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奈玖笙”的连载佳作《真假千金,她们居然是情敌?》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苏晴顾辰林晚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抱歉啊林晚,手滑了。”她倚在门框上,校服松松垮垮地挂着,像只慵懒又危险的猫,“反正你很快就不用住这儿了,破烂我帮你清理……
我和苏晴是全校皆知的情敌。她给顾辰送水,我就抢着递毛巾;她为顾辰整理笔记,
我立刻送上亲手做的点心。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为争夺学霸斗得死去活来。
只有我知道——当她踮脚把矿泉水塞进顾辰怀里时,马尾辫扫过我的锁骨,
像蝴蝶翅膀扑进心脏。直到DNA检测报告揭穿我们被抱错的身世。苏家真正的女儿回来了,
我这个冒牌货却攥着报告单在浴室笑出眼泪。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用妹妹的身份爱她。
---苏晴搬进苏宅那天,摔碎了我珍藏的水晶天鹅。那是顾辰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抱歉啊林晚,手滑了。”她倚在门框上,校服松松垮垮地挂着,像只慵懒又危险的猫,
“反正你很快就不用住这儿了,破烂我帮你清理掉?”我盯着满地碎渣里闪烁的光点,
指甲掐进掌心。她总是这样,对顾辰笑得像融化的蜜糖,对我却竖起淬毒的尖刺。
可当碎玻璃划破她脚踝时,我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冲过去。血珠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滚落,
我捏着她脚腕的手抖得厉害。“别碰我!”她猛地抽回腿,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
“假惺惺的给谁看?”我低头收拾残片,玻璃碴刺进指尖也浑然不觉。她永远不会知道,
我多嫉妒那只被她摔碎的天鹅——至少它曾被顾辰握在手里。---家族晚宴上,
水晶吊灯流淌着冰冷的光。“顾家和苏家的联姻,该定下来了。
”父亲的声音像法官敲下法槌。长桌对面,苏晴的叉子当啷一声砸在瓷盘上。
“我有喜欢的人!”我们异口同声。整桌人的目光利箭般射来。我看见苏晴死死攥着餐巾,
指节泛白,像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果然爱惨了顾辰。第二天放学,
顾辰被我们堵在枫林道。“请你们放过我。”他苦笑着举起双手,“昨天苏伯父找我谈过了,
但我……”秋叶簌簌落在苏晴肩头,她忽然伸手拂开我发梢的落叶。指尖擦过耳垂的瞬间,
我几乎听见血液冻结的声音。“我们三个,到此为止吧。”她收回手**口袋,
背影挺得笔直,“爱一个人,就该放手。”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像道永远跨不过的银河。---礼堂后台浓烟翻滚时,我正替苏晴取演出服。
尖叫和坍塌声从四面八方涌来。电路起火的焦糊味里,
我抱着她那条湖蓝的芭蕾舞裙往出口冲,却听见更衣室传来微弱的呼救。是苏晴的声音。
火舌舔上幕布的瞬间,身体已经撞开摇摇欲坠的门板。她蜷在角落,裙摆燎出焦黑的洞,
怀里竟死死护着个玻璃画框——那是我偷偷画了三年,又在她搬进来那天亲手撕碎的素描。
画上是她趴在课桌午睡时,睫毛投下的两弯月牙。“疯子!”我拽她时声音劈了叉,
“这种垃圾值得你拼命?”热浪灼得皮肤生疼,她却把画框塞进我怀里,
碎玻璃割得她满手是血。“你的东西……”浓烟呛得她剧烈咳嗽,
“我捡了很久……”消防车刺耳的鸣笛声中,我扯开浸湿的围巾捂住她口鼻。“抱紧我。
”火焰在身后炸开时,我把她脑袋按进胸口。她滚烫的眼泪渗进我校服:“林晚,
当年被抱错……你恨不恨我?”我拨开她汗湿的额发,火光照亮她瞳孔里摇晃的两个我。
“我恨你。”我吻住她颤抖的眼睑,“恨你摔碎水晶天鹅时,我居然在担心你的脚。
”“恨你给顾辰送水时,马尾辫扫得我心口发痒。
”“最恨你撕我画稿那天……”滚烫的唇突然压上来,带着血腥味和泪水的咸涩,
截断我所有音节。火场坍塌的巨响里,她喘息着咬住我下唇:“撕画那天,
我躲在被子里哭到凌晨三点——”“因为那是你第一次,明目张胆地画我。
”---订婚宴依旧设在苏家花园。这次长桌上只放了两枚戒指。
我摩挲着银戒内侧的刻痕——那是苏晴设计的缠绕铃兰,叶脉里藏着我俩名字的缩写。
“真不后悔?”父亲把股权**书推过来,“选了小晴,
苏家的继承权可……”“我偷了她十五年人生。”我望向远处秋千上晃悠的苏晴,
她正把奶油抹在顾辰送来的贺卡上,“余生该堂堂正正爱她。”阳光穿过葡萄藤,
在她婚纱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她忽然跳下秋千奔来,裙摆惊飞一群白鸽。“林晚!
”她气喘吁吁把沾满奶油的贺卡拍在合同上,顾辰龙飞凤舞的祝福被糊得面目全非,
“他说替我们搞定爱尔兰的蜜月套房!”我笑着舔掉她鼻尖的奶油。
火场里捡回的素描如今挂在床头,画框裂痕被金漆细细填补,如同我们浴火重生的命运。
当年相看两厌的少女,原来早把彼此刻进骨骼,成为比血脉更深的羁绊。
---后来顾辰在我们的婚礼上致辞:“当年她们为我‘争风吃醋’时,
我就看出来了——”宾客哄笑中,苏晴踮脚咬我耳朵:“看出来什么?
