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错信白月光?这世我当朱砂痣》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陆沉傅承聿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才能让人记住教训。我用牙齿咬住纱布一端,另一只手笨拙但坚定地缠绕着,一圈又一圈,将那耻辱的伤口紧紧裹住。做完这一切……
冰冷。刺骨的冰冷,裹挟着浓烈的铁锈腥气,从四面八方狠狠挤压着我。水,
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鼻,
每一次徒劳的呛咳都只带来更深的窒息和撕扯般的痛楚。眼前是晃动的、浑浊的暗红,
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血污玻璃。我……不是死了吗?意识在粘稠的血水中艰难地挣扎、上浮,
如同沉船后侥幸抓住一块浮木的幸存者。肺叶里火烧火燎,
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牵扯着全身碎裂般的痛。眼皮重若千钧,
每一次尝试睁开都耗尽仅存的力气。终于,一丝微弱的光线刺破血色的混沌。模糊的视野里,
是熟悉又令人作呕的米白色浴缸边缘,冰冷瓷砖的倒影在水面扭曲晃动。猩红,刺目的猩红,
像打翻的劣质颜料,正丝丝缕缕地从我垂在浴缸边缘的手腕伤口处弥漫开来,
将这缸温水染成一片不祥的沼泽。手腕……割开……记忆的碎片,带着冰锥般的寒意,
狠狠凿穿了我混沌的脑海!“阿晚,别怪我。没有你,薇薇才能活。”低沉沙哑的男声,
曾是我全部的爱恋与信任,如今却成了地狱的判词。是陆沉。他站在我的病床边,
穿着熨帖的高级定制西装,眼神却比病房的冷光灯更凉薄。那双曾温柔描绘过我眉眼的手,
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冷静,伸向维系我最后一丝生机的呼吸机管线。“沉哥说,
看见你就恶心。”另一个声音,娇柔甜腻,像裹着糖霜的毒针。林薇。
那张清纯无辜的脸俯下来,凑近我无法动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
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战栗。她的声音里淬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残忍的怜悯,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灵魂上。
“沉哥说看见你就恶心……”“看见你就恶心……”“恶心……”这两个声音,
如同恶毒的咒语,在濒死的窒息感中无限循环、放大,最终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
彻底冲垮了我残存的意识。黑暗,带着解脱般的冰冷,瞬间吞噬了一切。“呃——嗬!
”我猛地从浴缸里弹坐起来,动作剧烈得带起一片血红的水花,
哗啦一声泼溅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如同泼洒开一盆腥臭的朱砂。剧烈的呛咳撕扯着喉咙,
肺部贪婪地吞噬着久违的空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针扎般的痛楚。冰冷的空气涌入,
激得我浑身剧烈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格格作响。水珠顺着湿透的头发滚落,流进眼睛里,
带着咸涩的刺痛。我抬起完好无损的手腕,死死捂住胸口,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胸腔跳出来。不是梦。那彻骨的冰冷,那濒死的窒息,
那蚀骨的恨意……真实得刻进了骨髓里!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一天——我愚蠢地以为用自残能挽回陆沉一点怜悯的这一天!
回到了这场用我的鲜血和生命作为祭品,最终只换来他们轻蔑嘲笑的悲剧起点!
“呵…呵……”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冷笑,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无法抑制的恨意。
我扶着冰冷的浴缸边缘,湿透的身体沉重地撑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颊边,嘴唇毫无血色,
只有一双眼睛,燃烧着从地狱深处带回来的幽暗火焰,亮得惊人。手腕上,
那道新鲜的、边缘微微外翻的伤口,还在缓慢地渗着血珠。鲜红的血珠沿着苍白的手臂滑落,
滴在白色的浴缸边缘,像一颗颗凝固的泪珠。上辈子,这道伤口是我绝望的证明,
是陆沉眼中厌烦的污点,是林薇嘴里轻飘飘一句“又玩这种把戏博同情”。这辈子,
它是我的勋章,是我复仇之路的起点!我踉跄着走出浴室,冰冷的水顺着衣角滴落,
在地板上蜿蜒出深色的水痕。每一步,都踩在记忆的碎片上,踩在曾经的屈辱和愚蠢上。
客厅里的一切熟悉又陌生,昂贵的波斯地毯,陆沉喜欢的意大利沙发,
墙上挂着我们“幸福”的结婚照……每一处精致奢华的角落,
此刻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虚伪气息。找到医药箱,拿出纱布和消毒药水。
碘伏触碰到伤口的瞬间,尖锐的刺痛感让我微微蹙眉,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痛,
才能让人记住教训。我用牙齿咬住纱布一端,另一只手笨拙但坚定地缠绕着,一圈又一圈,
将那耻辱的伤口紧紧裹住。做完这一切,我虚脱般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寒意透过湿透的衣服渗入骨髓,
却远不及心头那一片被仇恨冻结的荒原来得凛冽。
陆沉……林薇……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背叛,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苏晚,不再是那个任你们搓圆捏扁、用生命去爱一个畜生的蠢货了!
