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这些年辛苦你了。如今大局已定,为了我们的将来,有些牺牲是必要的。喝了这杯酒,好好睡一觉。」他端着酒杯走向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我当时还天真地问:「宸轩,发生什么事了?」他不耐烦地皱眉。那时我还不明白,这杯酒就是我七年痴情的祭品,也是我浴火重生的起点
由新生代小说作者秦枕书撰写的小说《毒医昭仪:从阶下囚到中宫皇后》,小说主角有萧宸轩萧煜之舒昭仪,作者用犀利的笔风描述了主角萧宸轩萧煜之舒昭仪之间发生的精彩剧情,小说摘要:也没有人问我任何问题。「陛下召见。」内侍终于开口。我起身跟在他们身后,穿过一道又一道宫门。脚步声在长廊里回荡,每一声都敲……
「落雪,这些年辛苦你了。如今大局已定,为了我们的将来,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喝了这杯酒,好好睡一觉。」他端着酒杯走向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我当时还天真地问:「宸轩,发生什么事了?」他不耐烦地皱眉。那时我还不明白,
这杯酒就是我七年痴情的祭品,也是我浴火重生的起点。
1毒酒断情冰冷的水滴砸在我脸上。我缓缓睁开眼,刺骨的疼痛从背部传来。
鞭伤撕裂着血肉,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撕扯伤口。地牢里只有一束微弱的光从高窗透入。
霉味和血腥味混合着,让人作呕。我挣扎着坐起身,手腕上的铁镣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怎么会这样?昨天还在为萧宸轩即将册封太子而高兴,今天就成了阶下囚。
我想起那杯酒的味道。甘甜中带着苦涩,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异香。七年前,
我在荒山野岭救下重伤垂死的他。那时的萧宸轩脸色苍白,奄奄一息。我用尽所学为他疗伤,
足足三个月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姑娘医术高超,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他拉着我的手,
眼中满是真诚。「待我功成名就,定要娶你为妻。」我信了。这七年来,我倾尽所有帮他。
为了让他的死士体能增强,我配制了专门的药物。为了让政敌失势,
我让**的核心人物「突发恶疾」缠绵病榻。为了清除异己,我配制了让人疯癫的药粉。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可到头来,他竟然要杀我灭口。「落雪,
这些年辛苦你了。」昨晚他端着酒杯走向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如今大局已定,
为了我们的将来,有些牺牲是必要的。」「喝了这杯酒,好好睡一觉。」
我当时还天真地问:「宸轩,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我喝这个?」
他不耐烦地皱眉:「别问了,这对你我都好。」然后他靠近我,声音轻得像羽毛:「落雪,
委屈你了。」「下辈子,我再好好补偿你。」下辈子?我终于明白过来。
柳如烟——太傅之女,才是他的最终选择。而我,不过是他争夺太子之位路上的一颗棋子。
现在棋子失去价值,自然要清理掉。2背叛的真相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立刻闭上眼,
装作还在昏迷。「王爷交代的事办得怎么样?」是萧宸轩心腹的声音。「这女人命硬,
到现在还活着。」另一个声音响起。「不过也撑不了多久了。」「尽快处理干净,莫留后患。
」脚步声停顿了一下,第一个声音又响起:「对了,还有她那个老不死的师傅孙神医,
也一并解决。」「免得他日后到处宣扬,惹出事端。」师父!我差点控制不住表情。
师父孙神医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是他收养了我,教会了我医术和毒术。
萧宸轩连师父都不放过。「知道了,我会安排人去办。」脚步声远去,地牢重新陷入死寂。
我睁开眼,心中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消失。七年情爱,原来只是一场笑话。萧宸轩,
你既然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你要我死,我偏要活着,看着你如何身败名裂!
3逃出生天我挣扎着检查身体状况。虽然伤势严重,但还死不了。更重要的是,
我的发簪还在。这支发簪是我特制的,簪头可以拧开,里面藏着我最后的保命药粉。
当年为了防万一,我在每件饰品里都藏了东西。现在看来,这个习惯救了我的命。
我小心地取出药粉,是我调制的「醒神散」。虽然不能完全化解**,但足够让我保持清醒。
铁镣的锁不难开,这些年跟着萧宸轩见识了太多暗室密道,开锁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我摸索着墙壁,寻找当初修补时留下的暗记。找到了。墙角的石砖后面,
我藏着一把小刀和几包药粉。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在他们下次检查前逃出去。更重要的是,
我要去救师父。4夜色逃亡夜深了,地牢里的脚步声已经停止。
我悄悄取出藏在另一支发簪里的药粉,这是我调制的「迷魂散」。无色无味,见风即散,
吸入后会昏睡三个时辰。门外传来守卫换班的声音。我屏住呼吸,将药粉撒向门缝。
「怎么这么困?」「我也是,眼皮直打架。」两个守卫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彻底没了动静。
我用发簪的尖端撬开手铐,轻手轻脚地推开牢门。两个守卫歪倒在门口,鼾声如雷。
地牢的构造我很清楚,七年前我曾帮萧宸轩绘制过靖王府的详细图纸。沿着记忆中的路线,
我避开巡逻的队伍,摸到了府邸的后门。后门的锁对我来说不是难题,三两下就解决了。
逃出靖王府的那一刻,我差点瘫倒在地。背上的伤口**辣地疼,但我不敢停留。
城中不能久留,萧宸轩很快就会发现我逃脱。我找到一处废弃的房屋,
简单处理了背上的鞭伤。换上预先准备的平民衣裳,将头发束成农妇的样子。
京城的夜晚格外寒冷,我缩着身子在街头游荡。去哪里?师父那里肯定已经被监视了。朋友?
