图谱,是不是显示含有高比例的钼、锡,以及异常的硅铝峰?还有,那片绢帛的纤维结构,是否呈现出晚唐平纹绢的特征?”
司澜瞳孔骤缩!
国博的人……竟然精准地说出了他刚刚才通过科学仪器检测分析出的、尚未对外详细公布的内部数据!甚至连绢帛的工艺断代都指向了同一个结论!
这绝不是巧合!
他侧身让开通道,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赵主任,请进。您说的……一点不差。”
他的目光扫过赵启明和他身后人员提着的、那明显装着专业检测设备的银色箱子,最后落回那片看似脆弱、却接连掀起惊涛骇浪的《蒹葭》残绢上。
“看来,”司澜的声音在寂静的工作室里响起,带着一丝命运的沉重回响,“这点‘碎屑’和这片‘补绢’,牵出的线头……比我们任何人想象的,都要长得多,也……危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