手机在湿漉漉的睡裤口袋里震动起来,嗡嗡的声响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突兀。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陆沉。上辈子,就是这个电话,
在我割腕后不久打来。当时的我,虚弱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听着他用那种惯有的、带着不耐烦的疲惫口吻说:“苏晚,晚上有个应酬,不回来了。
你自己吃饭吧。”然后,不等我发出一个虚弱的音节,电话就被挂断。
留给我的是彻底的绝望和无边的黑暗。而现在……我盯着那个名字,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几乎要捏碎冰冷的手机外壳。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几乎要破体而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会让人失去判断,而复仇,
需要绝对的冷静和精准。**固执地响着,仿佛在催促我回到那个懦弱、卑微的角色。
在**即将断掉的最后一秒,我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没有立刻说话,
只是沉默地听着。“喂?”陆沉的声音果然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他特有的低沉磁性,
却掩盖不住那一丝熟悉的、被打扰的不耐烦。“苏晚?怎么这么久才接?
晚上有个重要的客户要见,不回去吃饭了。你自己解决吧。”干脆利落,
甚至没有一句“你还好吗”的虚伪客套。多么熟悉的剧本。多么冷酷的台词。我握着手机,
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上辈子,我在这通电话后彻底崩溃,
失血过多晕倒在地板上,差点真的死掉。这辈子?呵。“知道了。”我的声音异常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刻意放空的疲惫,模仿着上辈子那个懦弱妻子的回应。没有质问,没有哭诉,
只有平静到诡异的顺从。电话那头似乎顿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随即,
他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懒得深究,语气更加敷衍:“嗯,那你早点休息。”说完,
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忙音嘟嘟响起,像是对我过往愚蠢的嘲弄。我慢慢放下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很好,陆沉,你的“不归”,给了我完美的行动时间。
我撑着冰冷的墙壁站起来,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冷得刺骨,却让我头脑异常清醒。
走进卧室,我径直走向角落那个巨大的、上锁的保险柜。
那是陆沉存放最重要商业文件的地方,密码是林薇的生日——多么讽刺的深情。
指尖在冰冷的金属按键上跳跃,输入那串早已刻入骨髓的数字。0915。林薇的生日。
咔哒一声轻响,沉重的柜门弹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厚厚的文件夹,
签清晰:财务报表、项目企划、核心客户名单、最新技术专利……这些都是陆氏集团的心脏,
是陆沉耗费无数心血构筑的商业壁垒。上辈子,他就是在得到我父亲公司的核心资源后,
才彻底站稳脚跟,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我弃如敝屣。
我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最里面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文件夹上。标签上只有两个字:“宙斯”。
这是陆氏集团投入巨资、秘密研发了两年多的新一代人工智能核心算法项目,
是他们未来称霸市场的最大筹码。整个陆氏,知道这个项目全貌的人不超过五个。
我毫不犹豫地抽出那份沉甸甸的文件。翻开,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技术参数、市场分析、核心代码框架和未来五年详细的商业拓展计划。
每一个字,都凝聚着价值连城的商业机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一种近乎毁灭的快意。陆沉,你视若珍宝的东西,你踩着我的尸骨得到的东西,
现在,我要亲手把它送到你敌人的手上!没有时间犹豫。我迅速拿出手机,
对着文件的关键页,“咔嚓”“咔嚓”连续拍照。清晰的电子文件副本瞬间生成。
做完这一切,我小心翼翼地将原文件放回保险柜深处,抹去一切痕迹,重新锁好。回到书房,
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照亮我苍白的脸。
