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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言林薇薇(原文完整)《重生复仇:借刀铲除仇人》无弹窗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17 10:16:10
重生复仇:借刀铲除仇人

我在浴缸里醒来,冷水浸透骨髓。前世的记忆汹涌而来——丈夫陆泽言用我的肾救了白月光,最后却把我烧死在别墅。重活一世,我盯上陆泽言商场的死对头顾承泽。“顾总,您的咖啡需要人赔吗?”我故意撞翻他手中的咖啡。他眯起眼,

作者:隐漫君 类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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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借刀铲除仇人》 小说介绍

这种玄幻类型的小说重生复仇:借刀铲除仇人,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重生复仇:借刀铲除仇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尖锐得刺耳。我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几乎要捏碎那光滑的陶瓷。胸腔里翻涌的不是水,是滔天的恨意,冰冷粘稠,几……

《重生复仇:借刀铲除仇人》 重生复仇:借刀铲除仇人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在浴缸里醒来,冷水浸透骨髓。前世的记忆汹涌而来——丈夫陆泽言用我的肾救了白月光,

最后却把我烧死在别墅。重活一世,我盯上陆泽言商场的死对头顾承泽。“顾总,

您的咖啡需要人赔吗?”我故意撞翻他手中的咖啡。他眯起眼,

将我逼到墙角:“苏**的演技,未免太拙劣。”三个月后,陆泽言跪在我面前求原谅。

顾承泽却掐着我的腰冷笑:“利用完就想跑?”拍卖会上,我当众让陆泽言的白月光难堪。

次日头条却是#顾氏总裁深夜抱苏晚就医#。当我准备彻底消失时,

顾承泽举着钻戒拦住去路。“戏演够了,”他声音沙哑,“现在该和我谈场真的恋爱了。

”水,冷得像停尸房里的铁板,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浸透骨髓,封住口鼻。我猛地睁开眼,

浑浊的液体灌入鼻腔,呛得肺叶炸裂般剧痛。眼前是晃荡的、扭曲的天花板,

昂贵水晶吊灯折射着窗外惨淡的光。本能驱使着,我疯狂挣扎,

湿滑的浴缸壁让指尖无处着力,只能徒劳地抠抓,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哗啦!

上半身终于挣出水面,我趴在冰冷的浴缸边缘,咳得撕心裂肺,

冷水顺着头发、脸颊、脖颈往下淌,浸湿了身下昂贵的地毯。

每一次剧烈的喘息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这里是…我和陆泽言的婚房主卧浴室。

这盏浮夸的水晶灯,是我当初亲自挑选的,那时满心欢喜,以为能照亮余生。可迎接我的,

只有地狱。混乱的、灼热的记忆碎片,裹挟着浓烟与皮肉焦糊的恶臭,狠狠戳进脑海!

“苏晚,别怪我…薇薇等不了…你的肾…最合适…”陆泽言那张英俊温柔的脸,

在无影灯下扭曲得如同恶鬼。冰冷的麻醉气体灌入鼻腔,身体被钉在手术台上,

眼睁睁看着手术刀划开自己的皮肉,取出温热的、还在搏动的器官。为了他的白月光林薇薇,

我的丈夫,亲手摘走了我的左肾。画面跳转。浓烟滚滚,

烈火舔舐着华丽的窗帘、昂贵的家具,发出噼啪的爆响。热浪灼人,空气稀薄得令人窒息。

我被反锁在二楼主卧,徒劳地拍打着滚烫的房门,嘶喊声淹没在火海的咆哮里。门缝外,

是陆泽言和林薇薇相拥逃离的背影,决绝,没有一丝回头。“泽言…别管她了…快走!

火太大了!”林薇薇娇柔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清晰得如同淬毒的针,

刺穿我的耳膜。烈焰终于吞噬了房门,滚烫的火舌舔上皮肤,

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冲出喉咙,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

尖锐得刺耳。我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几乎要捏碎那光滑的陶瓷。

胸腔里翻涌的不是水,是滔天的恨意,冰冷粘稠,几乎要将我的心脏捏爆!陆泽言!林薇薇!

