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温宁六岁就死在了抄家流放的路上。带着记忆重生到了修真界,成了一个无法修炼的炼药师。穷其一生都想炼出不老神丹。结果失败了。失败前,她服下还魂丹,想继续炼药,却不料,将魂还到了前世只有五岁的时候。彼时,距离抄家流放还有一年时间。而这天,也正是渣爹决定迎罪魁祸首进门的日子。外室虞意儿替温家诞下宗嗣,...
看过五小姐1在《渣爹娶平妻?我搬空宝库带娘和离》会让你重新认识古代类型的小说,主角为温宁许绾温景行小说描述的是:原来人心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为达目的,连自己的妻子甚至孩子都要算计。就在许绾将药碗端起准备喝下之时,温宁蹦蹦跳跳地跑了进……
天将亮,虞意儿就让春丫抱着孩子,迫不及待地来了听松斋。
“虞姨娘,你不能进去,侯爷和夫人还未起身。”秋画刚起身,就见虞意儿气势汹汹过来。
“滚开!”虞意儿听到这声“姨娘”火气就来了,一巴掌打在秋画的脸上。“混账东西,本夫人乃是侯府二夫人,何来的姨娘?不知规矩的东西,找打。”
秋画捂着脸,退至一旁,任由着虞意儿冲进屋去。
她大力推开门,看到的便是光着上半身子熟睡的温景行。而许绾,已经起了身,坐在铜镜前慢条斯理地挽发。
看到如此情景,虞意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怒的她差点咬碎一口银齿。
“如此不懂规矩,秋画,掌嘴。”许绾看也不看虞意儿,直接吩咐秋画。
“你敢!”虞意儿怒视着许绾。她可是侯府二夫人,乃是平妻,除了侯爷,谁也动不得她。
可她的话刚落,秋画就扬手打来。
“啪......”迎着虞意儿愤怒的目光,秋画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你.....”
“何事如此吵闹?”虞意儿想还手,却见温景行醒了。忙提着裙摆,柔柔弱弱扑倒在床榻前,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侯爷~~”
“昨晚,睿儿没有见到爹爹,吵了一整晚,妾身怎么哄,都哄不好。”
“妾身不过是想看看侯爷是否在听松斋,姐姐就命身边的丫鬟掌掴妾身。呜呜,侯爷要给妾身做主啊。一个下人都能欺负到妾身的头上,可见姐姐平日里有多纵容。叫旁人瞧了去,该说侯府没规矩了。”
听到虞意儿的声音,正揉着眉心坐起的温景行明显一愣。随后,他猛然醒悟过来。
再看未着寸缕的上半身,他恍然意识到,昨晚歇在了听松斋。
他本也是打算歇在听松斋的,但这事让虞意儿亲眼撞见,他就不好再用之前那套说辞去哄骗。
“先回去,我一会儿就过来。”此刻,他的脑子有些乱,有些回忆不起昨晚的事。
他好像做梦了,梦见与虞意儿在马车里亲热。不对,不对,那个人不是虞意儿,好像是许绾?
又好像不是。
到底是谁呢?他记不清了。
而虞意儿没有瞧出温景行的不对劲,还在他跟前委委屈屈的哭。这让温景行烦不胜烦。
“叫你回去,听不见吗?”
“可是侯爷,姐姐身边的奴婢不将妾身放在眼.....”
“够了,虞意儿,你越矩了。”温景行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虞意儿还是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神情,心中的委屈更甚。
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激怒温景行的时候,便柔柔弱弱地告退。“是,妾身告退!”
可她刚走到门口,就遇上一蹦一跳过来的温宁。当下便拿一双怨毒的眼睛狠狠瞪她。
温宁小眼睛亮晶晶的,小拳头一抱,朝虞意儿作揖请安,“庶母万安。”就在她弯腰的瞬间,曲指,一道灵力打在虞意儿小腿肚。
虞意儿吃痛,脚下一滑,滚下台阶。直接以脸贴地,蹭花了脸。
“啊.....”一声惨叫传来,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再一次在同一个地方摔倒的虞意儿,有些惊恐。
“有怪物,有怪物......”她从地上爬起来,孩子都不顾,尖叫着跑走。
虞意儿本就怀疑听松斋有怪物,这次更加肯定。以后哪里还敢来。
温宁顶着一张惊讶脸,扑倒在许绾脚边,仰起小脑袋天真地问:“娘亲,庶母自己踩在台阶处跌倒了,她为什么说有怪物呀?”
