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离(婚)后爱,追妻/破镜重圆/日常养崽/读心。炸毛怪(女)vs狗东西(男)恋爱脑vs顶级恋爱脑一家三口,奇奇怪怪,可可爱爱。-妈妈向爸爸提出离婚后,容清樾获得了读心的超能力。他能听见树边大狗狗的焦虑:【呜呜,我便秘喏~三天没拉屎了~】听见同学小猫咪的惆怅:【喵呜,肚皮被割破了,好痛好痛,都走开!别...
《超超超可爱!我的崽崽会读心》中的孟栖亭容漾直是圈粉无数,特别是最后的反转看的人意犹未尽,有些舍不得的感觉,下面是都市小说《超超超可爱!我的崽崽会读心》的内容:是爸爸对妈妈的那种喜欢吗?容清樾抓了抓脑袋上的头发,郁闷地抿紧了嘴。他很爱爸爸,但是大伯对他也很好。平……
一股酥麻感从腰窝直逼天灵盖,容漾不争气地软了身体。
她推了推孟栖亭的肩膀。
推不动一点。
这狗东西就是这样。
什么事都比不上这事重要。
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想睡的时候,甜言蜜语的鬼话,“宝宝宝宝”得叫个不停。
容漾以前就这样被他哄得团团转。
不然也不可能刚确定恋爱关系没一个月,就被他骗去开房。
“不敢去找你,我怕看见不该看的,闻见不该闻的。”
容漾用力咬在孟栖亭唇上,
“我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孟栖亭脸色猛得沉下来,嘴上的刺痛反而令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热烈。
他几乎是用气音在警告:
“容漾,**不会说话就闭嘴!”
孟栖亭太了解容漾了,把她逼急了什么伤人话都能说得出口。
他选择直接用吻封死她的嘴。
尽管再怎么生气,孟栖亭的亲吻依然是耐着性子,唇舌辗转,把人亲顺毛,再一点一点轻啄。
就像处理寒天雪地里的冰块。
直接用开水浇上去,冰块会直接炸开,七零八碎得,冰碴还容易溅到人。
但用温水消融,就是另一种效果。
容漾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只亲了几分钟,她就没刚刚那么抗拒了。
分开的时候,孟栖亭擦了擦容漾亮晶晶的嘴,笑得有点混:
“自己好好想想,当初谈恋爱,每个月都要跟我闹好几次分手,到底为什么分不掉,不记得了吗?”
孟栖亭主动解开纽扣,牵着容漾的手往自己衬衫里摸:
“宝宝,你真舍得跟我分开?”
掌心下是他结实有力的肌肉,冷白调的皮肤细腻得出奇,容漾一下子就忘了刚刚为什么生气了。
呼吸滞了很久。
天杀的。
她根本受不了孟栖亭来这套!
这半年不敢去找他,不敢和他见面也是因为这个。
他们可以在电话里闹,视频里吵,拉黑冷战,但绝对不能这样亲密。
生理性喜欢根本戒不掉,闻见彼此的气味都会上瘾。
孟栖亭显然比容漾更清楚怎么利用这点。
既然出点力气就能解决问题,他懒得再费口舌。
就算费口舌,也不是费在这种没有意义又无止境的解释上。
他向来是行动派。
用棍子把容漾敲晕不是更简单方便?
-
一小时后,孟栖亭心满意足地打开车门。
容漾靠在后座,碎发贴在微湿的额头上,呼吸还未平复。
她累得说不出话,潋滟的双眼还是忍不住瞪了孟栖亭好多次。
孟栖亭弯起来的嘴角笑得很坏:
“来不及去吃饭了。”
孟栖亭的嗓音是清冽的少年音。
每次听他哄人,总能让容漾忍不住记起他们感情最好的那几年。
容漾比孟栖亭小七个月,十八岁生日过了没多久就和他谈恋爱了。
从恋爱到现在,九年了。
“我买了小蛋糕,你吃点儿?一会儿接了崽崽我们去爸那吃个便饭再回家?”