我猛地抬起头,视线撞上对面巨大的落地镜。镜中的女人狼狈不堪,

湿透的黑色长发黏在苍白的脸上,水珠不断滚落,像冰冷的泪。

可那双眼睛——那双曾经盛满爱意、如今被恨意和冰冷彻底淬炼过的眼睛,

正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这张脸,年轻,饱满,没有经历那场摘肾手术的虚弱,

没有经历那场炼狱之火焚烧的绝望。皮肤光滑紧致,小腹平坦。我颤抖着伸出手,

用力按向自己的左腰侧。隔着湿透的丝质睡裙,是温热、完好无损的肌肤触感,

没有任何狰狞的疤痕。真的…回来了?心脏在冰冷的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我回来了!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了那场噩梦般的手术之前!回到了那场焚尽一切的烈火之前!

巨大的、几乎令人晕眩的狂喜过后,是更加汹涌、更加刻骨的冰冷恨意。像无数条毒蛇,

缠绕着我的心脏,嘶嘶吐信。陆泽言,林薇薇。这一次,该轮到你们了。

冰冷的恨意沉淀下来,凝成一块坚硬的冰,沉甸甸地坠在心底。我撑着浴缸边缘,

慢慢站起身,冷水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水痕。镜中的女人,

湿发贴在脸颊,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复仇。这两个字在舌尖滚过,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单凭我自己,撼动不了根基深厚的陆氏,

更对付不了陆泽言和林薇薇这对狼狈为奸、心思歹毒的狗男女。

我需要一把更锋利、更强大的刀。一个名字,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毒蛇之瞳,

清晰地浮现脑海——顾承泽。陆泽言在商场上的死对头,顾氏集团的掌权人。

传闻中他手腕狠辣,心思深沉,背景更是深不可测。陆泽言提起这个名字时,

眼底深处总藏着难以掩饰的忌惮和厌恶。敌人的敌人…或许就是我的机会。

我扯过一条宽大的浴巾,胡乱裹住冰冷颤抖的身体,赤脚走出浴室。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着脚心,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主卧依旧奢华,

空气里弥漫着我曾经最喜欢的栀子花香氛,此刻闻来却只觉得甜腻得令人作呕。

这是陆泽言为了迎合林薇薇的喜好换的,他以为我不知道。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精心打理的花园,阳光明媚得不合时宜。这就是我的金丝牢笼,华美,致命。

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镜面清晰地映出我苍白却异常冷静的脸。打开最底层的抽屉,

里面是我婚前积攒的一些私房钱和几件价值不菲但款式简单的珠宝。

陆泽言为了打造他“宠妻”的人设,给了我不少零花钱,但我一直没怎么动用,

潜意识里或许还保留着一点可笑的自尊。现在,这些钱,就是我的第一笔弹药。

抽出其中几张卡,估算着里面的金额。不多,但足够我置办几身像样的行头,以及,

制造一场精心设计的“偶遇”。三天后,市中心最高端的私人购物中心。

巨大的玻璃穹顶洒下明亮却不刺眼的天光,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氛和金钱的味道。

这里是顶级富豪和名媛的社交场。我穿着一身剪裁极简的黑色羊绒裙,

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既不张扬,也不失格调。长发挽成一个低髻,露出修长的脖颈,

脸上只化了淡妆,却刻意强调了眉眼间的清冷和疏离。

手腕上戴着一只低调的百达翡丽古董表,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

也是我此刻唯一能撑场面的东西。目标,在视野尽头。顾承泽。

他刚从一家顶级男装定制店出来,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身形挺拔如松。

他步伐很快,身后跟着一个拎着几个购物袋、神情干练的助理。男人侧脸的线条冷硬利落,

鼻梁很高,薄唇紧抿着,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哪怕在人群中,

他也像一座移动的冰山。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腾的紧张和恨意交织的复杂情绪。

成败,在此一举。调整步伐,计算着角度和时间。

在他即将经过我面前那条连接两片区域的狭窄通道时,

我仿佛被旁边橱窗里耀眼的水晶饰品吸引,

脚步自然地、带着点漫不经心地朝他那边偏了过去。时机精准。我的左肩,

不轻不重地撞上了他端着咖啡杯的右手肘。“啊!”一声低低的惊呼从我唇边溢出,

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深褐色的液体猛地晃荡出来,泼溅在他价值不菲的西装袖口上,

