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言情类型的小说火葬场重生?我继承亿万家产归来,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火葬场重生?我继承亿万家产归来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兴奋,是林薇,我视若亲姐的闺蜜,林家精心培养的假千金。“放心,……
>我在火场里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听见假千金闺蜜和凤凰男丈夫的调笑。>“烧干净点,
别留痕迹。”>再睁眼,回到母亲葬礼当天。>前世我哭到昏厥,
今生我冷静撕掉家族支票:“断绝关系,两不相欠。”>拿着母亲留下的破旧商铺钥匙,
我创立轻奢品牌,市值很快超越家族企业。>闺蜜盗我设计稿那天,
我笑着放出监控:“喜欢抄袭?送你进监狱大礼包。”>凤凰男破产求复合时,
我挽着神秘大佬的手:“介绍一下,新收购你公司的大股东。”>家族继承人会议当天,
我甩出母亲日记本:“各位,我才是林家真正的继承人。”>当所有人跪地求饶时,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嗓音:“夫人,您母亲还留了最后一件礼物。”---浓烟,
是粘稠的、滚烫的黑色怪物,死死扼住我的喉咙,每一次徒劳的呼吸都像吞下烧红的刀子。
视野在灼痛中模糊、扭曲,只剩下跳跃的、贪婪舔舐着一切的橙红色火焰。天花板在**,
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细碎的、燃烧着的灰烬像黑色的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来,
烫在我的脸上、手上,留下针扎似的刺痛。我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肺里灌满了滚烫的铅块,
每一次试图汲取空气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意识在高温的熔炉里一点点融化、剥离,
沉向无边的黑暗。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最后一刻,那扇紧闭的、厚重的书房门外,
清晰地传来了两个声音。“确定烧干净了?”一个声音,娇柔做作,
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兴奋,是林薇,我视若亲姐的闺蜜,林家精心培养的假千金。“放心,
门锁死了,加了料,烧得透透的,保证连骨头渣子都验不出什么来。”另一个声音,
曾经对我耳语着“一生一世”的温柔,此刻只剩下冰渣子般的冷酷算计,是我的丈夫,周辰。
林薇发出一声轻笑,像毒蛇吐信:“那就好。苏晚这个蠢货,占了林家**位置这么多年,
也该让位了。她妈留下的那点东西,早该是我们的。烧干净点,别留痕迹。”“放心,宝贝。
林家,还有苏晚她妈藏起来的那些,
很快都是我们的了……”周辰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得意。轰隆!
头顶一根燃烧的沉重房梁,带着毁灭的呼啸,狠狠砸落在我眼前的地板上,
飞溅起灼热的火星。巨大的冲击和彻底心死的冰冷,猛地将我拖入了无边的黑暗深渊。
……“小晚?小晚!醒醒,别吓妈妈……不,别吓阿姨啊!
”一个带着哭腔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水膜,
断断续续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紧接着,一只带着微凉汗意的手,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那触感,真实得刺骨。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拽住了我的意识,
硬生生将它从冰冷的死亡泥沼里拔了出来!“呃——咳!咳咳咳!”我猛地倒抽一口气,
肺叶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疯狂扩张,却被涌入的、过分洁净冰冷的空气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喉咙深处残留的灼痛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冽空气一激,更是针扎火燎般难受。
我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脖子,指尖触到的却不是焦炭般的皮肤,而是细腻、完好无损的颈项。
意识像是被强行塞回了一个狭窄的容器,混乱而尖锐地冲撞着。我艰难地睁开眼。
刺目的、惨白的光线瞬间涌入,迫使我又立刻闭上,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几秒后,
我才适应了这光线,再次缓缓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由模糊渐渐聚焦。
头顶是巨大的、冰冷的水晶吊灯,折射着令人心头发慌的惨白光芒。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百合与菊花的混合香气,甜腻得让人窒息。黑与白,
是这里的主色调——黑色的挽联垂挂着,白色的花圈层层叠叠,
簇拥着前方一张巨大的、被白色菊花环绕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女人,眉目温婉,
嘴角似乎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宁静地注视着前方。林素云。我的母亲。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巨大的、迟来了两世的悲痛,
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我回来了。回到了十年前,母亲葬礼的这天。
视线下移。我正被一个穿着素黑色连衣裙、保养得宜的中年妇人半抱着。她脸上满是泪痕,
