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晚。五年前,我带着刚断奶的儿子,拖着半条命,从火海中爬出来。为了养活儿子,我不得不接受一份保姆的工作。雇主家很奇怪。房子很大,但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他白天从来不在家。我问他孩子妈妈去哪了,他说:「死了。」我当时只以为是命运的巧合。直到我看到墙角那张撕碎的全家福。照片上,我和“死去”的丈夫肩...
《当了三年保姆,雇主竟是丈夫》这部南怀卿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栩栩许靖川主要讲的是:从那一刻开始,我成了一个失去了一半家庭的女人,一个背后烧着火的影子。火,烧掉了我的过去,也燃尽了我所有的方向感。我没什么……
我叫林晚。五年前,我带着刚断奶的儿子,拖着半条命,从火海中爬出来。为了养活儿子,
我不得不接受一份保姆的工作。雇主家很奇怪。房子很大,但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
他白天从来不在家。我问他孩子妈妈去哪了,他说:「死了。」我当时只以为是命运的巧合。
直到我看到墙角那张撕碎的全家福。照片上,我和“死去”的丈夫肩并肩站着,
怀里正是栩栩。我看见自己的脸,已经被撕得模糊不清。01那年冬天特别冷,
冷得像命运早就设好的一场局。我裹着围巾去接女儿放学,她从教学楼门口扑出来,
手里举着一幅水彩画「妈妈你看,我画了爸爸。」画上的男人穿着蓝色衬衫,笑得温柔。
那是许靖川结婚时穿的那件,他最喜欢的颜色。我强挤出一丝笑「你怎么突然画爸爸了?」
「今天老师说,让我们画最想念的人。」我垂下头揉了揉她的发顶,
不让她看见我泛红的眼睛。那时,许靖川已经整整失联一天。手机打不通,公司说他请了假,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我给他发了二十多条短信,无一回复。晚上七点五十,
我给女儿洗好澡,哄她上床,又给一岁的小儿子冲奶。屋子里飘着奶粉香味和暖气的味道,
我的心却冷得像块石头。然后,命运突然按下了引爆键。晚上八点整,一声轰鸣打破平静。
整栋房子像是被利爪撕开,墙体崩塌,火光窜起。我下意识抱起孩子扑向门口,却来不及了,
天花板瞬间垮塌,火焰在四周翻腾。我记得我喊女儿的名字,
记得她在卧室门口哭喊着「妈妈——」,然后一切都淹没在烈焰与浓烟里。我醒来是在医院。
浑身插满管子,喉咙干得像沙纸。医生面色凝重地看着我:「你丈夫和女儿……没有救回来。
」「只有你和你的小儿子,在发生爆炸之前被邻居送来了医院。」我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鼓槌敲在空壳上。我挣扎着坐起,抱着孩子崩溃痛哭。
从那一刻开始,我成了一个失去了一半家庭的女人,一个背后烧着火的影子。火,
烧掉了我的过去,也燃尽了我所有的方向感。我没什么学历,也没有家人。
好几次想带着孩子跳河。可孩子咳嗽的时候,我就清醒过来。我不能死。
火灾发生后的第四天,警察来过医院。「林女士,我们怀疑这是一起人为纵火。」
他们递给我一份卷宗和事故现场初步勘查报告。看到报告上写着现场所有物品被烧成成灰烬,
暂未发现完整人体组织时,我溃不成声。警察安抚着我的情绪。「您别担心,我们还在查,
想问问您,您丈夫失踪前,是否有什么异常?」我脑袋一片空白,
只记得他最近总是神色紧张,手机也不离身。「保险公司也来了。」
主治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姓张,人很好,帮我按住了情绪。
「你丈夫在三个月前为你们一家人都买了人身险。」我一下子头皮发麻。「是他预谋的吗?」
「不是你丈夫动手。」警察解释,「但这个保险信息让我们必须排除嫌疑。」后来,
那张保单因为火灾性质被迫搁置。赔付谈判一直拖着,
没人愿意理我这个“可能涉及案件”的烧伤者。我守着医院病床,
左耳听到烧伤病房里一个孩子哭,右眼看到我儿子脸上结痂的伤疤,心像被撕裂。
我决定活下去,不为别的,只为了给儿子一个正常的明天。我上了一个家政培训班,考了证。
主治医生帮我垫付了一部分培训费,说:「你还有路,别绝望。」我把这句话刻在心里。
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滨海别墅区的一栋豪宅。主人姓沈,不怎么说话,
