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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竹马婚后,发现我不过是替身

与竹马婚后,发现我不过是替身

与竹马婚后,发现我不过是替身

作者:喵福先生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05 11:2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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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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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小说《与竹马婚后,发现我不过是替身》,是作者喵福先生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云芷齐珩阿月,小说故事内容梗概:齐珩天不亮就走了,被子叠得方方正正,边角硬得像块木板,哪还有半个人气儿。“夫人,……

精彩节选:

1红烛泣血红盖头把世界遮得通红,云芷坐在喜床上,手心全是汗。她听见外面吹吹打打,

可心里却空落落的,

总想起早上看见齐珩和阿月站在府门口的样子——阿月递给他一个荷包,

他接得那么自然,就像以前接过她递的帕子一样。“吱呀”一声,门开了。

云芷攥紧了喜服下摆,指甲都快掐进肉里。齐珩的脚步声很轻,停在她面前时,

带进来一股风,混着点药味——跟她爹书房里的金疮药一个味儿。他伸手掀开红盖头,

动作很慢,云芷抬头,撞进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怒。

红蜡烛油一滴滴砸在喜桌上,像云芷心里淌的血。想起昨儿在街角看见他跟阿月站在一起,

也是这副倦样子,可那会儿他明明在笑,眼角都弯成温柔的月牙。“这身嫁衣…很衬你。

”他声音轻得像飘在半空的烟,指尖碰了碰她发间的金步摇就缩回去,

像触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云芷喉咙发紧,突然就想起小时候,他给她编花环时,

指尖蹭过她耳垂都是暖烘烘的。云芷盯着他眼下的青黑,

想起昨儿在街上看见他扶着阿月上马,那会儿他笑得可真温柔。她喉咙发紧,

突然就想问“你是不是更喜欢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阿月没跟你一起来?

”齐珩眼神闪了闪,没说话。云芷觉得胸口闷得难受,猛地站起来,

喜服上的珠串哗啦作响:“齐珩,你娶我是不是因为我爹能帮你们齐家?你心里根本没我,

对不对?”她越说越急,眼眶发烫,齐珩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什么,却又很快压下去。

他抿着唇不说话,云芷只觉得胸口闷得慌,抓起桌上的茶盏就往地上砸。

“不是……”齐珩开口,却又闭上嘴,伸手想拉她,又缩回去。云芷冷笑一声,

转身就往门口走,却被他一把拦住,胳膊压在门框上,力气大得让她生疼。“别闹了,

”他声音很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我闹?

”云芷抬头看他,发现他头发里沾着片草叶,跟阿月院子里的草一个样。她心里酸得厉害,

伸手去推他,却闻到他身上有阿月常用的沉水香。“你身上有她的味道,”她咬着牙说,

“你是不是刚从她那儿过来?”齐珩猛地后退半步,撞翻了桌上的茶盏。瓷器碎在地上,

声音刺耳。他弯腰去捡碎片,手却在发抖,云芷看见他后颈有道红痕,像是被指甲抓的,

阿月的指甲总是修得尖尖的。“早点睡吧。”齐珩低声说,转身吹灭了蜡烛。

屋子里突然暗下来,云芷本能地往窗边退了半步,指尖触到冰凉的窗框。这时,

门外忽然传来丫鬟青黛的声音:“夫人,老夫人说新婚夜需守足子时,

奴婢们就在外头候着……”云芷攥紧了拳头。她当然知道这是母亲的意思,云家嫁女,

哪有新婚夜分房的道理?若传出去,只会让别人笑话她被丈夫冷落。她咬着唇回头,

透过窗纸漏下的微光,看见齐珩的影子正立在床前,像尊沉默的石像。“你睡床上吧。

”她硬邦邦地说,抱起靠枕往地上坐,却被他突然拽住手腕。“地上凉。

”他的声音带着不耐,却又有几分隐忍的柔和,“我睡地上。”云芷想甩开他,

却没他力气大,被他按到床边坐下,膝盖碰到床上的被子,果然是凉的,像他们之间的关系。

躺在床上,云芷背对着他,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她听见齐珩翻了个身,离她更近了些,

却没碰她。过了好久,有只手轻轻伸过来,替她拽了拽被子,指尖在她肩头停了停,

又很快缩回去。云芷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心里却清楚,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云芷盯着帐顶,直到眼睛酸涩得不行。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

