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网络安全峰会的闭幕晚宴上，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芒，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流光溢彩。我站在角落，第三次婉拒了硅谷巨头的邀约。"齐，你真的不考虑吗？年薪七位数起，股权激励，独立实验室，带团队..."谷歌安全部门主管杰森端着酒杯，脸上写满不解，
《她为了白月光，将妹妹送给我》主角为程悦程雅徐世谦，作者七七八八的北狗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但足够认出某些...特殊的代码风格。"我暗自松了口气。她只是怀疑我的身份，而非确认。"比如？""比如你昨天写的那个异常处……
国际网络安全峰会的闭幕晚宴上，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芒，
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流光溢彩。我站在角落，第三次婉拒了硅谷巨头的邀约。"齐，
你真的不考虑吗？年薪七位数起，股权激励，独立实验室，
带团队..."谷歌安全部门主管杰森端着酒杯，脸上写满不解，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有人向你抛出橄榄枝了。"我摇摇头，
晃了晃手中的机票："回国的航班明天一早。""为了那个女孩？"杰森挑眉，
"五年前你拒绝Facebook也是为了她。"我没有否认，
从口袋里摸出那枚特制的U盘——银色的金属表面刻着"齐程似锦"四个汉字，
边缘已经有些磨损。这是程雅在我们三周年纪念日时送的，
里面装着我们所有的聊天记录和合照。"爱情。"杰森摇摇头，做了个夸张的无奈表情，
"至少让我们保持技术合作？""当然。"我与他碰杯，
余光瞥见大屏幕上还在循环播放昨天我演示的量子加密算法。
那是我送给大会的"告别礼物"——一个可能改变未来五年网络安全格局的开源项目。
二十四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我拖着行李箱穿过廊桥，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三年异地，终于可以结束每天隔着屏幕说晚安的日子了。"铭哥！"熟悉的声音传来，
程雅穿着淡蓝色连衣裙在接机口挥手。她比视频里看起来更瘦了，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但笑容依然明媚如初。"等很久了？"我一把抱住她，熟悉的茉莉花香萦绕鼻尖。
"刚到半小时。"她接过我的背包，手指冰凉，"路上堵车，我还怕赶不上。
"我皱眉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又熬夜了？"程雅的笑容僵了一瞬，
随即摇头："公司最近有点忙...不说这个，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她拉着我往停车场走，
兴高采烈地讲着为我准备的接风计划。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爸..."程雅接起电话，声音不自觉地压低。我看着她背对着我，肩膀逐渐紧绷。
"又撤单了？...银行那边不能再沟通吗？...我知道，
我知道公司现在..."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我上前一步，手搭在她肩上。
程雅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转身，强挤出一个笑容："爸，铭哥到了，我们晚点再说好吗？
"挂断电话，车内的空气凝固了几秒。"公司出问题了？"我轻声问。
程雅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没什么，就是...最近市场不太好。
""具体是什么情况？"在我的追问下，
程雅终于崩溃般地趴在方向盘上："两个大客户突然撤单，银行贷款下周到期，
如果还不上...爸爸的公司可能...""程氏科技？"我有些吃惊。三年前我出国时，
程家的软件开发公司还风生水起，是本地行业的佼佼者。程雅抬起头，
眼睛发红："这半年技术团队集体跳槽，产品漏洞百出，竞争对手又...铭哥，
我不想刚见面就说这些...""让我帮忙。"我斩钉截铁地说。
程雅愣住了："可是...""我可以在程氏科技工作，至少帮你们把技术问题解决。
"我顿了顿，"当然，是以普通员工的身份。
"程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爸爸很骄傲，不会接受...施舍。
""那就别告诉他我是谁。"我笑了笑，"简历上写'李明'，普通海归程序员，怎么样？
"程雅咬着嘴唇，突然扑过来抱住我："谢谢你，铭哥...但这样太委屈你了。
""为了你，值得。"我轻抚她的长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评估程氏科技的技术状况。
三天后，"李明"带着精心准备的假简历走进了程氏科技的面试间。
程雅的父亲程建国五十出头，眉头紧锁地翻看我的简历。"普渡大学计算机系？
成绩不错...为什么选择我们这样的小公司？""国内发展机会更多。"我平静地回答，
"而且我听说程氏科技在金融软件领域很有特色。"程建国轻哼一声，转向技术问题。
二十分钟后，他的表情从怀疑变成了惊讶。"你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很独特。
"他推过笔记本，"现场写一段加密算法看看。"我故意放慢速度，装作思考的样子，
实际上写的是我两年前就开发成熟的混合加密模型简化版。程建国看完代码，
第一次露出笑容："明天来上班吧，工资按你说的数。"离开办公室时，
我注意到走廊尽头一个娇小的身影一闪而过。那女孩二十出头，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与程雅有七分相似却气质迥异——程雅总是精致优雅，而她则透着股不羁的随性。
"那是我妹妹程悦，"程雅在电梯里小声解释，"大学刚毕业，在公司打杂。
她...性格有点怪，你别介意。"第二天入职，我被分配到角落的工位，
旁边就是服务器机房。上午十点，公司核心系统突然崩溃，技术主管急得满头大汗。
"数据库连接全部超时！客户数据要丢失了！"我默默观察了几分钟，
然后举手："可能是连接池配置问题，我可以看看吗？"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
我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问题。技术主管脸色难看地说了句"运气不错"，