”我扣紧她戴着戒指的手。水晶灯下,她眼里映着两个小小的我。就像许多年前那个午后,
她装睡时从睫毛缝隙里偷看我的样子。爱是燎原的火,是撕裂的痛,
是愚人不敢宣之于口的渴慕。但幸好,我们足够勇敢,烧穿了所有谎言与伪装,
在灰烬里紧紧相拥。---爱尔兰的蜜月像一场浸透了威士忌的梦。
我们在莫赫悬崖呼啸的海风中拥吻,在科克郡的百年古堡里裹着羊毛毯看壁炉跳跃的火光,
在丁格尔半岛的星空下,苏晴指着银河说:“看,像不像我戒指上的铃兰藤蔓?缠着你,
绕着你,永生永世。”她总是这样,用最张扬的甜蜜,
驱散我心底偶尔浮起的、关于那十五年错位人生的阴翳。我吻她带着咸涩海风的发顶,
轻声说:“不够紧,再缠紧些。”然而,生活的剧本从不只有蜜糖。
回国接手苏氏部分业务的第三个月,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悄然降临。
起因是一则陈年旧闻的“考古”。不知哪家小报翻出了当年顾家有意与苏家联姻的旧事,
配图是学生时代我和苏晴“争抢”着给顾辰递水的模糊照片。
标题耸动——《豪门真假千金夺爱大战落幕,学霸男主黯然离场?
顾氏少东疑似情伤远走海外!》报道写得绘声绘色,
仿佛顾辰成了我们“惊世骇俗”爱情的牺牲品,远赴海外开拓市场是为了疗情伤。“荒谬!
”苏晴把平板电脑拍在办公桌上,刚泡好的咖啡溅出几滴,洇湿了文件一角。
她如今是苏氏旗下新锐艺术基金的主理人,一身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只有在我面前,
那层干练的壳才会裂开缝隙,露出里面依旧鲜活甚至有点莽撞的灵魂。
“顾辰那家伙明明是去追他那个金发碧眼的建筑师男朋友!
上个月还发邮件问我要不要投资他们在北欧的生态度假村项目!”我绕过办公桌,
抽了张纸巾擦掉她手背上溅到的咖啡渍,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无名指上那圈微凉的铂金。
“媒体捕风捉影罢了,顾辰不会在意。”我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你在意吗?
”苏晴愣了一秒,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眼神却软了下来:“林晚!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是在意这个吗?我在意的是他们又把你和我过去那点……那点傻事翻出来说!
还说得那么难听!好像我们抢男人抢得头破血流似的!”她越说越气,脸颊都鼓了起来。
我忍不住低笑,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
熟悉的铃兰香气混合着她常用的那款柑橘调香水,是让我安心的味道。
“我们确实‘抢’得头破血流,”我声音闷闷地,带着笑意,“只不过抢的是彼此,
顾辰从头到尾都是个道具。”她在我怀里哼哼两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手指却不安分地揪着我衬衫的扣子。“那现在怎么办?发律师函?开记者会澄清?”“不用。
”我收紧手臂,“顾辰那边我会联系,让他和他那位‘疗伤对象’秀个恩爱,
比什么都管用。至于我们……”我松开她一点,捧起她的脸,
望进她清澈的、映着我小小倒影的眼底,“我们做点更‘惊世骇俗’的事,
盖过这些无聊的旧闻,好不好?”苏晴的眼睛倏地亮了,像落进了星辰:“你想干嘛?
”---一周后,苏氏集团与林晚(是的,我保留了“林”姓,
这是我养父母给予的、同样珍贵的烙印)创立的科技公司联合宣布,
共同出资成立“晴晚”特殊儿童艺术发展基金。发布会上,我和苏晴十指紧扣。
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的问题如潮水般涌来,大多聚焦在基金本身,
但也有不死心的追问旧闻。苏晴拿起话筒,她今天穿了件剪裁独特的靛蓝色礼服裙,
衬得肌肤胜雪,笑容明媚得晃眼。她没有直接回答那些无聊的问题,而是转向我,
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会场:“我和林晚,我们走过很长的路。有过误解,有过伤害,
有过连自己都看不清的心意。但有一点从未改变,”她举起我们交握的手,
两枚缠绕着铃兰的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我们始终在奔向对方。
无论是当年在同一个教室里假装争抢别人的目光,还是在火场里紧紧抓住彼此的手,
亦或是现在,站在这里,为了共同认定的价值而努力。”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坦然:“我们的故事,或许在旁人看来充满戏剧性。
但对我们而言,它只有一个核心——爱。爱让我们有勇气撕破伪装,爱让我们在灰烬中重生,
爱让我们今天能站在这里,把这份力量传递给更多需要被看见、被点亮的孩子。
至于其他的流言蜚语……”她俏皮地眨眨眼,那份张扬又回来了,
“不过是这条路上微不足道的尘埃罢了。我的爱人在这里,”她用力握紧我的手,
热度透过皮肤传来,“我的目光,也只会为她停留。”会场安静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我侧头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星辰大海,看着她为我而燃烧的光芒,
心中那片名为“苏晴”的宇宙,温柔而恒久地膨胀着。发布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