直到听见身边人呼吸声变匀了,才敢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指尖碰到脸颊时,

她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湿的,连枕头都被洇得潮乎乎的。黑暗中,齐珩突然翻了个身,

手臂不小心碰到她后背。云芷猛地绷紧身子,却听见他含含糊糊地喊了声“对不起,

芷儿……”,语气里带着几分她熟悉的、小时候才有的依赖。她咬着唇没说话,

直到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慢慢变轻,才敢轻轻闭上眼。2琴音迷局这一晚,

她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十岁那年。齐珩背着她跑过开满槐花的巷子,他的后背滚烫,

笑声清亮:“芷儿别怕,我带你去看花灯!”可等她睁开眼,

眼前却只有喜帐上暗红的花纹,像团化不开的墨,糊在她心上。晨起的铜镜蒙着层薄雾,

云芷拔下金步摇时,发间簌簌落下半片红烛碎屑——那是昨夜新婚夜落在喜帐上的,

如今混着她凌乱的发丝,像干透的血痂。她盯着镜中自己肿得像桃核的眼睛,

眼眶周围青黑一片,猛地将檀木梳子拍在妆奁上,镜面震得晃了晃,映出身后空荡的床铺。

齐珩天不亮就走了,被子叠得方方正正,边角硬得像块木板,哪还有半个人气儿。“夫人,

前院有个婆子在嚼舌根……”丫鬟青黛捏着帕子进来,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

云芷看见她指尖发颤,帕子都快被揉成团了,忽然想起小时候跟齐珩爬树,

她也是这样攥着他的袖子,怕得直掉眼泪。“说什么?”云芷听见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

像吞了把沙子。青黛凑近两步,压低声音:“说您昨日砸了喜盏,

怕是……怕是克夫……”屋子里突然静得能听见窗外鸟叫。云芷盯着妆奁上的并蒂莲花纹,

想起昨儿齐珩说“委屈你了”时的眼神,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声连她自己都觉得刺耳,

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抄起墙上挂着的牛皮软鞭,鞭梢扫过青黛裙摆,

惊得小丫鬟往后退了半步。前院廊下聚着几个仆人,见她过来立刻闭了嘴,

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穿灰衫的婆子缩在人堆里,头上簪子歪得不成样子,

看见她手里的鞭子,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簪子“当啷”掉在地上,滚出好远。

“谁嚼的舌根?”云芷晃了晃鞭子,牛皮擦过青石板,发出“啪”的脆响。

那声音让她想起昨夜齐珩撞翻茶盏的动静,心里猛地抽了一下。婆子浑身发抖,

磕头磕得石板直响:“是老奴……夫人饶命!”云芷蹲下身,指尖挑起婆子的下巴。

那皮肤松松垮垮的,沾着点早上的粥渍。她忽然想起自己母亲嫁过来时,也是这样立威,

可母亲说过,齐家是书香门第,不会有这种腌臜事。“云家女儿嫁过来,是让你们编排的?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冰冰的,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婆子脚边,血痕瞬间渗了出来。

周围仆人“哄”地散开,有胆小的甚至捂住了眼睛。云芷擦了擦额角的汗,

忽然看见游廊尽头站着个穿月白衫子的人,阿月垂着眼,指尖绞着帕子,

腕间那道淡青色的疤像条小蛇,在晨光里若隐若现。“见过夫人。”阿月行礼时,

云芷注意到她右手食指内侧有层薄茧,跟父亲书房里账房先生握毛笔的位置一模一样。

她刚要开口,阿月忽然抬头看了眼正厅,眼底闪过一丝光,快得像流星划过夜空。

云芷心里一动,那眼神她见过,齐珩看密报时,眼里也是这样的光。午后的宴会上,

云芷攥着酒杯,指节捏得发白。阿月在厅中央抚琴,月白裙裾上的墨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像活了一样。齐珩坐在主位上,垂眸盯着茶盏,可云芷知道,他眼角余光一直没离开过阿月。

他的手指在桌沿轻轻敲着,跟阿月弹琴的节奏一模一样。“云姑娘这性子,怕是要吃亏。

”陈夫人掩着嘴笑,金镯子在手腕上晃得人眼晕,“哪有新妇在宴会上舞刀弄剑的?

