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慈善晚宴上,目睹前男友把现任妻子推给油腻老总陪酒。三年前他就是这样,用我的企划书换他升职,转头说我“太强势”。如今我是业界闻名的“绿茶特助”,专帮纨绔总裁收拾烂摊子。所有人都笑我攀附草包,却不知我在等他破产那天的直播——镜头里他砸电脑时,
最新小说绿茶伪装?总裁他装的比我更狠陆沉舟苏晚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故事简介:原来他并非全然冷漠。“我知道。”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所以,……
楔子我在慈善晚宴上,目睹前男友把现任妻子推给油腻老总陪酒。三年前他就是这样,
用我的企划书换他升职,转头说我“太强势”。如今我是业界闻名的“绿茶特助”,
专帮纨绔总裁收拾烂摊子。所有人都笑我攀附草包,
却不知我在等他破产那天的直播——镜头里他砸电脑时,
我的新老板忽然撕下伪装扣住我手腕:“苏**,你算计我的样子,真让人想占为己有。
”---第1章遇见渣男-渣女水晶吊灯折射着令人目眩的光晕,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水、雪茄,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腐朽气息。
一年一度的“星光慈善夜”,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上流社会的假面舞会正酣。
我站在一盆巨大凤尾竹的阴影里,指间捏着一杯香槟,冰凉的水珠顺着杯壁滑落,洇湿指尖。
视线穿过晃动的人影,精准地盯在不远处那个小圈子里。林哲,我的前男友,
如今意气风发的林氏少东,正笑着,
那笑容和他递到我面前的“分手即升职”通知函上的签名一样,虚伪得刺眼。
他身边站着他的新婚妻子,周薇,曾经是我大学里最亲近的室友。
此刻她穿着一条过于紧身的银色礼服裙,脸上的笑容勉强得像一张随时会剥落的面具。
一个脑门锃亮、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王总,正拍着林哲的肩膀,眼睛却像黏腻的油脂,
在周薇身上反复刮擦。“……哎呀,林老弟真是好福气,娶了周**这样才貌双全的贤内助!
”王总的声音带着酒气,洪亮得有些刻意。林哲脸上的笑容加深,带着一种奇异的鼓励,
他顺势轻轻一推周薇的背。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王总过奖了,薇薇,
还不快敬王总一杯?王总可是我们这次城东项目的大金主,怠慢不得。”他声音温和,
眼神里却只有对猎物即将落网的算计。周薇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高脚杯细长的杯脚,指节泛白。
她几乎是踉跄着被那股推力送到王总面前,那杯酒被迫举起,笑容摇摇欲坠,
眼神仓惶地瞟向林哲,像溺水的人寻找浮木,
得到的却只有林哲一个带着催促意味的、微微歪头的示意。香槟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
一直冷到心底。三年前那间狭小的出租屋,仿佛带着发霉的尘埃气味,瞬间撞进脑海。
也是这样一个夜晚,我熬了无数个通宵,修改了无数次的项目企划书,最终版终于完成。
屏幕的光映着我因疲惫而发青的眼圈。林哲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温柔地环住我的肩膀。
“晚晚,辛苦了。这方案一定能一鸣惊人!给我看看,帮你把把关。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暖意。我毫无保留地传给了他。那是我全部的心血,
通往我们共同未来的钥匙。几天后,公司项目竞标结果公布。
林哲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新晋项目总监”的名单上,负责的,
正是我那份企划书里的核心项目。而我,收到的是一份冰冷的辞退信,理由栏里,
HR主管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转述着林哲的评价:“苏晚……能力尚可,但性格过于强势,
缺乏团队协作精神,与公司文化不符。”我的“强势”,就是在他一次次方案卡壳时,
熬夜替他梳理逻辑;我的“缺乏协作”,就是在他觥筹交错拉关系时,
独自扛起本应属于两个人的工作重担。后来我才辗转得知,周薇那时就已经和他暗通款曲。
我的企划书,成了他献给周家的投名状,也是他踹开我这块“绊脚石”的绝佳理由。
第2章扶不起的阿斗总裁“……苏**?”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带着熟悉的、漫不经心的慵懒调子,瞬间将我扯回灯火辉煌的宴会厅。
我迅速敛去眼底翻涌的寒意,再抬眼时,
脸上已挂上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受宠若惊的甜美笑容,微微侧身,转向声音来源:“陆总?
”我的现任老板,陆沉舟,正懒洋洋地倚在旁边的罗马柱上。
他顶着一头精心打理过却故意抓出几分凌乱感的栗色头发,
昂贵的丝质衬衫解开了最上面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袖扣随意地挽到手肘,
价值不菲的腕表在灯光下闪着浮夸的光。他手里也端着一杯香槟,眼神有些迷离地扫过我,
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活脱脱一个被酒色财气泡软了骨头的纨绔子弟。“躲这儿清静呢?
”他晃了晃酒杯,目光却越过我,饶有兴致地投向林哲那个方向,“啧,
林少又在‘推销’他老婆了?这手段,几年了还是这么…朴实无华。”他拖长了调子,
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业界都知道,陆沉舟,陆氏集团的“太子爷”,
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除了挥霍他爹的钱和惹麻烦,几乎一无是处。而我,苏晚,
就是他爹陆老爷子亲自指派给他的“高级特助”,
我“绿茶特助”或者“清道夫”——专门负责给这位草包太子收拾他那些层出不穷的烂摊子,
顺便利用我的“手腕”,为他周旋于各路人物之间,弥补他得罪人的本事。没人看得起我。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攀附着一个废物,
用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机和甜腻笑容换取一点残羹冷炙的可怜虫。就像此刻,
那些偶尔飘过来的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诮和鄙夷。“陆总说笑了,”我微微垂眸,
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林总和王总他们谈的都是大生意,
我们……还是别打扰的好。”我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怯懦和退避。陆沉舟嗤笑一声,伸手,
带着酒气的指尖竟想捏我的下巴。我身体几不可察地后仰了半分,巧妙地避开了他的碰触,
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温顺甜美。“怕什么?”他收回手,也不在意,
眼神依旧流连在周薇那窘迫的身影上,带着一种看戏的兴味,“生意嘛,不就是你推我让,
各取所需?林少深谙此道啊。”就在这时,
拍卖师洪亮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彻全场:“下一件拍品,清乾隆粉彩八仙过海图盘口瓶!
