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默从高中同桌到大学恋人,整整七年。他总说最爱看我独立坚强的样子。直到那个撒娇的小学妹出现,整天“哥哥”“哥哥”地叫他。我生日那天大雨倾盆,他发来消息:“学妹发烧了,她一个人,我去看看。”我捏着急性肠胃炎的诊断单,
言情小说《他选择会撒娇的学妹,我选择放手》火爆来袭!书中代表人物为陈默晓晓,是作者“奇久二八”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精彩纷呈的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全本剧情描述:走出急诊大楼,雨还在下,小了很多,变成了冰冷的雨丝。深秋的风卷着湿气吹过来,穿透我单薄的湿衣服,冷得刺骨。我抱紧胳膊,一……
我和陈默从高中同桌到大学恋人,整整七年。他总说最爱看我独立坚强的样子。
直到那个撒娇的小学妹出现,整天“哥哥”“哥哥”地叫他。我生日那天大雨倾盆,
他发来消息:“学妹发烧了,她一个人,我去看看。”我捏着急性肠胃炎的诊断单,
默默拔掉输液针。后来,我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换了宿舍,
甚至放弃了唾手可得的保研名额。陈默疯了般找我,在宿舍楼下淋了三天雨。
闺蜜把他失魂落魄的照片发给我:“真不去见见?”我看着照片里他通红的眼睛,
终于接起他第一百个来电。“晓晓,我错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哦,”我打断他,
“您哪位?”---雨点子砸在宿舍窗户上,噼里啪啦,跟撒豆子似的,吵得人心烦。
我缩在硬邦邦的木头椅子上,眼珠子黏在手机屏幕上那个小小的时钟数字上。七点五十九。
快了。陈默那家伙,八成又卡着点给我送惊喜呢。从高二同桌那会儿起,他就这样,
看着闷葫芦一个,其实肚子里花花肠子不少。我生日?他肯定记得死死的。七年了,
从偷偷摸摸往我课桌里塞棒棒糖,到现在正儿八经谈恋爱,这根筋他从来没松过。窗外的天,
黑得跟泼了墨似的,路灯的光在雨水里晕开,模模糊糊一片。这鬼天气,
雨下得跟老天爷在倒洗脚水一样。我心里嘀咕着,手指头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手机壳上划拉。
胃里有点不得劲儿,一阵一阵地抽,好像有根看不见的线在里面不紧不慢地绞着。
中午那顿外卖,肯定有问题。我这铁打的胃,今天居然也有点扛不住了。算了,忍着。
生日嘛,总得给寿星点面子。我吸了口气,把那点不舒服硬压下去,嘴角往上扯了扯,
努力想点高兴的。陈默那张脸在我脑子里晃,他要是看见我皱眉头,
肯定又该唠叨了:“林晓晓,别老绷着,笑一个。”他总这么说,好像我多笑笑,
天就不会塌下来似的。手机屏幕猛地亮起来,白光刺得我眼睛眯了一下。不是电话,
是微信消息。陈默的头像跳了出来,一只傻乎乎的二哈吐着舌头。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麻,又有点痒。看吧,我就知道!这家伙,
肯定憋着大招呢。我飞快地戳开对话框,指尖都带着点迫不及待的劲儿。消息很短,
只有一行字,清清楚楚地躺在对话框里:“晓晓,学妹发烧了,她一个人在这边,挺严重的,
我得去看看。生日快乐,晚点联系你。”我盯着那行字。学妹?发烧?一个人?
胃里那根绞着的线,猛地收紧了,狠狠一拧!一股酸水毫无预兆地直冲嗓子眼儿,
噎得我眼前发黑。我捂着嘴,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
喘不上气。后背瞬间爬上一层冷汗,黏腻腻地贴在衣服上。苏蕊。那个名字,
像只讨人厌的苍蝇,嗡嗡地在我脑子里横冲直撞。整天“哥哥”“哥哥”地叫着,
声音甜得能齁死一窝蚂蚁。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水汪汪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钱。
陈默呢?每次听到那声“哥哥”,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说什么“小姑娘刚来,人生地不熟,
怪可怜的”。可怜?我看她活得滋润得很!朋友圈里不是晒陈默帮她搬行李,
就是晒陈默带她去吃新开的网红店。每次看到,我都像生吞了一只苍蝇,膈应得慌。
我跟他提过,语气尽量放平缓:“陈默,你觉不觉得…苏蕊跟你走得太近了点?