而站在人群最后的程悦，则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了很久。当我回到座位时，
发现桌上多了杯咖啡。
便利贴上潦草地写着："解决速度比普渡高材生应有的水平**7.6%。
——程悦"我抬头，正好对上玻璃隔断另一端程悦探究的目光。她举起咖啡杯向我示意，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第2章伪装与危机程氏科技的办公区比我想象中还要陈旧。
我坐在角落的工位上，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眼睛却不断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服务器机房的嗡嗡声成了最好的背景音，掩盖了我敲击键盘的声响。入职三天，
我已经摸清了公司技术架构的大概轮廓——一团乱麻。"又在'优化代码'？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迅速切换屏幕。程悦端着两杯咖啡，
歪头看着我桌上三台显示器中的代码界面。"公司规定每人只能申请一台显示器。
"她将其中一杯咖啡推到我面前，浓郁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不过技术部那帮废物配不上好东西。"我接过咖啡，轻啜一口。埃塞俄比亚耶加雪菲，
中浅烘焙，带着明显的柑橘调——这可不是公司茶水间能提供的速溶咖啡。"谢谢。
"我刻意避开她探究的目光，"只是例行检查系统稳定性。"程悦轻笑一声，
拖过旁边的椅子坐下。她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黑色卫衣，衬得皮肤更加白皙，
左手腕上一串银色手链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系统稳定性？"她挑眉，"李明先生，
你过去三天重构了公司核心产品47%的代码，修复了12个高危漏洞，
还顺手重写了数据库查询引擎——这远超'例行检查'的范畴。"我的手指在杯沿顿住。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所有的操作都通过跳板机进行，日志也被精心清理过。"别紧张。
"程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扔在桌上，"你的清理工作很完美，
只是我习惯在所有服务器上留个后门。"我拿起U盘，心跳微微加速。这个看似随性的女孩，
技术水平远超我的预估。"为什么？"我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监视你？"程悦歪头，
"或者为什么告诉你我监视你？""都是。"她突然凑近，
近到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雪松香气："因为我觉得你很有趣，李明先生——或者说，
根本不是你简历上写的那个人。"我的后背绷紧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
程悦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我猜程雅没告诉你，
我大学主修网络安全。"她靠回椅背，"虽然只是个二流学校，
但足够认出某些...特殊的代码风格。"我暗自松了口气。她只是怀疑我的身份，
而非确认。"比如？""比如你昨天写的那个异常处理模块。"程悦的指尖在桌面上轻敲，
IM-427协议的变种了——那个去年在BlackHat大会上公布的量子加密算法。
"该死。我确实下意识用了自己最熟悉的模式。
BlackHat大会...那是我用化名发表的论文。"巧合。"我微笑，
"开源社区互相借鉴很正常。""当然。"程悦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不过最有趣的是，
你修复的那些漏洞，
好都是能让外部攻击者获取root权限的关键点...就像你知道攻击者会瞄准哪里一样。
"办公室另一头传来脚步声，程悦迅速站起身，临走前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别担心，
你的小秘密很安全...暂时。不过建议你查查明天要来拜访的那位'投资人'，徐世谦。
我姐姐的前男友，标准的衣冠禽兽。"她离开的速度太快，我甚至来不及追问更多。徐世谦？
程雅从未提起过这个人。我将U盘插入电脑，谨慎地在一个隔离环境中打开。
里面是一份详尽的调查报告——徐世谦，35岁，世谦资本创始人，程雅大学时期的恋人。
照片上的男人西装笔挺，眉眼深邃，一副精英派头。
文件最后附着一张小照片：年轻的程雅挽着徐世谦的手臂，笑容灿烂。
更令人不安的是U盘里另一个文件夹——程氏科技近半年的财务报告。
亏损程度远超程雅透露的情况，公司已处于破产边缘。我删掉访问记录，拔出U盘，
思绪翻腾。程悦为何给我这些？她对姐姐的前男友了解多少？
更重要的是——徐世谦此时出现，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第二天上午，公司气氛明显不同。
保洁阿姨将办公区打扫得一尘不染，前台摆上了新鲜的花束。
程雅罕见地穿了一套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得像是要去走红毯。"今天有重要客户？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隔壁工位的同事。"世谦资本的人要来。"同事压低声音，
"听说可能要投资我们公司，程总亲自接待。"十点整，电梯门打开，
程建国带着几位高管迎上去。人群中央，徐世谦如同帝王巡视领地般走来，
剪裁完美的深蓝色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形。他比照片上更有气场，
每一步都散发着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程叔叔，好久不见。"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与程建国握手时微微欠身，姿态恭敬又不失身份，"家父一直惦记着您。
"程建国脸上堆满笑容："徐老身体还好吧？代我问候他。"寒暄间，
徐世谦的目光扫过办公区，在程雅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程雅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耳根泛红。我低头假装工作，
余光却注意到徐世谦的视线突然转向了我所在的角落——准确地说，是转向了我身后的程悦。