起拍价,一百八十万!”一只硕大的瓷瓶被小心翼翼地推上台。灯光下,瓶身粉彩艳丽,
八仙人物栩栩如生,确实富丽堂皇。陆沉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闻到腥味的猫。
他直起身,刚才那股子慵懒劲儿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不可耐的亢奋。“好东西!
”他舔了舔嘴唇,摩拳擦掌,“乾隆爷的宝贝!够气派!摆我新买的游艇客厅里正合适!
”拍卖槌刚落下起拍价的声音,陆沉舟就迫不及待地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号牌,
声音洪亮得压过了所有窃窃私语:“两百万!”整个会场静了一瞬,
随即响起一片低低的哗然。懂行的人都知道,这瓶子形制过于硕大笨重,
釉彩虽然鲜亮但透着几分新艳的火气,画工也略显匠气呆板,十有八九是民国时期的高仿品。
真正的行家都在观望,或者只象征性地加一点价。陆沉舟这直接跳二十万的架势,
活脱脱一个冤大头。果然,立刻有人跟价试探:“两百一十万。”“两百五十万!
”陆沉舟毫不犹豫,再次大幅加码,势在必得,脸上是志得意满的笑容。
“陆总……”我适时地靠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职业性的谨慎提醒,“这件拍品,
几位老先生似乎……兴趣不大?”我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前排几位德高望重的收藏家,
他们或闭目养神,或微微摇头。第3章志在必得“你懂什么!”陆沉舟不耐烦地挥挥手,
看都没看我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台上那只大瓶子,“我就喜欢大的!大的气派!懂不懂?
乾隆爷的,错不了!”他嗓门很大,引得更多人侧目,窃笑声更明显了。“两百六十万。
”角落里又响起一个试探的声音。“三百万!”陆沉舟几乎是吼出来的,
带着一种炫耀般的豪气,再次震惊全场。这下,连试探的声音都没了。拍卖师喊了三次,
槌音落定。“成交!恭喜陆先生!”拍卖师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热情。
陆沉舟得意地整了整衣领,像个凯旋的将军,
在一众或同情、或鄙夷、或看笑话的目光簇拥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上台签确认书。
路过林哲那一桌时,他甚至故意停顿了一下,朝林哲投去一个挑衅又得意的眼神,
仿佛在说:看,爷就是有钱任性。林哲脸上维持着风度翩翩的笑容,
端起酒杯朝陆沉舟遥遥一敬,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极快的不屑和嘲弄。
周薇趁机摆脱了王总的纠缠,躲回林哲身后,脸色苍白。我站在原地,
脸上依旧是那副温顺得体的微笑,看着陆沉舟那副小人得志的背影。然而,就在他上台前,
目光不经意扫过礼仪**手中瓷瓶底足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脏猛地一跳。那眼神!
快得如同错觉,一刹那的锐利,像冰冷的刀锋出鞘,精准地刮过瓶底的款识。
那绝不是草包会有的眼神!那是一种老练的、带着审视和穿透力的目光,
带着洞悉一切的冷静,与他脸上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蠢相形成了荒诞而惊心的反差。
寒意瞬间从脊椎骨窜起。那感觉,就像在丛林中悠闲漫步,自以为掌控一切,
却忽然对上了潜伏在阴影里猛兽的眼睛。仅仅一瞥,足以让所有的伪装都变得摇摇欲坠。
我用力捏紧了手中的酒杯,冰凉的玻璃刺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脸上的表情没有崩裂。
呼吸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困难。拍卖结束,陆沉舟抱着那个价值三百万的“乾隆大宝贝”,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心满意足地离场。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扮演着尽职尽责的花瓶特助。第4章撕下来的伪装深夜,陆氏集团顶楼,
总裁办公室的灯依旧亮着。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如星河的夜景。
陆沉舟陷在他那张夸张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长腿交叠架在昂贵的红木茶几上,
锃亮的皮鞋几乎要碰到散落在上面的一堆文件。他正对着手机屏幕,手指划得飞快,
发出肆无忌惮的大笑,屏幕上显然是某个美女主播在热舞。“宝贝儿,扭得再带劲儿点!
火箭刷起来!”他对着麦克风嚷嚷,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我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后,
面前摊开着几份需要他“审阅”签字的文件。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上面是复杂的财务数据和图表。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无声而迅捷地敲击,屏幕的光映在镜片上,
反射出冷静的碎芒。
手机里传来的夸张音乐和女主播嗲声嗲气的感谢——都被我自动过滤成了无意义的背景噪音。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和林氏集团那越来越陡峭的下跌曲线上。快了。
林哲那个耗费巨资、被他吹嘘为“奠定行业新格局”的“星耀城”项目,
早已被我暗中埋下的资金链地雷炸得千疮百孔。
致命的合同陷阱、被买通的关键供应商、悄然流失的核心技术团队……一张无形的网,
早已在他最得意的时候悄然收紧。现在,只差最后一把火,让这座空中楼阁彻底崩塌,
让林哲在万众瞩目下,摔得粉身碎骨。我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来一种奇异的清醒和快意。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淬了毒的冰。“……哈哈哈!