话是说给温景行听的。
“宁儿别理她,一大早,许是疯了。”许绾微笑着道。
温景行此时头疼不已,感觉就像是吃醉酒了一般,走起路来晃晃悠悠。
可他分明记得昨晚没有喝酒。
“侯爷,是没睡好吗?”许绾过来扶他。
温景行将她的手拂开,看了她一眼后,满脸疑惑地离开往书房去。
在快到书房时,突然听到两个丫鬟的议论声:“昨晚,侯爷在听松斋叫了三次水呢。我看啊,侯爷对夫人还是在意的。”
“可不是吗?任那虞夫人手段再高,也高不过夫人去。夫人可是咱侯府的正经主子。”
“若此举,夫人一举得男,就是侯府的嫡子。那虞夫人的孩子啊,只能算是个庶子。”
听到这里的温景行眸色深了深。
难怪觉着有些累,原来是昨晚太激烈了。
一念思罢,温景行改了道,抬脚往听雨斋去。
“意儿,意儿。”到时,温景行远远的唤着虞意儿的名字。
没有听到回答的他,皱了皱眉,心中直觉近日的虞意儿有些恃宠而骄了。全然失了曾经的温柔小意。
偏房的睿儿哭得厉害,春丫和奶娘手忙脚乱地哄着。而虞意儿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口里不断念叨着:“有怪物,有怪物在听松斋。”旁边有女大夫给她脸上上药。
见到温景行过来,齐齐向他行礼。“都下去。”他沉声说完,抬步上前,将摇篮里的睿儿抱起。
当他抱起的这一刻,皱巴巴的奶娃就不哭了。
“哪里来的怪物?意儿,你到底在说什么?”温景行抱着孩子坐在床尾,耐着性子问道。
眼中有明显的不悦。
虞意儿见是温景行,神秘兮兮对他道:“侯爷,听松斋真的有怪物。上次妾身不是说有人推我吗?这次,你猜怎么着?”
“是有东西咬了妾身的腿。不信你瞧。”虞意儿一脸后怕地将小腿露出来了。结果光洁无瑕,什么也没有。
虞意儿愣了。
温景行单手抱着睿儿,用另一只手揉着有些疼的眉心,强忍着要发火的冲动,道:“你先休息一下吧,许是昨晚等了一宿,没有睡好,产生了幻觉。”
“侯爷也知妾身昨晚等了一宿啊。”
温景行起身的动作顿住,转而听虞意儿又道:
“侯爷不是答应了妾身要给妾身和睿儿最好的吗?可你又想让许绾怀上温府嫡子。到那时,又置妾身与睿儿于何地呢?”
“昨夜,妾身枯等侯爷一宿,侯爷却在听松斋叫了三次水。侯爷,你这么快,就忘了以前的承诺了吗?”
“我虞家帮你良多,你......”虞意儿越说越激动。
“昨晚,我被许绾灌醉,不省人事,这才.....”温景行念头百转,终于想出了这么个说辞。
虞意儿怔愣良久,才反应过来。激动道:“侯爷,妾身明白了。姐姐许是不甘心,故意玩了这把戏。她其实也想生下温府的嫡子。”
“不行,万万不行。侯爷,你答应了我爹,我们的孩儿必须是温家嫡子,我爹才......”
“意儿放心吧,许绾怀不了温家嫡子,我这就让人去给她送药去。”
“为了补偿你,我之后几日都宿在听雨斋如何?”
虞意儿一听要送药,羞涩一笑,朝温景行抱来。娇娇弱弱地道:“以后侯爷都宿在听雨斋吧,不然,妾身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