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送渣男贱女进火葬场》是作者空以空空所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主角是苏晚陆景琛林薇薇,小说文笔清新,人物形象饱满,情节设定合理,小说摘要: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安抚,却像钝刀子割在我神经上。别紧张?我心底嗤笑,一股带着血腥味的铁锈气在喉咙口翻涌。上一世,就是在这里……
我重生在陆景琛为救白月光,逼我捐肾的手术台上。前世我含泪签字,
最终却因术后感染死在破旧出租屋。而他和白月光踩着我的尸骨,成了医疗慈善界的佳偶。
重来一世,我笑着签下同意书。他欣喜若狂:“晚晚,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他不知道,
白月光的配型报告早被我动了手脚。三个月后,他跪在我脚边,捧着白月光病危通知书,
双眼猩红:“为什么?”我晃了晃他当年签字的医疗事故报告,笑如淬毒:“陆景琛,
火葬场烧的,从来不该是我。”1重生手术台冰冷刺骨,还有一股浓到呛人的消毒水味儿,
直往我鼻腔里钻。像坠进冰窟窿里。耳边嗡嗡作响,是某种单调而催命的电子音——嘀,嘀,
嘀。缓慢,又固执。它每响一次,我太阳穴就像被针狠狠扎一下。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粘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才撕开一条缝。头顶是惨白得毫无人气的无影灯,光线冷硬,
晃得我眼前一片模糊的光斑。视野一点点聚焦。白色的天花板,冰冷的不锈钢器械台,
反射着同样冰冷的光。还有穿着绿色手术服、戴着蓝色口罩的人影,在周围无声地移动着,
像一群沉默的鬼。手术室。又是这里。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狠狠捏紧。
那熟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带着前世的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没顶。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地狱的起点。“苏晚?苏晚?听得到吗?
”一张放大的、被口罩遮去大半的脸凑近,只露出一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感觉怎么样?
麻药还没完全起效,会有点难受,别紧张。”声音隔着口罩,闷闷的,
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安抚,却像钝刀子割在我神经上。别紧张?我心底嗤笑,
一股带着血腥味的铁锈气在喉咙口翻涌。上一世,就是在这里,我签了字,
然后被推进了深渊。那颗健康的肾,被活生生剥离身体,
成了陆景琛献给林薇薇的“爱情祭品”。而我,
换来的只是一场持续低烧、最终在廉价出租屋冰冷水泥地上咽气的腐烂结局。
临死前电视里还播放着他们恩爱出席慈善晚宴的画面,衣香鬓影,光鲜亮丽,
脚下踩着我的尸骨。“苏**?”医生又催促了一声,声音里多了点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旁边护士递过来一张纸,一支笔。冰冷的金属笔身硌着我的指尖。
那份《活体肾脏捐献同意书》。纸是白的,上面印刷的黑色字迹像一条条扭曲的毒蛇,
噬咬着我的眼睛。签名栏那里,还空着,等着我的名字去填满它,就像上一世一样,
亲手签下自己的死亡判决。“晚晚!”手术室沉重的气密门被猛地推开,
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一个人影裹挟着外面走廊更冷的空气,急切地冲了进来。陆景琛。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那张曾让我神魂颠倒、奉若神祇的脸,
此刻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痛惜。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担忧,
直直地锁定在我身上。他几步就跨到手术台边,带着一股冷冽的男士香水味,
取代了消毒水的味道。“晚晚,”他俯下身,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我冰凉的手背上,
动作温柔得能溺死人,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很痛……我都知道。”他微微一顿,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在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
显得无比脆弱又深情。“可是薇薇她……她真的快撑不住了。医生说,没有合适的肾源,
她可能……”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再抬眼时,
那双漂亮的眼眸里竟真的浮起一层薄薄的水光,像蒙了雾的宝石,“就这几天了。晚晚,
算我求你,救救她……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看在她那么善良的份上……只有你能救她了!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那力道,那眼神,
那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和前世重叠。精准地刺向我心底最软弱、最愚蠢的那个角落。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副深情又痛苦的面具蛊惑,被他口中那个“善良”的林薇薇感动,
含着屈辱和绝望的泪水,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善良?呵。我心底冷笑,冰冷刺骨。
那个“善良”的林薇薇,在我术后缠绵病榻、咳血不止时,曾“好心”地来探望过一次。
她穿着当季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
站在我那间散发着霉味的出租屋门口,连门都没进。她只用那双盈满虚伪同情的眼睛看着我,
声音娇柔得像沾了蜜的毒针:“苏晚姐姐,真可怜啊……景琛哥哥看你这样,也很难过呢。
不过医生说,这都是命,谁让你体质那么差呢?好好养着吧,别想太多,
景琛哥哥……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那温柔的语气,那怜悯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凌,
一下下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她离开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
成了我无数个噩梦里的背景音。2签字之毒“晚晚?
