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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身出户后,前夫哭晕在厕所

净身出户后,前夫哭晕在厕所

净身出户后,前夫哭晕在厕所

作者:余浅生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6 12: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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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知名网文写手“余浅生”的连载佳作《净身出户后,前夫哭晕在厕所》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顾言澈林晚晚沈知微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又在下一秒疯狂擂鼓,撞得胸腔生疼。……

精彩节选:

凌晨一点,顾言澈带着一身酒气和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回来了。衬衫领口蹭着一抹刺眼的红。

不是我的色号。他醉眼朦胧,像往常一样把西装外套朝我扔过来,嘟囔着:“老婆,

帮我挂好,明天还要穿。”外套沉甸甸落在我怀里,那抹红,正对着我的眼睛。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又在下一秒疯狂擂鼓,撞得胸腔生疼。

结婚五年。他第一次应酬到这么晚,带着别的女人的印记回来。如此明目张胆。我站在原地,

像一尊被冻住的雕像。怀里是他昂贵的、带着陌生香水味的西装外套。厨房灶上,

还温着我给他煲了三个小时的醒酒汤,小火咕嘟着,水汽氤氲了冰冷的空气。他倒在沙发上,

闭着眼,眉头微蹙,似乎很不舒服,嘴里含糊地念着:“晚晚……水……”晚晚?

不是我的名字。我叫沈知微。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头顶,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结婚五年,我第一次觉得这个装修奢华的“家”,像个冰窖。我深吸一口气,

那口气带着冰碴子,刮得喉咙生疼。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歇斯底里,没有砸东西,

甚至没有叫醒他质问。我只是轻轻地把他的外套挂好,连同那抹刺眼的证据。然后,

关掉了灶上的火。醒酒汤?他不配。我回到冰冷的卧室,反锁了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最后跌坐在地毯上。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条扭曲的光带,像一道丑陋的伤疤。黑暗里,我睁着眼,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五年。我陪着他从出租屋打拼到现在住着市中心两百平的大平层。

他创业最艰难的时候,我白天上班,晚上接私活,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就为了省下钱给他买台好点的电脑。他胃出血住院,我三天三夜没合眼守着。

他拿下第一个大单子,抱着我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转圈,说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娶了我,

说以后一定让我过最好的日子。那些誓言,滚烫的,仿佛还在耳边。可如今,

全成了冰冷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晚晚?那个声音,带着他从未有过的温柔和醉意,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我最柔软的地方。痛,尖锐到麻木。我抬手,

狠狠擦掉脸上的湿意。沈知微,不能哭。为这种男人,不值得。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需要证据。确凿的、能钉死他的证据。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自己婚姻里的间谍。

顾言澈大概觉得那晚的“晚晚”只是酒后呓语,或者他根本不在乎我是否听见。

他依旧扮演着那个事业有成、偶尔应酬晚归的“好丈夫”,只是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频繁。他对我,是习惯性的敷衍。

像对待一件用了很久、有点旧了但暂时还不想丢的家具。这正合我意。

我辞掉了那份收入尚可但需要坐班的工作,借口说想休息一阵子,调理身体准备要孩子。

顾言澈对此嗤之以鼻,大概觉得我在家当个清闲太太挺好,省得出去给他丢人现眼。

他随口应了,甚至没问我要休息多久。讽刺的是,这成了我最好的掩护。

我用自己这些年偷偷攒下的私房钱,请了人。很贵,但物超所值。很快,

一叠厚厚的照片和资料送到了我手里。照片很清晰。顾言澈搂着一个年轻娇俏的女孩逛街,

在奢侈品店里,他刷卡的动作潇洒得刺眼。那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他说公司有重要会议。

顾言澈的车停在一个普通小区楼下,深夜,他下车,女孩扑进他怀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那晚,他告诉我他在邻市出差。女孩叫林晚晚。比我小七岁,刚毕业没多久,

