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乖学生撩男+男替身+相互拉扯】【内敛直球冷妹x桀骜淡漠贵公子】陶今对圈子里的太子爷程贺意一见钟情,他富有顽劣,桀骜散漫,还有一身的桃花债。朋友劝她不要扑火,她却曲意逢迎,死缠烂打。在她屡次讨他欢心,挑破两个人的暧昧,他若即若离,反而捏着她的下颚嗤笑:“做情人也不合格。”都以为陶今爱惨了程贺意,...
口碑超高的都市小说《替身转正失败后,贵公子醋疯了》,陶今程贺意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角色,无错版剧情描述:自从那天后,两个人几近失联半个月,陶今每回出现,他也视她为空气。眼下不忘来时的目的,陶今踌躇许久,放下食盒,“程贺意,你……
有急切的风扫来。
本来阖目的男人陡然睁眼,车内流泻的古典音乐正明朗地跳转旋律。
澎湃地奏至恢弘之处。
陶今跑上车的动作过于着急,刚摁完关门键,连身体都未坐正。
耳朵钻进沉郁的曲调,扭着脖子以诡异的姿势转过头。
四目相对。
陶今猛然对上他那双濯黑的眼,像冷琉璃似的潋滟惑人,眸色也深得如同一片海。
一路跑过时胸腔本就起伏不定,此刻她的心咚咚咚跳得更快。
音乐戛然而止,冷飕飕的风往陶今脖子里钻,她下意识去拉把手,手却扑了空。
男人撩起眼皮,在他表情更为不悦前,陶今低声说了句抱歉。
她坐稳当后,斟酌词汇,用一种无措的语气弱化自己的唐突:“真的不好意思,刚才在路上我感觉有个酒鬼一直跟踪我,感觉是个坏人,我很害怕,所以才不得已上你的车。”
说着,她一面双手合十拜托他帮忙。
“是吗?”男人睨着她,不咸不淡的语调透着股散漫,“我就不是坏人?”
他的声线很低醇,和她想象中一般悦耳,透着抽烟过后的沙哑。
面上分明在笑,却又目光冷寂。
心里有些发痒,被这样的反差感吸引。
她的视线飘至男人身上的大衣,诚恳地奉送答案:“我看着你挺面善的,可能因为你长得好看?”
缘分比她想象得来得更快,再次见到这张眉骨极为优越的脸。
离近了看,比在医院那天远看时,他的眼窝更为深邃,颇有几分混血感。
男人似是勘破她几分别的意图,轻慢开口:“那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坏人?”
陶今啊了声,思索片刻,从包里掏出一张师大的学生卡,递给了他。
车窗上落了清凌凌的雪,裹着路灯斜照的光线,男人看清了那张稍显稚气的照片。
师大人文学院汉语言文学陶今。
这是是陶今大一入学时照的,不像其余人被军训晒得黢黑,她扎着丸子头,皮肤白得发光,典型的头包脸,细长透亮的狐狸眼很勾人,却又面无表情。
其实和现在模样大差不差。
只是现在的陶今弯着眼看他,眼中闪着讨巧的狡黠:“这位先生,现在相信我是良民了吗?”
男人不言,只把校园卡丢给她。
恰巧此时,对面那个醉酒的啤酒肚男人又在附近打转,鬼鬼祟祟看向这边。
陶今看了眼,赶忙系上安全带:“你能不能把我送到前面的巷口,那里我方便自己打车,这里,我怕他还会莫名其妙跟踪我。”
男人又笑了下,陷在昏暗里的眉眼叫人看不出太多情绪。
须臾,车子的窗户关上,近光灯闪烁。
他发动引擎,一脚踩下油门。
陡然加速的车子,直直地朝着那个啤酒肚男人的方向开过去!
车轮碾过积雪的声响,疾驰的速度让陶今察觉到不对劲,“等等,你要做什么?”
那个啤酒肚男人被刺眼的灯光扫射。
意识到车子开过来,酒醒了大半,脚底生风般地喊着救命往前跑。
车码还在飙升,啤酒肚男人三步并作两步,一个不慎狠狠栽进雪坑。
完全出乎意料的行为。
陶今心神微震,甚至思考要不要夺他方向盘,对方却在下一秒一脚踩住刹车。
车子堪堪停在那个醉鬼身体的前方,距离不超过十公分。
惯性所致,一旁的陶今跟着用力晃动。
很快,她看着那个醉鬼满脸污雪,惊魂未定地看了眼车牌号,然后拔足狂奔。
男人若无其事地停了车:“巷口到了。”
陶今默了默,解开安全带,说了句谢谢。
准备下车,她忽而低垂着眼:“那个,你送我这一小段,我按打车的价格,转账给你可以吗?要不加个微信?”