我登录了一个全新的、没有任何身份痕迹的匿名加密邮箱。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输入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地址——傅承聿的私人加密邮箱。这个邮箱,
是上辈子陆沉在一次醉酒后,咬牙切齿地咒骂傅承聿时,无意中透露的。
他说傅承聿狡猾得像狐狸,永远抓不住他的把柄,连私人邮箱都层层加密,像个铁桶。
邮件内容极其简洁,没有任何称呼和落款:“陆氏核心项目‘宙斯’全盘资料。信不信由你。
一个……恨他的人。”光标在“发送”按钮上悬停了一瞬。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百叶窗缝隙,在屏幕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如同命运悄然转动的齿轮。
指尖落下。“发送成功”的提示框弹了出来。屏幕的光映在我眼底,
一片冰冷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陆沉,你的帝国,就从这一刻开始崩塌吧。而我,苏晚,
将踩着你的废墟,浴火重生。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仿佛将积压了两世的怨毒倾泻而出,留下一种近乎虚脱的轻盈。
我盯着屏幕上“发送成功”的提示,几秒后,面无表情地关闭邮箱,
清除了所有浏览记录和缓存,动作熟练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接下来的日子,
像被按下了加速键,又像是沉入了一场无声的风暴中心。陆沉依旧忙碌,或者说,更加忙碌。
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即使回来,也是满身酒气,眉宇间锁着挥之不去的烦躁。
有时他会把自己关在书房,对着电脑屏幕一坐就是大半夜,烟灰缸很快堆满了烟蒂。
我冷眼旁观,扮演着那个温顺、沉默、甚至有些迟钝的妻子,
在他偶尔投来审视或烦躁的目光时,适时地垂下眼帘,扮演着无害的羔羊。
外界却并非如此平静。商界暗流汹涌。先是陆氏集团寄予厚望的“宙斯”项目,
在即将进行关键测试前夕,
核心算法框架竟然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新锐科技公司“深瞳”抢先一步申请了专利!
消息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引爆了整个业界。陆氏股价应声暴跌,
连续数日封在跌停板上,一片惨绿,触目惊心。紧接着,陆氏几个重要的长期合作伙伴,
仿佛约好了一般,纷纷以各种理由暂停了合作,或者转向了竞争对手。其中两家最大的客户,
更是直接投入了傅氏集团的怀抱。资金链骤然绷紧的警报声,
在陆氏总部大楼里日夜不息地尖啸着。风暴的中心,陆沉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他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脾气也愈发暴躁易怒。好几次,我半夜醒来,
听到他在客厅里压抑着声音打电话,语气焦灼,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有一次,
他甚至失手摔碎了一个昂贵的古董花瓶,飞溅的瓷片差点划伤我的脚踝。他愣了一下,
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厌烦,而是混杂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一丝陌生的探究。
“看什么看?”他烦躁地低吼,像一头困兽。我瑟缩了一下肩膀,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恐惧,
垂下头,声音细若蚊呐:“没…没什么。我收拾一下。”蹲下身,默默捡拾着地上的碎片。
低垂的眼睫掩盖住眼底冰冷的嘲讽。痛吗?陆沉?这还只是开始。而那个名字——傅承聿,
开始以更高的频率出现在财经新闻的头条和陆沉咬牙切齿的咒骂里。
“深瞳”科技被证实是傅氏集团秘密孵化的子公司。傅承聿以雷霆手段整合资源,
在人工智能领域迅速攻城略地,动作精准狠辣,每一步都像提前预知了陆沉的棋路,
将陆氏逼得步步后退。终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落下。陆氏集团最大的银行债权人,
在陆沉焦头烂额地四处奔走求援时,突然宣布提前收回一笔高达数十亿的贷款,
并且拒绝任何展期谈判。消息传出的当天,陆氏集团的资金链彻底断裂,
如同绷紧到极限的琴弦,铮然崩断!股市一片哀鸿,破产清算的阴影如同巨大的黑幕,
沉沉地笼罩下来。陆沉,彻底垮了。我是在财经新闻的直播画面里看到这一幕的。
昔日意气风发、衣冠楚楚的陆氏总裁,此刻形容枯槁,眼窝深陷,
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他被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堵在陆氏总部大楼的门口,
闪光灯疯狂地闪烁,像无数把利刃刺向他。“陆总!对于陆氏集团即将破产清算,
您有什么想说的吗?”“传闻您挪用公司资金填补个人亏空,是否属实?”“陆总!看这边!