”他当时在打游戏,头都没抬,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得飞快:“晓晓,你想哪儿去了?
她一个小姑娘,初来乍到的,我们当学长学姐的多照顾点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
”他侧过头,对我笑了一下,那笑容在屏幕的光里有点模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独立,
有主意,不黏人。”独立?有主意?不黏人?这些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当时听着没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密密麻麻扎在心口上。原来他喜欢我的“独立”,就是在我生日这天,
为了那个会撒娇、会生病的“小姑娘”,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扔在冰冷的宿舍里?
胃里的绞痛越来越凶,像有一把钝刀子在里面来回地割。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流进眼睛里,
刺得生疼。我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屏幕上的那行字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扭曲变形。不行,太疼了。疼得我坐都坐不住,
整个人蜷缩起来,额头抵在冰凉的木头桌沿上。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咯咯作响。
宿舍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外面哗啦啦的雨声,还有我粗重又压抑的喘息。不能倒在这儿。
这个念头异常清晰。我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撑着桌子站起来,两条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
抖得厉害。胡乱抓起桌上的手机和钥匙塞进口袋,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挪地往外蹭。
走廊里空荡荡的,灯光惨白。每走一步,肚子里就像揣了个疯狂旋转的陀螺,搅得天翻地覆。
下楼梯的时候,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一头栽下去。好不容易挪到宿舍楼门口,
冰冷的雨气混合着泥土的腥味扑面而来。雨幕厚重得像一堵灰墙。我站在屋檐下,
看着外面白茫茫一片,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我弯下腰,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没了踪影,吐出来的全是酸涩的苦水,灼烧着喉咙。雨水斜打进来,
冰凉的,混着我脸上的汗水和生理性的泪水,一片狼藉。吐完了,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
虚脱地靠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冰冷的雨水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
激得我浑身一哆嗦。视线被雨水糊住,模模糊糊地,看见远处昏黄的路灯光晕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撑着伞,脚步匆匆地往另一个方向跑。那身影,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陈默。他跑得很快,伞几乎挡不住斜吹的雨,裤腿溅满了泥点。他去的方向,
是苏蕊住的那栋宿舍楼。他就这么急?急到连回头看一眼我们宿舍楼门口的时间都没有?
急到……连我此刻可能也在淋雨、在生病都想不到?一股冰冷的寒意,
比这深秋的雨还要刺骨,瞬间从脚底板窜到头顶。胃里的剧痛好像都感觉不到了,
只剩下心脏那个位置,空荡荡的,被冷风吹得呼呼作响,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捏得粉碎。原来他不是不会照顾人,不是不会在恶劣的天气里奔跑。他只是……不会照顾我。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眼泪,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用那点尖锐的痛楚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像个真正“独立坚强”的傻瓜一样,
一头扎进了冰冷的雨幕里。雨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瞬间湿透,冷得刺骨,
反而让胃里那股火烧火燎的绞痛稍微清晰了些,成了支撑我往前走的力量。去他妈的生日!
去他妈的陈默!我现在只想找个能躺下的地方,别让我死在这大雨里就行!
医院急诊室那股消毒水味儿,浓得能钻进人骨头缝里。我瘫在冰凉的塑料椅子上,
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又冷又沉,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护士给我量体温、问症状的声音嗡嗡的,像隔着一层厚棉花。我胡乱地点头摇头,
脑子里全是陈默在雨里奔向苏蕊宿舍楼的背影,还有他发来的那条微信。“急性肠胃炎,
有点脱水,先去缴费,然后输液。”医生龙飞凤舞地划拉了一张单子塞给我,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缴费?我摸索着掏出手机,屏幕被雨水泡得有点失灵,
指纹锁解了半天才打开。点开微信,置顶的聊天框还是陈默那条冰冷的“晚点联系你”。
手指悬在屏幕上,胃里又是一阵翻搅,恶心得想吐。找他?