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晕开,显得狼狈又哀戚。她的怀抱看似温暖,
箍着我的手臂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道。柳文佩。我名义上的养母,林薇的亲生母亲。
前世,就是在这肃穆又虚伪的葬礼上,我因为母亲的骤然离世而悲痛欲绝,
哭得几乎昏死过去。是这个女人,柳文佩,一边假惺惺地抱着我,
一边在我耳边不断低语着“别怕,
阿姨就是你的亲妈”、“林家永远是你的家”、“你妈妈不在了,
以后就由阿姨和薇薇来照顾你”……这些看似安抚,
实则如同毒蛇般一点点缠紧我、麻痹我、最终将我彻底吞噬的温言软语。此刻,
她那张写满虚假关切的泪脸在我眼前放大,那甜腻的声音如同魔咒:“小晚,好孩子,
你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阿姨在呢,阿姨疼你……”胃里猛地一阵翻搅,
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口。“呃……”我用力地、毫不掩饰地发出一声干呕,
猛地挣脱了她箍着我的手臂。力道之大,让毫无防备的柳文佩一个趔趄,
高跟鞋“哒”地一声脆响,差点摔倒。她脸上那悲悯的表情瞬间僵住,
被一丝惊愕和来不及掩饰的恼怒取代。“小晚!你怎么……”她稳住身形,
声音带着被冒犯的尖利,试图重新伸手来拉我。“别碰我!”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砂纸摩擦过喉咙,却带着一种刚从地狱爬回来、淬了冰的寒意。
这三个字清晰地砸在肃静的灵堂里,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窃窃私语和假意垂泪的目光。
无数道视线,惊讶的、好奇的、审视的、不赞同的,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我没有理会任何人。目光越过柳文佩尴尬僵硬的脸,越过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死死钉在灵堂入口处。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的中年男人,正微微皱着眉,
在管家的陪同下快步走进来。他面容严肃,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
眉宇间却难掩一丝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林振邦,我的养父,林家的掌舵人。
前世,就是在他出现后,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以一种施舍般的姿态,
递给了我一张薄薄的、冰冷的支票。金额不菲,足以让普通人衣食无忧一辈子。那时的我,
沉浸在失去唯一至亲的滔天悲痛和巨大的不安全感中,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不仅接过了那张支票,更是在柳文佩和林薇“温柔”的引导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
用金钱彻底买断我未来在林家任何可能的继承权、将我永远钉死在“养女”身份上的卖身契!
那份协议,成了我前世悲剧的正式起点。它让我在林家彻底失去了话语权,
成了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可怜虫,
也成了林薇和周辰日后可以随意揉捏、榨取最后价值然后丢弃的棋子!
林振邦的目光扫过略显混乱的中心,最终落在我身上。那眼神,
与其说是看一个刚刚失去生母的养女,不如说是看一件需要尽快处理妥当的麻烦资产。
他走到柳文佩身边,低声询问了几句。柳文佩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又忧心的表情,
凑近他耳边快速说着什么,眼神不时瞟向我,带着控诉。果然,林振邦听完,眉头皱得更紧,
脸上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他不再看我,直接从西装内袋里,
掏出了那个我前世无比熟悉的、印着林家徽记的深棕色真皮支票夹。“啪嗒。
”一声轻微的脆响,在寂静的灵堂里却清晰得刺耳。他利落地抽出一张已经填好数额的支票,
动作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冷漠。他拿着支票,朝我走来,步履沉稳,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前世愚蠢的尸骨上。前世那个哭到晕厥、茫然无助的苏晚已经死了,
烧死在那场由最亲近之人点燃的大火里。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从灰烬里爬出来的怪物。
我挺直了脊背,尽管身体因为刚刚剧烈的情绪波动还在微微颤抖。我抬手,
用袖口狠狠擦去脸上残留的泪痕,用力之大,几乎蹭破了脸颊的皮肤。疼痛让我更加清醒。
我迎着他走来的方向,没有丝毫退缩。林振邦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将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支票,递了过来。动作随意得像在打发一个纠缠不休的乞丐。
支票上那一长串冰冷的数字,在灵堂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无情的光泽。
周围的目光更加灼热了,有怜悯,有讥讽,更多的是一种等着看戏的冷漠。
柳文佩适时地凑上前,脸上挤出慈爱的假笑,声音刻意放得柔和,带着诱哄:“小晚,
乖孩子,拿着吧。这是你爸爸……这是你林叔叔的心意。签了字,以后林家还是你的依靠,
阿姨和薇薇永远是你的家人……”她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替我去接那张支票。就是现在!
在柳文佩涂着蔻丹的手指即将碰到支票边缘的刹那,我的手动了。不是去接。而是更快!
更狠!更决绝!五指猛地张开,带着一股压抑了两世的戾气和爆发力,
精准地、狠狠地一把攫住了那张轻薄的纸片!“嘶啦——!
”一声极其刺耳、极其不和谐的裂帛声,如同惊雷般在肃穆的灵堂里炸响!
