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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王爷炼成了炉鼎

我把王爷炼成了炉鼎

我把王爷炼成了炉鼎

作者:恒州的呼元家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6 10:4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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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恒州的呼元家”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我把王爷炼成了炉鼎》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萧行林疏影萧炽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不是因为恨,是因为我终于明白——他要的,从来都不是我。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随时唤回的“工具人”。我不会再做他的影子了。我……

精彩节选:

《我不是来救他的,我是来毁他道心的》我这一生一共救下了两个男人,一个把我当影子,

另一个却被我练成了炉鼎!我不在相信感情,但他的出现让我的心中又有了些许的动心,

只是吧,长夜漫漫,我,想修炼了~我亲手把他从妖兽嘴里救出来,背着他走了三天三夜。

他在我背上哭,说以后会护我一生。结果,他成了天骄,我成了他的炉鼎。

他每天用命魂锁汲取我的灵脉,说我是他恩人,不该计较这些。今晚,他又来了。

我没动,任由他压上来。只是在他**时,低声问了一句:“你爱她,

是不是也像这样,一边抽我灵根,一边喊她名字?”第一章我救了他。那年他才八岁,

被妖兽咬断半边肩膀,血流了一路。我背着他穿过荆棘林,脚底踩的是泥,手上握的是命。

他在我背上哭,说:“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我说:“会。”我以为那是承诺。后来才知道,

那只是他求生本能里的一句话。我成了宗门最不起眼的丹修。他成了天骄。

我替他挡灾、替他试毒、替他承受长老责罚。他从不唤我名字。他说:“小影,去炼个丹。

”我说:“好。”他说:“你那个谁,帮我护法。”我说:“好。

”我说:“萧行……你记得我是谁吗?”他笑了,没说话。我开始炼“归元丹”。

传说能逆天回春,续命十年。要三株千年灵药,九转火候,七日七夜不能睁眼。我闭关那天,

心里想着:等我出来,他一定会记住我。第一次走火入魔,我在幻境里看到他娶别人。

第二次,我吐了三天血,醒来继续炼。第三次,我差点死在丹炉前。七日后,丹成。

我捧着它走出闭关室,手都在抖。我想告诉他,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颗丹。

以后……我不再是你身边的人了。他接过丹药,看了两眼。然后笑了一下。很轻,

像风吹过草叶。“谢谢你,小影。”那一瞬间,我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不是裂开,

是碎成渣。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想喊他一声名字。我想问他,

我到底算什么?可我没开口。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双手,曾替你挡过剑,替你熬过毒,

替你活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现在,它空了。我回到房里,把所有东西都收了起来。

丹炉、玉简、符纸。我写了封信,蘸的是指尖血。“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但我曾是你唯一的光。”我走了。没有回头。哪怕他回头看一眼,我也愿意留下来。

可他没有。风很大,吹得我站不稳。我走在宗门的石阶上,像一个被遗忘的名字。我知道,

从今天起,林疏影不再是萧行的影子。我要让他后悔。我要让他知道,那个他曾忽略的人,

会成为照亮世界的光。第二章我本想去看他成亲。哪怕站在人群最后,哪怕他不看我一眼。

可我没等到请柬。宗门张灯结彩,宾客盈门,连外门弟子都有份列席。唯独我——林疏影,

不在名单上。我不信他会忘了我。我等,等到前夜,等到喜堂灯火通明。

我悄悄去了他的房间,想再看他一眼。窗外风轻,屋内烛摇。他和她并肩站着,靠得很近。

沈清歌问:“你真的爱我吗?”他答得很快:“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活着有归属的人。

”我笑了,笑得眼眶发烫。原来“归属”是她给的,不是我。

然后他说:“如果当年不是她救我,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但她从来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我想要的那个人。他说得多轻啊。我转身就走,没回头。手心攥着那枚玉佩,

