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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过别人颈的唇,该用血偿还

吻过别人颈的唇,该用血偿还

吻过别人颈的唇,该用血偿还

作者:爱次菠萝蜜
分类:都市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7 10: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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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吻过别人颈的唇,该用血偿还》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靳骁沈澈虞晚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爱次菠萝蜜”,概述为:她正和一个相熟的富家太太谈笑风生,眼角眉梢都带着温婉的笑意,那笑容刺眼得让他想将它彻底撕碎。仰头,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灼……

精彩节选:

靳骁发现妻子虞晚出轨那天,他正用千万拍下的珍珠项链为她庆贺生日。

他笑着看她戴上项链,却在项链卡扣处留下针孔摄像头。

虞晚与小三沈澈的每一次偷情都清晰呈现在靳骁眼前。靳骁不动声色,

暗中切断虞家所有资金链,让虞晚父母跪地乞求。他给沈澈注射特制药物,

让他在直播中彻底失控。虞晚亲眼目睹沈澈被训练成只会摇尾乞怜的宠物。“晚晚,

这礼物喜欢吗?”靳骁把沈澈的项圈递给她。她崩溃尖叫时,

他冷笑着按下按钮——沈澈在直播中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第一章奢华得令人窒息的水晶吊灯下,光线都带着金钱精心打磨过的冷硬质感。

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在“云顶”私人会所最顶层的包间里,空气里昂贵的香氛,

也压不住那股子金钱堆砌出来的、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长桌尽头,靳骁懒散地靠着椅背。

深色衬衫的袖口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利落的小臂和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他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光滑如镜的黑檀木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那双眼睛,像淬了寒冰的深海,没什么情绪,落在对面女人的脸上。虞晚。

他结婚两年的妻子。今晚的她,无疑是美的。一袭月光银的露肩长裙,

勾勒出纤细却不失玲珑的曲线。海藻般的黑发松松挽起,露出天鹅般优雅的脖颈。灯光下,

她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温婉,柔和,像一幅精心描摹的仕女图。可靳骁看得分明,

她眼底深处,那丝极力掩饰的心不在焉,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漾开一圈圈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涟漪。“靳总,夫人真是天人之姿,

您二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旁边作陪的某位老总,满脸堆笑地奉承着,

试图打破这主位上夫妻间某种无形的凝滞气氛。靳骁扯了下嘴角,弧度极浅,算作回应。

他目光掠过虞晚搁在腿上的手,那只纤白的手无意识地捏着裙摆,指节微微泛白。

他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嘲,随即被更深沉的墨色覆盖。

侍者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紫檀木托盘走上前,托盘中央,是一个打开的黑色丝绒首饰盒。

灯光瞬间聚焦其上,盒子里的东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一片压抑的惊叹声响起。

那是一条珍珠项链。但绝非寻常之物。

项链主体由大小均匀、散发着莹润柔光的南洋白珠串成,每一颗都圆润饱满,光泽内蕴。

而项链正中央的吊坠,则是一颗硕大的、近乎完美的黑珍珠!它像一颗凝固的深海之泪,

表面流转着神秘莫测的虹彩,绿、紫、蓝、金……随着角度的变换幽幽闪烁,

深邃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周围镶嵌着一圈细密闪耀的钻石,如同众星捧月,

更衬得这颗黑珍珠神秘而尊贵。“深海之泪,”靳骁的声音低沉悦耳,打破了一室的屏息,

“上个月苏富比的压轴,刚拍下来。晚晚,生日礼物。”他拿起那串价值连城的项链,

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虞晚身后。虞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微微仰起头,

配合着靳骁的动作。冰凉的珍珠贴上她温热的颈间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男人高大身躯带来的压迫感,以及他指尖偶尔划过她后颈肌肤时,

那带着薄茧的、属于掌控者的粗糙触感。靳骁的动作很慢,很专注,

像是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仪式。他细致地调整着项链的位置,

让那颗夺人心魄的黑珍珠正正地悬在她锁骨中间凹陷的柔美弧度里。冰与火的极致对比,

美得惊心动魄。他修长的手指来到项链后方,轻轻拨弄着那个精巧的铂金卡扣。

咔哒一声轻响,卡扣合拢的瞬间,

他指尖在卡扣内侧一个极其微小、几乎肉眼无法察觉的凸起上,极其快速地按压了一下。

针孔摄像头启动。微弱的指示灯在卡扣深处闪烁了一下,随即熄灭,

彻底隐没在奢华的金属光泽之中。“好了。”靳骁的手从她颈后收回,

顺势搭在她**的肩头。掌心温热,力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他俯身,

薄唇几乎贴着她敏感的耳廓,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温热的气息灌入耳道,“喜欢吗,晚晚?

