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宅斗+宠妾+甜宠】脆皮打工人苏杳杳,一朝穿成了王府小妾。被侧妃责罚,被其他女子欺负,妥妥的炮灰设定。把小妾当成工作,演好娇软小妾人设,抱紧王爷大腿。别人忙着争宠,她忙着研究新菜谱。别人一心上位,她嗑瓜子看戏,顺便试图逃跑。只是后来画风突变:躺平小妾的位份一升再升,王爷天天求她生崽崽!
《王爷每日一问,小妾今天上进了吗?》主角为苏杳杳魏昭,作者许星词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只要是王爷送的,我都喜欢,我要好好珍藏,不对,要穿戴给王爷看。”苏杳杳笑着,摸了摸托盘里的一匹粉色布料,眼里都是痴缠。……
苏杳杳是被冻醒的。
顶撞王爷后,她就被送到这个偏冷小院,冬日寒冷,她连炭火都烧不上,每日冻的瑟瑟发抖
“苏娘子,赶紧起来吃饭吧。”春杏提着食盒进来。
硬邦邦的窝头配咸菜,今天的待遇,还不如昨天。
苏杳杳知道,过几天连这些都没得吃。
一个月后,冯侧妃会把她发卖到青楼。
苏杳杳为什么知道这些?
因为她是穿书的。
书中,冯侧妃嫉恨原主的美貌,趁着王爷南下,将原主发卖出府。
书中提到,原主后来辗转青楼,**生疮而死。
原主和她同名,出身奴籍,与家主的嫡子周穆礼互生情愫。
一纸奴籍文书,掐断了向上的通道。
原主最好的结局,就是等周穆礼迎娶大娘子,纳她做个姨娘。
后来,原主爹为了攀龙附凤,找门路将原主塞进了王府做侍妾。
原主心里惦记周穆礼,要为他守贞。
一头撞向博古架,惹怒了三王爷。
再醒来,就变成了她这个打工牛马。
苏杳杳长叹一口气,用力的啃了一下窝头。
她得赶紧抱住王爷的大腿,一来改善生活质量,二来,避开原主悲惨的命运。
这是苏杳杳的短期目标,没错,她还有长期目标,即使在王府扎下根基,她还是会死。
书中的王爷,作为已逝的中宫皇后的嫡子,在争夺皇位的过程中失败了,王府的女眷,都被充入教坊司。
青楼,死亡,这几个字,似乎就是苏杳杳的命运。
她要先活下来,让王爷把她留下,不能由着冯侧妃发卖。
其次要在府里争宠,多从王爷那里捞银子,毕竟逃出去以后,有钱才能过得舒服。
苏杳杳手一摊,窝头滚到了地上。
这日子真是让她有些思念,那些吃拼好饭的996时光了。
她已经无路可退,拿下狗王爷,刻不容缓。
“明日寅时起身,送王爷去上朝。”
她要喂饱狗王爷的情绪价值,当然她也提供不了别的价值。
次日清晨,春杏跟在冻得哆哆嗦嗦的苏娘子身边。
娘子今日是自己上的妆,比之前更加楚楚可怜。
苏杳杳脚下生风,以前在大学八百米测试,她都没跑这么快,人对于活着,真是迫切。
听到脚步声,她定睛一看,果真是安王爷魏昭,高大英俊,就是脸冷。
不过,这不妨碍她迅速进入状态,盈盈福了福身子,白皙的脖颈在昏黄的光线下,引人遐想。
“妾身给王爷请安了,您走路好威风啊。”
“你?算什么妾室?安庆,管好这个贞洁烈女。”
魏昭冷声说完,便甩袖离开。
安庆摇了摇头,男女之事,讲究一个水到渠成,错过了机会,再想回头,可就难喽。
苏杳杳反而觉得日子有奔头了,刚才狗王爷可是跟她对视、说话了呢,好几十个字呢。
接连几天,苏杳杳雷打不动的,去送狗王爷魏昭上早朝,每天都能说上几句话。
这天,魏昭带着安庆走到二门处,没看到那个心机写在脸上的小娘子。
他皱了皱眉,随后听见一阵娇声。
“王爷,妾身总算是没跟您错过,昨夜梦见您教妾身写字,实在是不愿意醒来,这才来晚了,请您恕罪。”
她就是故意来晚的,小样儿,推拉死你。
魏昭看了她一眼,罕见的没有训斥,直接走了。
第二天酉时,苏杳杳去了侧门。
书里写,今天狗王爷在宴席上被楚王下了**。
药量很猛,是母猪配种的那种。
狗王爷中药后,仓皇回了府,冯侧妃得知后,想献身救王爷,被狗王爷撵了回去。他泡了一宿冷水澡,自己硬生生挺了过去。
是个狠人,苏杳杳吐吐瓜子皮,看见了安庆的身影。
“王爷,很难受吗?妾身扶您回去休息。”
苏杳杳柔声问道,这可是逆天改命的机会。
魏昭脚步虚浮,本就燥热的身体,听到她甜腻的嗓音,叫嚣的更厉害了。
“安庆,愣着做什么,去备冷水。”
冷水?没门,苏杳杳挤开一个小太监,“王爷,妾身帮你。”
“滚!”魏昭声音狠厉。
苏杳杳暗道不好,王爷这根金大腿,是真的难抱啊。
魏昭去了浴房,苏杳杳悄悄跟了上去。
他的双臂搭在浴桶边缘,露出小麦色的胸膛,结实有力。
魏昭玩味的笑道:“怎么?不为周慕礼守着了?”
他不是喜欢强取豪夺的人,苏杳杳进府的第一天,他只是过去看看情况。
可这女子见了他,寻死觅活的。
他懒得跟女子计较,侧妃也罚过了,便没再管,可是她还来劲了。
“周什么?那是谁?妾身眼里心里,都是王爷的英姿。”
苏杳杳捧着水,往魏昭的胸前撩。
苏杳杳俯下身子,如兰的气息,喷洒在魏昭的身上。
中了**的魏昭燥热无比,他捏住苏杳杳娇俏的下巴,“这是你自愿的。”
不是问句,没等苏杳杳回话,人就被扯进了浴桶里。
滚烫的鼻息掠过雪缎般的肌肤,虬实的臂弯将不盈一握的腰肢牢牢锁入怀中。
苏杳杳想起了水中的小船,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桶周围的地面都是水渍,男人喘着粗气,推了推苏杳杳,“下去”。
苏杳杳抓着桶壁,颤颤巍巍的起身,魏昭轻笑两声,“先去榻上歇会儿。”
她面上应了是,看了一眼如同镌刻的俊脸,挺好,自己也爽到了。
简言之,是她把一个封建王爷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