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程悦靠在服务器机房的门框上，面无表情地与徐世谦对视，
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手中的平板电脑。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结束后，
程建国亲自将徐世谦送到电梯口，态度近乎殷勤。程雅跟在后面，
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徐世谦的背影。"看来我们的救世主驾到了。
"程悦不知何时又出现在我旁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讽刺，
"准备好听'注资''并购''战略重组'之类的漂亮话了吗？""你不喜欢他。
"我陈述道。程悦冷笑："毒蛇总是光鲜亮丽，直到它露出毒牙。"下午的全体会议上，
程建国红光满面地宣布了"好消息"：世谦资本有意向程氏科技注资五千万元，
条件是获得25%股份和技术专利的共享权限。"徐总非常欣赏我们的技术积累。
"程建国说着，目光扫过技术团队，"当然，他认为我们需要在一些方面进行...优化。
"我皱眉。五千万元换取25%股份，这个估值低得离谱，几乎是趁火打劫。
更可疑的是"技术专利共享"条款——这等于让外部资本直接掌控公司核心技术。
"我有疑问。"我举手发言，"关于专利共享条款，是否意味着我们的核心算法将对外公开？
这会不会影响现有客户的保密协议？"会议室瞬间安静。
技术主管王城狠狠瞪了我一眼："李明，你刚来不久，不了解情况就别乱说话。""不，
这是个好问题。"程建国摆摆手，转向徐世谦，"徐总，您看..."徐世谦微笑着站起身，
风度翩翩："李先生的谨慎很专业。请放心，我们只要求专利的使用权，
不会涉及源代码或算法细节。实际上..."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们更希望加强程氏的技术团队，毕竟人才是核心竞争力。"他的回答天衣无缝，
却避开了实质问题。我注意到当他提到"人才"时，视线微妙地在程雅和程悦之间游移。
"我们系统目前存在一些安全隐患。"我继续道，"特别是客户数据加密模块，
如果现在进行股权变更...""李明！"程雅突然打断我，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
"徐总这次来主要是初步接洽，技术细节可以后续再讨论。"她的眼神里带着恳求，
我不情愿地住了口。徐世谦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恢复商业精英的从容。会议结束后，
我被王城叫去训了一顿，警告我不要在新投资人面前"危言耸听"。回到工位，
发现邮箱里多了一封匿名邮件，只有一行字："查查世谦资本在BVI的壳公司。
——Y"Y？程悦(Yue)？我立刻开始追踪世谦资本的背景。表面上看，
这是一家成立五年的风投机构，专注于科技领域投资。但层层剥开后，
离岸公司网络逐渐浮现——开曼群岛、BVI、塞浦路斯...典型的洗钱和资产转移架构。
更令人不安的是，通过某些深层网络渠道，
我发现世谦资本与几起科技公司"意外破产"事件有关联。
那些公司的共同点是：接受注资后核心技术泄露，核心团队被挖角，最终或被低价收购，
或直接倒闭。正当我深入挖掘时，一杯咖啡放在了我桌上。抬头看见程雅疲惫的脸。
"能谈谈吗？"她轻声问。天台上的风有些凉。程雅靠在栏杆上，目光飘向远处。"对不起，
刚才在会上..."她咬了咬嘴唇，"爸爸压力很大，银行那边...""我理解。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那个徐世谦...""谦哥只是来帮忙的。"程雅迅速说道，
"他听说公司有困难，主动提出投资。大学时我们...总之他欠我人情。"谦哥？人情？
我强压下心头的不适："你确定他的条件对公司有利？那个专利条款...""铭哥，
"程雅突然转身抱住我，脸埋在我胸前，"相信我，好吗？就这一次。等公司度过难关，
我们就结婚，离开这些纷争..."她的身体微微发抖，我叹了口气，轻抚她的后背。
阳光照在我们身上，我却感到一丝寒意——程雅的表现太反常了，仿佛在害怕什么。
回到工位，电脑屏幕上跳出一条加密消息。解码后显示："地下停车场，B区，现在。
——Y"我搭乘货运电梯下楼。B区是员工停车区，灯光昏暗。角落里，
程悦靠在一辆黑色摩托车旁，手里把玩着一个U盘。"查到了？"她直接问道。"部分。
"我谨慎地回答，"世谦资本的背景很复杂。"程悦冷笑一声，将U盘抛给我："复杂？
那是个犯罪集团。过去三年，四家科技公司被他们用同样手法搞垮——先注资，再窃取技术，
最后要么贱卖要么破产。"我插入U盘，快速浏览内容。里面的资料印证了我的发现，
而且更加详尽——包括受害者公司的内部邮件、资金流向图，甚至几段录音。
"这些是...""商业机密？违法证据？"程悦挑眉，"随你怎么称呼。重点是，
徐世谦现在盯上程氏了，而我那愚蠢的姐姐似乎还对他余情未了。
"我盯着程悦的眼睛："为什么帮我？""谁说我在帮你？"她跨上摩托车，戴上头盔，
"我只是讨厌看到有人被蛇咬，尤其是那条蛇我认识。"引擎轰鸣声中，
程悦最后丢下一句话："小心程雅，她最近...不太对劲。"回到办公室，
我发现抽屉被人动过。笔记本电脑虽然看起来无恙，
但专业工具检测出有人尝试过暴力破解我的加密分区。
手法很业余——不像是徐世谦的人干的。正当我思索间，内线电话响起。程建国要见我。
总裁办公室里，程建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徐世谦优雅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程雅站在父亲身边，表情复杂。"李明，听说你对我们的系统做了不少改进？
"程建国开门见山。我谨慎地点点头："一些基础优化。""徐总很欣赏你的专业素养。
"程建国的话让我心头一紧，"特别是关于安全风险的提醒...虽然场合不太合适。
"徐世谦微笑着补充："实际上，我们正在组建一个技术评估小组，希望你能加入。
程氏的产品很有潜力，只是需要一些...现代化改造。"他的语气温和，眼神却锐利如刀，
仿佛能看穿我的伪装。我保持着程式化的微笑，大脑飞速运转——这是个试探，还是陷阱？
"荣幸之至。"我听见自己说。走出办公室，手机震动了一下。
程悦的消息："别相信他们的评估小组，那是获取核心代码的通道。
徐世谦擅长收买人心——或者除掉障碍。"我回望总裁办公室的磨砂玻璃，
隐约可见三个身影正在热切交谈。其中程雅的身影靠徐世谦极近，近到令人不适。这一刻，
我意识到程悦可能是整家公司里唯一清醒的人。而程雅...她究竟知道多少？
又参与了多少？第3章黑客与香水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闪烁着程氏科技内网警报系统的提示——有人正在暴力破解公司防火墙。我瞬间清醒，
手指已经本能地开始敲击床头笔记本的键盘。三分钟内，我黑进了公司监控系统。