这些年为了帮萧宸轩,我早就断了所有人际往来。突然想起一个传闻。
当今景帝萧煜之每逢月圆之夜,都会微服前往城郊的静心寺祈福。明天正好是十五。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我知道萧宸轩在朝中的势力有多大,但景帝不同。
他对几个皇子之间的争斗早就心存忌惮,尤其是萧宸轩。5静心寺谋天还没亮,
我就出了城门。守城的士兵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起疑。一个衣衫褴褛的农妇,
谁会在意?静心寺在城外二十里,我只能步行。脚上很快磨出了血泡,
背上的伤口也开始渗血。但我不敢停下,萧宸轩的人马很快就会追来。路上遇到了几批骑兵,
我赶紧躲到路边的草丛里。「搜仔细点,那女人受了重伤,跑不远!」是萧宸轩手下的声音。
我紧紧趴在草丛中,直到马蹄声远去才敢起身。天空开始泛白,
静心寺的轮廓在远处若隐若现。我加快脚步,必须在景帝到来前找好藏身之处。
静心寺旁有一座破庙,香火早就断了。我推开吱呀作响的庙门,里面满是蜘蛛网和灰尘。
佛像的脸都模糊不清,只有眼睛还在黑暗中闪闪发光。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静心寺的大门。
我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开始等待。如果景帝今天不来,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伤口的疼痛让我几次险些昏厥,但我咬牙坚持着。萧宸轩,你以为能困住我?我秦落雪的命,
由我自己做主!6景帝之遇天蒙蒙亮,静心寺的钟声响了三下。远处传来马蹄声,
我的心跳加速了。来了,一定是景帝的仪仗。一队人马缓缓出现在山路上,约莫七八个人,
穿着朴素的布衣。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为首那人。萧煜之,当今景帝。四十出头的年纪,
身形挺拔,面容沉静。即便穿着平民服饰,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依然遮掩不住。
我在宫中见过他几次,为萧宸轩送药时远远瞥见过。他们下了马,朝静心寺走去。
我悄悄跟在后面,保持着安全距离。景帝的近侍个个警觉,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
半个时辰后,他们从正殿出来,沿着后山小径往更深处走去。机会来了。我绕到山路前方,
选了个合适的位置。这里地势较窄,两边都是陡坡,正好适合「偶遇」。我故意踩滑脚步,
从路旁的草丛里跌跌撞撞地冲出来,直接扑倒在萧煜之面前。「大胆!」几个近侍立刻拔刀,
将我团团围住。我趴在地上,浑身颤抖。萧煜之抬手示意,近侍们收起了刀,
但依然保持戒备。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何人?」我跪直身子:「草民秦落雪,
有天大冤情要禀告陛下。」「更有关乎社稷安危的要事,恳请陛下为草民做主!」
萧煜之眯起眼睛。他没有否认身份,也没有承认。但我知道,他就是景帝。
我颤抖着从怀中取出贴身藏好的油纸包,双手高举过头顶。「此乃靖王萧宸轩多年罪证,
以及他用以控制朝中大臣的『锁魂香』解方与母蛊。」听到「锁魂香」三个字,
萧煜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接过油纸包,快速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
密密麻麻记录着萧宸轩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收买官员、培植势力、暗中除掉政敌的详细过程。
还有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淡蓝色的粉末。「锁魂香无色无味,中毒者会逐渐失去判断力,
唯施毒者之命是从。」我继续说道:「此乃解药母蛊,可解天下所有锁魂香之毒。」
萧煜之的手微微颤抖。他当然知道锁魂香是什么。这些年朝中某些大臣的异常举动,
现在终于有了解释。「你为何要背叛萧宸轩?」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我苦笑一声:「七年倾心相助,换来的却是一杯毒酒。」「他要娶太傅之女为妻,
我这个知晓太多秘密的人,自然要死。」「民女愿以此微末之技,助陛下清除心腹之患,
