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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沈知意萧珩林骁主角的小说全本章节大结局

发表时间:2025-06-05 18:28:08
云间偷光记:傲娇贵女驯懒王手册

御花园的春宴,丝竹管弦之声隔着重重花木传来,熏得人昏昏欲睡。沈知意第三次“偶遇”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几乎要气笑了。太湖石嶙峋的阴影里,靖王萧珩毫无形象地歪躺着。金线绣蟠龙纹的玄色宽袍铺在初春尚带寒意的草茵上,像摊开了一幅华贵的墨锦。玉冠歪斜,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额前,遮住了他小半张脸。最可气的是,他那骨...

作者: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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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偷光记:傲娇贵女驯懒王手册》 小说介绍

最新小说云间偷光记:傲娇贵女驯懒王手册沈知意萧珩林骁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故事简介:目光扫过她发间的金蝶簪,赞了一句,“这簪子别致,很衬你。”沈知意下意识抬手抚了抚发簪,耳根微热。“嗤。”一声极轻的嗤笑从……

《云间偷光记:傲娇贵女驯懒王手册》 云间偷光记:傲娇贵女驯懒王手册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御花园的春宴,丝竹管弦之声隔着重重花木传来,熏得人昏昏欲睡。

沈知意第三次“偶遇”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几乎要气笑了。太湖石嶙峋的阴影里,

靖王萧珩毫无形象地歪躺着。金线绣蟠龙纹的玄色宽袍铺在初春尚带寒意的草茵上,

像摊开了一幅华贵的墨锦。玉冠歪斜,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额前,遮住了他小半张脸。

最可气的是,他那骨节分明、过分好看的手里,

竟还拈着半块栗子糕——正是她昨日在朱雀街气急败坏时砸向他的那块。“王爷若无事,

不如去校场活动活动筋骨。”沈知意刻意加重了脚步,

绣着缠枝莲纹的缎面鞋尖“不经意”地踩过他宽大的袍角,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

“总好过在此处……装死。”她刻意咬重最后两个字。萧珩慢悠悠地掀开眼皮。

那双琉璃似的浅褐色眼眸,在阴影里剔透得惊人,清晰地映出她今日一身绯红石榴裙的身影。

“校场?”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慵懒,像被春阳晒暖的砂砾,“哪有此处风光好?

”他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目光慢悠悠地从她气鼓鼓的脸颊滑过,

最终定格在她发髻间一支累丝金蝶簪上。那蝶翼薄如蝉翼,缀着细碎的米珠,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着,振翅欲飞。沈知意心头一跳,

这簪子……是他上月不知何时差人塞进她书匣的及笄礼,她嫌太过招摇,

却又鬼使神差地戴了出来。他眼底那点散漫的笑意,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得沈知意更不自在。

她想起昨日在朱雀街,他又是那副万事不上心的模样,斜倚着酒楼的雕花栏杆,

看她被几个纨绔言语轻佻地调笑,竟还拍掌叫好。她气得当街骂他“金玉其外,

败絮其中的_朽木_”,顺手就把刚买的栗子糕砸了过去,正中他那张招蜂引蝶的脸。

当时他那神情……似乎还挺愉悦?真是块顽石!沈知意正要再刺他几句,

一个清朗带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知意妹妹,原来你在这里躲清静。”沈知意瞬间转身,

脸上冰雪消融,绽开一个明媚至极的笑容:“林骁哥哥!”来人一身靛蓝色劲装,

身姿挺拔如松,正是刚从京郊大营巡防归来的骠骑将军嫡子林骁。

他手中托着一个精巧的锦盒,“刚得了几支北狄那边来的新奇狼毫,想着你习字或许用得上。

”“多谢林骁哥哥!”沈知意惊喜地接过,指尖拂过冰凉滑腻的锦缎盒面,真心实意地道,

“林骁哥哥戍卫京畿,军务繁忙,还总记挂着这些小事。这才是我大周好儿郎的典范!