是他小时候送我的“护身符”。那时他刚学会刻字,笨拙地在上面刻了个“行”字。

我说:“你要不要也刻个‘影’?”他笑了笑:“不用啦,我会记得你的。”我记得,

他也记得。只是记得归记得,他还是选择了忘。我回到房里,割破手指,蘸血写信。

“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但我曾是你唯一的光。”我把信放在桌上,把丹炉熄了,

把符纸收起。我没有带走灵石、法宝,甚至连一件法衣都没拿。只带了那枚玉佩。

我走出宗门时,月色很冷。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灯火依旧,

热闹未歇。没人知道,有人走了。我走进夜色,心里清楚,这一走,就再也回不去了。

不是因为恨,是因为我终于明白——他要的,从来都不是我。他需要的,

只是一个能随时唤回的“工具人”。我不会再做他的影子了。我要去找自己的路。

哪怕这条路,通往凡界、通往流放、通往死地。我都不会再回头。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

他会想起我。不是因为他还记得我,而是因为他终于发现,自己曾经失去了什么。

第三章我决定去凡界。不是逃,是去重新开始。修仙界不许修士私自下凡。

传送阵有宗门把守,身份、修为、师承,一样都不能少。我没资格。

他们说:“一个无名小卒也想离宗?做梦。”那我就让他们觉得我真的在做梦。

我在修炼时故意走火入魔。一次、两次、三次……直到体内灵气紊乱,经脉受损。

最后那一夜,我咬牙自断一根灵脉。鲜血从嘴角溢出,像极了我这些年的心。

宗门以为我废了。他们把我打入“废物名单”,扔进流放队列。我躺在车上,

身边都是些被贬的奴隶和疯子。没人知道,我曾是那个为萧行炼丹的人。风吹得冷,

我摸了**口的玉佩。它还在,就像我唯一的念想。我知道,这一去,再难回头。

凡界灵气稀薄,没有宗门庇护,连个普通修士都能踩我一脚。可我不怕。

因为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死在他那句“谢谢你,小影”里。

死在他那句“她从来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里。我要活过来,用另一种方式。我闭上眼,

感受体内的伤。灵脉断了一根,修为跌到谷底。可我还活着。只要还有一口气,

我就能重拾一切。他们以为我逃了。其实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重生的样子。

车队颠簸前行,穿过结界,踏入凡界。天光昏暗,尘土飞扬。这里没有灵气翻涌,

没有御剑飞天,只有泥泞的土地、沉重的脚步、和命运的枷锁。但我笑了。因为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不是“萧行的恩人”。我不是谁的过去,谁的工具,谁的牺牲品。

我是林疏影。我要在这里,重新站起来。哪怕没有灵根,我也要走出一条路。

哪怕被人踩进泥里,我也要爬出来。哪怕所有人都觉得我完了,

我也会让他们亲眼看着——我如何逆天改命。第四章我闯进了王府。不是光明正大地求见,

而是躺在地上,装死。凡界严禁私传修仙之法。别说秘籍了,连一本讲灵气运转的书,

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我知道,想在这里重拾修为,必须从王族下手。他们掌握资源,

掌控命脉,也藏着那些被封印的典籍。我盯上了萧炽。南境王爷,传闻体弱多病,常年服药。

他需要一个懂药的人。而我,正好会炼丹。但我连王府的门都进不去。

守卫拦着我笑:“你是哪来的野丫头?滚远点。”我没有硬闯,我知道那只是送死。

我等到了黄昏,在王府门口——晕倒。我提前吞了一颗自制的“假死丹”,

让脸色发青、气息微弱。有人惊叫,有人围看。最后,是王府管家把我抬进去的。

他说:“王爷最爱惜人命。”我醒来时,已经在榻上。他坐在旁边,眼神清冷,

像在看一个谜。我说:“你若不让我留下,我会死在这张榻上。”他皱眉:“你到底是谁?

