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疾李遇真霍照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恶女自救之路》,是一本现代风格的言情作品,是大神“今夜青稞”的燃情之作,主角是越疾李遇真霍照,概述为:我直接道:“我希望你助我拿回腾骁军,与越疾和离,回到中原。”他温和的面具下流露出一丝兴味:“公主,这恐怕很难。”我没有接……
我爱上了一个异国的俘虏。他说壮志未酬,我便以公主之尊下嫁于他,举全国之力助他称王。
就连父皇给我保命的军队,我也拱手相送。然而嫁过去的第十年,
我被他宠爱的青梅一把大火烧毁容颜。就连我的故国,也被他挥师南下,屠戮殆尽。
改朝换代那天,我穿着前朝公主服饰,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这就是我这具身体的记忆。而我,
是她视角里那个害她毁容的青梅。我穿到了我情敌的身体里。我醒来时,
她故国送亲的使者还没有走远。1“越疾,越疾,你为什么非要攻打我的故国?
”“强者为尊罢了,但遇真,我保证,你还是我的王后。”“我诅咒你,
我诅咒你和她不得善终,有一天,她一定也会走我的老路,我就睁着这双眼,看着。
”大雪纷飞,“我”一身绯红公主衣衫,从中原上京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我没有见过这个画面,那时我在柔然的王宫中,等越疾凯旋,迎娶我做新的王后。
我死在她跳城墙后的第四年。没想到一睁开眼,我回到她刚嫁到柔然的这一年,现在的我,
不是柔然女,而是我的情敌,中原公主,李遇真。“越疾!”我从冷汗中惊醒,头脑昏沉,
门外侍女恭敬地请我用膳。我缓了缓,穿上外衫坐到桌前,桌上是我们柔然吃惯了的面汤。
吃到一半,我忽然反应过来。我现在是李遇真。可是我明明记得,李遇真吃不惯柔然的食物,
最讨厌面汤。我皱眉质问:“你们不知道我不喜欢面汤吗?”侍女惊慌跪地:“公主,
是您说,您要适应柔然,吃王上吃的东西,叫我们都换了的。”我莫名其妙笑了一声。
我与李遇真从前针锋相对,水火不容,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体谅她的处境。我推开面汤,
淡淡道:“换了吧。”侍女不解,但忠心照做。吃过午饭,我坐在她亲手打的秋千上,
有些苦恼。如果我现在是李遇真,那么真正的李遇真又是谁?这个疑惑晚上便解开了。
用过晚饭,侍女报说雪烛妃来问安。她穿着一身月白长裙,站在我的寝殿中,温柔地看着我。
这一刻,我知道,我们成了彼此。她吩咐得很自然:“苍玉,我和王后有事商量,
你先下去吧。”殿中只剩我们两个人。我给她倒了杯果酒,两个人坐在阶下。
我问:“李遇真,你有什么执念吗?”她面上云淡风轻:“我等着看越疾的报应。
”我心中了然:“我也等着看越疾的报应。”“这样看来,老天给了咱们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站起来,拍拍衣角,向她伸出手:“李遇真,从前的事,我向你道歉,往后,咱们联手,
怎么样?”她有些迟疑:“越疾对你不好吗?”在她的眼中,越疾对她逢场作戏,
对我才是真爱,我起初也这么自欺欺人,后来才发现,他只爱他自己。
我爽快道:“他配不上我,也配不上咱俩争风吃醋。”她站起来,坚定地握住我的手:“行!
”深夜,我送她出门。我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你身体里?
”她莞尔:“你做了我想做的事,我最讨厌面汤了,我就觉得,会是你。”临走前,
顶着许多侍女的目光,她憋笑向我行了一个大礼。苍玉提着灯陪我回寝殿,
语气得意:“公主,你看今天雪烛妃行礼对你多恭敬,她果然是比不上公主。”我脚步一顿。
李遇真这种心眼儿,怎么不用在越疾那个**身上?2我拉着苍玉聊了一夜,
最后刚日出时分,我便闯到李遇真殿中扯着她的被子叫醒她。
她迷蒙着眼:“你要不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兴奋地按着她的肩,
眼睛发亮:“今天是八月十六。”“中原的送嫁使霍照回京的日子!