让他知道我像个落汤鸡一样孤零零在医院?然后呢?等他百忙之中抽出空来,
施舍我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猛地收回手,指甲再次掐进掌心。算了。我林晓晓,
还不至于落魄到这份上。翻出银行卡,撑着发软的腿挪去缴费窗口。
冰冷的药水顺着细细的塑料管子流进血管里。**在同样冰冷的输液椅上,
盯着头顶惨白刺眼的日光灯管。周围很吵,孩子的哭闹声,大人焦急的说话声,
护士推着治疗车滚轮发出的咕噜声……乱糟糟地混在一起,反而衬得我心里那片地方,
死寂一片。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腿上。屏幕暗着,像一块沉默的黑色墓碑。没有电话。
没有微信。什么都没有。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去,像拖着沉重的脚镣。药水滴得很慢,
每一滴都像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胃里的绞痛在药水的作用下慢慢平息,
只剩下一种被掏空后的虚弱感。可心口那块地方,却越来越沉,越来越冷。护士过来换药瓶,
看了看我苍白的脸:“一个人来的?家属呢?”我扯了扯嘴角,喉咙干得发紧,
声音哑得厉害:“嗯,一个人。没事。”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眼神里带了点同情,
换好瓶子就走了。那点同情,像根细小的刺,扎得我浑身不自在。我讨厌这种眼神,
好像我真是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可怜虫。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屏幕终于亮了一下。
微弱的光在昏暗的输液区有些刺眼。是陈默。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指尖有些发颤地点开。
“晓晓,睡了吗?苏蕊这边退烧了,折腾了大半夜。你生日…对不起啊,明天给你补过!
今天实在太晚了,你也早点休息,乖。”乖?我看着那个刺眼的“乖”字,
像被人迎面狠狠抽了一耳光,耳朵里嗡嗡作响。折腾了大半夜?为了苏蕊。太晚了?
所以理所当然地把我丢在一边。还让我“乖”一点?胃里早已平息的地方,猛地又抽搐起来,
这次不是因为食物中毒,而是因为一种强烈的、翻江倒海的恶心。他轻飘飘的道歉,
他理所当然的“明天补过”,他让我“乖”的语气……像一桶冰冷的脏水,从头浇到脚。
我死死盯着那条信息,视线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七年。从十六岁到二十三岁。
那些一起啃过的习题册,一起逃过的课,
一起挤在廉价小旅馆里憧憬未来的傻话……一幕幕在眼前飞快地闪过,
最后定格在今晚他奔向苏蕊宿舍的雨幕里,定格在这条让我“乖”的信息上。
原来七年的时间,垒起来的不是坚固的堡垒,而是一堆风一吹就散的沙。
手机屏幕的光暗了下去。输液管里的药水,还剩小半瓶,晶莹的液体无声地滴落。够了。
真的够了。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心口那块地方,
彻底空了,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钝痛。我抬起没扎针的那只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
伸向扎着针头的手背。胶布有点黏,我用力一扯。嗤啦一声轻响。针头**脆地拔了出来,
带出一小串血珠。手背上留下一个细小的红点,很快渗出血珠。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
比起心口的麻木,简直不值一提。我站起身,腿还有点软,但站得很直。
没再看那剩下的半瓶药水,也没再看那安静得像个笑话的手机。把缴费单揉成一团,
扔进旁边的黄色医疗垃圾桶。垃圾桶口张着,像在无声地嘲笑。走吧。林晓晓。该消失了。
走出急诊大楼,雨还在下,小了很多,变成了冰冷的雨丝。深秋的风卷着湿气吹过来,
穿透我单薄的湿衣服,冷得刺骨。我抱紧胳膊,一步一步走进雨幕里。这一次,没有目的地,
只是往前走。身后的医院灯火通明,像一个巨大的、温暖的茧,但那温暖,再也不属于我了。
宿舍里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泡面和洗发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灯没开,
只有走廊透进来的一点微弱光线,勾勒出几个室友空荡荡床铺的轮廓。她们大概都出去玩了,
或者回家了。挺好,清净。我像个幽灵一样飘进去,浑身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
又冷又沉。胃已经不疼了,只剩下一种空洞的虚弱感。心口那块地方,木木的。没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被雨水打湿的路灯光,我径直走向角落那个旧行李箱。箱子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