”我说:“我是天命之女,为救你而来。”他笑了:“你疯了。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赶我走?”我知道他不会赶我走。因为我身上那股药香,

已经让他动心。那是他从没闻过的灵草气息。我在心里冷笑。你以为你在看我,

其实我在看你。我看你是否值得我赌这一把命。我撑起身子,

声音沙哑却坚定:“我要的不多,一间房、一口饭、一本书。”他问:“什么书?

”我说:“你们王府藏的那本《药经残卷》。”他沉默了。我知道他在犹豫。那本书,

是前朝遗留的禁书,没人敢提。可我就是要它。我说:“你不给我,我就继续躺下去。

”“你信不信,我真的能死在这里。”他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说:“你疯了。

”我说:“疯了才能活。”他转身离开,脚步沉稳。我知道,我赢了第一步。

因为他没有下令赶我走。夜风穿过窗棂,吹在我汗湿的背上。我闭上眼,

心里清楚——我不是来求生的。我是来,夺命的。第五章他中毒了。我醒来时,

王府已乱作一团。太医、御药房、江湖名医,全都跪在殿前,脸色惨白。没人知道毒从何来,

更没人能解。萧炽躺在榻上,脸色青黑,呼吸微弱。他像是死了一半的人。

我知道那是什么毒。“九转幽冥散”,一种专门针对经脉受损者的奇毒。炼丹师才懂的毒。

我冲进殿内时,守卫想拦我。我没说话,直接咬破指尖,一滴血落入药碗。鲜血入水,

泛起金光。我说:“闪开,否则他一个时辰内必死无疑。”他们不信我。

王爷昏迷前还说我是疯子。现在谁会听一个疯女人的话?我冷笑一声,

端起药碗就往他嘴里灌。血混着药,顺着他的喉滑下。他没醒,但心跳稳住了。

众人惊呼:“妖女!她给王爷喂血!”有人要冲上来抓我,我却站在床前,

冷冷开口:“你们不信我,就等他死吧。”我盯着他们每一个人。他们看着我,

像看一个怪物。可我不怕。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我能救他。我的血里有灵力残息,

那是修仙者最后的火种。哪怕我断了一根灵脉,它依然能燃。半个时辰后,他醒了。

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她不是疯子。”王府安静得落针可闻。那些跪着的大夫,

一个个低下了头。他们治不好的病,我用一滴血治好了。他看着我,眼神变了。

不再是看一个谜,而是一个……人。我说:“你现在信我了吗?”他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我转身离开,背后是一片低声议论。有人说我邪门,有人说我妖术惑人。可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不是那个靠装死混进来的疯女人了。我是能救王爷的人。

我是能让他活下来的人。夜色沉沉,我回到自己的小屋。手指上的伤口还没结痂,隐隐作痛。

我低头看着那道伤痕,心里明白:这一滴血,不只是救了他。更是把我自己,重新点燃了。

我不是凡人。我是林疏影。我不会死在这具废体里。我要让所有人知道,疯了的人,

也能改命。第六章我拿出《九转金丹诀》那天,王府的风都变了。那本书,

是我从禁书库里偷出来的。藏在暗格里百年,没人敢碰。现在,它就摊在我手中,纸页泛黄,

字迹如新。萧炽看着我,眼神又冷了下来:“你想做什么?”我说:“教你炼丹。

”他皱眉:“你不是来治病的?”我说:“治病只是开始。”我翻开第一页,

灵气残息在他面前缓缓流转。“这是修仙之术。”“你以为凡人能学?”“你若不信,

我现在就烧了它。”我把书凑近烛火,火光映着他的脸。他终于动容了。他说:“你要什么?