谢我陆哥的宇宙飞船!陆哥大气!”陆沉舟那边又爆发出一阵大笑,他得意地晃着脑袋,
像个中了头彩的暴发户。就在这时,我电脑屏幕右下角,一个特别关注的新闻弹窗骤然跳出,
鲜红的标题触目惊心:【突发!林氏集团“星耀城”项目爆雷!资金链疑断裂,
工地全面停工!】来了!我几乎是立刻点开了链接。页面跳转,
是一个财经频道的紧急直播画面。镜头有些晃动,显然是在林氏集团总部大楼外。背景嘈杂,
挤满了闻讯而来的记者和愤怒的供应商、工人。镁光灯疯狂闪烁。
镜头很快切到了林哲的办公室。画面里,林哲脸色灰败,嘴唇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额头青筋暴起。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影对着镜头,肩膀却在难以抑制地微微发抖。
办公桌上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他面前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上,林氏集团的股票走势图,
那根代表股价的线条,正以令人绝望的速度垂直向下俯冲,断崖式暴跌!
几个高管围在他身边,面色惶急,嘴巴快速地开合着,似乎在汇报着什么噩耗。
林哲猛地转过身!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的K线图,
那根不断下探、刺穿一个又一个支撑位的绿线,像是毒蛇钻进了他的心脏。
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最后一丝强装的镇定彻底粉碎。“废物!一群废物!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那块显示着公司耻辱的巨大屏幕狠狠砸了过去!“砰——哗啦!!!
”刺耳的爆裂声通过直播信号清晰地传了出来。烟灰缸砸在屏幕上,火花四溅,
液晶屏瞬间碎裂成蛛网,无数碎片迸射开来!画面剧烈地晃动、闪烁了几下,
最后变成一片漆黑,只剩下电流的滋滋声和现场记者惊恐的尖叫。直播信号中断了。
办公室里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陆沉舟手机里,
女主播还在不知死活地喊着“谢谢哥哥的礼物~”。
我静静地看着屏幕上跳出的“信号中断”提示,缓缓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三年。
整整一千多个日夜的蛰伏、算计、在泥沼里打滚,终于在这一刻,
听到了那声清脆的、属于仇敌脖颈被拧断的声响。咖啡杯里的苦涩,
似乎终于酿出了一丝回甘。我抬手,准备摘下鼻梁上那副用来遮掩真实情绪的平光眼镜。
动作从容,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疲惫和解脱。下一步,就是收拾东西,
离开这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离离开这个只会看美女直播的草包老板。陆沉舟?
他不过是这场复仇里一个意外好用的跳板,一个完美的背景板。他的价值,
已经随着林哲的倒台而终结。“啧,真够难看的。”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不是对着手机,
而是对着我。第5章伪装下的犀利我摘眼镜的动作猛地顿住。指尖停在冰冷的镜架上。
这声音……不对劲。不再是那种刻意拔高的、带着醉意和轻佻的纨绔腔调。而是低沉的,
平稳的,像一块沉入深潭的寒铁,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冰冷质感,直接砸在寂静的空气里。
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沙发上,陆沉舟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手机。屏幕还亮着,
女主播扭动的身影成了模糊的光斑背景。他依旧保持着那个慵懒的坐姿,长腿架在茶几上,
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但一切都不同了。那双总是半眯着的、迷离的桃花眼,
此刻完全睁开。里面没有一丝酒意,没有半分轻浮,只有深不见底的墨色,
锐利得如同淬火的刀锋,精准地锁定了我。先前刻意营造的散漫和愚蠢,
像劣质的油彩被瞬间抹去,露出底下冰冷坚硬的金属底色。
他脸上惯有的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消失了。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下颌线绷紧,
显露出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棱角。整个人的气场,从一团混沌的棉花糖,
瞬间凝成了一块散发着寒气的玄冰。他就用这双陌生的、锐利得可怕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仿佛早已穿透了我精心构筑的所有伪装,直抵那最阴暗、最疯狂的复仇核心。
空气仿佛凝固了,粘稠得让人窒息。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
却再也照不进这间骤然冰封的办公室。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冻结在血管里,
带来刺骨的寒意。“苏**,”他再次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带着一种冰冷的、掌控全局的笃定,敲碎了我世界最后的玻璃罩子,“这三年,
利用我利用得……还顺手吗?”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针,
精准地扎进我竭力维持的平静表象。我的手指还停留在镜架上,指尖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他知道了!他一直都知道!陆沉舟缓缓站起身。他个子很高,
此刻收敛了所有佯装的懒散,挺拔的身形带来一种山岳般的压迫感,无声地填满了整个空间。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锃亮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
如同倒计时的鼓点,敲打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第6章彻底撕掉伪装他停在我的办公桌前,
微微俯身。昂贵的手工西装布料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阴影笼罩下来,
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此刻却显得格外凛冽的雪松气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牢牢锁住我因惊骇而微微收缩的瞳孔。“看着林哲像条疯狗一样砸掉自己的王国,
”他薄唇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冰冷的审视,
“是不是……很痛快?”他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
完全不是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该有的样子。那手越过桌面,目标明确地探向我的手腕。
我下意识地想缩回手,身体却僵硬得如同被冻住,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带着绝对掌控力量的手,不容抗拒地扣住了我的手腕!皮肤接触的瞬间,
一股强大而陌生的力量传来,像冰冷的铁钳,瞬间粉碎了我所有试图挣脱的念头。
那力道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绝对强势,指腹的薄茧清晰地烙印在我的皮肤上,
激起一阵战栗。他的脸靠得更近了,近到我甚至能看清他眼底深处那片毫无温度的寒潭,
以及潭底映出的,我那张苍白失血、写满惊惶与狼狈的脸。“你算计林哲的每一步,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近乎耳语的气流,拂过我的耳廓,
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利用我、引导我、甚至不惜在我面前扮演那个温顺无害的‘绿茶特助’……”他顿了顿,
那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刀锋,缓慢地、一寸寸刮过我的眉眼,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
“——都精彩得让人移不开眼。”手腕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将我整个人都向他扯近了几分。办公桌坚硬的边缘硌着我的腰腹,带来一阵钝痛,
却远不及他话语带来的冲击。“苏晚,”他叫了我的全名,
不再是那个带着距离感的“苏**”,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喑哑,