”那声音带着情人般的亲昵,可虞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来。

她强迫自己扯出一个完美的笑容,侧过脸,迎上靳骁深不见底的目光,

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太贵重了,阿骁。谢谢你,我很喜欢。”她抬手,

指尖轻轻拂过颈间那颗冰凉的、仿佛带着深海魔力的黑珍珠,动作优雅,无可挑剔。

靳骁凝视着她完美的假面,眼底深处翻涌的,是足以冻结一切的冰风暴。他嘴角的弧度加深,

形成一个近乎温柔的、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你喜欢就好。”他直起身,

手掌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意味。宴会继续。觥筹交错,

衣香鬓影。虞晚颈间的“深海之泪”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引来无数艳羡和赞叹。

她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像一个最完美的女主人,一个最称职的靳太太。只有靳骁知道,

她颈间那条价值千万的项链,此刻正像一个忠诚的幽灵,无声地记录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每一次呼吸的频率,以及……她接下来所有的不忠。他端起酒杯,

琥珀色的液体在剔透的水晶杯中轻轻晃动。他隔着人群看向虞晚,

她正和一个相熟的富家太太谈笑风生,眼角眉梢都带着温婉的笑意,

那笑容刺眼得让他想将它彻底撕碎。仰头,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里,

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疯狂滋长的、带着血腥味的兴奋。他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冰冷的铂金婚戒,

眼神锐利如即将出鞘饮血的刀锋。第二章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匍匐在脚下的璀璨夜景,

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而顶层公寓的书房内,却是一片死寂的深海。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污染,只有书桌上几台并排的曲面显示器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像几只冰冷的眼睛,注视着房间中央如同雕塑般坐着的男人。

靳骁陷在宽大的黑色真皮转椅里,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了长长一截烟灰,摇摇欲坠。

他面前的几个屏幕上,正清晰地、无声地播放着由“深海之泪”实时传输回来的画面。

画面有些晃动,显然佩戴者在移动。视角偏低,

能看到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和快速掠过的、价值不菲的地毯花纹。

背景音是模糊的、属于高档场所的背景音乐和人声喧哗,

通过项链内置的微型麦克风清晰地传递过来。终于,画面稳定下来。映入眼帘的,

是一个私密性极强的酒店房间角落。暖昧的暖黄色灯光,勾勒出丝绒沙发柔软的轮廓。

一只手出现在画面中——女人的手,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裸粉色的蔻丹。

靳骁认得这只手,无数次,这双手会温顺地为他整理领带,也曾在他身下无助地攥紧床单。

此刻,这只属于他妻子虞晚的手,正被另一只属于男人的手紧紧握住。

那只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手腕上戴着一块低调的百达翡丽腕表。

靳骁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他认得这块表,更认得这只手的主人——沈澈。

虞晚父亲公司里那个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的投资顾问。一个靳骁曾经在某个慈善晚宴上,

还颇为欣赏地与他交谈过几句的男人。画面里,沈澈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将虞晚的手拉向自己。虞晚似乎有轻微的挣扎,手腕象征性地往回缩了一下,

但那力道微弱得近乎欲拒还迎。沈澈的拇指带着暧昧的力道,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画着圈。靳骁看着屏幕上放大的特写,那指腹摩挲的动作,

清晰地传递着一种**裸的挑逗和占有欲。他胸腔里那股冰冷的火焰,无声地烧得更旺了。

接着,画面视角微微上移。沈澈的脸庞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中央。

那张脸确实有让女人心动的资本,轮廓分明,鼻梁高挺,

此刻那双桃花眼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滚烫的情欲,直勾勾地盯着镜头方向——或者说,

盯着虞晚。“晚晚……”沈澈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带着情动时的沙哑和一种刻意的磁性,

“想死我了。那条项链真碍事,真想现在就把它扯下来。

”他的目光放肆地流连在虞晚颈间那串价值连城的“深海之泪”上,

眼神里充满了亵渎的欲望。虞晚的声音有些发颤,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隐秘的兴奋:“阿澈别这样,被人看到!”“看到又如何?