”霍照作为中原送亲的使者,护送陪嫁无数,其中还有一支三万人的军队。她一怔,
瞌睡是彻底没了。
“你是想……”我一边帮她找衣服一边说:“前世越疾就是靠你的军队攻打中原的,
现在咱们当务之急,就是从越疾手里拿回那支军队。
”她手忙脚乱地插珠花:“这关霍照什么事?”对了,李遇真死得太早了,
还不知道霍照是一个唯利是图、临阵倒戈的叛徒。前世若不是霍照,
中原那个可怜的老皇帝说不定还能撑几个月,幸好李遇真死了,
不然她的亲族一个个被做成人彘,我真怕她受不住。
我客观评价:“霍照是个有野心的可用之才。”做朋友不成,却是一把好刀。这个时间点,
李遇真的军队早已在越疾的诉苦和我的逼迫下成为越疾麾下之士了。当务之急,
是利用霍照拿回军队。于是我们追出都城,总算拦住中原的马车。霍照见了我,不慌不忙,
温和道:“公主殿下,可是还有什么吩咐?”屏退众人,我跟他独自上了马车,
我直接道:“我希望你助我拿回腾骁军,与越疾和离,回到中原。
”他温和的面具下流露出一丝兴味:“公主,这恐怕很难。”我没有接他的茶:“在这里,
我不能给你什么,但若回到中原,你我辅佐幼弟登基,我许你宰辅之位。
”他凌厉的眼神直直盯着我,似乎想看穿些什么。两盏茶的功夫,我从马车上下来,
霍照亲自送我。“公主,您今天倒比从前,果敢很多。”我淡淡地笑了:“既入穷巷,
就不该优柔寡断了。”霍照以侍疾的由头成功留在柔然,我与李遇真也松了口气。回程路上,
我看着她顶着我的脸穿一身月白的衣裙总觉得怪怪的。
最后我反应过来叮嘱她:“咱们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霍照知道,他不是值得信任的人。
”我指着她的衣裙:“所以,你不能再穿月白、鹅黄这种颜色,你只能穿绯红、青绿,
明白吗?”她点点头。可怜我,也只能穿李遇真那些素得不得了的衣裙了。
越疾听说霍照暂留,吩咐又摆了一次宴席以示欢迎。这是我重生以后,第一次见到越疾。
他特别好看,不然也不会当初被误抓去中原做奴隶,一眼被李遇真看上。但那时,
他为了借助我家的势力,已经向我求亲。每每谈到他带回来的这个娇贵公主,他都沉默不语,
活像是李遇真死缠烂打来的,我便将她视为我幸福路上的绊脚石,走火入魔之际,
甚至放火烧毁了她的脸。然而李遇真死后,我也没有成为他新的王后,
我的家族已经不得重用了,他有了很多新的嫔御。可我不甘心啊,
我便与一个个如花儿般新鲜的少女们斗,直到越疾一碗红花让我小产,
又罚我在雨中跪了一天一夜,身子亏虚一病不起,半月后便撒手人寰,那时我才知道,
我最恨的是越疾。3他见了我,放下酒杯,温柔道:“遇真,快来。”我走得缓慢,
生怕哪一刻忍不住就想一把刀子抵在他脖子上,结束我的仇恨。但我强忍着颤意,
走到他身边坐下。酒过三巡,自然有人问起霍照留驻之事,
他叹息一声:“本是尽早回朝述职才是,但昨日行到寒旦谷,遇到凉勒伏兵,
公主也受了惊吓,只好暂缓行程,每日奏折详尽以述,呈报今上了。
”一听说霍照在这里要天天写小报传回去,立刻便有人坐不住了。“这怎么行!
我是说……凉勒匪盗猖獗,必得早日铲除!”这是关乎面子的大事,自然要做。李遇真听了,
附在越疾身边,愤愤不平:“凉勒势大,王上怎好蹚这趟浑水,他们中原的事,
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霍照有些不快:“雪烛妃说得轻松,我等何来的武力镇压。
”李遇真跋扈道:“你们不是有支军队吗?”我垂着头,含泪摇头:“阿疾,
我只希望腾骁军能护你左右,别的都不奢望。”他柔了眼神,握着我的手宽慰道:“你放心,
待你解决了凉勒匪患,再将兵符交给我,也是一样的。
”李遇真在一旁冷哼:“快把那文绉绉的中原人送走,免得在柔然刺探。”当天晚上,
我便拿到那枚兵符。李遇真捧着兵符,哭了笑,笑了哭。前世,越疾的野心,
就是被这支军队喂大的。我兴奋地来回踱步:“有了这支军队,再杀了越疾,
咱们就能去中原了。”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问候声。霍照打帘进来,将一本册子交给我。
“这是将士册,御下需有方,公主可以看看。”我收了将士册,见他仍看着我,
不自在地来了一句:“多谢。”他这才收回手,站定,眉眼有些笑意。夜色渐深,
李遇真告辞,他也不好久留。掀起帘子那一刻,他忽然停住,随口道:“公主,
最近好像与雪烛妃交情甚笃?”笑意在那一瞬间消失,
他凉薄的眼神让我瞬间回到前世他叛主求荣、冷血阴鸷的画面。我迎上他意味不明的视线,