在一家小公司当前台。资料显示,顾言澈给她租了套高级公寓,用的是他个人账户的副卡。

他还给她买了车,一辆粉色的MINICooper。

最新款的包、首饰、衣服流水一样地送。我看着那些照片,

看着那个叫林晚晚的女孩脸上洋溢的、被金钱和宠爱堆砌出来的幸福笑容。心,

已经痛得没有感觉了。只剩下冰冷的愤怒,像淬了火的铁水,在血管里奔流。原来,

他所谓的“应酬”,是去构筑另一个爱巢。原来,他迟迟不肯要孩子,不是怕影响我身体,

不是事业未稳,是怕有了孩子,离婚麻烦,分他的钱。原来,我沈知微在他心里,早已贬值,

连个年轻漂亮的花瓶都不如。我冷静得可怕。

把所有的照片、消费记录、银行流水、租房合同复印件,分门别类整理好,

锁进了银行保险柜。然后,我开始了第二步。我像个最精明的商人,

开始不动声色地清点我们名下的共同财产。房子,是婚后买的,在市中心黄金地段,

如今市值翻了近三倍。车,两辆,一辆他的百万级SUV,一辆我日常代步的普通轿车。

存款,大部分在他掌控的公司账户里流动,个人账户的数字也相当可观。

他还有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运营良好,利润丰厚。当初启动资金,有我父母支援的二十万,

和我工作前几年攒下的所有积蓄。虽然现在股权上只挂着他一个人的名字,但法律上,

这是妥妥的婚内共同财产。看着这些数字,我无声地笑了。顾言澈,你大概忘了,

当年那个陪你啃馒头住出租屋的沈知微,骨子里有多硬。也忘了,

是谁在你一次次为资金焦头烂额时,冷静地帮你分析报表,寻找出路。

我不是依附你而生的菟丝花。我是能和你并肩作战的乔木。只是,我选择退居幕后,

成全你的骄傲。现在,是时候让你看看,这棵树被连根拔起时,能带走多少泥土。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示弱”。在他又一次深夜带着酒气和香水味回来时,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沉默地递上温水。我红着眼眶,坐在客厅的黑暗里,

声音带着哽咽:“言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最近……好陌生。”他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发作”。他皱着眉,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你又胡思乱想什么?

我这么辛苦应酬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你过好日子?你能不能懂点事?”“为了这个家?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恰到好处地流露出脆弱和绝望,“可我感觉不到家了。言澈,

我好累,我们……是不是出问题了?”我演得投入,

把一个因丈夫冷落而濒临崩溃的怨妇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顾言澈看着我,眼神里有烦躁,

有嫌弃,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他走过来,敷衍地拍了拍我的肩:“别瞎想,

就是最近太忙了。过段时间就好了。”他甚至懒得编一个像样的谎言。“真的吗?

”我抓住他的手臂,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颤抖,“言澈,你别骗我。

我……我只有你了。”这句“只有你了”,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随即更用力地甩开我的手,语气更冷硬:“行了行了!烦不烦!我去洗澡!

”看着他几乎是逃也似的走进浴室的背影,我缓缓擦掉脸上残留的泪水。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鱼儿,开始咬钩了。我的“软弱”和“依赖”,

显然让顾言澈更加确信,我已经完全被他掌控,是个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废物。

他对我的厌恶和轻视,几乎不加掩饰。同时,他和林晚晚的“恋情”更加高调。

他甚至开始带着她出席一些非正式的商务场合,以“助理”的名义。

圈子里风言风语渐渐多了起来,传到我耳朵里,无非是些“顾总年轻有为,身边美女如云,

家里那个黄脸婆早该下堂”之类的闲话。我不动声色,

继续扮演着那个被蒙在鼓里、日渐憔悴的糟糠之妻。直到那天下午。我“心血来潮”,

去他公司给他送一份“忘在家里的重要文件”。前台**是新来的,不认识我,

礼貌地问我找谁。“我找顾言澈。”我平静地说。“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公式化地问。

“没有。你告诉他,沈知微找他。”前台拨通了内线电话,压低声音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后,

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顾总……顾总他现在在开会,可能不太方便。

要不您把文件给我,我帮您转交?”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心里一片了然。

我笑了笑:“没关系,我上去等他。”没等她阻拦,我径直走向了总裁专用电梯。

我有门禁卡,直接刷开。电梯门无声地滑开。总裁办公室外间的小助理看见我,

吓得脸都白了,慌忙站起来:“夫……夫人!您怎么来了?顾总他……”“在开会?