”沈澈低笑一声,带着狂妄的自信,他猛地凑近,画面剧烈晃动了一下,视角陡然拉高,

只能看到天花板上朦胧的灯光和沈澈靠近时放大的、带着情欲的唇形,“他靳骁算什么东西?

一个只会用钱砸人的暴发户!他懂你吗?他配得上你这样的美人吗?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靳骁的鄙夷和不屑。“晚晚,只有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沈澈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蛊惑,“跟我走,离开那个冷冰冰的牢笼。

我能给你他给不了的快乐,真正的快乐。”屏幕前的靳骁,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其残忍的弧度。暴发户?冷冰冰的牢笼?

他指间的烟灰终于承受不住重力,断裂开来,簌簌落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

烫出几个微小的焦痕。他仿佛毫无知觉。画面里,沈澈的脸越凑越近,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

接着,画面猛地一黑!只留下剧烈晃动带来的模糊光影和急促紊乱的呼吸声。

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男人压抑的闷哼、女人短促而压抑的惊呼,

通过麦克风清晰地放大在死寂的书房里。“唔…阿澈…别在这里!

”“乖…晚晚…我等不及了!”令人作呕的、黏腻的水声响起。

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再也无法抑制的、细碎又放荡的**。这些声音,像钢针,

一根根狠狠扎进靳骁的耳膜,刺穿他的神经,最终狠狠钉在他的心脏上。

每一寸血肉都在被这声音凌迟。书房里明明开着恒温空调,

他却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深处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死死地盯着那一片黑暗晃动的屏幕,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

只有那紧握成拳、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的双手,手背上青筋暴凸,如同盘踞的毒蛇,

泄露着那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火。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喘息和**中缓慢爬行。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的画面终于重新亮起。视角很低,

能看到凌乱掉落在昂贵地毯上的女士高跟鞋,还有旁边一双锃亮的男士皮鞋。镜头边缘,

是沙发扶手上垂落的一角真丝裙摆,皱得不成样子。沈澈餍足的声音响起,

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得意:“宝贝,你真棒。靳骁那个废物,是不是从来没让你这么快乐过?

”一阵窸窣声,似乎是虞晚在慌乱地整理衣服,

她的声音带着情欲未退的沙哑和一丝羞恼:“别说了!快走吧,我该回去了!”“怕什么?

”沈澈不以为意,“他这会儿指不定在哪个酒会上应酬呢,哪有空管你?

再说……”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恶意的兴奋,“戴着这条他送的项链和我偷情,

是不是特别**?嗯?我的晚晚?”这句话,像最后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靳骁早已鲜血淋漓的心口上。“咔吧!”一声脆响。靳骁手中的水晶烟灰缸,

被他生生捏碎了一角!尖锐的玻璃碎片瞬间刺破了他的掌心,殷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

顺着掌纹蜿蜒流下,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暗红。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掌心的刺痛,远不及心脏被反复撕裂的万分之一。屏幕里,

沈澈得意的低笑和虞晚含糊的回应还在继续。靳骁缓缓抬起流血的手,

用舌尖舔舐了一下掌心的伤口。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混合着滔天的恨意,

像最烈的燃料,点燃了他眼底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温度。

他盯着屏幕上那对刚刚结束苟且的男女,眼神不再是空洞,

而是淬炼成了最纯粹的、来自地狱深渊的寒冰与烈焰。他拿起手机,

屏幕的光映亮了他毫无表情、如同冰封雕塑般的脸。拨号,接通。“是我。

”靳骁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听不出一丝波澜,只有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冰冷质感,

“启动对‘虞氏实业’的全面围剿计划。立刻,马上。我要看到他们所有的资金链,

在三天之内,彻底断裂。”“另外,”他顿了顿,

目光死死锁住屏幕上沈澈那张志得意满的脸,一字一句,如同在宣判死刑,

“给我查清楚沈澈所有的底细。他喜欢**?很好。我会让他体验一下,

什么叫做真正的刻骨铭心。”挂断电话。书房重新陷入死寂,只有几块屏幕幽幽地亮着,

映照着靳骁半边隐在阴影中的脸。掌心的血还在流,滴滴答答,

在昂贵的地毯上敲打出微小却惊心动魄的声响。他缓缓靠回椅背,闭上眼睛,

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里面所有的风暴都沉淀了下去,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令人胆寒的漆黑。背叛的代价,需要用血与绝望来支付。