摄像头画面显示，程氏科技空荡荡的办公区里，服务器机房的灯诡异地亮着。
没有入侵者的身影，这意味着攻击是远程进行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程建国的来电。
"李...李明？"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乱，"公司系统被攻击了，
技术团队说...说客户数据可能泄露。你能过来吗？""已经在处理。
"我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出的代码，同时用肩膀夹着手机，"通知所有客户暂时断开连接，
特别是银行和证券公司。"挂断电话，我迅速穿上衣服。出门前犹豫了一秒，
还是从行李箱暗格取出了那个特制的加密U盘——里面装载着我平时绝不会动用的工具包。
程氏科技大楼灯火通明。电梯门一开，我就听见程建国咆哮的声音："什么叫没办法？
我付你们高薪就是听你们说没办法的？"技术部门的同事围在服务器机房外，脸色惨白。
王城额头上全是汗，正在疯狂敲击键盘，屏幕上一片红色错误提示。"李明！
"程建国看到我，像抓住救命稻草，"快看看！"我挤到主控电脑前，
王城不情愿地让出位置。只扫了一眼系统日志，
我的后背就渗出一层冷汗——攻击者已经突破了第一道防火墙，正在尝试访问客户数据库。
按照这个速度，最多二十分钟，所有客户的交易记录和敏感信息都将暴露。
"所有人退出内网，现在！"我厉声命令，手指已经在键盘上飞舞，
"物理断开3号、5号服务器的网络连接。"没人动。"照他说的做！
"程悦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她穿着睡裤和皱巴巴的T恤，头发乱蓬蓬的，
显然也是刚从床上赶来，但眼神异常清醒。随着网络连接被切断，我插入那个特制U盘，
启动了一个自编写的量子加密隔离程序。屏幕上，
代表攻击路径的红色线条开始被一层淡蓝色的光晕阻挡。"我需要直接访问核心交换机。
"我头也不抬地说。程悦立刻推开人群："跟我来。"配电间里满是灰尘和电缆。
程悦熟练地打开一个灰色金属柜，露出里面复杂的网络设备。"你知道我要找什么。
"我有些惊讶于她对公司网络架构的了解。程悦嘴角微扬："监控系统后门是我留的，
记得吗？"她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多功能工具，三两下就卸下了交换机的面板，
"需要物理接入？"我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线缆，直接连接到我的笔记本。
屏幕上立刻跳出了更详细的攻击路径分析。"这不是普通黑客。"我低声说，
看着数据流中几个特殊的标记，"攻击模式太专业了，
几乎像是...""像是知道系统所有弱点。"程悦接上我的话，眼睛紧盯着屏幕，
"内部人干的？"我没有回答，因为就在这时，
追踪程序突然锁定了一个IP地址——新加坡的一个中转服务器，但攻击源明显来自本地。
更令人不安的是，我的程序在那个服务器上识别出了一个签名标记：SC-2019。
世谦资本的缩写和创始年份。"找到了。"我迅速启动反制程序，同时植入追踪代码，
"十分钟内能建立防御屏障，但需要彻底清除入侵痕迹。"程悦突然按住我的手："等等，
你看这个。"她指向一段被忽略的日志记录——攻击者不仅试图窃取数据，
还在系统中植入了一个隐蔽的后门程序。而这个后门的激活条件，
与公司某个特定员工的登录凭证相关联。"程雅的账号？"我皱眉看着那段特殊编码。
程悦脸色变得异常严肃："不，是我的。"我们四目相对，某种无声的默契在空气中流动。
程悦迅速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爸，立刻冻结所有系统权限，包括我的。
"她语气坚决，"对，李明发现了问题...不，现在还不行...相信我！"挂断电话，
她转向我："争取了四个小时。够吗？""足够了。"我已经开始编写清除程序，
"帮我盯着主网状态，任何波动立刻告诉我。"接下来的三小时四十七分钟，
我们像战场上背靠背的战友，与那个看不见的敌人争夺着每一寸数据领土。
程悦对系统架构的了解令人惊讶，她几乎能预判我的每一个需求，
提前准备好所需的访问权限或工具。当最后一段恶意代码被清除时，东方已经泛白。
**在脏兮兮的墙上，精疲力尽。程悦递给我一瓶冰镇可乐，罐身上的水珠沾湿了她的手指。
"你早就预料到会出事。"我直接指出，"不然不会在系统里埋那么多监控点。
"程悦拉开自己的可乐，大口灌下："我知道徐世谦会出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她擦了擦嘴角，"他等不及慢慢窃取技术了。""因为我的出现？
""因为你太擅长修复漏洞，让他无路可走。"程悦轻笑，"干得漂亮，
李明...或者我该叫你真名？"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表面保持平静："什么意思？
""别装了。"程悦压低声音，
"你的代码风格、操作习惯...我在BlackHat大会的视频里见过。'Q'先生，
量子加密算法的创造者。"我沉默地喝了一口可乐，碳酸气泡在舌尖炸开。
程悦比我想象的更危险——也更可靠。"齐铭。"最终我伸出手，"我的真名。
"程悦握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有常年敲键盘留下的薄茧："我知道。
从你第一天修复那个SQL注入漏洞时就知道了。"她狡黠地眨眨眼，"顺便说，
你的假简历烂透了。"我们相视而笑，一种奇特的信任感在疲惫中滋生。回到办公区，
程建国带着全体员工起立鼓掌。程雅冲过来抱住我，
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不是她平时用的茉莉香型，而是某种昂贵的玫瑰调。"铭哥，
你救了公司！"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眼睛里闪着崇拜的光。
我轻轻挣脱她的拥抱："团队合作的结果。程悦帮了大忙。"程雅的表情瞬间冷淡下来，
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妹妹："她？她能帮什么忙？递工具？"程悦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开。
我注意到她左手腕上的银色手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新鲜的擦伤。
程建国宣布当天全公司放假，但要求我和技术团队留下来做全面检查。等其他人离开后，
我向程建国展示了攻击源与世谦资本的关联证据。"不可能！"程建国脸色铁青，
"徐世谦是我们的投资人，系统被攻破对他有什么好处？""获取技术数据而不必支付费用？
"我冷静分析，"或者逼迫公司在不利条件下接受收购？"程建国摇头，
态度坚决："一定是有人栽赃。徐世谦的父亲是我老友，他不会做这种事。
