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清瑶，今年二十三岁，是苏家商行的嫡女。从十六岁初遇顾慕言那日起，这颗心便再无宁日。那日春雨连绵，街上行人稀少，只有我，还有那个背着昏迷女子趟过积水的白衣公子。他神色焦急，怀中女子面若桃花，两人如画中走出的璧人。"让让，借过！"他匆匆而过，却不知在我心头留下了痕迹。
言情小说《相公二选一，商女心已死》是由作者“一见卿卿误终生”创作编写，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顾慕言柳如烟展开，其中精彩剧情简介：顾慕言住在城西的顾家别院，我便时常命人送些点心茶叶过去。他总是淡淡谢过，却从不主动来访。我不死心，又托人打听他的喜好。听……
第一章我叫苏清瑶，今年二十三岁，是苏家商行的嫡女。从十六岁初遇顾慕言那日起，
这颗心便再无宁日。那日春雨连绵，街上行人稀少，只有我，
还有那个背着昏迷女子趟过积水的白衣公子。他神色焦急，怀中女子面若桃花，
两人如画中走出的璧人。"让让，借过！"他匆匆而过，却不知在我心头留下了痕迹。
再见顾慕言，是在三年后的花朝节。我在街市上被歹人调戏，正当绝望之际，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白衣翩翩，长剑如虹，正是那日救人的公子。他一剑挑飞歹人，
转身要走。我慌忙追上，"公子请留步！"他回眸，眉眼如初见时那般清冷，
"姑娘可有要事？""我...我想请公子用膳，以报救命之恩。"我红着脸道。
他略作犹豫，终是点头应允。酒楼里，我偷偷观察着他。剑眉星目，温润如玉，
只是眼中总有挥不去的阴郁。用膳间，他的荷包不慎跌落。我忙去拾起，
却见里面露出一角画像。画中女子美若天仙，神态娴静。顾慕言接过荷包，神色黯然，
"表妹的画像。""表妹？""已故之人。"他声音低沉，不愿多谈。那一刻，
我心中升起莫名的情愫。这样优秀的男子，心中却装着一个已故之人，该是何等的痴情？
用膳毕，我主动报上家门，"在下苏清瑶，父亲在城中开有商行。若公子不嫌弃，
日后可常来做客。"他略显惊讶，"苏家商行？久仰大名。在下顾慕言。"顾慕言！
我心中一震。原来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顾家二公子，文武双全，
却因表妹之死而性情大变的顾二爷。自那日起，我便开始了漫长的追逐。
顾慕言住在城西的顾家别院，我便时常命人送些点心茶叶过去。他总是淡淡谢过，
却从不主动来访。我不死心，又托人打听他的喜好。听说他爱饮茶，
我便遍寻名茶；听说他好读书，我便广搜典籍。整整一年，我几乎放下商行的一切事务，
只为博他一笑。终于，在我十九岁那年的中秋节，他主动登门。"苏姑娘，
多谢这一年来的照拂。"他端坐在厅堂，神色依旧淡漠。我心中狂跳，"顾公子客气了。
""实不相瞒，家父欲为我择一门亲事。
苏姑娘若不嫌弃..."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想事成吗？
"我愿意！"话一出口，我就红了脸。他看着我，眼中似有一丝暖意，"那便有劳苏姑娘了。
"订亲那日，宾客满堂。我穿着一身红衣，坐在妆台前，心中满是憧憬。终于，
我要成为他的妻子了。可我不知道，这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的开始。第二章订亲后，
我以为一切会有所改变。可顾慕言待我依旧如初见时那般疏离。他按时来苏家探望，
话语得体，举止有礼，却总让人感到隔着一层纱。我试图走近他的心，他却总是客气地退开。
"慕言哥哥，明日是踏春节，我们一同去城外踏青可好？"我满怀期待地问。"恐怕不行，
明日我要去祭拜表妹。"他垂眸道，"她最爱春日踏青，每年这时我都会去陪她。
"我心中一窒。原来在他心中，那个已故的表妹比活着的未婚妻更重要。
"那...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我硬着头皮道。他抬眸看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继而摇头，"不必了，她不喜欢生人。"她不喜欢生人？一个已故之人，如何会有喜恶？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拂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三年。三年里，
我学会了他爱喝的茶，读过了他喜欢的书，甚至暗中学习武艺，
想要变成他心目中完美的女子。可他始终待我如客人。直到今年春天，
我们即将成亲的前一个月，一切都变了。那日我正在府中绣嫁衣，丫鬟小翠匆匆跑来，
"**，**！顾二爷带了个女子回府！"我手中的针扎破了手指，血珠瞬间晕染了红绸。
"什么女子？"我强作镇定。"奴婢也说不清，那女子面生得很，
可顾二爷对她...对她好温柔啊！"小翠一脸八卦，"奴婢听说，那女子失了记忆，