你看阿月姑娘,素手抚琴多温婉,齐家公子真是好福气,左拥右抱……”话音未落,

席上几名贵妇掩唇低笑,目光在云芷与阿月之间流转。云芷猛地放下酒杯,酒液溅在衣襟上,

洇出一片暗红,像朵枯萎的花。她刚要起身,齐珩忽然按住她手腕,

指尖在她腕间轻轻揉捏——这动作太过熟悉,小时候她练剑累了,

他也是这样替她纾解酸痛。“内子自幼习武,性子率真。”齐珩声音平静,

可云芷听见他牙关咬得咯咯响,“昨夜听坊间传闻,陈府庶子赌输了田契,

被陈大人打得下不了床,不知二皇子殿下知不知道啊?”陈夫人脸色瞬间发白,

干笑两声转过了头。云芷甩开他的手,喉咙里像塞了团浸水的棉絮,又胀又疼。

她看见阿月指尖在琴弦上顿了顿,弹出几个奇怪的调子,

像是在数数——一、二、三……宴会上的热闹像隔着层纱,云芷听不清别人在说什么,

只看见阿月的指尖在琴弦上翻飞,齐珩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她忽然想起小时候,

齐珩教她认字,也是这样耐心,可现在,他的耐心都给了别人。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

等到散席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袖口都被酒渍浸透了,冷冰冰的贴在胳膊上,

像齐珩昨夜的眼神“夫人,公子方才让人送了金疮药来……”云芷盯着妆奁里的红烛碎屑,

没说话。窗外传来琴音,是阿月在练《清平乐》,那调子她再熟悉不过,齐珩从前总说,

这曲子像她的脾气,又烈又甜。可现在,这曲子里全是阿月的影子。云芷闭上眼,

听见自己心跳得厉害,像有面鼓在胸腔里敲。她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像是被人塞了团乱麻,越理越乱。夜很深了,云芷躺在床上,

听见隔壁院子传来阿月的琴声。她翻了个身,摸到枕头下的半片玉佩,

指尖轻轻摩挲着边缘——这是她跟齐珩的定情信物,可现在,另一半在谁手里呢?

窗外的月亮很亮,把窗纸照得发白。云芷盯着帐顶的花纹,

忽然想起新婚夜齐珩说的“委屈你了”,那声音里的疲惫,像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

她咬着唇,眼泪又流了下来,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也许,齐珩的委屈,比她还多?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掐灭了。她翻过身,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黑暗中,阿月的琴声还在继续,像根细针扎在她心上,一下,又一下。

3暗影交锋次日午后,云芷路过厢房,忽闻廊下传来细碎的议论声。“你说怪不怪?

公子昨夜又去了阿月姑娘的院子,直到子时才出来……”“嘘——小声点!

我前日瞧见公子给阿月姑娘缠绷带,那眼神……啧啧,比看夫人还温柔。”“可不是嘛,

夫人刚嫁过来就砸喜盏,哪像阿月姑娘,又贴心又懂规矩。听说公子书房的密报,

都是阿月姑娘在抄录呢……”云芷攥紧了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想起新婚夜齐珩身上的沉水香——与阿月常用的香薰一模一样,

想起他后颈那道可疑的红痕,此刻竟像针一般扎得她眼眶发烫。今天太子又来府上,

与齐珩商议到深夜才回府邸。齐珩没有过来,直接在书房歇息了。梆子声敲过三更,

云芷在梦里被冰凉的剑锋抵住咽喉。她猛地惊醒,听见屋顶瓦片发出细碎的轻响,

像有老鼠在上面跑动。手刚摸到枕头下的短剑,窗纸“噗”的一声被刺破,

道黑影裹挟着冷风扑进来,手里匕首泛着幽蓝的光——是淬了毒。匕首擦着她耳垂划过,

刺痛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云芷本能地矮身躲过,短剑出鞘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亮。

她挥剑划破对方蒙面巾的瞬间,借着月光看见那人左眼角有道刀疤,

像条丑陋的蜈蚣趴在脸上。刀疤男看见她的脸,瞳孔猛地缩成针尖。

“是你…可惜了…我还以为是齐珩的心上人…”云芷这才注意到他袖口绣着的暗纹,

扭曲的云纹里藏着朵小花,跟昨夜齐珩脱外衣时露出的内衬花纹一模一样。心脏猛地抽紧,

她挥剑的手顿了顿,刀疤男趁机往窗边退,靴底在青砖上擦出刺耳的声响。“想跑?

”云芷咬着牙追上去,一剑钉在他肩胛骨下方,剑尖透过布料扎进窗框,木屑飞溅。

刀疤男疼得闷哼,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却还在笑:“齐家妇……果然有两下子……”“谁派你来的?”云芷按住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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