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心脏上,让它在恐惧的深渊里疯狂下坠。
“你这副……步步为营、机关算尽的模样,”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
刺穿我所有摇摇欲坠的伪装,直抵那被我深埋的、连自己都不愿直视的疯狂与黑暗。
“真让人想——”他刻意停顿,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唇上,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里,
翻涌着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浓稠得化不开的暗色,
混杂着冰冷的占有和一丝……近乎毁灭性的兴奋?“——占为己有。”空气凝固成了冰。
陆沉舟的指尖烙印在我手腕上,那力道不是粗暴的禁锢,
而是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仿佛烙铁烫下印记。
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里,
翻涌着我无法解读的浓稠暗色——冰冷的占有、一丝毁灭性的兴奋,
还有一种……近乎饥饿的欣赏?第7章 “占为己有。”这四个字,像淬毒的冰锥,
精准地刺穿了我复仇成功后的短暂虚脱,
将我从“终结”的幻觉里狠狠拽回一个更冰冷、更危险的现实。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胸腔。我试图抽手,那只铁钳般的手纹丝不动,反而收得更紧,
指腹的薄茧摩擦着我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惊惶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四肢百骸,
的废墟下悄然滋生——一种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原始的、混杂着战栗与扭曲兴奋的**感。
“陆总……”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试图找回那个“绿茶特助”的壳子,
却发现声音完全不受控制地带着微颤,“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林氏的事,
是市场规律……”“市场规律?”他低低地笑了,那笑声毫无温度,
只有冰冷的嘲弄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他另一只手忽然抬起,
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直视他深渊般的眼睛。
“苏晚,收起你那套糊弄外人的说辞。”他的拇指指腹,带着薄茧,
极其缓慢、极具压迫感地摩挲过我的下唇。那触感像带着电流,危险而暧昧。他俯身更近,
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唇上,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
却字字诛心:“从你第一天出现在陆氏,出现在我这个‘草包’总裁面前,
用那种看似温顺实则充满算计的眼神看着我时,我就知道,你是一把淬了毒的刀。锋利,
致命,而且……美得惊人。”他的目光像X光,一层层剥开我的伪装,“你利用陆氏的资源,
利用我‘纨绔’的名声做掩护,不动声色地织网。
你引导我参与那些看似愚蠢实则能接触到林氏核心人脉的社交,
你在我‘不经意’透露的信息里筛选你需要的情报,你甚至利用我对你的‘兴趣’,
明面上吸引林哲的注意和轻视……你把我当成你复仇棋盘上最好用、也最不起眼的一颗棋子。
”每一个被点破的细节,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他全都看在眼里!他不是背景板,
他才是那个站在更高处,俯瞰着整个棋局的执棋者!“看着我像个傻瓜一样表演,很过瘾,
嗯?”他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看着我为你冲锋陷阵,
砸钱买赝品,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是不是让你躲在暗处部署时,
更有安全感?”巨大的羞辱感和被彻底看穿的恐慌瞬间淹没了我。血液冲上头顶,
又迅速褪去,留下冰冷的苍白。我咬紧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眼神却倔强地不肯退缩,
死死盯着他:“所以呢?陆总现在是想替天行道,还是……秋后算账?
”我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沙哑。陆沉舟的目光在我染血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
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剧烈。他忽然松开了钳制我下巴的手,却猛地收紧扣住我手腕的那只。
一阵天旋地转!他竟直接发力,将我整个人从办公桌后强硬地拽了出来!
我踉跄着撞进他怀里,坚硬冰冷的胸膛撞得我生疼。
浓烈的雪松气息混合着强势的男性荷尔蒙瞬间将我包裹,形成一张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网。
“算账?”他低沉的嗓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磁性,“不,苏晚。
我是在验收成果。”他另一只手臂铁箍般环上我的腰,将我死死按在他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毫无缝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衬衫下紧绷的肌肉线条和沉稳有力的心跳,
与我狂乱的心跳形成了绝望的对比。这种亲密的姿态,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和侵略性。
“你证明了你是我见过最顶尖的猎手。”他的唇几乎擦过我的耳垂,气息灼热,“隐忍,
狠辣,精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亲手将林哲送进了地狱,
这份心性和手腕……”他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种近乎痴迷的赞叹,“……太迷人了。
”他微微侧头,冰冷的视线再次锁住我惊惶失措的眼睛,
那眼神如同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我陆沉舟的收藏室里,
从不收废物。而你,苏晚,”他低沉的声音如同魔咒,一字一句敲进我的灵魂,“从今天起,
就是我最完美、最危险、也最……不可或缺的藏品。”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脊椎缓缓下滑,
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触感,最终停留在腰窝处,用力一按。第9章做我的共犯“但藏品,
需要懂得自己的位置。”他的语气骤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收起你那套随时想抽身离开的小心思。这场游戏,由我喊开始,也只能由我喊结束。
”他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却依旧将我困在他双臂之间狭小的空间里。他低下头,
冰冷的唇瓣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宣告**的意味,印在了我的额头上。那触感如同烙印,
滚烫而冰冷。“林哲的王国塌了,你的仇报了。现在,该清算我们之间的账了。”他抬起头,
深不见底的墨瞳里闪烁着危险而诱惑的光芒,“做我的共犯,苏晚。
不是那个温顺的‘绿茶特助’,而是真正的你——那个满手荆棘、心藏猛虎的苏晚。
陆氏帝国,需要一把藏在暗处、能撕碎一切敌人的利刃。”他微微勾起唇角,
那笑容不再是纨绔的轻佻,而是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充满掌控和诱惑的微笑。“而我,
需要你。”他松开了禁锢我腰肢的手,却依旧牢牢握着我的手腕。他拉着我,
不容抗拒地走向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城市的霓虹如同流淌的星河,璀璨而冰冷。
林氏集团总部大楼的方向,依稀还能看到一片混乱的灯光和聚集的人群,
像一块正在溃烂的疮疤,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崩塌。陆沉舟站在我身后,
高大的身躯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他握着我的手,一同按在冰冷的玻璃上。掌心下,