”我说:“双修。”空气一瞬间凝固了。他盯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你疯了。

”我说:“是啊,我疯了。可你也想知道,这本书到底有多厉害,不是吗?”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说:“为什么是我?”我说:“因为你体弱多病,经脉受损,最适合做炉鼎。

”“也因为你是王爷。”“我要借你的势,也要借你的命。”他笑了,笑得有些苦。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答应?”我说:“你不答应,我就走。”“这本《九转金丹诀》,

也会永远消失。”他又沉默了。这一次,更久。我知道他在挣扎。凡人接触修仙之术,

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可我也知道,他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因为他和我一样,

都想活下来。想活得更强。良久,他开口:“你要怎么修?”我说:“你陪我练功,

我教你炼丹。”“你教我飞天遁地,我让你死不了。”“你给我灵力滋养身体,

我给你长生之路。”他说:“你不怕我反悔?”我说:“你若反悔,

我就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经脉寸断。”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这不是交易。”“这是赌命。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最后,点头。我说:“好,那就从今晚开始。”“你若死了,

别怪我狠。”“你若活着,别忘了——”“是你欠我的。”夜色沉沉,烛火摇曳。我合上书,

心里明白:这一场双修,不只是为了恢复修为。这是我踏出的第一步。从废体中重生,

从疯癫中觉醒。我要让他记住,我不是来求他的。我是来,主宰他的。第七章那一夜,

我踏入筑基境。双修开始时,他握着我的手,像握着一团火。我说:“别怕。

”他说:“你才该怕。”我们盘膝相对,灵气缓缓流转。

《九转金丹诀》的功法在我脑海中浮现,每一个字都带着灵力的震颤。我引导他的气息,

让他成为我的炉鼎,也成为我的桥梁。天地灵气在凡界本不该存在。

这里没有宗门、没有结界、没有灵气汇聚的阵法。可我有血——我用指尖划破自己,

以血为引,强行勾动天地之气。他惊呼:“你在做什么?”我没回答,只是闭上眼,

任由那股力量冲进经脉。疼痛如刀。断了一根灵脉的我,强行吸纳天地灵气,

像是在撕裂自己的身体。可我知道,只要撑过去这一关——我就能活过来。他开始颤抖。

我的血混着他的气息,在体内循环往复。“你疯了……”他咬牙,“你会死的!

”我说:“那就一起死。”时间仿佛停滞。我能听见心跳,能听见风声,

甚至能听见天地间的低语。那是灵气的声音——它在回应我。然后,轰的一声。

体内某处封印被打破,像是一扇门猛地打开。我冲进了筑基境。那一刻,

王府屋顶的瓦片都被震飞。夜空中闪过一道光,像是雷劫降临前的预兆。所有人都醒了,

全都看向这里。萧炽瞪大双眼,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你……你是仙门余孽?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睁开眼,轻轻一笑。“我不是仙门的人。”“我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我感受体内的灵力流动,比从前更强,更稳。我曾是废人,如今却踏上了真正的修仙之路。

凡界压制不了我。因为我用血和命,撕开了这道天幕。他看着我,脸色苍白。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我要让整个世界知道,林疏影不是废物。

”“我不是来求生的。”“我是来——改命的。”屋外风雨骤起,像是天地都在回应我。

王府上下无人敢出声。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知道——那个疯女人,真的疯了。

而我,只觉得心里一片清明。因为我终于明白,凡界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我站起身,

走到窗边,看着满天星斗。“从今往后,我不再是那个被抛弃的人。”“我是,

筑基修士——林疏影。”第八章我开始写《双修录》。一张纸,一滴血,一笔一划,

刻进命里。每一页都写着功法、心法、呼吸节奏、灵力流转路径。

我把所有秘密都写进去——那些不该传给凡人的禁忌之术,那些我在宗门偷学的炼丹口诀,

还有那一夜,我们用命换来的筑基之道。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离开。

我不是来陪他一生的。我只是来借他一程风火,燃尽过往。他问我:“你写这个做什么?