……”记者尖锐的问题如同冰雹般砸下。陆沉脸色灰败,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眼中布满的血丝昭示着他的崩溃。他试图推开围堵的记者,
动作却显得那样徒劳和虚弱。混乱中,不知是谁的话筒狠狠撞到了他的下颌,他一个趔趄,
险些摔倒。镜头冷酷地捕捉着他所有的狼狈不堪,将他从云端彻底打落泥潭的瞬间,
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世人面前。我坐在公寓宽大柔软的沙发上,端着一杯温热的红茶,
平静地看着电视屏幕。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一丝蛰伏已久的冷光,如同冰层下的暗流,缓缓涌动。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跃着两个字:承聿。我接起电话,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软:“喂?”“看到了?
”傅承聿低沉悦耳的嗓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像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依旧停留在屏幕上陆沉那张绝望扭曲的脸上,“他完了。
”“这还只是开始。”傅承聿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掌控全局的从容,“他欠你的,
我会帮你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语气温柔,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冷硬锋芒。
我握着手机,指尖微微收紧。傅承聿的“讨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占有。
这几个月,他如同最优秀的猎人,耐心而精准地编织着情网。
从最初收到那份匿名邮件后的试探性接触,到确认我的“价值”后的步步为营。
他毫不掩饰对我的兴趣,这种兴趣混合着对我“遭遇”的同情,对陆沉敌人的天然同盟感,
以及……一种男人对猎物的征服欲。他会送我昂贵的珠宝,带我去顶级的餐厅,
在觥筹交错的晚宴上,手臂占有性地环着我的腰,向所有人宣告他的“所有权”。
他会在深夜发来关心的信息,在我“无意”流露出对过往的恐惧时,
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说:“别怕,有我在。”他的温柔体贴,
带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既能抚慰“伤痕”,又不会显得过分僭越,如同最精密的仪器,
精准地拨动着我该有的心弦。在外人眼中,尤其是那些等着看我这个“弃妇”笑话的人眼中,
我苏晚简直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刚被陆沉那个破产的废物抛弃,
转眼就攀上了如日中天的傅承聿这棵参天大树,成了他心尖上那抹独一无二的“朱砂痣”。
“晚上有个慈善拍卖晚宴,”傅承聿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带着惯常的、不容拒绝的邀请,
“陪我出席?”“好。”我没有任何犹豫。这场盛大的、云集了全城名流的晚宴,
正是让陆沉彻底认清现实、品尝绝望的最佳舞台。我需要傅承聿站在我身边,
作为我最华丽、最有力的武器。傍晚时分,傅承聿的司机准时来接我。他亲自为我打开车门,
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高定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矜贵卓然。看到我的瞬间,
他深邃的眼眸里掠过毫不掩饰的惊艳。
我身上是一件傅承聿特意挑选的Valentino高定礼服。浓烈如血的正红色,
如同燃烧的火焰,衬得我肌肤胜雪。流畅的剪裁勾勒出窈窕的曲线,背后是深V设计,
露出漂亮的肩胛骨线条。颈间搭配着他送的那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光芒流转,
如同将星河戴在了身上。妆容精致而冷艳,红唇似火,眼线上挑,
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疏离感。“很美。”他牵起我的手,
在手背上落下一个绅士而充满占有意味的吻,目光灼灼,“今晚,你是唯一的焦点。
”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驶向晚宴所在的奢华酒店。车内空间宽敞,
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傅承聿的手自然地放在我的腿上,隔着丝滑的礼服面料,
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拇指,带着一种不经意的亲昵和掌控,轻轻摩挲着。“紧张吗?
”他侧过头看我,声音低沉。“有你在,不紧张。
”我回以他一个温顺的、带着依赖意味的微笑,将头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
这个动作取悦了他,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放松和愉悦。车窗外,
城市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我闭上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