是这座城市冰冷而坚硬的心脏。“看到那片废墟了吗?”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带着一种奇异的、共同分享战利品的满足感,“那是你的杰作。而现在……”他低下头,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颈侧,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带着致命的诱惑和冰冷的契约:“……欢迎来到真正的战场,我的利刃。游戏,才刚刚开始。
”冰冷的玻璃清晰地映出我们重叠的身影。他高大、强势,如同掌控一切的帝王。而我,
被他困在怀里,脸色苍白,眼神却在最初的惊骇过后,
燃起一种被逼到绝境、反而破釜沉舟的、近乎疯狂的火焰。手腕上,被他扣住的地方,
皮肤滚烫,仿佛被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复仇的终点,
原来只是另一场更危险、更华丽、也更令人窒息的狩猎的开端。而这一次,猎人,
变成了猎物。或者……是同谋?窗外的霓虹在眼中扭曲成一片光怪陆离的漩涡。我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软弱被彻底碾碎,
只剩下冰冷的、认命的、以及一丝被那极致危险所点燃的、扭曲的兴奋。新王加冕,
而我这把淬毒的利刃,终将为他——或为自己——划开更深的血色黎明。
陆沉舟低低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带着洞悉一切的满意。很好。
冰冷的玻璃映着我和陆沉舟重叠的身影,
他低沉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欢迎来到真正的战场”。手腕上被他扣住的地方,
皮肤下仿佛还残留着那股宣告所有权的灼热力量。惊涛骇浪般的情绪被强行压下,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被逼入绝境后的破釜沉舟。既然无法逃离这头苏醒的猛兽,
那就……成为另一头更狡诈的。第10章报酬我缓缓转过身,不再试图挣脱他手腕的禁锢,
反而微微仰起脸,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占有欲的墨瞳。
眼底最后一丝伪装的温顺彻底褪去,只剩下冰封的湖面下,暗流汹涌的算计。“共犯?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沙哑,却异常清晰,
甚至染上了一点点他熟悉的、属于“绿茶特助”的甜腻尾音,但内核却截然不同,
“听起来……很**。不过,陆总,”我刻意停顿,目光扫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您确定,您付得起我的‘报酬’?”陆沉舟的眼底掠过一丝讶异,
随即被更浓烈的兴味取代。他似乎很满意我此刻的“上道”,
指腹在我手腕内侧的敏感皮肤上缓慢地摩挲了一下,带来一阵战栗。“说说看。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第一,”我直视他,毫不退缩,“我要林哲彻底消失。
不仅仅是破产,我要他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苟延残喘,永世不得翻身。
”每一个字都淬着毒,那是三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的恨意。陆沉舟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仿佛这要求理所当然:“小事一桩。他剩下的那些烂摊子,足够他死一百次。还有呢?
”“第二,”我深吸一口气,抛出一个试探性的重磅炸弹,
“我要陆氏集团‘深海计划’的独立决策权。”空气骤然凝固。陆沉舟脸上的兴味瞬间冻结,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和一丝极其危险的锋芒。“深海计划”——那是陆氏最高机密,
被老爷子亲自掌控,连他这个“太子爷”都只能接触到皮毛的核心战略!她怎么会知道?
还如此精准地提出要决策权?他扣着我手腕的力道猛地加重,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声音冷得掉冰渣:“苏晚,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贪心。胃口太大,小心噎死。
”剧痛从手腕传来,我却笑了,笑得像一朵绽放在悬崖边的罂粟花,美丽而致命。“怎么?
陆总刚才还说需要一把能撕碎一切敌人的利刃。没有足够的权限和信任,利刃如何出鞘?
还是说……”我微微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说,“您这个‘总裁’,在陆氏内部,
也有……鞭长莫及的地方?”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陆沉舟的软肋。他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
那是一种被看穿隐秘的愤怒和被挑衅的暴戾。就在我以为他会失控的瞬间,
他眼底的狂澜竟奇迹般地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心悸的冰冷。
他缓缓松开了钳制我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高大的身影在落地窗的背景下,
显得既强大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孤寂。“很好。”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不再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反而有种近乎自嘲的冰冷,“苏晚,
你又一次超出了我的预期。”他转身,走到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前,拿起内线电话,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张秘书,通知董事会,明天上午九点,召开紧急会议。
议题:深海计划权限调整。”电话那头似乎有迟疑的询问声传来。陆沉舟的声音陡然转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按我说的做。”他挂断电话,没有再看我,径直走向衣帽间。
我站在原地,揉着被捏出红痕的手腕,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刚才的试探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成功了,但陆沉舟最后那瞬间的冰冷反应,却让我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不安,
甚至超过了被他彻底看穿的恐惧。第十一章谁是黄雀第二天,陆氏集团顶楼会议室。
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椭圆形的长桌两侧,坐满了陆氏的核心董事和元老,个个面色沉凝。
陆老爷子坐在主位,虽已年过七旬,但眼神锐利如鹰,不怒自威。陆沉舟坐在他右手边,
姿态依旧是那份习惯性的慵懒,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仿佛即将讨论的不是集团命脉,
而是晚餐吃什么。我作为陆沉舟的“特助”,坐在他身后靠墙的旁听席上,
垂眸看着膝上的平板,扮演着安静的背景板。“沉舟,”陆老爷子率先开口,声音不高,
却压得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关于‘深海计划’权限下放的提议,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不是儿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陆沉舟身上。陆沉舟慢条斯理地端起面前的骨瓷茶杯,
呷了一口,才懒洋洋地开口:“爸,各位叔伯,‘深海计划’推进缓慢,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决策链条太长,效率低下吗?现在外面风浪这么大,我们需要一把更快的刀。
”他放下茶杯,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所在的方向,
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苏特助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林氏那场漂亮的‘烟花’,
就是最好的证明。把‘深海计划’的独立决策权交给她,让她放开手脚去做,我相信,
她能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他刻意加重了“惊喜”二字。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议论声。元老们交换着眼神,充满了疑虑和不信任。让一个外人,
一个“声名狼藉”的前“绿茶特助”,染指集团最核心的战略?这简直是疯了!“沉舟!