说:“我们同病相怜罢了。”4有中原人去压制凉勒,越疾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我也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去收服这支腾骁军。
虽然仅凭公主的身份和兵符就足够让他们对我俯首称臣,但这还不够,
我要他们信服我这个人。因此后面半个月,我都住在军营,与霍照学习用兵驱将。
他说话温吞,却手段狠辣。一天夜里,他提着一个副将的头颅,进我帐中丢在地上,
慢条斯理地用清水洗净血迹。“他想跟越疾联系,被我杀了。这是叛国,
明天你把他的头挂在营外,别人就不会觉得你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公主了。”我捂着心口,
帐内遍布浓重的血腥味,几乎要吐出来。千防万防,没想到越疾还是动了收编腾骁军的心思。
他语气温柔,眼神却冰冷:“公主害怕?那我还是拿出去吧。”“不必。
”我镇定道:“就放在这儿。”他眼里流露出几分满意,又恢复一派光风霁月,
施施然离开了。我却望着他的背影,下定决心,霍照不能留。我虽然不是中原人,
不像李遇真那样痛恨叛国之人,但他城府极深,阴晴不定,
说不定哪一日就会察觉我不是真正的公主。我得谨慎再谨慎。次日,
我冷脸将副将通敌的证据张贴在校场,悬首示众,果然压制了一些蠢蠢欲动的心思。
从校场出来,霍照跟上我的脚步,递给我一封信。“这是陛下和娘娘从中原送来的书信,
嘱托公主尽快回信。”我僵了僵,硬着头皮拆开,中原字我还能读懂十之三四,可不知其意,
写更是完全不会写的。“公主,不如就去我的帐中吧,已经备下笔墨纸砚。”我装得冷淡,
瞥他一眼:“不用,今日我要回宫。”霍照没有多说,恭敬送我离开。一回到宫中,
我便直奔李遇真殿中。她现在已经适应了我的身份,除了实在没办法变得泼辣倨傲之外。
我到时她正在做茶,我一**坐下随手端起盏茶一饮而尽。“你父皇母后给你写信来了,
我看不懂,你自己看,写封回信给我。”她迫不及待地展开信件,然而越看,脸色越沉。
“这是谁给你的信?”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霍照。”她更焦急:“你拆开看了?
”我点头:“拆了,没看多少。”起初我是藏了个心眼的,但信笺是明黄龙凤印,
非皇室用是死罪,我也就不疑有他。她脸色苍白:“这不是父皇母后写来的,
这是我皇姐写的。”我心重重一坠,该死的霍照,竟然算计我。我匆忙站起身,来回踱步,
最后做下决定:“李遇真,咱们得杀了霍照。
”我坚定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咱们换身的秘密。”李遇真猛地站起,茶汤洒了一地。
她嚅嗫着想说什么,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问候。“王上,您在这儿做什么?
”5门外传来越疾疏冷的声音:“孤来接王后回去用膳,倒是你,霍使臣,你怎么也在这?
”“公主在军营落了书信。”这一刻,我脑子里甚至生出一种同归于尽,鱼死网破的疯劲儿。
我安抚地拍拍李遇真的后背,理好衣衫,打开门,笑道:“阿疾,霍使臣,你们怎么都来了。
”越疾眉眼都带着笑,搂住我的腰:“你近日在军营,都累瘦了,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说完,他往殿中看了一眼,注意到洒了一地的茶汤:“遇真,你在给雪烛做茶?
”我亲昵地圈着他的胳膊:“是呀,雪烛说想学做中原的茶呢。”霍照垂首,
呈上一封同样明黄龙凤印信笺:“公主,除了大公主的,这封是陛下和娘娘送来的。
”我收了信,冷冷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晚上,用身子不适的借口打发越疾,
我换上一身黑衣,独自去了军营。进入帐中,霍照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但他神情很冷静,
营帐中只剩我和他,我索性拿出他口中塞着的破布。他坐直,双手还缚在身后,
眼神挑衅:“我该叫你公主,还是雪烛妃?”我毫不犹豫抽出腰间的刀,刺中他肩。“霍照,
你合作没有诚意。”鲜血很快染红他月白的长袍,我又用力往里刺深。
冷冷道:“这是你教给我的,不能心软。”他嘴角溢出鲜血,笑道:“你想杀我?半个时辰,
我没有走出这顶营帐,你与公主的事情,会传遍整个柔然,以及中原。”他叹息一声,
装得无奈道:“我选择放弃皇子转而扶持公主,公主却不肯对我据实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