而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盛大的复仇序曲,才刚刚拉开帷幕。

他感受着心底那汹涌澎湃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毁灭欲望,

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血腥味的快意,开始在他冰冷的血液里疯狂滋长。

第三章虞家别墅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被猛地推开,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虞晚的母亲,

保养得宜的虞夫人,此刻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那份灰败和惊惶。她几乎是扑进来的,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又慌乱的哒哒声。“晚晚!晚晚!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尖锐地划破了别墅里压抑的宁静。

虞晚正心神不宁地坐在客厅昂贵的欧式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丝质的裙摆。

自从那天和沈澈在酒店……回来后,她心里就像揣了个不断膨胀的冰疙瘩,又冷又重,

压得她喘不过气。靳骁一切如常,甚至比平时更“温和”了一些,可这种温和,

却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的寒意。听到母亲的声音,虞晚惊得差点跳起来。

她抬头,看到母亲那张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的脸,心猛地沉了下去。“妈?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虞晚连忙起身迎上去。虞夫人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指甲几乎要嵌进虞晚的肉里。她嘴唇哆嗦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完了…晚晚!

所有的银行都突然抽贷!之前谈好的几笔救命钱,对方全反悔了!还有那些合作方,

像约好了一样,上午还在谈续约,下午就发来解约函!

连…连原料供应商都堵到厂门口要现款,否则就断供!

”虞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怎么会这样?爸呢?爸怎么说?

”“你爸?”虞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笑,身体摇摇欲坠,“你爸他接到一个电话,

话都没说完,就捂着心口倒下去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医生说是急性心梗!晚晚啊,

我们家要破产了!就在这一两天!墙倒众人推啊!那些人……”她语无伦次,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已经让她濒临崩溃。破产?心梗?虞晚只觉得天旋地转,

浑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干。她扶着旁边的沙发扶手才勉强站稳,脑子里一片空白。

虞氏实业是她父亲一辈子的心血,也是虞家安身立命的根基。怎么会毫无征兆地,就塌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钻进她的脑海。靳骁!除了他,

还有谁有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还有谁,能在顷刻间让虞家几十年基业土崩瓦解?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虞晚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猛地甩开母亲的手,

踉踉跄跄地冲到电话旁,手指颤抖得几乎拨不准号码。电话接通了。“靳骁!

”虞晚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恐惧,“是不是你?

虞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那沉默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虞晚,让她浑身冰凉。然后,靳骁低沉平静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不出一丝波澜,

却像淬了毒的冰锥:“晚晚,你在说什么?你父亲的公司出了问题,我很遗憾。”“遗憾?!

”虞晚几乎要尖叫出来,她死死攥着话筒,指节发白,“靳骁!你告诉我实话!是不是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家?为什么?!”“为什么?”靳骁轻轻重复了一遍,

那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极淡的、近乎愉悦的笑意,却让虞晚如坠冰窟,“或许,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虞晚。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轰隆!

”虞晚只觉得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道惊雷!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关于沈澈、关于那条项链、那个针孔摄像头!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

狠狠收紧,让她无法呼吸。“我没有……”她徒劳地辩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没有?

”靳骁低低地笑了,那笑声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没关系。

晚晚,记住,这只是开始。”“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冰冷的忙音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虞晚的神经。“啊!”虞晚再也支撑不住,

崩溃地尖叫一声,手中的话筒滑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响声。她瘫软在地,

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巨大的恐惧和悔恨如同海啸般将她吞没。完了,一切都完了!

父亲生死未卜,家业毁于一旦,而那个男人……那个她背叛了的男人,

他冷酷的宣判如同死神的低语。“只是开始”那后面,还有什么在等着她?等着虞家?

等着沈澈?虞夫人看着女儿瞬间崩溃的样子,吓得忘了哭泣,扑上来抱住她:“晚晚!

