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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棍镖师夜敲门,跪求娘子疼一疼

恶棍镖师夜敲门,跪求娘子疼一疼

恶棍镖师夜敲门,跪求娘子疼一疼

作者:金霏雨
分类:言情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5-06-17 10:3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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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作者“金霏雨”的最新原创作品,古代言情小说《恶棍镖师夜敲门,跪求娘子疼一疼》,讲述主角吴婉之薛良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吴婉之目光随着薛良的背影送出去,嘴唇微动,挽留的话没能说出口,便听见马儿的嘶鸣声。……

精彩节选:

吴氏喝药自杀,还打算捎上两个孙儿的事,不消半夜就在村里传开。

刘家婆子一大早就带着儿媳过来帮忙,骂了吴氏一顿。

那吴氏没死成,反而让吴婉之花光所剩无几的饭钱,精神更加不济,又抹了许久的眼泪才睡去。

吴婉之把刘家婆子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婶子,劳你再帮我去说声,薛家那边如果愿意接纳我,我就过去。”

被折磨一夜的吴婉之发丝凌乱,双目通红,神情恍恍惚惚,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

刘家婆子看得很是心疼,“我约了那清源镇的媒婆,今日到镇上安福茶馆见面。你收拾收拾,跟我去吧。孩子先让彩儿看着。”

彩儿是刘家婆子的儿媳。

彩儿听了刘家婆子的话,抱着婉之的侄女冲她笑了笑。

吴婉之连忙应“是”,脑子一片空茫,已经无力再说更多。

吴婉之很快跟着刘家婆子去了安福茶馆。

两人点了壶稍好的茶和几样点心,等清源镇的媒婆来。

那媒婆自称胡婶,先和刘家婆子客气了一番,对吴婉之打招呼时,快速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吴婉之虽然有些憔悴,但模样还是好看的。

“婉之姑娘生得俊,只是脚……有些可惜了。”

胡婶接过吴晚之颤颤巍巍递来的茶,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仿佛方才的话只是单纯地为吴婉之感到惋惜。

吴婉之报之一笑,对方见她有礼,笑容便大了。

“婉之虽有残疾,干活可是利索得很,一点不比常人差。薛家那边怎么说?”刘家婆子赶忙引入正题。

她见胡婶特意带了一个小木盒过来,感觉事情十有八九是成了。

胡婶笑道:“薛家主母说她认得婉之,愿意一次性拿三十两作为聘金,再送两对镯子为聘礼给晚之。

婉之的家人,也可随着婉之到薛家去。他们薛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提供一个住处,给几碗饭还是不成问题的。

若是晚之的母亲生病,只要不是需要倾家荡产的大病,他们薛家也愿意帮着点。”

胡婶:“那薛良,模样也出了名的俊,虽说脾气不好,但对母亲很是孝顺,想必对娘子也不会差到哪里。

婉之嫁过去后,只要孝敬婆母,与丈夫相敬如宾,平日里帮忙操持家务即可,没什么苦活累活要做,也不指望你外出赚钱。”

听了这话,刘家婆子喜上眉梢。

只是吴婉之有些担忧。

十年前,吴婉之被学堂里的小霸王骗了,把薛良引到河边。后来薛良就被他们推河里了。

薛良当时断了手,不能游泳,被村里人捞上来时已丢了半条命。

彼时吴氏带着她去薛家跪了一夜,薛母才没有将吴婉之公之于众。

那几个小霸王家里有钱有势,薛氏也无法追究,只能对外说薛良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此事村里人不知道,薛良的母亲可是清楚得很。

吴婉之还记得薛母那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

薛母真的不计前嫌,要对她这么好么?

吴晚之心里一阵阵乱麻,只是没表现在脸上。

那胡婶看婉之听得认真,话锋一转,开始讲重点:“只是,在此之前,有些话要和婉之姑娘说清楚。”

“什么话?”刘家婆子有些急。她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那薛良年二十四还未娶妻,除了凶名在外,还在于他本人根本没有这个念头。

也不知是眼高于顶还是贪念自由,总之清源镇愿意上门的女子都给他介绍过了,他一个钟意的都没有。

薛母劝了很多回都没用。这次说亲,是薛母实在拿他没办法了,才自作主张,瞒着他让我来平安镇找的。”

“感情这婚事男方不知情呀?这算什么亲?要是晚之嫁过去,那薛家小子不认可怎么好?”

刘家婆子感觉很荒谬,连吴婉之都有些不明所以。

刘家婆子越想越急,“听说那薛家小子会杀人,他气急了对晚之动手怎么办?”

“哎呀,那都是传闻!清源镇又不是无法之地,薛良上头有个老母,下头还有个出了嫁的妹妹,怎么会杀人!”

胡婶赶忙打断刘家婆子,安抚吴婉之:“薛家婶子说了,薛家是她做主。有她护着你,薛良不会对你如何。只有几点你要记住。

第一,嫁过去之后,你得对薛家婶子唯命是从,先听她的,再听你丈夫的;

第二,不管薛良对你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得受着,受不了就自己想办法应付,她不一定帮你;

第三,这门亲事是瞒着薛良的。薛婶的意思是,她不会大操大办你的婚宴。

你若是同意亲事,她明天就找人把你接过去,赶在薛良回家前拜堂。薛良现在还在外地押镖呢。”

胡婶说着,将一直放在桌面的木盒推到吴婉之面前,打开。

里面放着三张十两的银票、一对玉镯子、一对银镯子,还有一枚陈旧的木质名牌,名牌上用毛笔写了“吴婉之”三个字。

“薛家婶子托我把银票和镯子带过来了。至于着名牌,她说你应该认得的。”

吴晚之把木牌拿起来,那是她上学堂时的名牌,以前总挂腰上。

吴氏带她去薛家跪过一夜后,她感觉自己是杀人凶手,无地自容,自个偷偷跑去跳河了。

去河边祭拜谢神的薛母把她从水里扯上来,嘴里骂着“要命的伥鬼!”,连打带骂将她赶了回家。

这名牌自那天之后就不见了。

吴婉之后面没有再去学堂,这名牌也就没找过。

现在想来,应该是跳河那天掉的,被薛母拾了去。

她把名牌归还给吴婉之,是想表达吴婉之欠她一条命,要她感恩?

还是提醒她不要忘记自己以前对薛良做过的坏事,要她去赎罪呢?

胡婶是个眼尖的人,看吴婉之这是有所动摇,赶紧说道:

“晚之姑娘,想必你在本镇也是找不着了,才会问到清源镇去。

薛家这门亲事虽然不是十全十美,但事在人为,你若努力经营,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你真是瞧不上,觉着自己有本事另攀高枝,你也给我个准话,我将这聘金原封不动还回去就是。”

刘家婆子急了眼,“你怎么说话呢?”

“老姑娘,我只是实话实说。”

胡婶看一眼刘家婆子,又扭头对上吴婉之:

“这门亲若是能成,我马上就得雇车回清源镇,好让薛氏找人来接你。你明天就得过去,不然后日那薛良回了家,你再想过去可就难了。”

吴婉之握紧手里的木牌,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颤抖。

犹豫良久,她才轻声开口:“那就劳烦胡婶再跑一趟。我这就回家收拾包袱,明天可以走。”

她对谁都温和有礼的,现下眼底蕴藏着坚韧和不安,但脸上还带着柔和的笑容。

“唉哟,不麻烦不麻烦!婉之姑娘是个想得开的,往后好日子多着呢!”胡婶喜笑颜开。

“婉之,你当真想好了?”刘家婆子悄悄问吴婉之,末了又道:“罢了,你娘也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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