”她声音清脆,带着毫不掩饰的钦慕。“知意妹妹过誉了,分内之事罢了。”林骁笑容温煦,

目光扫过她发间的金蝶簪,赞了一句,“这簪子别致,很衬你。

”沈知意下意识抬手抚了抚发簪,耳根微热。“嗤。”一声极轻的嗤笑从太湖石后传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林骁循声望去,才看到阴影里姿态闲散的萧珩,

忙躬身行礼:“末将林骁,参见靖王殿下。”萧珩眼皮都没抬,

只懒洋洋地挥了挥拿着栗子糕的手,算是免礼。他目光落在沈知意捧着的锦盒上,

语调拖得长长的,像浸了蜜又掺了醋:“林将军真是有心。连知意妹妹习字的笔都操心到了,

难怪镇国公常夸将军细致周到,堪为……嗯,良配楷模。”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慢,

仿佛在舌尖细细碾磨过。沈知意心头莫名一堵,总觉得这话阴阳怪气,刺耳得很。

她柳眉倒竖:“王爷慎言!林骁哥哥一心为国,坦荡磊落,岂容你……”“岂容本王玩笑?

”萧珩终于坐起身,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将那半块栗子糕随意丢进旁边的花丛,惊飞几只粉蝶。他站起身,玄色蟒袍衬得他身形颀长,

那份慵懒里陡然透出一丝无形的压迫感。他踱步到沈知意面前,微微倾身,

目光掠过她发间的金蝶,又落到她手中的锦盒上,声音压低,

带着点气死人的笑意:“本王瞧着,林将军送笔,是盼着知意妹妹笔下生花。

本王送簪……是盼着妹妹人比花娇。立意不同,高下立判啊。”说完,

也不看沈知意瞬间涨红的脸和林骁尴尬的神色,伸了个懒腰,

自顾自地晃悠着朝丝竹喧嚣处走去,“乏了,找点乐子去。”“你!萧珩!站住!

”沈知意气得跺脚,只觉得这纨绔王爷今日格外讨人嫌。林骁连忙安抚:“殿下性情不羁,

知意妹妹不必介怀。”沈知意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无名火,

对着林骁重新露出笑容:“林骁哥哥,别理他。跟我说说京郊大营的事吧?

听说最近有新兵演练?”她将那个装着狼毫的锦盒小心地抱在怀里,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与方才对待萧珩那半块栗子糕的态度天壤之别。萧珩的背影在花木扶疏间顿了顿,并未回头,

只是搭在身侧的手指,不易察觉地蜷缩了一下。他仰头看了看被宫墙切割成四四方方的天空,

春日晴好,却照不进眼底那片荒芜的冰原。十年前的记忆,总在这样猝不及防的瞬间,

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席卷而来。那也是一个冬天,比今年的倒春寒更冷。

七岁的萧珩蜷缩在冷宫破败腐朽的门洞里,小小的身体冻得像块冰。殿门大敞着,

里面黑洞洞的,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几个面目模糊的太监,

正_沉默地抬着一卷草席出来,草席裹得严实,却隐隐透出一丝不祥的气息。

积雪上留下几道杂乱的拖痕,像冰冷的爪印。那是他的母妃,曾经宠冠后宫的贤妃。

一碗御赐的“安神汤”,便让她在昨夜无声无息地“病逝”了。无人哭泣,无人质问,

只有太监们麻木的脚步声和草席摩擦雪地的沙沙声。偌大的皇宫,

容不下一个失宠妃子的性命,更容不下一个失去母亲庇护的皇子。他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眼泪却流不出来,冻住了,凝固在眼眶里,刺得生疼。

世界只剩下无边的寒冷和绝望的黑暗。“喂!”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突兀地打破了死寂。