胡闹!”一位白发苍苍的元老忍不住拍案而起,“苏晚是什么背景?
她接近陆氏本就动机不纯!林氏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她用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深海计划’关乎集团未来百年根基,怎么能交到这种人手上?我看你是被美色迷昏了头!
”矛头直指陆沉舟的“昏聩”。陆沉舟脸上的慵懒瞬间消失,眼神变得极其阴鸷,
像被触怒的毒蛇。他正要发作——“动机不纯?手段不光彩?
”一个苍老却异常沉稳的声音响起,压过了所有的嘈杂。是陆老爷子。他缓缓站起身,
目光如电,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我身上。那眼神不再是审视一个“特助”,
而是在评估一件……武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陆老爷子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定鼎乾坤的力量,“林哲的王国,在座各位有谁能用短短三年时间,
让它从内部崩塌得如此彻底、如此……体面?至少,我们陆氏没沾上一滴脏水。”他顿了顿,
视线转向陆沉舟,眼神复杂难辨:“沉舟说得对,我们需要一把快刀。
一把足够锋利、足够狠、也足够……懂得隐藏自己的刀。”他重新看向我,
那目光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欣赏:“苏晚,你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深海计划’的独立决策权,我可以给你。”会议室内一片哗然!
连陆沉舟都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没料到老爷子会如此干脆。“但是,”陆老爷子话锋一转,
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刺骨,“权力和责任是对等的。‘深海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如果失败……”他微微眯起眼睛,那里面闪烁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你和沉舟,
一起承担后果。陆氏,不需要无用的刀,更不需要……失控的继承人。”最后几个字,
如同重锤,狠狠砸在陆沉舟的心上!他猛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脸上惯有的伪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和被算计的愤怒!原来如此!
陆老爷子根本不是在支持他陆沉舟!他是在利用苏晚这把突然出现的、锋利无比的刀,
来制衡、甚至……敲打他这个儿子!如果苏晚成功,陆氏获利;如果苏晚失败,
正好连他陆沉舟这个“引狼入室”的“昏聩”继承人一起清理掉!好一个一石二鸟!
巨大的屈辱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陆沉舟。他以为自己终于撕下伪装掌控了全局,
却没想到,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老爷子棋盘上更大的一颗棋子!
一个被用来测试新刀锋利程度、随时可以被舍弃的磨刀石!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老爷子这雷霆手段和冷酷的算计震慑住了。第十二章 算计我坐在旁听席上,
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手指在平板上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
好一个老狐狸!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陆沉舟以为他是黄雀,却不知真正的猎人,
一直稳坐钓鱼台!陆老爷子锐利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苏晚,
你的答案?”我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有一片冰封的平静。
迎着陆老爷子审视的目光,迎着陆沉舟那混杂着震惊、愤怒和被背叛感的复杂眼神,
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成交。”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敲在每个人心上。会议结束。
董事们面色各异地离开。陆沉舟没有动,他靠在椅背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被父亲算计的愤怒,有对我这个“导火索”的迁怒,
还有一种……被彻底剥开伪装、暴露在强光下的狼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无视他冰冷刺骨的目光。“陆总,”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公式化的疏离,“关于‘深海计划’的初步方案,我稍后整理好发您邮箱。
”陆沉舟猛地抬眼,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风暴,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声音压抑着狂怒:“苏晚!你早就知道?你和他联手算计我?!”“算计?
”我微微歪头,看着他眼中清晰的裂痕,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又有些悲凉。
原来这头看似苏醒的猛兽,也不过是另一只更老谋深算的猎豹爪下的猎物。“陆总,
您太高看我了。在您父亲眼里,无论是您,还是我,都只是……工具而已。
”我轻轻挣脱他的手,手腕上又添了一道红痕。我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眼神平静无波地回视着他眼中的风暴。“不过,工具也有工具的用法。”我轻轻勾起唇角,
那笑容不再甜美,也不再疯狂,而是一种洞悉一切后的冰冷与算计,“至少现在,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了,不是吗?我的……‘共犯’?”陆沉舟瞳孔骤然收缩。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权力反转,从被他掌控的“藏品”,
摇身一变成了与他平起平坐(甚至某种意义上更被老爷子“看重”)的“合作伙伴”。
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得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映着他此刻狼狈的倒影。
他引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温顺的猫,也不是一把可以随意挥舞的刀,
而是一条……同样潜伏在深渊、伺机而动的毒蛇!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钢铁森林依旧冰冷地矗立。陆氏帝国的阴影之下,新的棋局已然铺开。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再次模糊,
父子、上下级、盟友与敌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如同缠绕的荆棘。
陆沉舟看着苏晚转身离去的、挺直而决绝的背影,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
这场他自以为掌控的游戏,早已失控。而他,也终将为自己亲手唤醒的这头怪物,
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他缓缓坐回椅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冰凉的边缘,
眼底的风暴渐渐沉淀,化为一片更深沉、更危险的幽暗。“苏晚……”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如同念着一个诅咒,又像念着一个……充满诱惑的谜题。真正的猎杀,现在才开始。
而这一次,谁会成为最后的赢家?第十三章短暂的合作股东大会那场惊心动魄的反转后,
陆氏集团内部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氧气,只剩下无声的硝烟和紧绷的弦。
陆老爷子用雷霆手段宣告了他才是这艘巨轮的真正掌舵者,而陆沉舟和苏晚,
这对被强行捆绑在一起的“共犯”,则被置于了聚光灯与高压锅的双重境地。
陆沉舟的办公室成了新的战场前线。
曾经属于他的、带着纨绔气息的凌乱被一种冰冷的秩序取代。
”的机密文件、错综复杂的股权结构图、以及被重点标记的几个核心人物名字——其中几个,
正是那天在董事会上对陆沉舟拍案而起的元老。陆沉舟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
背影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阳光勾勒出他颀长而充满力量感的轮廓,
却驱不散他身上那股沉郁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戾气。自股东大会后,他撕下了最后一丝伪装,
不再扮演草包,也不再刻意慵懒,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
却又带着一种被至亲背叛后的、压抑到极致的孤狼气息。“查到什么了?”他没有回头,