也不在乎我做得好不好,只要求「不要对栩栩说太多话」。02栩栩性格安静,画画很好。
她画的人物,总有一个模糊的女人背影。「这是谁?」她歪着头:「是晚晚。」
我心头一颤:「谁是晚晚?」「我梦里会叫她妈妈。」那天晚上,我偷偷进了她房间。
墙上贴着几幅她画的画,其中一张里有个女人侧影,抱着两个孩子,背景是火。
我忍不住颤声问她:「你为什么老画火?」她很自然地说:「不知道啊,我梦里会看到,
梦里有个晚晚从火里跑出来,手上还抱着个小宝宝。」我整个人如坠冰窖。第二天,
我偷偷去了一趟医院。用一次儿童牙刷,从栩栩用过的水杯上刮下了一些细小的细胞。
我没告诉任何人,拿去做了DNA比对。一个礼拜后,医院打来电话:「林女士,
样本比对结果是……高度吻合。」「什么意思?」「孩子的母亲,是您。」我震在原地。
我的女儿……没死?可那火里,我明明听见她的哭声,怎么会……我跌跌撞撞走回雇主家,
在厨房里失声痛哭。也就在那个晚上,沈先生第一次走进厨房,递给我一杯热水,
说:「栩栩最近总梦见你。」我转头看着他,嗓子发哑:「她不是你女儿吗?」
他没有回答我,沉默许久,直到夜很深了才叫我早点睡,随即便离开了厨房。那天晚上,
我把DNA报告小心翼翼地藏在厨房抽屉最深处,手心还冒着汗,
心脏像被锤子一下一下猛敲。那份报告,像一道利刃,切割开我多年未愈的伤口。
沈先生的脸浮现在我脑海,那个雇主,那个沉默冷硬、不苟言笑的男人。
他抱着栩栩时的眼神,竟然藏着一丝难得的温柔。怎么可能?他就是许靖川,
那个可能被烈火吞噬、被警方宣告失踪的丈夫?我的脑子轰然炸裂,
为什么他和许靖川长得完全不一样?为什么他不认我?为什么当初他说「孩子妈妈死了」?
栩栩又究竟是谁?那个男人的沉默成了一堵无形的墙,把我和真相隔得死死的。
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我翻遍了整栋别墅的每个角落,心跳如鼓。终于,
在他卧室的一个铁盒里,我发现了一本发黄的笔记本。
第一页赫然写着:「2020年12月18日。她醒了。」那是火灾发生后的第五天。
字迹潦草却满载情绪:「医生说她还活着,我冲过去,却被警察拦住,说她正在接受调查。」
「我想带走孩子,不能让栩栩被那些人夺走。」我手指颤抖着划过字句,眼眶湿润。
他并非没有来找我,而是陷入了无解的困境和误会。翻看后面的几页,
我看到他贴满了各种医院报告、新闻剪辑,还有我的照片,是我从医院出院后,
去便利店打工时被**的模糊身影。他一直在暗中关注我。**着冰冷的墙壁,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与痛苦。突然,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连忙把笔记本和文件塞回抽屉,擦干眼泪,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到厨房洗菜。沈先生进门,
目光落在我脸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哭了?」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关切。我硬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哽咽:「洋葱太辣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站在门口良久,最终转身上楼。那一刻,我的心像被重锤击中,
明明他就在身边,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夜深人静时,我蜷缩在沙发上,
脑海里反复响起许靖川当初的誓言:「林晚,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你,我也不会。」而现在,
他连我的名字都不肯提。窗外风声呼啸,仿佛在嘲笑我无处可逃的孤独。天快亮的时候,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站在阳光洒满的婚礼现场,他温柔地握着我的手,说:「晚晚,
我带你回家。」醒来时,眼角湿润,胸口却格外沉重。这一次,我决定,要直面那个男人,
要揭开所有的秘密。03五年前的那场火,根本不是意外。这是一个早已布好的阴谋。
沈先生——不,是许靖川的母亲,一个严苛到近乎冷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