晚晚你怎么了?靳骁说什么了?他到底说什么了?!”虞晚只是拼命摇头,泪水汹涌而出,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仿佛看到一张无形的、冰冷的巨网,正从四面八方缓缓收紧,

而她和她在意的一切,都在劫难逃。第四章“魅影”酒吧深处,最奢华的VIP卡座区。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敲打着心脏的鼓膜,

迷离闪烁的镭射灯光切割着弥漫的烟雾和昂贵的香水味。这里是欲望的丛林,

是金钱堆砌出的放纵天堂。沈澈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姿态慵懒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手里晃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他俊朗的脸上带着惯有的、自信又略带玩世不恭的笑容,

正和身边几个同样衣着光鲜的富二代谈笑风生。他是这里的常客,

也是这个圈子里的风云人物,年轻、英俊、能力出众(至少在表面看来),前途无量。

“澈哥,听说最近又搞定一个大单?牛逼啊!”一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的年轻人凑过来,

语气谄媚。沈澈抿了一口酒,笑容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自得:“运气好罢了。主要是对方识货。

”他享受着这种被恭维的感觉,享受着周围人艳羡的目光。

虞晚那温软的身体和带着禁忌的偷情**感,更是让他最近春风得意。“那必须的!

澈哥出马,还有搞不定的?”另一个同伴起哄道,“来来来,走一个!庆祝澈哥财色双收!

”几杯酒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沈澈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

带来一阵灼热的**。他志得意满,丝毫没有察觉到,

在酒吧入口处那片喧嚣迷离的光影边缘,几道穿着黑色西装、气息冷硬的身影,

如同融入背景的幽灵,正无声地锁定了他。其中一人,

对着微型耳麦低声说了句:“目标确认,环境安全。”吧台最不起眼的角落,

靳骁独自一人坐着。他穿着一身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黑色休闲装,

与酒吧里浮夸的氛围格格不入。他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冰水,

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杯壁上无意识地敲击着,眼神锐利如鹰隼,穿透重重人影和迷离的光线,

精准地落在远处卡座里那个春风得意的身影上。沈澈的笑容,在靳骁眼中,

无异于死神的请柬。一个穿着酒保制服的男人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几杯色彩艳丽的鸡尾酒,看似随意地穿过人群,走向沈澈所在的卡座。他笑容职业,

动作流畅,将其中一杯点缀着薄荷叶的“莫吉托”稳稳地放在沈澈面前的桌子上。“先生,

您点的酒。”酒保的声音不大,轻易被音乐淹没。沈澈正和旁边的人说笑着,

随手拿起那杯看起来清爽无害的莫吉托,看也没看,仰头就喝了一大口。冰凉酸甜的口感,

正好缓解了威士忌的灼热。他咂咂嘴,继续投入到喧闹的交谈中。靳骁在角落,

将沈澈毫无防备地喝下那杯“加料”酒水的动作尽收眼底。他端起面前的冰水,

轻轻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奇异地浇不灭心底那簇越燃越旺的、名为毁灭的火焰,反而让它烧得更旺,

带着一种冰冷的快意。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卡座那边,气氛越来越热烈。

沈澈起初还在高谈阔论,但渐渐地,他的语速开始变快,眼神变得异常明亮,

带着一种不自然的亢奋。他用力地挥手,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高亢,

盖过了音乐,引得旁边的人侧目。“澈哥,悠着点,喝多了?

”银灰头发的同伴笑着去拍他的肩膀。“多?这才哪到哪!”沈澈猛地甩开同伴的手,

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眼神却亮得吓人,像两簇鬼火,“老子清醒得很!告诉你们,

这算什么?虞家那个老东西,还有他那个装模作样的女儿,算个屁!老子玩的就是**!

靳骁?哈哈,靳骁那个**!戴绿帽的滋味怎么样?嗯?老子玩他的女人,

他还得巴巴地给钱养着我!哈哈哈!”他的声音在喧闹的酒吧里也显得异常刺耳。

周围几个同伴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

他们虽然玩得开,但也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是绝对的禁区!靳骁的名字,

就是这座城市里最不能触碰的禁忌之一!“澈哥!你喝多了!胡说什么呢!

”有人赶紧去捂他的嘴,声音都变了调。“滚开!”沈澈猛地推开那人,力气大得出奇,

那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沈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潮红,额角青筋跳动,

眼神狂乱而浑浊,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他指着自己,又指向虚空,

声音嘶哑地咆哮:“我没胡说!虞晚!靳骁的老婆!就是老子上的!就在他送的项链底下!