声音低沉冰冷,像淬了冰的金属。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膝上摊开着一份加密的电子文件,
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张董(那位拍案而起的白发元老),”我声音平静地汇报,
如同最精密的仪器,“三年前,他个人控股的一家海外离岸公司,通过复杂的多层架构,
向林氏集团旗下一个濒临破产的子公司注入了大量‘救助资金’。名义上是投资,
但资金最终流向了林哲个人账户,用于填补他早期挪用公款的窟窿。时间点,
恰好是在林哲拿到‘星耀城’项目批文之前。”陆沉舟猛地转过身,
眼神锐利如鹰隼:“证据链?”“资金流向的初步链条已经清晰,
通过三个离岸空壳公司周转。但关键的中转账户和最终接收人的直接关联证据,
被刻意抹得很干净,手法非常老道。”我抬起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需要时间,
或者……一个撬动点。”“撬动点?”陆沉舟踱步过来,阴影笼罩着我。他俯身,
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将我困在他与沙发之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苏特助,
你不是很擅长制造撬动点吗?比如,让一个看似牢不可破的王国,从内部崩塌?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额发,带着雪松和一丝危险的侵略性。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他在逼我再次动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深海计划是您父亲亲自盯着的**桶,
”我微微后仰,拉开一丝距离,声音冷静得不带波澜,“现在引爆,炸死的只会是我们自己。
我们需要的是能让他闭嘴,或者……让他为我们所用的东西。”陆沉舟盯着我看了几秒,
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被逼迫的不甘,有对现状的愤怒,
还有一丝……对我这份近乎冷酷的理智的认可?他直起身,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继续查!
张元庆(张董)这只老狐狸,不可能只做了林哲这一笔脏买卖!把他给我扒干净!”“是。
”我应道,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调出另一份文件,“另外,关于‘深海计划’本身。
老爷子给的权限是独立决策,但核心数据和最终审批权依旧在他手里。我们拿到的,
更像是一个华丽的空壳。真正的‘深海’核心,
似乎涉及到一个代号‘波塞冬’的海外实验室,负责人极其神秘,所有信息都被多重加密。
”陆沉舟的眉头皱得更紧:“波塞冬?老爷子连这个都瞒着我?”“或许,
他从未真正信任过任何人。”我意有所指地说,目光扫过他阴沉的侧脸,“包括他的儿子。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陆沉舟强装的镇定。他猛地一拳砸在昂贵的红木茶几上,
发出沉闷的巨响!茶杯跳起来,滚落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他胸膛剧烈起伏,
眼底是压抑不住的、被至亲反复算计的痛楚和暴戾。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刺耳地响起。
陆沉舟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接起电话,声音恢复了表面的平静:“说。
”电话那头是张秘书,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陆总,
老爷子让您和苏特助……立刻去他办公室一趟。”陆沉舟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风暴,
比预想的来得更快。第十四章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顶楼,董事长办公室。
厚重的红木门推开,一股沉水香混合着纸张和权力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
陆老爷子端坐在巨大的紫檀木办公桌后,背后是占据整面墙的、描绘着万里江山的巨幅国画,
气势磅礴,更衬得他如同端坐龙庭的帝王。他面前摊开着一份文件。陆沉舟和我走近,
目光扫过文件标题,
心脏同时一沉——《关于林氏集团破产清算中异常资金流动的初步调查报告》。“坐。
”陆老爷子抬了抬眼皮,声音听不出喜怒。陆沉舟拉开椅子坐下,
姿态带着一种防御性的紧绷。我安静地站在他侧后方半步的位置,垂眸敛目。“这份报告,
”陆老爷子用枯瘦的手指点了点文件,“很有意思。林哲破产前,
有几笔数额巨大、来源不明的资金,通过极其隐秘的渠道,流向了海外几个慈善基金会。
这些基金会,注册地模糊,运作方式成谜。”他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缓缓扫过陆沉舟,
最终定格在我身上,“苏晚,这些资金流动的时间点,恰好和你利用陆氏资源,
对林氏进行最后围剿的关键节点高度重合。对此,你有什么解释?”来了!精准的敲打!
老爷子根本不在乎林哲的死活,他在乎的是这把“刀”是否干净,是否完全可控!
他在用这个警告我们,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陆沉舟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发白。他刚要开口,我向前微微迈出半步,
声音清晰而平稳地响起:“董事长明鉴。”我抬起头,
目光坦然地迎向那两道极具压迫感的审视,“林哲在最后关头狗急跳墙,
试图转移资产是预料之中。那些所谓的‘慈善基金会’,不过是洗钱的工具。
我利用陆氏的情报网络追踪到这些线索,正是为了在清算阶段,最大限度地为陆氏挽回损失。
相关证据链和追索方案,我已经整理完毕,正准备向您汇报。”我顿了顿,
语气带上恰到好处的“自责”:“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提前向您报备追踪动作,
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请董事长责罚。”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陆老爷子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看到内里最真实的算计。
他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假,评估我的忠诚度,更在评估我的……可利用价值。
陆沉舟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丝,他看向我的侧影,眼神复杂难辨。良久,
陆老爷子才缓缓收回目光,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追索方案,
拿给我看。至于责罚……”他苍老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将功补过吧。‘深海计划’的‘波塞冬’项目,遇到了瓶颈。
实验室负责人提出了一个……非常规的要求。”他目光再次转向我,
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苏晚,你亲自去一趟瑞士,解决这个问题。沉舟留下,
集团还有几个重要决策需要你处理。”他刻意将我们分开!既是分而治之,
也是更深层次的试探!“波塞冬”项目的负责人?那个神秘代号?我心头警铃大作。
这绝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但此刻,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是,董事长。
”我恭敬地应下,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翻涌的惊涛。“至于你,沉舟,
”陆老爷子的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带着一种审视和敲打,“林氏留下的市场空白,
要尽快填补。手段,可以灵活一些。但记住,”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刺骨的寒意,
“别再让我看到任何‘节外生枝’。”他刻意强调了“节外生枝”四个字,
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那份关于异常资金流动的报告。陆沉舟下颌线绷紧,牙关紧咬,
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是。”走出那间压抑得令人窒息的办公室,
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陆沉舟脚步很快,带着压抑的怒火。在无人的走廊转角,
他猛地停下脚步,一把将我拽进旁边的消防通道!厚重的防火门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和声音,
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灯散发着幽微的光。他把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高大的身躯投下浓重的阴影,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里翻涌着惊疑、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瑞士?