只求陛下一个公道,并保我恩师孙神医平安。」萧煜之沉默了许久,眼中杀意如实质般凝聚。
「很好。」他终于开口:「你可知背叛皇室血脉的下场?」「民女知晓。」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但民女更知道,任由奸人得逞的后果。」
萧煜之将油纸包收好,眼神深不可测。他没有立刻表态,只是淡淡说道:「带上她。」
近侍们上前架住我的胳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生是死,但至少第一步成功了。
萧煜之收下了我的投名状,这就够了。「陛下,我师父他……」「闭嘴。」
萧煜之冷冷打断我:「你的师父自有人去接。」「至于你,先跟朕回宫再说。」
马蹄声再次响起,我被架上马背。清晨的山风吹过脸颊,带着丝丝凉意。
我回头望了一眼静心寺,心中五味杂陈。这一去,不知是龙潭虎穴,还是新的开始。
但总比在萧宸轩手下等死要强。7龙潭虎穴静思轩的屋檐下,细雨如针。
我跪坐在青石地面上,衣裳早已湿透。身边站着两个身穿锦袍的内侍,一言不发。三天了。
从被带进宫的那一刻起,我就被安置在这座偏僻的宫殿里。没有人告诉我会发生什么,
也没有人问我任何问题。「陛下召见。」内侍终于开口。我起身跟在他们身后,
穿过一道又一道宫门。脚步声在长廊里回荡,每一声都敲击着我的心房。
萧煜之到底要做什么?大殿里燃着檀香,烟雾缭绕中,萧煜之端坐在龙椅上。他没有穿龙袍,
只是一身玄色常服,却依然让人不敢直视。在他身边,躺着一个面色蜡黄的女子。
「朕的丽嫔病了三个月,太医束手无策。」萧煜之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你来看看。」
我走向那个女子,心中暗自警惕。这不是简单的治病,而是一场考验。如果我答不上来,
恐怕今天就要死在这里。蹲下身,我仔细观察丽嫔的面容。她的眼睛发黄,
嘴唇呈现异常的青紫色。脉搏微弱但规律,这不是寻常的病症。「娘娘可有头晕乏力的症状?
」我问道。丽嫔微微点头:「每日午后尤甚。」「平日里可有特殊的香料或药膳?」
「有……有一种安神香,每日必用。」我的心跳加速了。这些症状我见过,
在那些被慢性毒害的人身上见过。但我不能直接说出来,必须巧妙地引导。「娘娘此症,
恐非天成,更像外邪侵扰。」我转身面向萧煜之:「若要根治,需断其源。」
萧煜之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何为外邪?」「微毒入体,日积月累。」我的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清晰可闻。「多藏于日常所用之物,香料、药膳、胭脂水粉皆有可能。」
这暗示了毒可能来自宫中,与朝中势力有关。大殿里陷入死寂。萧煜之盯着我看了很久,
眼中的杀意如实质般凝聚。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你开个方子。」他终于开口。
我取过笔墨,在纸上写下药方。每一味药材都经过精心考量,既能解毒,
又能掩盖真正的病因。这样萧煜之就能暗中查出下毒的人,而不会打草惊蛇。「陛下,
关于朝中局势,草民也有一些浅见。」我放下笔,主动开口。萧煜之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江南赋税收缴不力,恐怕不是天灾人祸这么简单。」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当地官员阳奉阴违,表面恭顺,实则另有图谋。」「你有何良策?」
「钦差携带验心散,观其服用后的反应便知忠奸。此药无害,但能让人短暂失去伪装能力,
真情毕露。」萧煜之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起身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很聪明。」「草民只是实话实说。」「实话?」
他冷笑一声:「你觉得朕会相信一个背叛主子的人?」「背叛无义之人,谈不上背叛。
忠义二字,需要值得的人才配拥有。」萧煜之沉默了许久。
大殿里只剩下檀香燃烧的轻微声响。我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
他终于开口:「朕暂且信你一次。」8凤仪宫封我正在静思轩里研读医书,
突然听到脚步声。萧煜之带着几个内侍走了进来。「跟朕来。」他没有多说,转身就走。
我们穿过几道秘门,来到一个隐蔽的房间。推开门的瞬间,我差点叫出声来。师父!