深色的污渍迅速晕染开,在白衬衫的袖口边缘也留下刺眼的痕迹。

几滴滚烫的咖啡甚至溅到了他线条冷硬的手背上。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他身后的助理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煞白,惊恐地看向我,仿佛我撞的不是咖啡杯,

而是点燃了**桶的引线。周围几个路过的顾客也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目光聚焦过来,

带着看好戏的探究。我抬起眼,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

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怒意,只有纯粹的、冰冷的审视,像手术刀一样,

瞬间穿透我刻意营造的惊慌外壳,直抵深处。空气凝滞,带着咖啡的焦苦余味。我稳住呼吸,

迎着他冰锥般的目光,唇角微微向上勾起一个极淡、甚至带着点挑衅的弧度。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短暂的寂静:“顾总,您的咖啡…需要人赔吗?”我的眼神没有丝毫闪躲,

坦然地迎接着他那能将人冻结的审视。那点刻意流露的惊慌早已消失无踪,

只剩下一种近乎于破釜沉舟的平静。周围探究的目光如同实质,黏在皮肤上,

我却感觉不到温度。顾承泽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大约三秒。那三秒长得像一个世纪。

他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没有愤怒,没有惊讶,只有纯粹的、令人心悸的评估。

然后,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他西装袖口那片深褐色的污渍上,

又扫过自己手背上一小片被烫红的皮肤。他身旁的助理,

一个约莫三十岁、戴着金丝眼镜、气质精干的男人,此刻脸色依旧难看,

眼神里充满了对我这个“冒失鬼”的不善。他立刻上前一步,似乎想说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顾承泽却只是微不可察地抬了一下左手食指。助理的动作瞬间僵住,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的不满和意图都被强行压制下去,只余下恭敬的垂首。顾承泽终于动了。

他随意地将那只还残留着咖啡液的骨瓷杯递给了助理,仿佛那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垃圾。然后,

他朝我迈了一步。仅仅一步。强大的压迫感却如同实质的浪潮,瞬间将我笼罩。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混合着咖啡的微苦,侵略性地钻入鼻腔。

我背脊下意识地绷紧,几乎能感觉到汗毛在竖起,身体本能地向后微仰,

脚跟却死死钉在原地。他的目光再次锁住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探究。薄唇终于开启,

声音低沉平缓,却像冰棱敲击在冻土上,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穿透力:“苏**。

”他准确无误地叫出了我的姓氏,显然认得我这张脸——陆泽言的妻子。“你的演技,

”他顿了顿,唇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毫无温度的弧度,像嘲讽,又像是陈述一个事实,

“未免太拙劣。”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再次逼近一步。

我的后背猛地撞上冰冷的、装饰着浮雕的廊柱墙壁,退无可退。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

投下浓重的阴影。冰冷的墙壁和他迫近的气息形成双重夹击,空气仿佛被抽干。他微微俯身,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离我更近,近到我能看清他眼底深处那抹毫无波澜的深潭,

以及潭底隐约掠过的、一丝极淡的、近乎于玩味的探究。“这么处心积虑地撞上来,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耳语,却字字清晰,带着冰冷的锐气,“是陆泽言让你来的?

还是…你自己有什么想法?”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牢牢锁着我的眼睛,

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波动,仿佛要直接看穿我精心构筑的伪装,剖开我跳动的心脏,

看清里面翻腾的究竟是怎样的算计。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地撞击,

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刺破恐惧,

带来一丝病态的清醒。“顾总想多了。”我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下颌线,

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甚至带上了一点刻意为之的、轻飘飘的笑意,“纯粹是意外,

我走路没看路。弄脏了您的衣服,我很抱歉。该怎么赔,您说个数就好。”我抬起眼,

目光坦荡地迎向他,眼底没有躲闪,也没有刻意逢迎的媚态,只有一种近乎于漠然的平静。

仿佛刚才那场精心设计的碰撞,真的只是一场无聊的意外。他沉默着,审视的目光并未移开,

像无形的镣铐。那冰封般的脸上依旧看不出情绪,只有周身散发的低气压,

沉甸甸地压在心头。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

就在我几乎要以为自己的伪装会在这种高压下崩裂时,他终于再次开口。“衣服?

