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双标男看不上我,我灭了他的国 > 

双标男看不上我,我灭了他的国精选章节

双标男看不上我,我灭了他的国精选章节

发表时间: 2025-06-19 10:54:43

我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土匪头子。却爱上了梨花书院的教书先生陆司文。为日日见他,

我将他掳来我的山头。为培养感情,我绞尽脑汁留住他。可他,不仅偏心于别的女子,

更嫌我土匪的身份。那么,便让我这土匪做一做你的君王。01“又去听书了?

”陆司文窝在我的吊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书,眼睛都没抬一下。

我掳他到青云寨已经有三日了,他倒是不急。

平日里种菜、浇花、看书、逗猫、遛狗什么都做,就是没正眼瞧过我。没关系,

谁让我就是爱啃难啃的骨头呢,何况,长得这么俊俏。“喏,你爱吃的山楂糕。

”我将手中的糕点和他爱喝的青梅饮子一股脑堆在桌子上。“......”又是这死出,

搭腔的是你,不搭理人的还是你。还好,我习惯了,谁让我爱你呢。

我自顾自捏起一块山楂糕送进嘴里,瞧着他姣好的侧颜,长得好看,就是赏心悦目。

“想好了吗?什么时候动笔?”我歪着脑袋,摆出了自认为最好看的姿势,眨着眼睛问他。

“......喂我。”陆司文依然没有抬头。啧,冰冷的嘴巴说这么暧昧的话。

“你这般姿态,不就是想喂我吗?”陆司文轻轻地翻了一页书,依然没有抬眼。

要不是之前我经常坐在梨花书院的屋顶上听他讲课,温润儒雅,侃侃而谈,

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交流障碍。我也不恼,谁让他是梨花书院最有文采又最俊俏的先生呢,

我是个粗人,但爱吃细糠。尤其是对陆司文,我有的是耐心。我捏起一块糕饼,挺了挺胸脯,

做作地递到他的唇边。他顺势张嘴咽下,抬手将我推了出去,面无表情地开口:“挡着光了。

”我也不气,乖巧地坐在他身边,把玩着他腰间的玉牌。终是被我磨烦了,

他从我手中抽出玉牌,定定地看着我。这是三日来,他第一次真正的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坐直了身体,终于知道,为什么陆司文的学生都那么怕他,明明这么儒雅的一张脸,

但压迫感极强。我像一头被他驯服的小兽,乖乖坐着等他的发落。“身材一般,容貌普通,

性格粗鲁,修养平平。除了‘土匪头子’这名头,你让我写什么?

”陆司文真是一点情面不讲!是的,我掳他来,是想要让他帮我写一部传记,

外面传的太邪乎了,女为悦己者容,像陆司文这样的清流人物,最爱讲的就是体面,

那我不能拖他后腿。再有,我目前只占据了青云山,地盘是小了些,

但后面开疆扩土还是要留点好名声的,只要他喜欢,我可以为他打下这江山。

“即便是我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好事,那外面传我是肥头大耳的老头,说我强掳良家女子,

无恶不作就是真吗?你不该帮我正名吗?你们文人不是最讲名声的吗?怎么?

只讲自己的名声?”我眨着眼反驳道。“外面人如何评价,是他们的事,与你何干?

你自己问心无愧不就好了。”“可他们评论的是我!”“不听不就好了!”可真双标啊,

金国的狗皇帝干了屁大点事,你巴不得写一本书来歌颂,到我这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你这么清高,怎么写起拍马屁的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你写给金国狗皇帝的书我可是仔仔细细地看了!”我咬牙切齿。“那要看马是谁,君要臣写,

臣不得不写。”陆司文脸上没有丝毫羞愧。“哦?那我偏要你写呢?”“如何偏要?

”“不写,就杀了你。”“那就明日吧,明日动笔。”......好家伙,

这家伙吃硬不吃软!白白让他羞辱了三天!我有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劲儿打出去了,却没卸掉。02陆司文确实专业,翌日一早便候在我房门口了。我打开门,

他已然在奋笔疾书。不愧是梨花书院的头牌,效率就是高!我颇感兴趣地凑过去,

只见他本子上赫然写着:《匪魁柳大力传》,柳大力者,河西人也。本农家子,

自幼力大无比,因怀长刀伏邻里,血溅三尺,遂亡命深谷,时嘉兴三年秋也。初匿狼穴,

采野蕨啖雪。会“草上飞”王敬掠山道,见其悍,拜为首领。大力矫捷善攀岩,

峭壁如履平地,众匪信服。尝劫官矿,伏隘口。官兵矢石如雨,大力猱身滚进,手刃哨弁,

由是知名。五死,大力并其众,据青云山岭为巢......陆司文见我眉头蹙的老高,

忍不住开口道:“是哪里不对吗?这都是我从寨子里问到的。”“重写!”“为什么!

”“重写!”“传记要实事求是!”“你给你那狗皇帝也实事求是吗?”“看情况。”双标!

可真双标!我忍无可忍:“你怎么给他写,就怎么给我写!”“不改,会杀了我吗?

”“会剥了你!”我恶狠狠道。“好,可以改!”“给我写柳大力本纪!”“你还知道本纪?

”“陆先生,你的课我还是听的,我从不缺席。”“本纪是帝王。”“你怎知,

我不是下一个帝王?你又怎知,你那金銮殿里的狗皇帝何尝不是另一种土匪?