"我正要继续争辩，程雅突然插话："爸，铭哥只是太紧张了。"她挽住我的手臂，
"他可能...对徐总有些误解。""什么误解？"我皱眉。
程雅咬了咬嘴唇："就是...男人之间的那种。你知道，徐总很优秀，
而且我们曾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感到一阵荒谬："你认为我因为嫉妒而诬陷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程雅眼神闪烁，
"只是你提到他时总是..."程建国拍拍我的肩："李明，我理解你的警惕，
但商场不是战场。今天你立了大功，下周董事会我会提议给你升职。"他顿了顿，
"至于徐世谦的事，到此为止。"离开公司时已是傍晚。电梯里，程雅紧紧依偎着我，
身上那股陌生的玫瑰香挥之不去。"铭哥，别生我的气。"她撒娇道，"爸爸压力很大，
我们不能没有徐总的投资...""你最近经常见徐世谦？"我突然问道。
程雅身体僵了一下："只是...工作会面。他介绍了一些潜在客户给我。""是吗？
"我尽量让语气显得随意，"你换香水了。"程雅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哦，
那个...是客户送的样品。你喜欢吗？"我没有回答。电梯到达一楼，门缓缓打开。
外面下着小雨，程雅提议去她最喜欢的餐厅吃饭，我借口太累拒绝了。回到家，我打开电脑，
调出了公司附近的监控记录。过去一周，
程雅确实多次与徐世谦会面——在高档餐厅、酒店咖啡厅，甚至世谦资本的私人办公室。
最晚的一次会面持续到凌晨一点十五分。正当我关闭监控画面时，
手机收到一条来自程悦的消息："看邮箱。
着一条显然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最令人不安的是最后一张——徐世谦将一个U盘递给程雅，
而程雅的表情既紧张又...期待。"这些是..."我拨通程悦的电话。"昨晚拍的。
"程悦的声音异常冷静，"系统被攻击前三小时。"我握紧手机："U盘里有什么？
""不清楚，但猜猜今天攻击中使用的漏洞有哪些？恰好都是最近程雅负责测试的模块。
"电话两端同时沉默。雨水敲打着窗户，我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为什么给我看这些？
"最终我问道。程悦的呼吸声通过话筒传来，
清晰而稳定："因为我觉得你有权知道真相...在你陷得更深之前。"挂断电话，
我站在窗前，看着雨幕中模糊的城市灯光。
程雅、徐世谦、程悦...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算计。而我的伪装身份，
正变得越来越难以维持。第二天是周六，我本打算睡到中午，却被门铃吵醒。
开门看见程悦站在外面，手里拎着两杯咖啡和一袋早餐。"我们需要谈谈。
"她直接走进公寓，将食物放在茶几上，"关于那个U盘的新发现。
"我揉着太阳穴："不能电话里说？""不安全。"程悦打开笔记本电脑，
"我黑进了程雅的云端备份，找到了这个。"屏幕上显示出一系列加密文件，
程悦已经破解了大部分。其中包括程氏科技核心产品的设计图纸、客户名单，
以及...一份详细的投资协议草案。"这看起来像是..."我眯起眼睛。
"徐世谦收购程氏科技的条款。"程悦冷笑，
"比爸爸知道的版本苛刻得多——技术专利完全**，核心团队解散，只保留品牌外壳。
"最令人震惊的是文件末尾的签名栏，程雅的名字已经签在上面，作为"程氏科技代表"。
"她没这个权限。"我指出。程悦摇头："但她有爸爸的信任。
如果徐世谦先通过正常渠道投资，
再让程雅说服爸爸接受'调整'后的条款...""而我的出现打乱了计划。
"我接上她的思路，"我修复了系统漏洞，让他们无法轻易窃取技术，只能走正规收购流程。
"程悦点点头，突然表情变得古怪："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想知道，
但...""说吧。""程雅和徐世谦...不只是旧情复燃那么简单。
"程悦调出几段聊天记录，"他们在密谋彻底控制公司后远走高飞。
而你..."我读着屏幕上的文字，胃部一阵绞痛。程雅在消息中称我为"碍事的绊脚石"，
徐世谦则回复"生日宴会上解决"。"生日宴会？"我皱眉。"下周六，程雅二十八岁生日，
爸爸包下了君悦酒店的宴会厅。"程悦关闭电脑，"徐世谦会正式宣布投资，
然后...""然后解决我这个绊脚石。"**笑一声，"真够老套的。
"程悦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指尖冰凉但坚定："齐铭，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伪装身份来程氏，但我相信你不是坏人。"她直视我的眼睛，
"我们需要联手阻止他们。"我看着眼前这个比我小五岁的女孩，
她眼中的决心和智慧远超年龄。在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我需要你帮我做几件事。
"我反握住她的手，"首先，关于我的真实身份...""保密到死。
"程悦做了个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不过有个条件。""什么？
""教我你那套量子加密算法。"她咧嘴一笑，那个瞬间看起来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程氏科技所有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我们达成了某种奇特的同盟协议。程悦离开后，我站在阳台上，看着阳光穿透云层。
程雅的背叛固然令人心痛，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
或许是因为在过去几周里，我早已潜意识察觉到了真相。又或许是因为，
在那个满是灰尘的配电间里，当程悦与我背靠背对抗黑客攻击时，
我找到了比爱情更可靠的东西——互相理解的默契。
第4章吻痕与背叛君悦酒店的宴会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
我站在角落，调整着领结的松紧度，
觉地触碰西装内袋里的手机——程悦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还亮在屏幕上："徐带了四个保镖，
注意右边口袋。"程雅二十八岁生日宴会的排场远超我的预期。
程建国几乎邀请了半个商界的人士，香槟塔在宴会厅中央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我扫视全场，
很快锁定了目标——徐世谦正被一群投资人围着，谈笑风生。
他今天穿了套深灰色三件套西装，口袋巾的折法与程雅的礼服是同一个颜色，
这种细节上的呼应让我胃部一阵紧缩。"铭哥！"程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转身的瞬间，