”我替她说完,目光却越过她,落在里面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大门上。隔音很好,

但隐约的调笑声,还是顺着门缝钻了出来。一个娇嗲的女声,我认得,是林晚晚。

助理的脸更白了,手足无措。“没事,我等他。”我平静地走到旁边的会客沙发坐下,

拿起一本财经杂志,随意翻看。姿态从容,仿佛只是来等丈夫下班的寻常妻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也可能是煎熬的半小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顾言澈搂着林晚晚的腰走出来,两人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亲昵笑意。

林晚晚穿着一身名牌套裙,妆容精致,手里还拿着顾言澈的咖啡杯。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

两人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顾言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搂着林晚晚的手,

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沈知微?你怎么来了?!”林晚晚则是一脸惊慌,

下意识地往顾言澈身后缩了缩,眼神怯怯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我合上杂志,

慢慢站起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

最后落在顾言澈脸上:“给你送文件。前台说你开会,我就在这等了一会儿。

”我的声音很稳,听不出任何波澜。顾言澈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精彩纷呈。

他看了一眼助理,助理吓得赶紧低下头。“文件给我,你可以走了!”他语气生硬,

带着命令的口吻,试图用气势压住我。我没动,

目光转向他身后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孩:“这位是?新招的助理?挺漂亮的。

”林晚晚的脸更白了,紧紧抓着顾言澈的胳膊。“沈知微!你闹够了没有!

”顾言澈恼羞成怒,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吼道,“这是公司!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丢人现眼?”我轻轻重复了一遍,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

只有无尽的嘲讽。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顾言澈,到底是谁在丢人现眼?

带着小三登堂入室,在办公室里卿卿我我,你觉得很光彩?”“你!”顾言澈被我戳破,

气得额角青筋暴跳,扬起手,似乎想打我。林晚晚吓得尖叫一声。旁边的助理也捂住了嘴。

我站在原地,不躲不闪,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

顾言澈的手终究没落下来。他大概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知道这一巴掌下去的后果。

他死死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喷出火来。“好,好得很!沈知微,你长本事了!

”他咬牙切齿,“行,你不是要闹吗?行!我们离婚!我他妈早就受够你了!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我心里那块悬着的巨石,“咚”地一声落了地。没有预想中的解脱,

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冰冷的尘埃落定。“离婚?”我微微挑眉,语气依旧平静无波,

“好啊。那就离吧。”我的干脆利落,反而让顾言澈愣住了。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跪下来求他不要抛弃我。林晚晚也惊愕地看着我,眼神复杂。“不过,”我话锋一转,

目光扫过这间气派的办公室,扫过林晚晚身上价值不菲的行头,“离婚可以,财产怎么分?

”顾言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耐烦:“分?沈知微,

你搞清楚!房子是我买的!公司是我一手创立的!你这些年在家干什么了?吃我的喝我的,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分财产?给你点生活费,已经是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仁至义尽了!

”他说的理直气壮,仿佛我真的是个寄生虫。林晚晚依偎在他身边,看向我的眼神,

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得意。我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等他发泄完那套**的言论。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安静的办公室,

“要我净身出户?”“不然呢?”顾言澈双手插兜,一副施舍的姿态,

“看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那辆旧车你可以开走,另外,我再给你二十万,

够你省着点花一阵子了。知足吧,沈知微,别给脸不要脸!”二十万?打发叫花子吗?

我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仿佛在施舍乞丐的嘴脸,心底最后那一点点对过往的眷恋,

彻底灰飞烟灭。“顾言澈,”我向前走了一步,距离他很近,

近到能看清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急于摆脱我的迫切,“你是不是觉得,

我沈知微离了你,就活不下去?”“难道不是?”他反问,充满了讽刺。我笑了。这次,

是真心实意地笑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嘲弄。“行。净身出户,可以。

”我爽快地点头,在他和林晚晚同时露出错愕又惊喜的表情时,慢悠悠地补充道,“不过,

要净身出户的那个人,是你。”空气瞬间凝固了。顾言澈像是没听懂,

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变成荒谬:“沈知微,你疯了?”林晚晚也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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