**!****!靳骁就是个活王八!哈哈哈哈哈!”整个卡座区域瞬间死寂一片。

音乐还在轰鸣,但这一小片空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状若疯癫的沈澈,如同在看一个死人。靳骁放下了手中的水杯。

他站起身,动作不疾不徐,像一头终于锁定猎物要害的猎豹。他穿过喧闹的人群,所过之处,

那些认出他身份的人无不脸色剧变,惊恐地让开道路,如同摩西分海。他径直走到沈澈面前。

沈澈还在狂笑,唾沫横飞,眼神涣散,完全沉浸在自己制造的疯狂世界里,

根本没注意到这个如同煞神降临的男人。靳骁面无表情,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他甚至连一句废话都懒得说。只是抬起手,对着旁边一个穿着黑西装、如同铁塔般的保镖,

做了一个极其简单的手势——食指和中指并拢,向前轻轻一点。动作优雅,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死亡气息。两个如同阴影般的保镖瞬间上前,一左一右,

精准而冷酷地扣住了沈澈的双臂。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力道大得惊人,如同两把铁钳。

“呃啊!”沈澈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惊醒了一瞬,他下意识地挣扎,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茫然,“你们是谁?放开我!知道老子是谁吗?!”没有人回答他。

一块浸透了强烈麻醉剂的湿布,精准地捂住了他的口鼻。沈澈的挣扎瞬间变得无力,

狂乱的眼神迅速被恐惧和绝望覆盖,然后瞳孔开始涣散,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滩烂泥。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到周围的人甚至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回过神,

只看到靳骁冷漠转身离去的背影,以及两个保镖如同拖死狗一样,

将彻底失去意识的沈澈拖向酒吧后门黑暗通道的冷酷身影。酒吧的音乐依旧震耳欲聋,

灯光依旧迷离闪烁。但刚才还喧嚣热闹的卡座区,

此刻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一群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富二代。

靳骁的身影消失在通往特殊通道的入口,如同黑暗本身吞噬了一切。

第五章沉重的眼皮仿佛灌了铅,每一次掀开都耗尽全身力气。

沈澈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沉浮,头痛欲裂,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颅内搅动。

他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冰冷。这是第一个清晰传递到大脑的感觉。

不是环境温度的冷,而是直接作用于皮肤、深入骨髓的寒意。他发现自己被扒光了,

只穿着一条屈辱的**,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

手腕和脚踝被沉重的金属镣铐死死锁住,粗糙的边缘磨蹭着皮肤,带来阵阵刺痛。

房间光线惨白刺眼,四壁是光秃秃的、泛着冷光的金属板,没有任何窗户,

只有正前方一个巨大的、黑洞洞的镜头,像一只冷漠的独眼,死死地“盯”着他。恐惧,

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沈澈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醒了?

”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起伏的电子合成音,突兀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带着刺耳的金属质感。沈澈猛地一哆嗦,试图挣扎,镣铐发出哗啦的刺耳声响,却纹丝不动。

他惊恐地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房间角落的一个隐蔽扬声器。“你是谁?放我出去!

这是非法拘禁!”沈澈的声音嘶哑干涩,充满了色厉内荏的恐惧。

电子合成音没有理会他的叫嚣,自顾自地继续:“沈澈先生,欢迎来到‘驯化项目’直播间。

作为本项目的唯一实验体和表演者,你有幸获得一次‘重生’的机会。前提是,

你需要绝对服从指令,完美展示你的‘价值’。”直播?!驯化?!实验体?!

这几个词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沈澈的心上,将他砸得头晕目眩,肝胆俱裂。

他疯狂地扭动身体,镣铐勒进皮肉,带来更剧烈的疼痛:“放屁!放我出去!靳骁!

是靳骁对不对?!你这个疯子!变态!我要报警!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报警?

”电子合成音发出一声极其拟人的、带着嘲讽的冷笑,“你似乎忘了自己是谁。

一个靠女人上位、窃取商业机密、参与内幕交易的骗子,

一个破坏他人家庭、不知廉耻的男小三。你的罪行,足以让你把牢底坐穿。报警?

需要我替你拨通金融犯罪调查科的电话吗?或者,直接联系被你绿了的靳先生?

”沈澈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对方掌握的信息,精准地捏住了他的七寸!

他那些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勾当,在这个神秘人(或者说靳骁)面前,如同透明的玻璃!

“不是这样的!”他徒劳地嗫嚅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嘘。”电子合成音打断他,

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耐心,“安静,实验体。表演时间到了。”话音刚落,

沈澈突然感觉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冲动从小腹猛地窜起!

像无数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啃噬,又痒又麻,带着一种灼烧般的空虚感。

这股冲动来得极其迅猛、猛烈,瞬间就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惧,

将他的大脑烧得一片空白。“呃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又难耐的**,

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冰冷的金属椅上剧烈扭动起来。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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