我几乎没认出她。程雅穿着一件露背的香槟色长裙，头发精心盘起，
颈间戴着一串耀眼的钻石项链——正是程悦照片中徐世谦送的那条。她转了个圈，
香水味扑面而来，是那种昂贵的玫瑰调，与徐世谦会面时用的同款。"漂亮吗？
谦哥特意从巴黎定的。"她抚摸着项链，眼睛闪闪发亮。"很美。"我机械地回答，
目光却无法从她颈侧的一处暗红痕迹移开——那是一个新鲜的吻痕，被粉底勉强遮盖，
但在灯光下依然若隐若现。程雅注意到我的视线，手指下意识地挡住那个位置，
笑容僵了一瞬："过敏...昨天试妆时粉底过敏..."我没拆穿她的谎言，
只是递上礼物盒："生日快乐。"盒子里是一条我精心挑选的手链，
吊坠是个小小的代码芯片——里面刻着我们初遇时我写给她的一段程序。程雅打开盒子，
表情明显失望。"哦...很特别。"她快速合上盖子，"谢谢，我去放礼物区。
"她匆匆离开，几乎是小跑着奔向徐世谦所在的方向。我看到徐世谦自然地揽住她的腰，
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程雅立刻笑得花枝乱颤。手机又震动起来。程悦的消息："看见吻痕了？
别冲动，按计划行事。"我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杯香槟。酒液冰凉，
滑过喉咙时带来短暂的清醒。按照程悦和我制定的计划，今晚我需要装作对一切毫不知情，
同时收集更多证据。但亲眼目睹程雅和徐世谦的亲密，还是让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酒杯几乎要被捏碎。"放松，你会把玻璃捏碎的。"程悦突然出现在我身旁，
她今天罕见地穿了条墨绿色丝绒连衣裙，头发松散地挽起，比平时成熟许多，"跟我来，
给你看个东西。"她带我穿过人群，来到宴会厅侧门的一个小休息室。关上门，
外面的喧嚣立刻被隔绝。"你还好吗？"程悦直视我的眼睛。"比想象中冷静。"我苦笑，
"你查到什么了？"程悦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徐世谦的'投资'其实是高利贷。
他通过离岸公司向三家银行做了杠杆，一旦注资程氏，
公司实际控制权就会转移给他的债主们。"我快速浏览着文件，
数字触目惊心："程建国知道吗？""爸爸只看到了表面合同。"程悦摇头，
"徐世谦准备了AB两套方案，给爸爸看的是A，实际执行的是B。"她滑动屏幕，
"而程雅...签了知情同意书。"最后一份文件让我的血液几乎凝固。
那是程雅与徐世谦的联名账户开户证明，日期是上周，开户行在瑞士，初始存款两百万美元。
"赃款预付？"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定金。"程悦纠正道，
"等程氏技术专利完成**，还有八百万。"我放下平板，突然感到一阵荒谬的想笑。
五年的感情，在八百万美元面前不值一提。更讽刺的是，
如果程雅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身价..."还有更糟的。"程悦犹豫了一下，
"关于他们打算怎么处理你这个'绊脚石'。"她从平板调出一段录音。
徐世谦的声音清晰可辨："...药放在他酒里，等生效后让程悦送他回房间。
我们带人'捉奸'时，记得拍清楚点..."程雅的声音接着响起："悦悦会配合吗？
她一向讨厌我...""她不需要配合。"徐世谦冷笑，"药效足够让她神志不清。再说，
谁会相信一个被家族边缘化的私生女的话？"录音结束，休息室里安静得可怕。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这是我在极度愤怒时的习惯动作。
"录音怎么来的？"我最终问道。
悦的表情变得复杂："我在程雅手机里植入了监听程序...就在发现她和徐世谦密会之后。
"她顿了顿，"我知道这侵犯隐私，但...""但救了我们的命。"我接过话头。
那种药物如果剂量不当，可能导致永久性神经损伤，徐世谦显然不在乎这种"小风险"。
门外传来脚步声，程悦迅速收起平板。敲门声响起，程雅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悦悦？
你在里面吗？爸爸要致辞了。""马上来！"程悦高声回应，
然后对我做了个口型："按计划？"我点点头。程悦整理了一下表情，开门走出去。
程雅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铭哥？你们...""请教她一些技术问题。"我微笑，
"**妹比我想象的懂的多。"程雅的表情瞬间放松，
甚至带着一丝轻蔑："悦悦就喜欢捣鼓那些没用的东西。"她挽住我的手臂，"走吧，
爸爸要宣布重要消息。"宴会厅中央，程建国满面红光地站在话筒前。程雅拉着我站到前排，
徐世谦自然而然地占据了她的另一侧。"感谢各位莅临小女生日宴会。"程建国声音洪亮，
"今天除了庆祝，我还要宣布一个好消息——世谦资本将与程氏科技达成战略合作！
"掌声雷动。徐世谦风度翩翩地上台，接过话筒："程氏科技在金融安全领域有着非凡潜力。
我们首期将注资五千万，用于新一代量子加密系统的研发..."我眯起眼睛。公开场合，
徐世谦把投资金额翻了一倍，还特意提到"量子加密"——这个程氏根本没有的技术领域。
太刻意了，简直像是...专门说给某个人听的。果然，徐世谦的目光扫过人群，
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挑衅，还是试探？致辞结束后，
程建国突然向我招手："李明，过来一下。"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
程建国将我介绍给几位重要客户："这是我们新晋的技术专家，上周系统危机多亏了他。
"徐世谦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恢复自然。程雅则脸色微变，手指不安地摆弄着项链。
"老程啊，有这么优秀的人才，难怪你敢接量子加密的项目。
"一位银发企业家拍拍程建国的肩，"年轻人，有兴趣来我公司讲讲你的技术理念吗？
"我谦虚地应付着，余光却注意到程雅悄悄把徐世谦拉到了角落。两人激烈地交谈着什么，
程雅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愤怒。宴会进行到一半，程悦突然出现在我身边，
假装递酒实则低语："程雅刚才质问徐世谦为什么爸爸这么看重你。徐说会'处理'。
"她顿了顿，"小心点，他们可能提前行动。"话音刚落，
程雅就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铭哥，徐总想私下请教你几个技术问题。VIP休息室，
好吗？"我看了一眼程悦，她几不可察地点点头——她早就在各个房间装了监听设备。
VIP休息室比想象中宽敞。徐世谦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前摆着几杯威士忌。"李明，久仰。