容漾微微蹙了下眉,她手抬不起来,只“嗯”了声。
鼻音软软得。
孟栖亭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将她额前微湿的碎发往耳后撩,又用纸巾擦干她额头上细密的汗。
慢条斯理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幽幽地来一句:
“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嗯?”容漾身上有点抖,“上次不是说还要两年?”
“上次是哪次?一年前?”
孟栖亭吊儿郎当地质问。
他也没夸张,上次两人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就是一年前。
“海外的工作过两天收个尾,以后常驻在国内。”
孟栖亭打开中控台,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蛋糕拆开,一口一口地喂到容漾嘴边。
这家甜品店的招牌就是黑松露流心巧克力和纸杯小蛋糕,很难买还**。
刚刚他都舍不得给儿子吃。
容漾上学的时候就爱吃这个。
孟栖亭隔三差五地给她买。
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孟栖亭家里这么有钱,以为他排队排很久,每次都感动得不行,还特别心疼。
孟栖亭也摆出一副“为了老婆排队三小时算什么”的狗比样子。
直到结婚后容漾才知道,孟少爷才不会顶着烈日和平民抢甜品。
他是资本家的小少爷,随便提个要求,都有一堆人争着抢着去为他排队。
实在买不到,他也可以高薪请甜品师傅来家里做。
有钱人都热衷隐藏身份。
他们把这个称为——
低调。
临到大学快毕业,孟栖亭才跟容漾坦白自己的豪门少爷身份。
容漾是从人口大省的一个四线小城市考到京北的。
在人才济济的北华,最多算是个“小镇做题家”。
快毕业那几个月,两人因为巨大的身份差异,频繁地分手。
每次感情岌岌可危的时候,孟栖亭这个狗东西就装可怜,把她骗到公寓,红着眼睛埋头猛干。
就像今天这样。
孟栖亭的少爷脾气很大,在圈子里是小霸王一样的存在。
从小到大没人敢惹他,更没人敢管他。
所以他很少服软,也不需要。
除非——
他真的憋不住了。
生理上的憋不住。
-
“喝点水吧。”孟栖亭吃掉容漾嘴角的奶油,拧开一瓶水递到她嘴边,
“公司很忙?你瘦了好多。”
“初创阶段,技术人员配备不齐,很多东西只能现学现卖了。”
容漾就着孟栖亭的手喝了口水,将吃了一半的纸杯小蛋糕塞回他手里,
“太腻,吃不下了。”
孟栖亭也很饿,一边吃她没吃完的蛋糕,一边问:
“你从智驾转到机器人,跨度太大,缺什么记得跟我说,我想办法帮你联系——”
“什么都不缺。”容漾打断。
容漾毕业就在国内车企头部做智能驾驶算法工程师,赶上特殊时期,她居家办公顺便拿了个硕士学位。
一年前她读研时期的师兄李哲南给了她项目书,准备做智能机器人这块。
从手头具备的资源、技术和发展构想来看,李哲南准备的还算充分。
那时容漾还和孟栖亭提过跳槽的事,但两人都忙的话,崽崽就没人带了。
孩子需要父母的陪伴。
爸爸已经缺席了,妈妈再缺席,肯定会对崽崽有影响。
这点孟栖亭深有体会,他就是父母离婚的受害者。
慎重考虑后,两人决定等孟栖亭回国,容漾再跳槽。
但不知道为什么,半年前,容漾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换工作没一个月,孟栖亭这边就有了消息。
但他所有联系方式都被容漾拉黑。
孟栖亭赌气,也没立刻哄她。
尤其是知道这个挖容漾跳槽的师兄是李哲南后。
一向骄傲的孟栖亭更生气了。
当时快毕业的时候,就是李哲南这个绿茶旁敲侧击,告诉容漾他的真实身份,导致两人差点分手。
现在又来纠缠。
并且这个李哲南还和容漾一个老家的,还当过邻居,算是小青梅老竹马。
孟栖亭一想到这个就气得睡不着觉。
“钱呢?也不缺?”
他眯了眯眼,盯着容漾,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傲慢。
孟栖亭十分满意容漾现在的状态。
吵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不如办她一次。
哪儿来那么多气朝他撒。
只要干爽了,再送礼物哄哄,就什么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