萧珩猛地抬头。高高的、斑驳的冷宫墙头上,探出一个小脑袋。粉色的锦缎小袄,

梳着双丫髻,发髻上沾着晶莹的碎雪。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又带着点怯意地往下望,

像初春刚探头的花苞。“你……你要不要吃蜜团?”女童的声音带着点紧张,

又努力装出几分老成。她笨拙地扒着墙头,似乎想爬过来,试了几次没成功,小脸憋得通红。

最后她索性放弃了,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用力地朝他这边扔了过来。

油纸包“啪嗒”一声落在离他不远的雪地上。“快捡起来!可甜啦!”她催促着,又补充道,

“我叫沈知意!我爹是镇国公!以后……以后_我护着你!”她努力挺起小胸脯,

试图让自己的话更有分量。小小的萧珩,像被冻僵的木偶,迟缓地挪过去,

捡起那个温热的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三个圆滚滚、沾着芝麻的蜜团,

散发着甜腻诱人的香气。这香气,与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和腐朽气格格不入,

却像一道蛮横的光,劈开了他眼前厚重的黑暗。他抬头,墙头上的小身影已经不见了。

只有一支刚刚折下的桃树枝桠,带着几点未开的花苞,被遗落在墙头的积雪上。

她大概是爬墙时勾下来的。他默默地掰开一个蜜团,塞进早已冻得麻木的嘴里。甜,

齁得发慌的甜,带着某种粗糙的颗粒感,却奇异地融化了他喉头的冰碴,

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他走过去,踮起脚,费力地够下那支桃枝,紧紧攥在手心。

粗糙的树皮硌着他冻裂的小手,却带来一种奇异的真实感。那一天,

七岁的萧珩在冷宫门洞里,就着血腥气和蜜团的甜味,吞下了所有的恐惧和悲凉。

他记住了那个名字:沈知意。她是那天唯一的光,是这吃人宫殿里,唯一滚烫的存在。

从此,宫墙的阴影里,多了一个沉默的“偷光者”。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

看她因为背不出艰涩的《兵策》,躲在假山后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完又狠狠擦掉,

页翻得哗哗响;看她偷偷把写满了“萧珩是大懒虫”、“萧珩是废物点心”的诗稿折成纸鸢,

憋红了小脸用力往天上放,结果纸鸢被风吹歪,挂在了他藏身的老槐树枝头;看她及笄那日,

收到邻家林骁送来的一匣子时新绢花和一支素雅的海棠簪,她欣喜地簪在发间,

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笑容明媚得晃眼……那天夜里,靖王府的练武场灯火通明。

箭矢破空之声不绝于耳。翌日清晨,当值的侍卫们发现,场内所有的箭靶红心,

都被一支铁箭精准地贯穿撕裂,木屑纷飞,无一幸免。而他们的靖王殿下,

正歪在旁边的软榻上,睡得人事不省,只是握弓的指节处,残留着用力过度的青白痕迹。

“边关捷报!八百里加急!骠骑将军林骁率三百轻骑,奇袭狄戎王庭粮草大营,

焚毁辎重无数!狄戎大军被迫后撤百里!”这一日,朱雀大街的“漱玉茶楼”里,

沈知意正听台上说书先生抑扬顿挫地讲着《定军山》里老将黄忠的英姿。茶香氤氲,

满堂喝彩。当这声嘹亮的报捷嘶吼穿透茶楼的喧嚣时,沈知意霍然起身,

手中的青瓷茶盏“啪”地搁在桌上,茶水溅湿了袖口也浑然不觉。“好!

”她清脆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在满堂的喧哗中依然清晰,“三百轻骑,直捣黄龙!