”陆景琛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拽回。他依旧握着我的手,
指腹在我手背上无意识地摩挲,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签字吧,好不好?签了字,
薇薇就有救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等薇薇好了,我一定补偿你,加倍地对你好!
我们……”他后面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耳朵里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
还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又缓慢的跳动。补偿?加倍的好?像前世那样,
扔给我一张冷冰冰的支票,再把我像丢垃圾一样丢进那间破旧的出租屋,任我自生自灭?
然后在我腐烂发臭的尸体上,铺就他和林薇薇通往慈善神坛的红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我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动作快得让陆景琛都愣了一下。
他眼中的水光瞬间凝固,被一丝错愕取代,随即是更深的焦虑和不解。“晚晚?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急切地问,又想伸手来碰我。“笔。”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砂纸摩擦过粗糙的木头,却异常清晰。旁边的护士赶紧把笔重新递过来。
陆景琛明显松了口气,紧绷的下颌线松弛下来,眼底重新燃起希冀的光,
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就知道,苏晚这个蠢女人,永远逃不出他的掌心。
只要他稍稍放低姿态,流露出一点痛苦和恳求,她就会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扑上来。
他看着我接过笔,笔尖悬停在签名栏上方,微微颤抖着。他以为那是我的恐惧和不舍。
“别怕,晚晚,”他放柔了声音,带着诱哄,“很快的,相信我。签了字,一切都好了。
”我抬起头,目光掠过他写满虚假深情的脸,越过他,似乎看到了手术室外,
那个躺在VIP病房里,等着用我的命去换她锦绣前程的林薇薇。然后,我扯开嘴角。
那不是笑。嘴角的弧度僵硬地向上拉扯着,肌肉牵动,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像一张被无形的手强行掰开的、冰冷的面具。眼底深处,是冻结了万载寒冰的湖面,
一丝波澜也无,只有一片死寂的、吞噬一切的黑暗。笔尖落下。唰——唰——两个字。苏晚。
笔迹前所未有的稳定、流畅、清晰。力透纸背,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玉石俱焚的决绝。
没有一丝颤抖,没有一滴眼泪。最后一笔写完,我手腕一松,
那支冰冷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手术台的无菌单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陆景琛一直紧盯着我的动作。看到我落笔签名,他脸上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如释重负的狂喜!
那喜悦如此真实,如此灼热,像冲破乌云的阳光,
瞬间驱散了他脸上所有的阴霾和伪装的痛苦。他猛地俯身,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让我骨头生疼。他眼中闪烁着激动无比的光芒,声音因兴奋而拔高,
甚至带着一丝颤抖:“晚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你最善良了!薇薇有救了!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谢谢你,晚晚!谢谢你!”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
那张英俊的脸因为狂喜而微微扭曲,像个终于抢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他低头,
似乎想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感激的吻。我猛地偏开头。他的嘴唇擦过我的鬓角,落了个空。
陆景琛的动作僵住,脸上的狂喜也凝固了一瞬,眼中掠过一丝愕然和不解。他看着我。
我依旧躺着,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将方才那一丝诡异的笑意彻底吞噬,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空洞。
仿佛刚才签下的,不是自己的器官,而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医生!
”陆景琛很快忽略了那点异样,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林薇薇有救了的巨大喜悦。他直起身,
急切地对着主刀医生喊道,“她签了!快!薇薇那边可以准备手术了!立刻!马上!
”他兴奋地搓着手,来回踱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回头看我,
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安抚:“晚晚,你安心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
我就在外面等你!”说完,他不再看我,脚步轻快地转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出了手术室,
那扇沉重的门在他身后合拢,隔绝了他最后一丝虚假的温情。
手术室里重新只剩下仪器的嘀嗒声和医护人员准备器械的轻微碰撞声。
麻药冰冷的液体开始顺着静脉推入,一股沉重的睡意如同浓稠的墨汁,迅速蔓延上来,
包裹住我的意识。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仿佛又看到了。
看到陆景琛冲进隔壁林薇薇的VIP病房,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和得意。
看到林薇薇那张苍白柔弱的小脸上,瞬间绽放出娇艳如花、充满希望的笑容。
看到他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像一对劫后余生的爱侣。多感人啊。
我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嘴角那抹冰冷僵硬的弧度,在意识沉沦的最后一刻,
似乎又向上勾了勾,带着一种无声的、淬毒的诅咒。睡吧。3病危真相好戏,才刚刚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