“你不是说我是好-人么?”男人不答反问,好整以暇地看着陶今。
明明,她刚坐在一旁紧紧抓着安全带,鸦羽色的睫毛轻轻颤动。
如今却很快地将怯意藏好。
……
好人。
这两个字于他口中,像是细细把玩一般。
这人直接将她要微信那事儿撇往一旁,拒意过于明显。
陶今掂量出他字里的哂笑,转而推开车门。
劲吹的寒风和车内形成两个世界,她打了个哆嗦。
感受到外头的冰天雪地,清醒不少。
可是,一股莫名的倔劲让陶今于临走前扶着车门,问道:“前天,在中心医院,你借我一件大衣,还记得吗?”
沉寂几秒,他就在半明半昧里瞧着陶今,甚至上下打量了她。
他眼尾微挑,眸似桃花,一幅看谁都用情至深的模样。
偏偏就是这灼灼的一眼,混沌之中,竟无端的生出簇火,烧得人灰飞烟灭。
然后他很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不好意思啊,我脸盲,不记得了。”
“……”
陶今一再吃瘪,这下不再自讨没趣,佯装无事般离去。
走远了些,她拿出手机打车,一面又调回相机界面,悄悄将车子的牌号拍下。
*
陶今打完车离开后,男人依旧坐在车里。
暖气开得过旺,他伸手关了,又一边摇下窗户。
玻璃外溜来一截飘雪的冷风,随即手机又响起周炳的电话。
响了好几个,他方才摁下接听。
那头的声音很杂乱。
燥耳的鼓点音乐里,夹杂几个娇滴滴的女声追着周炳不放,足足一分钟,他才脱身。
“阿贺,刚给你打那么久电话不接,嘛呢?”周炳刚和人喝过几轮酒,好不容易里找了一隔音的地儿。
程贺意想了想,颇为认真道:“接好人卡。”
“哈?”周炳忍不住捶胸狂笑,“这世上还有人给你发好人卡?哪家姑娘年纪轻轻就眼瞎了啊。”
程贺意无心理他,就要撂了电话。
周炳又忙说:别啊,“刚我叫一美女去接你,人姑娘寒风里跟望夫石一样等你半天了。”
说着,后面也有袅娜的身影端着酒杯跟过来,似是听到打电话的声音,仰头往周炳身上凑,“对啊,程公子,我们大家伙都巴巴等着呢。”
电话那头没说话,周炳知道程贺意是嫌聒噪,给女人使了个眼色,她识趣离开。
那头声音消停,程贺意捏着眉骨,“不去了,我回录音室了。”
最近周炳一时兴起,几个人在之前那些场子玩腻了,就开了个酒吧,专门给自己人玩的。
本来也不想在这七拐八绕的地儿,难找。
主要看了风水,周炳一时迷信真就定这了。这段时间还没开业,但是请了几个小有名气的歌手来热场。
一群人劲歌热舞,好几个发小都来给周炳捧场,这会儿他难免嚷嚷:“别啊,你程二公子阳春白雪嫌我这吵,可今天组的局一半人都冲你来的,你不来,伤一群姑娘的芳心。”
他们这群人基本上都是爱玩儿的,玩票性质的投资过影视和游戏,要么受家里的庇荫子承父业,要么风投创业,只有程贺意遗传了母亲艺术家的天分,在音乐创作上深耕。
去年还从国外读完MBA回来,对于周炳他们组的局,向来不热络也不拒绝的态度。
程贺意又点了根烟,“这不算给你怜香惜玉的机会?”
周炳“哎”了声,又笑,正要说什么,几个热情似火的姑娘又来端着酒过来。
程贺意挂了电话。
外面又落雪了,这雪下得更紧密,将外头裹成纯白的世界。
很莫名的。
他忽而想起刚才那个女生下车时,几片莹润的雪花擦落在她肩膀,她像鸵鸟似的缩起了脖子。
眼睛却一眨一眨地看向他,眸色深深,专注而又坚定。
像是盯着猎物般,目标感很强。
程贺意挑眉打转方向盘,车子隐入夜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