”“......你一个女子,谈何容易?”“女子又如何?只要我想,

我便会碾碎这世俗的偏见,教尔等奉我为王。”陆司文不语,不再反驳,

随手扔掉了刚才的那页。我满意地牵起他的手,朝着院外走去。他甩开,我跟上牵住。

他又甩开,我笑着跟上。03就这样相处了半年多,陆司文对我依旧冷冰冰的。说书先生说,

强扭的瓜不甜,可我偏偏要拧下来尝尝。我借着写传记的由头,每日要陆司文与我形影不离,

他看着我一手稳住寨子的局势,

看着我带领寨中兄弟解决冲突赶走各路挑衅者,看着我每日如何与寨中百姓相处,

然后一一记录在册。他真的为我一笔一划写了满满一本传记。他像个史官一样,

提醒我的言行,用他经常威胁我的话讲,是要写进书里的。所以,这半年多,

我确实也成长了不少。我以为他终于被我捂热了。但书写完了,他却要走了。我沉默不语,

低头自顾自地忙着做青梅饮子,他每日喝的青梅饮子都是我做的。“要灭口吗?

”陆司文递上传记,淡淡地问道。“怎会呢?爱你都来不及呢,你知道的,我一向宠你。

”我顿了顿,“不过,强掳你当压寨夫君倒是在考虑了。”“......”又来这死出,

一调情就装死!“怎么,半年了,你就对我一点不动心?”我仰着头试图对上他的眸,

“还是说,你心里只容得下张熙儿?”他偏过头,望向窗外,道:“若我不从,会杀了我吗?

”“不会。”我莞尔一笑。“那你会造反吗?”“呸,什么造反,怪难听的。怎么?

天下就只姓张吗?他非仁君,自有人取而代之。我为何不行?”“什么时候行动?

”“你要内应吗?”“我在青云山待了太久,难免会被怀疑。

”“......为什么不爱我?我对你不好吗?”“我们一开始便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是你归顺朝廷,还是我入山当匪?”他摇摇头,“我们都不会愿意的,既如此,何必开始?

”这是陆司文对我说过最多的话。“为什么偏心?你心里也觉得我们是土匪?

你与我们相处这么久,究竟我们是土匪,还是金国那群狗官是土匪?”我心里坠坠的疼,

这半年来,他亲眼看到了周边金国百姓的苦难与挣扎,看到了金国官员沆瀣一气、欺上瞒下,

更看到了青云寨百姓的安居乐业、其乐融融。但他的心,终究是偏的。“对不起,

我是金国人。”陆司文扭头不再看我。金国金国,我迟早灭了你的金国!见我生气,

陆司文乞求道:“放我走吧。”我攥紧手中的杯子,良久,我点头答应:“好,

但你不能娶张熙儿!”“为何?”他果然心里还是有张熙儿!听到他反问,

我抬手丢掉了手中的青梅饮子。“我会让你知道的,现在,趁我没生气,立刻马上滚!

”他眉间全是担忧,不是为我,而是为张熙儿!但最终,他没有追问,

急匆匆地去找他的张熙儿去了。强扭的瓜,果然很苦。不过,现下要紧的是,张熙儿的帐,

该算一算了。04次日,

我便让王京散布:梨花书院的王牌先生陆司文与青云寨土匪头子柳大力一见倾心,

柳大力也并非油腻老头儿,而是肤若凝脂、眼如秋波、纤腰楚楚的美人儿,陆司文为表心意,

亲自为柳大力作传,两人在青云山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日子。我躺在吊床上听着王京汇报。

“可是都捡的好听的往出散?”“放心吧头儿,都是好听的,陆先生对头儿还是有情义的,

没写什么坏话,我们挑了顶顶好的散出去了。”王京说的眉飞色舞。“可有人认出他的文笔?

”我抬眼追问。“有的!好多呢!他的学生把他骂坏了,说他是垂涎美色的**之徒,

不配为师。”“噗呲~这些个文人,平常也没少去红春堂找姑娘,怎么说起别人一套一套的。

”“金国这些人,天天装的有鼻子有眼的,

底子里还不如阿罗......”许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王京捂着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没吱声,便悄悄退了下去。

阿罗是我养的一匹老狼王。准确地说,我养了两匹。初见阿罗,他被新的狼王伤得很重,

躺在青云山的后山亭子里喘着粗气。它的妻子守在身边,痛苦地哀嚎。我救了他们,

就把他们养在了后山。两年前,金国公主张熙儿痴迷武术,搜罗了很多江湖高手教她武功,

不知道是因为她本性嚣张跋扈惯了,还是为博他父皇赏识,竟带着一批精兵直奔我青云山。

我看她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不欲与她计较,便下令关了山门,不理她。谁承想,

她倒是有点毅力,我晾了她几日,她却在琢磨如何上山直取我人头。她绕道后山,

后山地势险恶,她便用人梯上山,恰巧遇到外出散步的阿罗和阿锦,

阿罗和阿锦这两年被我养的愈发锃亮,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张熙儿,也许是太久不曾捕猎,

阿罗和阿锦敌不过他们,阿锦最先被抓住,阿罗无奈只得回头寻我帮助,

当我们再次赶到之时,阿锦被扒了一身皮毛,血淋淋的身体被四分五裂地扔在了荆棘之中。

阿罗不住地嚎叫。猝不及防间,冲下悬崖而亡。从那时起,我去梨花书院的频率更高了。

张熙儿,一月有大半月都会去梨花书院找陆司文,她爱惨了陆司文。我也爱,

又怎会让她这般毒辣的女子得逞。坏就坏在她在陆司文面前极会伪装,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

我躺在老梨树上嗤之以鼻,可陆司文却说我“粗鲁”。我气不过,

就在她向金国皇帝求赐婚的那一晚,掳走了陆司文。她急疯了。满城贴着告示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