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公子说爱我,却和别人去定亲》是远黛眉山精心编写的一部古代言情风格小说,推荐给大家阅读,本文内容精彩,刻画的谢洵珩沈明姝等人物形象完美,《清冷公子说爱我,却和别人去定亲》内容如下:他快步上楼,衣摆带起的风掀乱我鬓边碎发,屋里只剩我们急促的呼吸声。“那日宴会上,……
第一章鎏金屏风映出我发白的指尖,月白裙裾被攥得皱如枯蝶。宾客窃语如细针攒刺,
他们说沈雪宛攀附谢家门楣,说我今晚要使狐媚手段。这些话早被我嚼成苦艾,
直到屏风后那道松风般的嗓音漫过来,我掌心才沁出冷汗。“雪宛表妹。
”堂姐沈明姝的指尖按在我手腕,力道重如枷锁,珍珠步摇随动作轻晃,“谢公子的宴,
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抬头望她端丽面容,想起谢洵珩在诗会上夸我“字如其人”时,
她眼底转瞬即逝的冰棱。“堂姐说笑了,”我拂开她的手,袖中帕子已成湿团,“谢氏宴客,
有功名之家女眷皆可赴宴,我如何来不得?”屏风后忽起低笑,
清润嗓音漫过廊柱:“沈姑娘可是迷了路?”我绕过屏风时,步摇珊瑚珠撞得簌簌响。
谢洵珩立在月光里,月白锦袍勾勒出修竹般的脊背,转身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阴影,
唇色如未融新雪。我想起上个月长街偶遇,他骑黑马掠过街角,衣角扬起的弧度,
曾让我在茶楼上望成雕塑。“谢公子可曾读过我送的《女戒》抄本?”我向前半步,
听见身后窃语骤起。他眸光微沉,唇角仍噙着疏离笑意:“字迹工整,确是用心。
”这话答了等于未答。我攥紧帕子,指甲掐进掌心:“那公子觉得,我可配与你论诗谈书?
”他眉峰轻蹙,远处烛火将他面容镀上暖金,却融不掉眸中冷意:“男女大防,
本不该私相授受。”如冰水兜头浇下。身后传来压抑的嗤笑,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沙哑的“失礼了”,转身时珊瑚珠突然坠落,
在青石板上滚出清越回响。“你的珠子。”他弯腰拾起,指尖擦过我掌心时,
我忽然攥住他手腕。骨骼硌得掌心生疼,
却有温热脉搏在皮肤下跳动——原来这副冷玉般的躯壳里,也流着滚烫的血。
“公子可曾对我动过一丝情意?”我仰头望他,看见他愣住了。沈明姝的惊呼从远处传来,
他却未抽手,目光从我的指尖移到颤抖的唇瓣,喉结滚动:“有些心思,本就不该有。
”珊瑚珠再次坠地,碎成两半。我弯腰拾起残珠,
听见自己平静得可怕的声音:“谢公子教训得是,雪宛记下了。”第二章春日檐下,
燕子正忙着衔泥筑巢。我坐在窗前,看诗稿上未干的墨痕晕开,
每首诗里藏的“洵”字都洇成泪痕。春桃端来的午膳又原封不动,她欲言又止时,
院外忽然响起踏雪的马蹄声。我扑到窗前,正见谢洵珩在青石板上翻身下马,
青衫下摆扫过阶前青苔。沈明姝含笑着迎上去,帕子轻挥如柳丝拂水,他却忽然抬眸,
与我撞了个正着。“姑娘小心!”春桃惊呼时,我已推开窗,谢洵珩眼底的讶然清晰可见。
他快步上楼,衣摆带起的风掀乱我鬓边碎发,屋里只剩我们急促的呼吸声。“那日宴会上,
是我言语过激。”他站在五步外,袖中露出半卷《诗经》注本——我上个月送的那本,
夹着银杏叶的注本。他耳尖泛红,目光扫过我鬓边:“其实我……”窗外孩童笑声惊破寂静,
他猛地转身,指尖攥紧书册。我望着他泛白的指节,忽然想起冬至那天,
他站在国子监雪地里讲“君子当如竹”,睫毛上凝着冰晶,像从画中走来的人。“明日申时,
慈恩寺见。”他忽然转身,目光灼灼,“我有话想对你说。”沈明姝的脚步声近了,
他伸手替我拂开碎发,指尖掠过耳际时轻声道:“一定要来。”第三章慈恩寺侧门的槐荫里,
谢洵珩身着藏青长袍,手中佛珠随呼吸轻晃。他摘去我斗笠,指尖掠过发顶:“此处偏僻,
不必遮掩。”春日阳光透过槐叶洒在他发间,未束的墨发用素带松松系住,
竟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我攥着袖中帕子,看他递来的锦盒:“这是?”“昨日在市集看见,
觉得适合你。”他声音轻如春风,盒中玉簪雕着半开的白梅,花瓣纹路细腻如真。
我指尖微颤,想起他房里永远半开的白梅,想起他袖口的银杏叶——原来有些心意,
早有端倪。“其实我……”他忽然握住我手腕,将我拉进怀里,檀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
“很早就动了心。”我撞在他胸前,听见他剧烈的心跳。他下巴抵着我发顶,
闷闷道:“第一次在诗会上见你抄经,墨汁沾在指尖都不自知,像只笨鸟。”我想笑,
却红了眼眶。他指尖抬起我下巴,眼底热浪翻涌:“雪宛,我想娶你。”这句话如惊雷炸响。
我望着他泛红的耳尖,忽然想起上元节灯影里的他,那时我以为他是遥不可及的月,
却不知他早已在诗集里写满我的名字。他吻住我时,舌尖带着清茶的微苦。我攥紧他衣襟,
听见禅房外隐约的脚步声,却被他抱得更紧。“别管,”他喘息着扯开我外衫,
玉簪掉在地上,“我只要你。”肌肤相贴的瞬间,
我忽然看清他眼底的挣扎——那抹转瞬即逝的犹豫,像冰面下的暗流。禅房外的脚步声近了,
是沈明姝的环佩声。他顿住动作,指尖抚过我发烫的脸颊,喉结滚动:“雪宛,
对不起……”“谢公子!”沈明姝的尖叫刺破空气,我看见她立在月洞门前,面色惨白如纸。
谢洵珩猛地起身,衣扣未系,颈间还留着我的指痕。“你们……”沈明姝的指尖发抖,
目光从他敞开的衣襟移到我散落的发丝,忽然冷笑,“好一对璧人!