"他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程叔叔对你赞不绝口啊。
"我选了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不敢当。""听说你发现了我们系统的'安全隐患'？
"徐世谦推过来一杯酒，"能详细说说吗？"我假装喝了一口，
实则让酒液仅仅沾湿嘴唇："基础架构问题，不值一提。
"徐世谦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李明，我们开门见山吧。程氏科技需要新鲜血液，
像你这样的人才应该得到更好的发展。"他掏出一张支票，"世谦资本愿意提供三倍薪资，
外加股权激励。"我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五十万，
对一个"普通程序员"来说确实丰厚。"条件？""离开程氏，当然。"徐世谦微笑，
"还有，停止对某些...技术细节的过度关注。""如果我说不呢？
"徐世谦的笑容消失了："年轻人，商场如战场。选错边可能会...受伤。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我的酒杯。门突然打开，程雅端着蛋糕走了进来："抱歉打扰，
但爸爸坚持要现在切蛋糕..."计划被打断，徐世谦明显不悦，但还是起身配合。
我趁机调换了酒杯位置——如果里面真的下药，现在危险的是他自己。宴会接近尾声时，
程建国宣布了下周的重要安排："周三有个投资人晚宴，李明，你也参加。
徐总对你的技术方案很感兴趣。"程雅手中的香槟杯突然跌落，碎片和酒液四溅。"对不起，
手滑了。"她慌乱地说，眼神却死死盯着我，里面混杂着愤怒和...恐惧？离开酒店时，
程悦塞给我一个U盘："所有证据备份，包括他们打算在周三晚宴上下药的聊天记录。
"她压低声音，"我已经重新编程了宴会厅的监控系统，周三他们会自食其果。"回到家，
我花了整晚时间梳理证据链。凌晨三点，
我做了一个违背职业道德的决定——黑入程雅的手机。她的密码还是我的生日，
这讽刺的细节让我的心揪了一下。聊天记录几乎没有删除，
徐世谦和她的密谋**裸地展现在我眼前：[徐世谦]：药已经准备好了，
周三他会"意外"醉酒，然后和**妹上演一出好戏。[程雅]：一定要这么做吗？
他毕竟帮了公司...[徐世谦]：心软了？别忘了我们的计划。等专利到手，八百万到账，
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程雅]：我知道...只是有点愧疚。他那么信任我。
[徐世谦]：信任？他连真实身份都没告诉你。那个"李明"根本不是普通程序员。
[程雅]：什么意思？[徐世谦]：周三之后你会知道一切。现在按计划行事。
我的手停在键盘上，背后渗出一层冷汗。徐世谦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怎么可能？
我在国际黑客圈虽然有名，但真实身份极其保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Q"就是齐铭。
除非...组织内部有叛徒。我立即启动了一个加密通讯程序，
联系了我在硅谷的安全主管杰森。简单交流后，杰森答应帮我查内部可能的泄密渠道。
天蒙蒙亮时，我拨通了程悦的电话。"我看到聊天记录了。"她声音清醒，显然也没睡，
"徐世谦知道你是谁？""似乎如此。"我揉着太阳穴，"问题是，他知道多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齐铭，无论他知不知道，计划不变。周三我们按原方案行动，
但得多做一手准备。""什么准备？""如果情况失控，我会启动B计划。
"程悦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坚定，"我有办法让徐世谦永远不敢碰程氏科技。
"我想追问细节，但她已经挂断了电话。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
照在床头那个刻着"齐程似锦"的U盘上。五年的感情，最终变成了一场精心设计的背叛。
但奇怪的是，比起心痛，此刻我心中更多的是冷静的愤怒和...某种解脱。
或许这段感情早已变质，只是我拒绝承认。又或许，在配电间与程悦并肩作战的那些小时里，
我已经找到了更真实的东西。周三的投资人晚宴，将是一切摊牌的时刻。
无论徐世谦知道多少，无论程雅是否还有一丝良知，我都准备好了。这一次，我不会再伪装。
第5章陷阱与反转周三傍晚，程悦敲响我公寓门时，我正对着镜子调整领带。
她一身黑色职业套装，头发利落地扎成马尾，手里拎着一个沉重的笔记本电脑包。
"准备得怎么样？"她径直走向我的餐桌，开始布置设备——三台加密笔记本，
几个信号干扰器，还有一堆我叫不上名字的小型电子设备。"剧本都记熟了。"我松开领带，
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微型耳麦递给她，"测试下通讯。"程悦将耳麦塞入右耳，
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频率853.2MHz，加密协议Q-427，
测试...清晰度完美。"她抬头看我，
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清澈的琥珀色："最后确认一遍计划。
你会喝下那杯酒——""但提前注射解毒剂。"我接话，从冰箱取出一个小型医疗盒，
"杰森从硅谷连夜寄来的，专门针对GHB类药物的中和剂。
"程悦点点头："药效会在20分钟后显现，但你的意识会保持清醒。我会'恰好'路过，
'好心'送你去休息室。"她做了个引号的手势，嘴角微微上扬，
"然后...""然后我们等鱼上钩。"我卷起袖子，将中和剂注射进左臂静脉。
药剂进入血管的瞬间，一阵冰凉顺着胳膊蔓延到全身。程悦突然按住我的手："齐铭，
如果今晚出任何意外...""不会有意外的。"我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充满信心，
尽管胃部已经因为紧张而微微抽搐。程悦摇摇头，
从包里取出一个银色U盘："这里面是我所有的备份。如果我出事，把它交给警方和媒体。
"她的表情异常严肃，"包括徐世谦和我父亲的...所有事情。"我皱眉："你父亲？
"程悦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父亲程建国，或者说，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法律上，我是他已故表姐的女儿，被收养的孤儿。实际上，
我是他和情妇的孩子。"窗外的雨滴开始敲打玻璃，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程悦的眼睛直视前方，像是在讲述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我母亲是程氏科技的早期员工，