这才叫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壮哉!林骁哥哥!”她忍不住击掌赞叹,

眼中闪烁着纯粹的崇拜与自豪。邻桌的几位夫人**也纷纷附和,议论着林将军的年轻有为,

前途无量。“哗啦——哐当!”一声刺耳的瓷器碎裂声,

陡然从二楼正对着沈知意雅间的另一间包厢里传来,打断了满堂的喜庆气氛。

紧接着是短暂的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惊疑不定地投向二楼那扇雕花木门。

只见一个小二脸色煞白,手里捧着一个摔得四分五裂的紫砂壶碎片,战战兢兢地退了出来,

靖王殿下…说…说此物…形如蛀虫啃过的倭瓜…不…不配给沈姑娘…斟…斟茶…”小二说完,

几乎要哭出来。满座哗然!

有眼尖的人立刻认出那堆碎片上独特的紫泥质地和精巧的西施壶造型,

失声叫道:“这…这不是前几日御赐给靖王府的贡品‘美人肩’紫砂西施壶吗?!

”茶楼里瞬间炸开了锅。御赐之物,竟被靖王如此轻慢地摔了,

还用了“蛀虫啃过的倭瓜”这等粗鄙之语形容?更指名道姓说不配给沈家姑娘斟茶?

这靖王…当真是荒唐到了极点!众人看向沈知意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同情和一丝微妙的探究。

沈知意只觉得一股热血“嗡”地冲上头顶,脸颊滚烫。又是他!萧珩!

他这分明是在故意下她的脸!就因为她在夸林骁哥哥?这混账王爷,自己胸无大志,

整日游手好闲,就见不得别人建功立业!她气得指尖都在发颤,再也无心听书,

抓起桌上的帷帽,在一片窃窃私语中,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茶楼。身后,

似乎还传来萧珩那包厢里,几声意味不明的、慵懒的轻笑。当夜,月色溶溶。

镇国公府西侧高墙下,一株茂盛的桂树在夜风中摇曳,落下细碎婆娑的暗影。

沈知意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在闺房里怎么也坐不住。她提着一根用来驱赶野猫的细长竹竿,

像只炸毛的猫儿,在墙根下踱步。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悠悠地出现在墙头。

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玄色宽袍,袖手而立,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下,像一幅写意的人物剪影,

慵懒又欠揍。“萧珩!”沈知意几乎是吼出来的,举起竹竿就朝他垂落的衣摆戳去,

“摔御赐的壶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也去上阵杀敌!去建功立业!躲在这里做缩头乌龟,

只会耍这些下作手段,算什么英雄!”竹竿尖戳到了柔软的衣料,萧珩却纹丝不动,

反而轻笑出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戏谑:“杀敌?”他纵身,

轻盈如夜枭般跃下高墙,稳稳落在桂树浓重的阴影里,玄衣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只有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在月色下流转着幽微的光。“沈大**好大的口气。”他向前一步,

从阴影中走出,月光照亮了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那昨日在护国寺后山,是谁迷了路,

抱着棵老松树哭得稀里哗啦,嘴里喊的可是‘萧珩救命’?嗯?”沈知意如遭雷击,

举着竹竿的手僵在半空,脸颊“腾”地一下红透,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绯色。

那丢脸至极的一幕竟被他看见了?!她当时被突然窜出的野猪吓懵了,

慌乱中喊了谁的名字自己都不清楚……“你…你胡说!”她色厉内荏地反驳,

声音却虚了下去。萧珩低笑,又向前逼近一步。属于他的气息瞬间笼罩过来,

不再是平日惯有的龙涎香,而是一种清冽干净、带着冬日松针般冷冽又微苦的气息。

沈知意心头猛地一跳——那是她去年冬日里一时兴起,胡乱调制的松针香露!

因为味道过于清冷,她只用过一次就丢在妆奁深处,他怎么会……他俯身,

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滚烫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林骁能一箭射穿狄戎的狼旗…本王也能。

”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和耳语,让沈知意的心跳彻底失了序。她猛地后退一步,

像只受惊炸毛的猫,竹竿差点脱手,只能用更尖锐的语气掩饰慌乱:“射…射什么?