”我说:“给你留个念想。”他皱眉:“你要去哪儿?”我没回答。最后一张纸上,

我只写了一句话:“别忘了,我曾为你点过灯。”那是我第一次为他点灯。夜里他咳血,

我守着他,手心里捏着一缕灵气,像捧着一簇火。那时我还没告诉他我是谁,

也没告诉他我想要什么。我只是站在黑暗里,替他照亮了一小段路。如今,我要走了。

不是逃,是该继续往前了。我把《双修录》放在他桌上,没打招呼。第二天他看见了,

一句话没说。只是把那本书收进怀里,像是藏起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他会记得我。不是因为他还想留住我,而是因为他终于明白——那个疯女人,

真的曾为他点亮过命里的光。王府外,天色渐亮。我走出大门,风吹在脸上,比从前更冷。

可我走得比谁都稳。我不再是废人。我不是谁的炉鼎,也不是谁的救命恩人。我是林疏影。

我写下的不只是功法,是我曾经存在的证据。哪怕有一天他忘了我,

这本书也会提醒他——有人曾用命陪他走过一段路。有人曾在他最虚弱的时候,替他挡过风。

我抬头看天,云层厚重。前方是未知的江湖,是新的敌人,是还未出现的命运。

但我已经不怕了。因为我终于明白,爱一个人,不是为了被记住。是为了在那一刻,

真心地照亮过他。然后,转身离去。不带走一丝留恋。第九章他们来了。三名宗门长老,

踏风而来。不是来问罪,是来杀我。“林疏影。”为首的那人冷声道,“你私传修仙之术,

勾结凡人,擅用邪术……”他顿了顿,眼神像刀子一样刺过来:“你是魔女。”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站在人群中央,风吹动我的衣角,像是火在烧。他说:“萧行大人命我们带你回去。

”我说:“你们是来杀我的吧?”他没否认。因为根本不需要否认。

我知道他们是冲着什么来的——我不是魔女,但我比魔女更可怕。我曾是废人,

如今却踏破天幕。我曾被抛弃,如今却亲手撕开命运的枷锁。

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在角落里炼丹的小人物了。我说:“你们说我用邪术?”我抬手,

指尖一挑。那名长老的眼神瞬间涣散,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魂。“摄魂咒。”我轻声说,

“你们口中的禁术。”他跪下了。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我不是魔女。

”我冷冷道,“你们才是瞎眼的蠢货。”全场死寂。他继续扇自己,一边扇一边哭,

一边哭一边喊:“她是正道!她是正道!”“我是魔头!我是魔头!”我看着他,

心里没有一丝快意。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可他们还是不肯走。三天后,

他们派来了三个元婴期的长老。真正的杀招,终于来了。他们以为我会逃。但他们不知道,

我早就在城外布下了“五行封印阵”。以凡界地脉为基,以血为引,以命为阵眼。

他们在毫无防备中踏入陷阱。灵气封锁、神识被困、连元婴都被压制。我说:“你们不该来。

”萧炽站在一旁,手中长剑出鞘。他没有问我为什么能做到这些。他只是点头,然后出手。

那一夜,血染红了土地。三名元婴长老,陨落于凡间。我站在高处,

看着他们的尸体被风吹散。我说:“告诉萧行。”“我不是魔女。”“我是林疏影。

”“是他亲手放走的,最狠的那把刀。”风很大,吹得我站不稳。但我没有退半步。

因为我终于明白,在这世上,没有人能真正帮你。除了你自己。而我,

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暗处的人了。我是林疏影。我要让整个世界,都听见我的名字。

第十章那一剑,是冲着他来的。夜色沉沉,风里有血味。我们刚埋了那三个元婴长老的尸体,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萧炽站在院子里,手里握着《双修录》,还在翻最后一页。我看着他,

心里忽然有点静。然后——寒光一闪。刺客从屋顶跃下,剑如毒蛇,直取他咽喉。

我没时间思考,也没时间闪避。我只做了一件事——扑过去。剑锋刺穿了我的左臂,

血喷出来的时候,我听见骨头碎的声音。我咬紧牙关,没喊一声疼。左手已经废了,

但右手还能动。我一掌拍出,灵力灌注全身,掌心直击对方胸口。“砰”地一声闷响,

他的心脏在我手下炸开。他瞪着眼倒下,嘴角还挂着冷笑。我跪在地上,左臂只剩半截,

血流不止。萧炽冲过来扶我,脸色苍白:“你疯了吗?”我说:“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他没说话,只是撕下衣袍替我包扎。手在抖,声音也在抖:“为什么不躲?