爱上了已婚的老板。怀孕后，她被承诺会得到名分，
但程太太——程雅的妈妈——发现了这件事。"程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U盘，
"她派人跟踪、骚扰我母亲，甚至在她临产时打电话说我和母亲都该死。
"我的喉咙发紧："然后？""然后我母亲得了产后抑郁，
在我五岁时..."程悦做了个开煤气的手势，"程建国出于愧疚收养了我，
但程雅一直知道真相。对她来说，我就是活着的家庭污点。"她突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令人心碎的自我嘲讽："讽刺的是，程雅现在和当年的父亲一样，
为了所谓的爱情背叛身边所有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笨拙地握住她的手。
程悦的手冰凉而颤抖，但并没有抽走。"所以今晚，不只是为了帮你。"她轻声说，
"也是为了我自己。这么多年，我受够了做程家的隐形人。"我握紧她的手："过了今晚，
一切都会不同。"程悦点点头，迅速收拾情绪，
重新变回那个冷静自若的策划者："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雨中的君悦酒店灯火通明，
比程雅生日那天更加奢华。门口停满了豪车，穿制服的服务生举着黑伞来回穿梭。
我和程悦分开进入——她走员工通道去监控室，我则从正门步入宴会厅。
宴会厅里已经人头攒动。程建国被一群投资人围着，脸上挂着商业性的微笑。
程雅穿着一身红色晚礼服，挽着徐世谦的手臂，两人看起来像是一对完美的权力情侣。
"李明！"程建国看到我，热情地招手，"过来认识一下张行长。"接下来的半小时，
我被程建国带着周旋于各路权贵之间。这反常的重视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尤其是程雅，
她的眼神几乎要在我身上烧出洞来。"程叔叔对你看重得很啊。
"徐世谦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手里端着两杯香槟，"喝一杯？"我接过酒杯，
故意让手指轻微颤抖，装出紧张的样子："谢谢徐总。"徐世谦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与我碰杯："为了程氏科技的未来。"我假装喝了一大口，实则只让酒液沾湿嘴唇。
徐世谦满意地点头，又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十分钟后，
我开始按计划表现出"药效发作"的症状——脚步虚浮，眼神涣散，频繁揉太阳穴。
程建国关切地询问我是否不适，我含糊地表示可能太累了。"我送你去休息室吧。
"程悦恰到好处地出现，扶住我的手臂。她的触碰坚定而有力，
与表面上的关切形成微妙反差。"麻烦...悦悦了。"我故意大着舌头说，
让周围几个人都听到。程建国点点头："好好休息，晚些还有重要环节。
"程悦扶着我离开宴会厅，乘电梯来到12楼的贵宾休息区。走廊空无一人，
我们的脚步声在厚实的地毯上几乎无声。"演得不错。"程悦低声说，
声音通过耳麦清晰传来，"他们十分钟后上来，徐世谦刚刚给程雅使了眼色。
"休息室门关上的瞬间，我立刻恢复了清醒，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设备贴在门上——这是程悦改装的运动传感器，
能探测门外是否有人接近。"摄像头就位？"我低声问。
程悦指了指房间角落的烟雾探测器："高清广角，带录音。
我已经接管了整个楼层的监控系统。"她顿了顿，"药效真的没事？"我摇摇头，
中和剂让我的头脑异常清醒："按原计划进行。"接下来的几分钟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程悦坐在床边，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监控着宴会厅的情况。我站在窗边，
看着雨中的城市灯火，
突然想起三年前离开硅谷时的情景——那时我以为等待我的是爱情和安稳，
却不知命运早已准备好如此戏剧性的转折。"他们来了。"程悦突然低声警告，
"五个人——程雅、徐世谦、程建国，还有两个保安。"我迅速躺到床上，
解开领口两颗纽扣，做出神志不清的样子。程悦则快速弄乱自己的头发，
解开外套扔在椅子上。"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别冲动。"她最后看我一眼，
然后切换到"惊慌失措"的表情，大声说："铭哥？你没事吧？
要不要我叫医生——"门被猛地推开，程雅尖利的声音划破空气："我就知道！
你们这对狗男女！"闪光灯随即亮起——徐世谦带来的"保安"实际上是伪装的专业摄影师，
正从各个角度疯狂拍摄这精心设计的"捉奸现场"。程建国站在门口，
脸色铁青："这...这是怎么回事？"程悦"慌乱"地从床边跳起来，
衬衫领口故意松开了一颗扣子："爸爸！不是你想的那样！铭哥突然不舒服，
我只是——""**！"程雅冲上前，抬手就要扇程悦耳光。我猛地从床上"惊醒"，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碰她。"我的声音异常清晰，完全不像被下药的样子。
房间瞬间安静。徐世谦的表情从得意变成了困惑，随即转为警觉。"你...你没喝那杯酒？
"程雅脸色刷白。我坐起身，整理好衣领："哦，我喝了。
只是没像你们预期的那样失去意识。"我看向徐世谦，"GHB混入香槟，经典但缺乏创意。
"徐世谦的眼睛眯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叔叔，看来您的员工不仅行为不端，
还喜欢诬陷他人。"程建国看看我，又看看程雅，最后目光落在程悦身上："悦悦，
到底怎么回事？"程悦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
徐世谦和程雅的对话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徐世谦]：...药放在他酒里，
等生效后让程悦送他回房间。我们带人'捉奸'时，
记得拍清楚点...[程雅]：...只是为了公司，对吧？
等专利到手我们就分手...[徐世谦]：当然，宝贝。八百万到账后，
谁还在乎这个小公司...程雅面如死灰，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徐世谦则突然变脸，
一把抓住程雅的手臂："程叔叔，这明显是栽赃！您女儿和我清清白白，
是这两个人合谋——""够了。"我站起身，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U盘插入房间电视，
"看看这个再说。
幕上依次显示出：徐世谦购买药物的收据、他与境外银行的转账记录、程雅签字的保密协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