”他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无波,视线终于从我脸上移开,

随意地扫了一眼自己袖口的污渍,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垃圾。“不必了。

”他直起身,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稍稍退却,但冰冷的气息依旧盘旋不去。“下次走路,

”他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近乎于命令的口吻,“记得带上眼睛。

”说完,他甚至不再看我一眼,径直转身,迈开长腿,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步伐沉稳,

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刚才的一切,包括我这个狼狈撞上来的陆太太,

都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浪费他多一秒的时间。他身后的助理立刻跟上,

在经过我身边时,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复杂地扫了我一眼,

带着点残留的惊悸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在冰冷的廊柱上,

后背被坚硬的浮雕硌得生疼。直到那两道身影消失在旋转门的另一端,

我才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

带着劫后余生的战栗和一种近乎虚脱的乏力。掌心摊开,指甲留下的深深月牙痕里,

渗出了点点殷红。第一步,迈出去了。虽然狼狈,虽然被一眼看穿目的不纯,

但至少…我在他那里,留下了一个名字,一张脸。一个处心积虑、演技拙劣的陆太太的印象。

对于顾承泽那样的人,一个充满疑点和目的的女人,远比一个单纯的花瓶,更有“价值”。

我需要做的,就是不断加深这种“价值”,直到他愿意借出他的刀锋。

手机在随身的包里震动起来,嗡嗡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屏幕上跳跃的名字,

像一条淬毒的蛇,瞬间盘踞了视线——陆泽言。我盯着那名字,指尖冰凉。

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眼底深处,是冰封的恨意。

刚才在顾承泽面前强行维持的镇定,此刻像潮水般褪去,留下尖锐的、冰冷的疲惫。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几秒,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演戏,从现在开始,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战场。“喂,泽言。”声音出口,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被水呛过般的沙哑和虚弱,是我在浴缸里挣扎时真实留下的痕迹。

“晚晚?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对。”陆泽言的声音传来,

依旧是记忆里那种温柔、带着点磁性的腔调,曾经能轻易让我沉溺,如今听来,

却只觉虚伪得令人作呕。“没什么,”我轻轻咳嗽了两声,气息显得有些不稳,“刚在泡澡,

不小心睡着了,呛了点水,有点吓到了。”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也解释了声音的异常。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在判断我话语的真伪。随即,他语气里的担忧更浓了,

甚至带上了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吓到了?没事吧?要不要我叫张医生过去看看你?

”张医生,就是后来负责给我“捐肾”手术的那个刽子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才压下那股强烈的恶心感。“不用了,真的没事了。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就是有点累,想休息了。”“那就好,那就好。

”他似乎松了口气,语气重新变得轻快起来,“对了晚晚,晚上薇薇想过来看看你,

她说新得了些上好的燕窝,想带给你补补。你…方便吗?”林薇薇要来?

这么快就按捺不住,要来确认我这个“肾源”的状态了吗?一股冰冷的恨意瞬间冲上头顶。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死寂的平静。“好啊。”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甚至带上了一丝微弱的笑意,“薇薇要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正好…我也有点想她了。

”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像羽毛拂过,却带着只有我自己能懂的、冰冷的重量。挂断电话,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我毫无表情的脸。窗外,阳光依旧明媚,

却再也照不进心底那片被仇恨冰封的荒原。好戏,才刚刚开场。傍晚,

夕阳的金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奢华的客厅镀上一层虚假的暖意。

空气里弥漫着佣人精心准备的甜点香气和林薇薇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林薇薇来了。

她穿着一身柔美的米白色连衣裙,长发微卷,脸上化着精致的裸妆,看起来温婉可人,

手里果然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晚晚!”她一进门,就亲热地迎上来,作势要拥抱我,

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成色,“听说你泡澡不舒服了?

吓死我了!看看,脸色还有点白呢。”她冰凉的手指作势要碰我的脸颊。我微微侧身,

避开了她的触碰,脸上却绽开一个同样温婉的笑容,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没事了薇薇,

就是不小心打了个盹。快坐吧,张妈刚烤了司康,你最喜欢的。”我引着她走向沙发,

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她搁在旁边的礼盒——顶级血燕。呵,真是下了血本。

“泽言也真是的,你身体不舒服,他晚上还有应酬,不能回来陪你。”林薇薇坐下,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埋怨和心疼,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逡巡,捕捉着任何一丝异常。

“男人嘛,事业为重。”我垂下眼睑,用小银匙搅动着骨瓷杯里的红茶,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我的表情,“对了薇薇,你身体最近怎么样?上次听泽言说,