”我说:“因为我不能让你死。”“你若死了,我这一路走来,就白费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痛意。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想我替他挡剑,不想我受伤。

可他不明白——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看着天,风吹在脸上,带着血腥气。

我说:“我不是你的影子。”“我是你的命。”“你活,我就还有希望。

”“你死……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他终于抱住我,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在他胸口,

听着他心跳。那声音很稳,像是给了我活下去的理由。我说:“别再让我后悔这一挡。

”他说:“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替我死。”我没有再说话。我只是闭上眼,

任由血染红他的衣襟。我失去了一条手臂,但我救回了一个人。值得。因为我知道,

只要他还活着,我就还有机会,让萧行后悔。第十一章他送我一柄剑。雕花古朴,寒光凛冽,

是他萧家祖上传下来的宝物。他说:“这是信物。”“也是我的心。”我没接。

只是看着那把剑,像看着一段我不想承认的过去。他皱眉:“你不想要?

”我说:“不是不想要。”“是不敢要。”我伸手摸了摸剑锋,冰冷刺骨。它太亮了,

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己。而我,已经不想再活在别人的影子里了。那天夜里,

我把剑扔进了炉火里。火焰舔舐着金属,一点一点地将它融化。铁水滴落,像是泪。

我在炉前守了三天三夜。用灵力、血、还有我自己的一缕魂,将它铸成一面镜子。

铜镜出世那天,屋内灵气翻涌。我站在镜前,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脸。不再是谁的恩人,

谁的救命者,谁的过去。我是林疏影。一个断臂的疯女人,一个死过无数次的废物,

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人。我把镜子挂在房中,每日凝视。我看它,不是为了自怜,

是为了记住——我不是靠谁活着的。萧炽来找我时,看见那面镜子,脸色变了。“你疯了。

”我说:“是啊。”“我疯到连你的剑都敢熔。”他盯着我,眼神里有怒、有痛、有不解。

“你什么意思?”我说:“我要看清自己。”“而不是靠别人赐予力量。”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说:“你以为我不懂你吗?”“可我也想让你知道——”“那把剑,不只是武器。

”“是我愿意为你死一次的心。”我笑了。笑得很轻,也很冷。“可我不想你为我死。

”“我想你活着,看着我站起来。”“看着我,走出你的庇护。”他没再说什么。

只是转身离开,背影有些佝偻。我知道他不会再来送东西了。因为他终于明白,

我不是来求爱的。我是来夺命的。我坐在镜前,指尖轻抚镜面。“你是谁?”我问自己。

镜中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风吹进来,烛火摇曳。我低声说:“你是林疏影。

”“你不需要谁赠你剑。”“你要亲手,斩开这天。”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我只是看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不是谁的女人,不是谁的附庸,

不是谁的过往。我是未来。我是杀机。我是,命运无法束缚的人。第十二章我闭关了。

百日之内,不见天光,不闻人语。只有一面镜,一炉火,一颗心。我要冲金丹。

可凡界灵气稀薄,连筑基都已是极限。没人相信我能成。连我自己,也差点放弃。

但我还记得那句话:“我不是谁的过去。”“我是林疏影。”“我要亲手斩开这天。

”所以我拼了命。我把双修时残留的灵力炼化,把凡界的地气引上经脉,把那一缕魂,

也熔进丹田。我不靠天赐,不靠宗门,不靠谁的恩赐。**的是——疯。第一天,我吐血。

第三天,我走火入魔。第七天,我梦见萧行对我说:“你终究只是个废物。”我醒来后,

咬破舌尖,继续练。第九十九天,我的丹田开始震动。像是一座火山,

在沉睡千年后终于苏醒。灵气在我体内奔涌,像是江河决堤。我感觉到它在凝聚,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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