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甜宠+前期偏宠+后期独宠+历史架空+非双洁(介意勿入!!!)】【貌美乖媚宠妃VS爹系宠溺皇帝】【女主美貌后宫第一,男主爱而自知,率先动情】大雍朝。嘉和帝登基,下令选秀充盈后宫。阮知意凭借着出色的容貌,在一众秀女中脱颖而出。自她入宫后,后宫粉黛无颜色,外冷内热的帝王只可着她一人宠。她本是八品小...
《娘娘又乖又媚,陛下捧她坐风位》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一只贪吃的鱼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阮知意君景宸,讲述了云烟罗福膝行礼。“烟罗见过大伯母。”林氏笑着起身相迎,她慈爱的拉过云烟罗的手,满脸笑意。“我们烟罗都出落成大姑娘……...
四月初十,嘉和帝迎来了他的第一场选秀。
延晖阁内,已被宫人打扫的一尘不染,阁檐上的金黄色的琉璃瓦,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地砖由汉白玉铺成,阁内各式各样的摆设富丽堂皇,尽显天家富贵。
此刻,神武门前的广场上,站满了参选的秀女。
她们美的各有千秋,除了京城的贵女,其他秀女都是通过各个地方官员千挑万选送上来的秀女。
因着规矩,秀女们得乘坐马车进宫,在神武门外等着开宫门,再由宫中的太监引导,按照叫到的顺序进入顺贞门,在延晖阁由太后和皇帝进行挑选。
如果中选,就会留下名牌,称为“留牌子”,如果没有被选中,则称为“撂牌子”。
阮知意一袭藕粉色的烟水百花裙,衣领微窄,露出她如瓷般细腻的脖颈,乌黑如墨的青丝一络络的盘成发簪,由一支桃花簪松松簪起,发髻上缀着几朵颜色娇嫩的珠花,耳上垂着白玉耳坠。
黛眉轻扫,一双桃花眼里尽是风情,唇一抿嫣如丹果,肤如凝脂,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周身萦绕着幽微的香气。
阮知意身侧,云烟罗身着月白色的如意云烟裙,衣摆上绣着颜色淡雅的铃兰花,两边的发间斜插着两支碧玉钗,脸上带着恬淡的笑意。
二人一娇媚,一淡雅,在一众秀女中,显得很是亮眼。
此次参加殿选的秀女共有一千二百余人,十个秀女一组。
殿选的顺序,是按照秀女的父亲或兄长的官位,还有秀女的嫡庶来排序的。
云烟罗与阮知意的父亲官位都不高,所以她们的排位很靠后。
午时已过,还未轮到她们。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广场上的9秀女大约只剩了二百来人,引导的太监从宫门拿着秀女的名册。
高声念道。
“房伊梦,云烟罗,庞青清、余杏儿.........”
阮知意笑着握住云烟罗的手。“云姐姐,莫要紧张,安心去吧。”
云烟罗微微点头,跟着引导的太监进了宫门。
又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阮知意瞧着身边的秀女越来越少,只余下了她们四十来人。
她站在花坛旁,指尖轻抚着已经被日头晒蔫了的花,就听到太监的声音响起。
“付柔儿,陈梦涵,曹莲蓉,阮知意.........”
终于轮到自己了,阮知意定了定神,随着其他叫到名字的九个秀女,跟着太监进了宫门。
太监回头叮嘱道。
“姑娘们,此次选秀,由太后娘娘,陛下,皇后娘娘,钰贵妃娘娘主持,可万万不能出了什么差错。”
阮知意同其他秀女们点头应是。
*
不多时,便到了延晖阁殿下,阮知意同其他秀女一同朝着上首下拜行礼后,又站成一排。
秀女是不能抬头的,所以阮知意的视线里,只远远看见一小片明黄色的衣摆。
“从七品詹事主簿付成庶女,付柔儿,年十五。”
从七品盛京游牧副尉陈立民庶女,陈梦涵,年十六。”
“正八品滏阳县丞曹毅德嫡女,曹莲蓉,年十七。”
“正八品子龙县州学正严湛嫡女,严雨婷,年十六。”
阮知意只听见耳边不断响起行礼的声音,和撂牌子赐花的声音。
太监的声音响起。“正八品青州县丞嫡女阮正林,阮知意,年十六。”
阮知意盈盈下拜。
“臣女阮知意,拜见太后娘娘,陛下,皇后娘娘,钰贵妃娘娘。”
“愿太后娘娘,陛下,皇后娘娘,钰贵妃娘娘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几分赞赏的意味。“青州县丞,是去年青州发水灾,就是此人带头捐俸。”
接着,传来一声女子娇媚的嗤笑,钰贵妃慵懒的抬手扶了扶自己的发髻上的金钗,酸溜溜的开口。
“陛下倒是好记性呢,不过是区区八品小官,居然妄想用女儿来博前程。”
上首的皇后有些不悦的看了身侧的钰贵妃一眼。
皇后的长相算不上惊艳,却端庄大气,声音透着威严。
“此次选秀,陛下下旨八品以上官员女眷皆可参选,钰贵妃说这话,是想违抗陛下的旨意吗。”
钰贵妃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知错。”
阮知意泛白的指尖仅仅抓住裙摆,在这后宫之中,高位者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命运。
若是因此牵连了父亲该如何,她手心渗出冷汗,却冒着大不敬之罪不卑不亢道。
“臣女父亲常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此次殿选,臣女是替陛下尽忠,也是替父亲尽孝。
这番话让高位上的皇帝来了兴致,他饶有兴味的往前侧了侧身子。
“说的好,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阮知意缓缓抬头。
皇帝心里一动,殿下的女子湿漉漉的桃花眼,似是带着无尽的柔情,肤色白里透粉,娇媚可人。
纵使他见过的美人无数,此刻还是有些晃神。
“皇帝,皇帝。”太后有些尴尬的轻声唤道。
她这个儿子向来对女色之事,兴致不高,还从未像今天这般失态过,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否则自己也不会等儿子一登基,就为他忙着选秀的事了。
看着下首容色倾城的阮知意,钰贵妃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心里暗骂:真是个狐媚子。
皇帝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失态,也觉得有些难堪,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之前对情爱之事并不上心。
还是皇后开口皇帝解了围。“陛下,您看这个秀女可要留牌子?”
跪在殿下的阮知意,同样也是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撂牌子。
“留牌子吧。”皇帝嗓音透着几分漫不经心,以掩饰他方才的失态。
念名册的太监也拿起狼毫笔在纸上写着。
“正八品青州县丞嫡女阮知意,留牌子,赐香囊。”
阮知意压下内心的激动,叩头谢恩后,被小太监送出宫。
走在漫长的宫道上,阮知意内心五味杂陈,既有中选的喜悦,也有对未来的担忧。
方才的钰贵妃不是好相与的,入宫后,想要活下去,想必一定十分艰难。
她家世不高,能做的,唯有保全自己,不连累父亲家人,让弟弟可以去书院读书。
如果可以,生个皇子傍身,做个混吃混喝米虫,她便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