孙神医正躺在床上,虽然面容憔悴,但确实还活着。他看到我,眼中涌出泪水:「落雪……」
我冲过去跪在床边,声音哽咽:「师父,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老夫无事。」
孙神医握住我的手:「多亏了陛下派人相救,否则……」
他的声音颤抖着:「那畜生竟然要杀我灭口。」我回头看向萧煜之,心中五味杂陈。
他救了师父,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起来吧。」
萧煜之的声音依然冷漠:「朕救了你的师父,你当如何报答朕?」我跪直身子,
声音坚定:「臣妾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好。」
他转身离开:「好好照顾你师父,三日后朕有事找你。」三天后的早晨,
静思轩里来了一个太监。他展开圣旨,声音尖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女子秦氏落雪,
聪慧敏达,特封为舒昭仪,赐居凤仪宫,钦此。」我接过圣旨,心中波澜起伏。舒昭仪?
这个封号很有意思。舒展的舒,是希望我摆脱过去的阴霾。而昭仪这个品级,
在后宫中地位不低。「舒昭仪,请移步凤仪宫。」太监恭敬地说道。
凤仪宫坐落在宫中一个相对僻静的位置。宫殿不大,但布置精致,处处透着主人的特殊地位。
最重要的是,这里离萧煜之的寝宫很近。我站在凤仪宫的门前,回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短短一周时间,我从靖王府的阶下囚变成了皇帝的昭仪。这样的转变,
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我知道,萧煜之给了我身份,给了我地位,
是希望我能为他所用。而我,也正需要这样的机会。萧宸轩,你以为我死了吗?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不仅活着,还活得很好。
9庆功宴变靖王萧宸轩即将举行册立太子的庆功宴。所有皇室成员和朝中重臣都会参加。
靖王府今夜灯火通明。红灯笼高高悬挂,丝竹声从远处传来。宾客们穿着华丽的朝服,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声音里都带着恭维和讨好。我站在宫外的马车里,隔着车帘看着这一切。
府邸的大门口,萧宸轩和柳如烟并肩站立。他穿着崭新的紫色朝服,
腰间系着太子才能佩戴的玉带。柳如烟身着大红色的长裙,头上戴着镶满珍珠的凤冠。
两人都在笑,笑得春风得意。「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太子殿下英明神武,
未来必能继承大统!」「太子妃娘娘容貌倾城,真是天作之合!」
阿谀奉承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萧宸轩接过一杯接一杯的酒,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他时不时低头对柳如烟说些什么,柳如烟就娇羞地低下头,两人看起来恩爱无比。
我在心里冷笑。七年前,他也是这样对我笑的。那时我天真地以为,
这个笑容只属于我一个人。「陛下驾到——舒昭仪驾到——」司礼太监尖细的声音划破夜空。
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还在谈笑风生的宾客们立刻整理衣冠,齐齐跪下。
萧宸轩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快步走向门口,柳如烟紧跟在后面。萧煜之缓缓走入宴会厅。
他今夜穿着玄色的龙袍,头戴金冠,气势如山。我跟在他身后,
一步一步踏进这个熟悉的地方。今夜的我,和七年来的任何一天都不同。
身上是最华贵的宫装,淡紫色的长裙上绣着凤凰图案。头发高高盘起,插着价值连城的玉簪。
脖子上戴着皇室才能拥有的明珠项链。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份不同了。
不再是那个躲在暗处调制毒药的医女,不再是那个为了萧宸轩生死的小人物。我是舒昭仪。
「参见陛下!参见舒昭仪娘娘!」满堂宾客齐声高呼。萧煜之摆摆手:「平身。」
众人起身的时候,萧宸轩抬起头。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的嘴唇无声地颤抖着,
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能的事情。柳如烟注意到了萧宸轩的异常。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
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作为女人,她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宴会厅里开始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位舒昭仪好生美貌……」「听说是新封的,不知什么来历?」「看殿下的反应,
好像认识这位娘娘?」萧煜之坐在主位上,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切。
他当然知道萧宸轩和我的过往,这场相遇绝不是偶然。10暗流涌动宴会重新开始,
但气氛已经完全不同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有好奇,有打量,也有试探。
萧宸轩勉强维持着笑容,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柳如烟紧紧挽着他的胳膊,
声音里带着一丝醋意:「殿下,您认识这位舒昭仪娘娘吗?」「认识……以前见过几面。」
萧宸轩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能说什么?说这个女人曾经是他的心腹,
为他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说他亲手给这个女人下毒,想要杀她灭口?
萧煜之适时地开口:「舒昭仪医术高超,曾经救过朕的命。」「朕念其功德,特封为昭仪。」
这句话信息量巨大。众人瞬间明白,这个女人不仅得到了皇帝的宠爱,还有救驾之功。
这样的人,谁敢小看?萧煜之缓步入座主位,环视全场。他抬手示意:「舒昭仪,你也坐。」
宾客们纷纷侧目。昭仪的位置,竟然安排在距离皇帝如此之近的地方。
这在宫中等级森严的礼制下意味着什么,所有人心中都有数。
萧煜之端起酒杯:「听闻舒昭仪曾与靖王是旧识?」这句话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