那张象征着林家“恩赐”与“买断”的巨额支票,在我手中,被毫不犹豫地、用尽全身力气,
从中间撕成了两半!动作快得让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纸屑纷飞。一片飘落在我脚边,
另一片被灵堂里不知何处吹来的微弱气流卷起,打着旋儿,
落在了林振邦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上。死寂。绝对的死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灵堂里所有虚假的啜泣、低语、衣料摩擦声,全都消失了。
只剩下水晶吊灯发出的微弱电流声,以及无数道因极度震惊而凝固在我身上的目光。
林振邦脸上的威严和冷漠瞬间碎裂,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愕然取代。
他低头看着自己鞋面上的半张支票残骸,又猛地抬头瞪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被忤逆的震怒和一丝……陌生的审视。柳文佩更是惊得张大了嘴,
精心修饰的表情彻底崩坏,只剩下**裸的惊骇和一丝慌乱。
我捏着手中剩下的半张残破支票,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喉咙里还残留着烟火的灼痛,
但这痛楚此刻却像燃料,点燃了我胸腔中冰冷燃烧的火焰。我抬起头,
目光不再有丝毫的怯懦和悲痛,只有一片淬炼过的、冻彻骨髓的冰寒,
直直迎上林振邦那双因震怒而微微睁大的眼睛。我的声音不高,嘶哑依旧,却像冰锥一样,
清晰地凿穿了灵堂里凝固的死寂,砸进每一个人的耳膜:“林先生,林夫人。”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柳文佩,最后回到林振邦脸上。“从今天起,我苏晚,
与林家——恩断义绝,两不相欠!”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这张纸,”我松开手,
任由那半张残破的支票飘落在地,如同丢弃一块肮脏的抹布,
“连同你们林家施舍的所谓‘亲情’,都收回去吧。”说完,
一个人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惊愕、愤怒、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当众剥下伪装的狼狈。
我猛地转身,黑色的裙摆划出一个决绝的弧度。灵堂里鸦雀无声,
只有我高跟鞋踩在光洁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孤绝,一声声叩击着地面,
也叩击着所有人的心脏。我挺直脊背,像一柄刚刚出鞘、带着凛冽寒意的利剑,
穿过那些由震惊目光组成的无形屏障,径直走向灵堂出口。
母亲温婉沉静的遗像在我身后默默注视着。妈,我走了。这一次,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
活下去。把那些欠我们的,连本带利,统统讨回来!
***深秋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带着梧桐树叶腐烂的潮湿气息。
我裹紧了身上单薄的黑色风衣,走出林家那扇沉重、象征着财富与权势的雕花铁门,
没有回头。身后是虚假的哀荣与冰冷的算计,前方是深不见底、寒风呼啸的未知。
但我心中却燃着一团火,比那场烧死我的烈焰更灼热,也更冷静。那是复仇的火焰,
也是重生的微光。没有林家的车,没有随从,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硬币。
前世签下那份协议后,我的一切都被林家以“保管”为名牢牢掌控。柳文佩大概以为,
撕了支票、放出狠话的我,最终还是会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然后摇尾乞怜地回到林家温暖的牢笼里。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我沿着种满高大法国梧桐的寂静街道走了很久,直到双腿发酸,直到华灯初上,
冰冷的霓虹将城市的影子拉得扭曲而陌生。最终,
我在一个极其老旧、几乎被城市遗忘的居民区深处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排低矮的、墙皮剥落得如同老人斑驳皮肤的临街铺面。
空气中弥漫着陈旧木头、潮湿灰尘和廉价饭菜混合的复杂气味。
目光落在其中一扇紧闭的、漆皮剥落大半的木门上。
门楣上方挂着一块早已褪色、字迹模糊的木匾,依稀能辨认出几个笔画——“云裳”。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这是母亲年轻时白手起家、赖以谋生的小小裁缝铺。
后来她嫁给林振邦,成了风光无限的林太太,这间承载着她最初梦想和汗水的铺子,
连同周围这一片日渐破败的街区,便被遗忘在了时间的尘埃里。前世,直到我被烧死,
它都静静地躺在一个积满灰尘的旧匣子深处,那枚小小的、磨得光滑的黄铜钥匙,
从未被启用过。它是我逃离火场前,在书房一个极其隐蔽的暗格里找到的,
与钥匙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本薄薄的、封皮磨损的日记本。当时情况危急,
我只来得及将它们死死攥在手心。此刻,这枚小小的黄铜钥匙,正紧紧贴在我的掌心,冰冷,
却传递着一丝微弱而真实的暖意。这是母亲留给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退路和武器。
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痛肺叶,却让我更加清醒。