”谢洵珩的指尖攥成拳头,指节泛白:“明姝,听我解释……”“解释?”她掏出帕子掩面,
泪水却从指缝滑落,“我一直当你是君子,原来竟是登徒子!”我扯过外衫裹住身体,
指尖触到地上的玉簪——半开的白梅碎成三瓣,像极了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意。
谢洵珩回头望我,眼底满是痛楚,却被沈明姝拽住衣袖:“走!去见父亲,让他评评理!
”“雪宛,等我……”他的声音被沈明姝的哭声淹没,身影消失在槐荫深处。春风卷起落叶,
扑在我发烫的皮肤上,忽然想起他说“我想娶你”时的急切,原来是一时意乱情迷罢了。
我拾起碎簪,任锋利的瓷片划破掌心。禅房外,燕子忽然惊飞,
檐下空巢在风里晃出细碎的影子。我望着谢洵珩离去的方向,忽然明白:有些心动,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是天上月,我是水中影,哪怕片刻交叠,终究要被现实的风吹散。
“雪宛,”微风掠过耳畔,恍惚又听见他的低唤,却只剩满树槐花簌簌作响。我握紧碎簪,
任由鲜血顺着指缝滑落,在春日的暖阳里,开出一朵带刺的花。
第四章慈恩寺的碎簪在妆奁里躺了三日,每一道裂痕都映着那日的阳光。
春桃说谢府送了帖子,沈明姝与谢洵珩的定亲宴就设在端午——不过是半月后的事。“姑娘,
您别再看了。”春桃想收走碎簪,我按住她手。瓷片划破指尖,血珠渗进白梅纹路,
像极了谢洵珩颈间被我咬出的红痕。院外忽然传来踏雪的嘶鸣。我踉跄着扑到窗前,
正见谢洵珩被沈明姝拽着下马,她指尖缠着他的袖口,仰头笑得温婉。“明日去庄子上踏青,
你可一定要来。”沈明姝的声音甜如蜜糖,“父亲说,要给咱们挑块好料子做婚服。
”谢洵珩的目光扫过我的窗台,迅速垂下:“公务繁忙,恐怕……”“有什么比亲事还重要?
”沈明姝的指尖掐进他衣袖,“还是说,你还惦记着那个……”她没说完,
却故意瞥向我的方向。谢洵珩猛地抬头,与我目光相撞的瞬间,喉结滚动着转过脸去。
“明早巳时,别让我等太久。”沈明姝甩袖上车,马车驶过的扬尘里,谢洵珩独自立在树下,
身影被正午的阳光碾得薄如蝉翼。第五章端午前七日,沈府的踏青宴设在城郊桃林。
我隔着竹帘,看见谢洵珩的黑马停在辕门外,沈明姝亲自替他牵马。“雪宛表妹也来了?
”沈明姝瞥见我的马车,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正好,帮我给谢公子选块帕子吧。
”她拽着我走进绣坊时,谢洵珩正在看湘妃竹扇。竹骨上刻着“君子如竹”,
是我送他的生辰礼。“这块湖蓝如何?”沈明姝举起锦缎,“衬公子肤色。
”谢洵珩目光扫过我攥紧的袖口:“太艳了。”“那月白呢?”她又换了块料子,
“与公子常穿的衫子相配。”他沉默片刻,转身走向门口:“我去外面等。”“谢公子留步!
”我脱口而出,袖中碎簪硌得掌心发疼,“我有话想问你。
”沈明姝的冷笑混着绣坊里的熏香,刺得人眼眶发酸。谢洵珩停在门槛处,背对着我,
声音里带着不耐:“沈姑娘有话请讲。”有话请讲。这四个字像冰锥,
将我堵在喉间的“为什么”碾成碎末。我摸出碎簪,
瓷片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那日在慈恩寺,你说的话……”“不过是一时失言。
”他打断我,声音冷得像冬雪,“沈姑娘何必放在心上。”碎簪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明姝弯腰拾起,指尖抚过裂痕:“呀,这不是谢公子送你的簪子?怎么碎成这样?
”她将碎片塞回我掌心,凑近我耳边:“有些东西,不属于你,就别强求。
”谢洵珩始终没回头,他的黑马踏过满地落花,将春日踩成一片狼藉。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忽然想起慈恩寺的槐荫——那时他说“我想娶你”,语气里有我从未听过的热烈。
原来热烈与冷漠,不过是同一人舌尖的两面。第六章成亲宴那日,
我穿着素白襦裙站在谢府角门。门内丝竹喧天,沈明姝的喜服是御赐的丹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