街角王婆子画糖画的摊子吗?萧珩,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她努力瞪大眼睛,试图找回气势。

萧珩看着她强作镇定的模样,还有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快得让人抓不住。他不再逼近,反而后退一步,重新懒洋洋地倚在桂树粗壮的树干上,

恢复了那副万事不萦于心的惫懒模样。“知意妹妹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本王乏了。

”他打了个哈欠,作势要走。“你站住!”沈知意气结,却又不知该再骂什么。

看着他玄色的背影即将再次融入墙角的阴影,一股莫名的委屈和烦躁涌上心头,

冲口而出:“萧珩!你就是个…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话一出口,她又有些后悔,

只觉得_心头更添烦闷。萧珩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夜风吹过桂树,沙沙作响,

将他一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低语吹散在风里。“烂泥么…也好。”几日后,

一封来自边关、盖着林骁私印的信笺送到了镇国公府沈知意的手中。信不长,除了报平安,

便是讲述边关风物,字里行间透着将士的豪情。随信附赠的,

是一枚小小的、用某种坚硬兽骨打磨而成的箭头,形制古朴,边缘锋利,

显然是战场上得来的战利品。“此箭头乃狄戎百夫长所佩,其势虽凶,终被斩落马下。

见之如见边关金戈之气,知意妹妹素喜英武,或可把玩。

”沈知意指尖抚过那冰凉的骨制箭头,感受着其上粗粝的纹路和残留的硝烟气息,

心头再次涌起对林骁的敬佩与对边关沙场的向往。她立刻提笔回信,

字迹都带着几分飞扬:“骁勇之姿,令人神往!此箭头当悬于案头,日日警醒,

方不负男儿热血!盼兄凯旋,共庆盛世!”这封回信,连同她对那骨箭头的珍视,不知怎地,

又落入了有心人的耳中。当夜,更深露重。沈知意睡到半夜,

忽被窗棂上轻微的“笃笃”声惊醒。她屏息凝神,悄悄披衣下床,借着透窗而入的月光,

小心地推开一道缝隙。窗台上,静静地躺着一柄短刃。刃鞘是暗沉的玄色皮革,

没有任何纹饰,毫不起眼。她迟疑地拿起,入手微沉。轻轻一拔,

一道冷冽的寒光瞬间映亮了她的眼眸。短刃出鞘,刃身狭长流畅,泛着幽蓝的淬火纹路,

锋锐之气逼人眉睫。月光下,刃身靠近护手处,清晰地刻着两个细小的古篆——“破虏”。

沈知意心头剧震。这绝非寻常装饰之物,而是真正的杀人利器!谁会把这种东西放在她窗前?

她下意识地翻转刀柄。在靠近末端不起眼的地方,

发现了一行更细、更深、仿佛是后来才刻上去的小字:“开刃见血方归鞘——某不才,

十年前已开刃。”字迹狷狂内敛,力透骨里,带着一种冰冷的煞气。沈知意的手指猛地缩回,

仿佛被那行字烫到。十年前?开刃见血?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

她猛地想起萧珩那双总是含着散漫笑意、却偶尔在无人处掠过荒芜的眼睛。是他?这语气,

这狂狷的字迹,除了他,还能有谁?她握着这柄冰冷沉重的短刃,站在昏暗的房间里,

心乱如麻。十年前…十年前发生了什么?是冷宫那一年吗?他所谓的“开刃”…是什么意思?

这柄名为“破虏”的凶器,和他那副懒散无用的皮囊,形成了极其诡异而强烈的反差,

让她第一次对这个从小纠缠她的纨绔王爷,产生了一种近乎惊悚的陌生感。上元佳节,

华灯初上。整个京城沉浸在一年中最盛大的狂欢之中。

朱雀大街被各式各样的花灯妆点得如同流淌的星河,人潮涌动,笑语喧天。

空气中弥漫着糖人、炸糕和烟花爆竹的甜香与硝烟味。沈知意被这热闹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