‘波塞冬’?”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压抑的嘶哑,“那是个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那个负责人就是个疯子!老爷子让你去,根本就没想让你活着回来!
他是在用你试探我的底线!也在清除可能失控的隐患!”我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看着他眼中清晰的裂痕和那丝罕见的、因我而起的担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原来他并非全然冷漠。“我知道。”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所以,
我们更不能让他如愿。”陆沉舟瞳孔一缩:“你……”“林哲的‘遗产’,
不仅仅是一个空白的市场。”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他留下的那些‘尾巴’,
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记录,
那些藏在各个角落、急于寻找新靠山的‘朋友’……才是真正的宝藏。张元庆只是第一个。
陆总,您留在国内,目标更大,正好可以……‘明修栈道’。”我微微踮起脚尖,
凑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
快速地说出了一个名字和一个地址:“……这个人,是林哲当年处理‘特殊事务’的白手套,
他手里,一定有张元庆,甚至……其他元老更致命的把柄。找到他,撬开他的嘴。
”陆沉舟的身体猛地一震!他低头看着我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是盛满算计或冰冷的眼睛里,
此刻清晰地映着他的倒影,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信任和……交付。幽暗的光线下,
空气仿佛凝固了。危险、算计、被迫捆绑的命运,
以及一种在绝境中滋生的、扭曲而脆弱的“同盟”感,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声发酵。
第十五章瑞士风波他扣在我肩膀上的手,力道缓缓放松,
最终变成一种带着复杂情绪的、近乎保护的姿态。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警告、嘱托,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牵绊。
“活着回来,苏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不再是命令,更像是一种压抑的请求,
“你欠我的,还没还清。”我看着他眼中那抹罕见的真实,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我轻轻推开他,拉开了消防门。
外面走廊的光线刺眼地涌了进来。“彼此彼此,陆总。”我留下这句话,
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坚定而决绝。
瑞士的雪山,是埋葬秘密最好的坟墓。而国内的风暴,将由另一头苏醒的孤狼,亲手点燃。
陆沉舟站在幽暗的通道口,看着那抹纤细却挺直如剑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他缓缓抬起手,
看着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肩膀的温度和那份沉甸甸的“交付”。他握紧拳头,
眼神一点点沉下去,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充满血腥味的决心。狩猎,开始了。而这一次,
猎物,是那些高高在上、自以为掌控一切的……“自己人”。瑞士,阿尔卑斯山脉深处。
寒风裹挟着雪粒,如同冰刀般刮过**的皮肤。
苏晚蜷缩在一个废弃气象观测站狭小的铁皮柜里,厚重的防寒服也无法完全隔绝刺骨的寒意。
她脸色苍白,嘴唇因缺氧和低温微微发紫,左肩的伤口被简陋包扎着,
渗出的血迹在深色布料上洇开一片暗红。
手中紧握着一个冰冷的银色金属U盘——里面是“波塞冬”实验室核心数据的残片,
也是差点让她葬身雪崩的“潘多拉魔盒”。观测站外,风雪怒号,
掩盖了远处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和猎犬的吠叫。陆老爷子派来的“清理者”,如同跗骨之蛆。
就在意识因寒冷和失血开始模糊时,铁皮门被猛地拉开!刺骨的寒风灌入,
一道高大、裹挟着风雪的身影挤了进来,带着浓重的硝烟和血腥气。是陆沉舟!
他黑色的冲锋衣上沾满了雪沫和泥泞,脸颊有一道新鲜的擦伤,渗着血珠,
眼神却像雪原上被逼入绝境的孤狼,燃烧着骇人的戾气和一种……失而复得的狂躁。
他反手重重关上铁门,隔绝了大部分风雪和追兵的声响。“还活着?”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带着长途奔袭的疲惫和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怒火。他目光扫过苏晚肩头的伤,瞳孔猛地一缩,
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几分。苏晚费力地抬起眼皮,看到是他,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
随即又被更深的警惕取代:“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的声音虚弱,却带着质问。
陆沉舟没回答,他大步上前,半跪在她面前,动作粗暴却精准地检查她的伤口。
当他看到那简陋的包扎和渗出的血迹时,下颌线绷得死紧,
从随身的急救包里翻出凝血剂和绷带,手法利落地重新处理。
“定位你身上那枚‘纪念’胸针的微型发信器。”他声音冰冷,手下动作却异常小心,
“老爷子的人快到了。国内,张元庆那条老狗,反咬了一口。
”苏晚身体一僵:“他做了什么?”陆沉舟包扎的动作停顿了一瞬,
眼底掠过一丝噬人的寒芒:“他把你之前‘处理’林哲资金流向时,
接触过的一个中间人‘灭口’了,伪造成你杀人灭口的现场。现在,矛头直指你,
说我包庇‘杀人犯’。”他冷笑一声,“老头子正好借题发挥,逼我交权,
或者……把你交出去。”寒意瞬间从苏晚的脊椎骨窜起,比外面的风雪更刺骨。她终于明白,
自己踏入瑞士的那一刻,就已经是陆老爷子棋盘上一枚注定要被舍弃的棋子!用她的命,
来测试陆沉舟的底线,同时为清理“失控因素”找到完美的借口!“U盘……”苏晚喘息着,
艰难地将手中冰冷的金属物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