你复查结果不太好?”我抬起眼,目光关切地落在她脸上,带着真诚的担忧。

林薇薇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掩饰般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老毛病了,

就是…肾源一直没合适的消息,医生说拖久了怕引起其他并发症。”她放下杯子,

语气低落下去,带着楚楚可怜的哀愁,目光却若有似无地瞟向我,观察着我的反应。来了。

心脏在胸腔里冰冷地搏动,像一块沉入冰海的石头。前世,就是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加上陆泽言的软磨硬泡,一步步将我推上手术台!“这样啊…”我轻轻叹了口气,放下茶杯,

伸出手,温柔地覆上她放在膝盖的手背。她的手指纤细冰凉。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感同身受的真诚:“薇薇,别担心。你这么好,

老天爷一定会眷顾你的。合适的肾源…总会找到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的目光坦然、清澈,充满了姐妹情深的关切,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或勉强。甚至,

在我说到“总会找到的”时,眼底还恰到好处地闪过一丝为她忧心的微光。林薇薇看着我,

脸上的哀愁似乎凝滞了一瞬。她似乎想从我眼中找出哪怕一丝虚伪或抗拒,但失败了。

她看到的,只有一个全心全意关心她、为她担忧的“好闺蜜”。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和满意,

终于从她眼底深处掠过。她反握住我的手,声音带着哽咽:“晚晚…谢谢你。真的,

只有你最懂我,最关心我了。”我微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扮演着完美的知心姐妹。

心底,却是一片冰封的荒漠。她的“感激”,她的“感动”,此刻都成了淬毒的蜜糖。

她越放松,越信任,我未来的刀,才能捅得越深,越致命。

送走了心满意足、满载着虚假姐妹情离开的林薇薇,偌大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甜腻的香水味和精致的点心残骸。我脸上的温婉笑容瞬间消失,像被冰冷的抹布擦去,

只剩下疲惫和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演戏,太累了。每一分笑容,每一句关切,

都像在剐自己的心。但为了最终的目标,我必须撑下去。我独自坐在宽大的沙发上,

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璀璨而疏离。复仇,远不止是撕破脸皮那么简单。

陆泽言和林薇薇,他们拥有金钱、地位、精心编织的人脉网。而我,除了满腔恨意,

一无所有。我需要盟友,需要武器,需要…撬动他们根基的杠杆。一个念头,

如同黑暗中划过的冷电,骤然清晰——林薇薇的父亲,林国栋。前世,

在我被囚禁、被摘肾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曾偶然听到陆泽言在书房压低声音打电话。

电话那头,似乎是林国栋。陆泽言的声音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于讨好的谄媚,

反复提到“账本”、“转移”、“开发区项目”这几个词。最后那句“林叔放心,

账做得天衣无缝,等资金链填平,立刻抹掉痕迹”,带着一种阴冷的笃定。当时我浑浑噩噩,

只当是生意场上的寻常龌龊,并未深想。如今重生回来,那些模糊的片段,

结合林国栋后来突然暴富、林氏企业迅速扩张的轨迹,

以及陆泽言在“开发区项目”上获得的巨大政治资本…一个模糊却极具杀伤力的猜测,

逐渐成形。林国栋,陆泽言,**,挪用巨额项目资金?甚至可能涉及洗钱?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将是一把足以将他们两家都拖入深渊的铡刀!但猜测只是猜测。

我需要证据,铁证!我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向书房。陆泽言的书房,

是这栋别墅里戒备仅次于他保险箱的地方,平时除了他自己和固定的钟点工,

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前世的我,被所谓的“爱情”蒙蔽,从未想过要踏入那个禁区。现在,

它是我的第一个目标。厚重的实木门紧闭着。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里面一片寂静。很好,他还没回来。我小心翼翼地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果然锁着。

但这难不倒我。前世被囚禁后,为了寻找逃生的机会,我偷偷观察过别墅里所有的锁具构造,

甚至用发卡尝试过开锁。陆泽言书房这把老式的机械弹子锁,结构并不复杂。

我迅速回到自己房间,从梳妆台最隐秘的夹层里,找出两根细长的黑色发卡。

指尖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再次回到书房门口,走廊里一片死寂。我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