我用钥匙打开那扇沉重的、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浓重的、积压了至少十年以上的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铺面很小,
不到二十平米。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芒,
能看到里面堆满了落满厚厚灰尘的废弃布料、老旧的缝纫机头、模特架子,
以及各种早已过时的裁剪工具。蛛网在角落里肆意结网,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破败,荒凉,
死气沉沉。这就是我的起点。没有恐惧,没有嫌弃,反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踏实感涌上心头。
至少,这是属于我自己的地方,干干净净,与林家再不相干。接下来的日子,
我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工蚁。用身上仅存的一点零钱,买了最便宜的清洁工具和几包泡面。
每天天不亮就来到这里,挽起袖子,忍受着灰尘和霉味,一点一点地清理、打扫。
废弃的布料被分类整理,
能用的洗净晾晒;老旧的缝纫机被拆解、上油、调试;墙壁被我一遍遍地擦洗,
露出原本的颜色……没有帮手,没有资金,全靠一双手。手指很快磨出了血泡,
又被粗糙的工具磨破,钻心地疼。饿了就啃冰冷的馒头或泡面,
累了就蜷缩在角落里铺开的旧布堆上眯一会儿。深秋的夜晚寒气刺骨,
小小的铺子里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只能裹紧单薄的外套硬抗。身体的疲惫和疼痛是真实的,
但心中的那团火却越烧越旺。每一次擦洗掉陈年的污垢,每一次调试好一个生锈的零件,
都像是在擦拭和打磨自己蒙尘的灵魂。清理工作进行到第三天,
我在一个几乎被灰尘和碎布掩埋的旧木箱底部,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拂去厚厚的灰尘,
是一个深蓝色天鹅绒包裹的方形硬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小心翼翼地打开天鹅绒,
里面是一本深棕色牛皮封面的日记本,边缘磨损得厉害,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我屏住呼吸,就着昏黄的灯光,轻轻翻开第一页。
熟悉的、娟秀而略带风骨的字迹映入眼帘——“1985年3月7日,晴。
‘云裳’今天开业了!虽然很小,但每一寸地方都是我的。缝纫机踩下去的声音真好听,
像在织梦……”是母亲的日记!我几乎是贪婪地一页页翻看下去。
日记记录了她最初创业的艰辛与喜悦,记录了对设计的热爱,
记录了对未来生活的憧憬……直到某一页,字迹开始变得有些凌乱,
带着一种压抑的激动和巨大的不安。“1995年10月18日,阴。
振邦终于向我求婚了……我本该高兴的。可是,文佩姐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她今天又拉着我的手,说替我和孩子高兴。孩子?
我明明还没告诉她我怀孕了……她的手好凉,笑得让我有点……害怕。
”“1995年11月3日,雨。噩梦。又是那个梦!冰冷的器械,刺眼的白光,
穿着白大褂模糊的脸……还有文佩姐的声音,在说‘处理干净’……醒来一身冷汗。
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可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心慌。我摸着肚子,宝宝在动,
他(她)是安全的,对吗?”“1995年11月25日,小雪。
今天振邦带我去见了他父母,林老爷子很严肃。文佩姐也在,她一直很照顾我。
可我总觉得……她的笑容底下藏着什么。回来的路上差点被一辆失控的车撞到,
幸好振邦拉了我一把。是意外吗?为什么我的心跳得这么快?宝宝,别怕,
妈妈会保护你……”日记在这里中断了。后面是大片的空白,直到最后几页,
字迹变得极其虚弱,断断续续:“1996年6月……晚晚出生了。
粉粉的一团……我的小月亮……可是,
为什么……心口好疼……喘不上气……医生……振邦……文佩……她……在笑?
晚晚……我的孩子……护身符……钥匙……铺子……留给她……”最后几行字几乎难以辨认,
充满了绝望和巨大的不甘。最后,
三个用尽力气写下的、几乎划破纸背的字:“小心……柳……”日记本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
“啪”地一声掉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又被一股滔天的怒火点燃!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带来窒息般的痛楚。
那些语焉不详的文字,那些压抑的恐惧,那场“意外”的车祸,
母亲产后不明原因的心衰……还有最后那力透纸背、带着血泪的“小心柳”!所有的碎片,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拼凑起来,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前世那场大火里林薇和周辰冰冷的对话,再次在耳边炸响——“她妈留下的那点东西,
早该是我们的了!”原来如此!母亲根本不是简单的难产而死!她的死,
极有可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柳文佩!一定是她!为了林夫人的位置,
为了彻底清除母亲这个“障碍”,为了……让她的女儿林薇,
名正言顺地成为林家唯一的“千金”!而我……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