是顾二爷在荒郊野外捡回来的。"失忆？荒郊野外？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当晚，
我便命人打听消息。很快就有回报传来——那女子生得极美，
眉眼间竟与顾慕言表妹柳如烟有七分相似。柳如烟！那个死去三年的白月光！我坐不住了，
连夜赶往顾家别院。别院门前，下人拦住了我，"苏**，二爷吩咐过，今夜不见客。
""我是他的未婚妻！"我急道。"这..."下人为难，"二爷正在照顾那位姑娘，
她身子虚弱，需要静养。"我透过门缝向内望去，隐约看见厢房里烛火通明，
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着什么。那般温柔细致的模样，我从未见过。我站在门外整整一夜，
直到天明才返回。回到苏府，我发现桌案上放着一封信。"清瑶，婚期暂且延后。
如烟...那位姑娘身体不适，需要人照料。待她身体好转，我们再择日成亲。——慕言。
"如烟？他竟然直接叫她如烟？我捏着信纸，手指青白。原来，在他心中，
我终究比不过一个疑似白月光的陌生女子。第三章婚期被推迟的消息很快传遍全城。
苏家在城中也算有头有脸，我这桩婚事更是众人瞩目。如今临近成亲却突然推迟，
外界议论纷纷。"听说顾二爷又找到新欢了。""那苏家女儿也真是可怜，
倒贴了这么多年...""依我看，顾二爷根本就没打算娶她，
不过是缺个照顾起居的人罢了。"街市上的闲言碎语传到我耳中，我只能强撑着笑容，
假装不在意。父亲气得要去顾家算账，被我拦下。"爹，慕言哥哥也是一时心软。
那女子失了记忆，无依无靠，他收留一二也是应该的。""清瑶啊，"父亲心疼地看着我，
"你这孩子，何必为他这般委屈自己？""不委屈的，爹。我相信慕言哥哥的人品。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满是苦涩。我开始主动打听那个女子的消息。
听说她被顾慕言安排在主院的厢房，每日三餐都是他亲自送去。顾家的下人都说，
二爷对这位姑娘比对未婚妻还要上心。更让人心寒的是，顾慕言已经好些日子没来苏府了。
以往他再忙也会隔日来探望一次，如今却音信全无。我坐不住了，决定主动登门。
这次我没有空手而去，而是提着亲手做的糕点。"我来看看那位姑娘，听说她身子虚弱，
这些糕点最是养人。"我对门房笑道。下人不好拒绝，便引我入内。经过那间厢房时，
我听见里面传来女子银铃般的笑声，还有顾慕言难得的温和嗓音。"如烟，今日感觉如何？
""好多了，多谢慕言哥哥照顾。"那声"慕言哥哥"让我浑身一震。这个称呼，
我叫了这么多年，他从未有过回应。如今一个陌生女子叫出来，他竟然应得如此自然。
我深吸一口气，敲响房门。"谁啊？"顾慕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是我，清瑶。
"房内安静了一瞬，随即传来脚步声。门开了，顾慕言出现在我面前。他神色复杂，
似有些尴尬。"清瑶，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这位姑娘。"我努力保持着笑容，
目光越过他看向房内。床榻上坐着一个女子，正是那日画像中的模样。不，
应该说比画像更美几分。她眉如远山，肌如白雪，一双眸子水灵灵的，
此刻正怯生生地看着我。"你就是苏姐姐吧？"她声音如莺啼般动人，"如烟失礼了。
"她要起身行礼，顾慕言连忙阻止，"如烟身子弱，不必多礼。"看着他细心呵护的模样，
我心如刀绞。"这些糕点是我亲手做的，听说柳姑娘身子虚弱，正好用来补身子。
"我将食盒递过去。"多谢苏姐姐。"柳如烟接过糕点，神态温婉，"听慕言哥哥说，
你们快要成亲了？"我一愣，下意识看向顾慕言。他正垂眸不语，神色莫测。
"是...是的。"我勉强答道。"那真是太好了！"柳如烟笑得天真烂漫，
"慕言哥哥这么好，苏姐姐一定很幸福吧？"很幸福吗？我看着眼前这一幕，
只觉得讽刺无比。一个失忆的女子，住在我未婚夫的院子里，接受着本该属于我的温柔照料，
还天真地祝福着我们的婚事。而我的未婚夫，对她呵护备至，对我却冷淡如初。"是很幸福。
"我笑道，眼泪却差点掉下来。第四章从顾家回来后，我整夜无眠。
脑海中反复回想着那一幕——顾慕言小心翼翼地为柳如烟掖被角，温声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那般温柔细致的模样，是我梦寐以求却从未得到过的。第二日一早，我便收到了顾慕言的信。
"清瑶，昨日多有怠慢，实在抱歉。如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失了记忆，
我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人。待她身体好转些，我便安排她另寻住处。你多包涵一二。
"另寻住处？我苦笑。以他对那女子的上心程度，怎么可能让她离开？果然，
这一等便是半个月。半个月里，顾慕言再未来过苏府。我派人去打听，
说是那位柳姑娘水土不服，身子愈发虚弱，顾二爷整日守在身边，连公务都推了。
我终于坐不住了。这日下午，我再次来到顾家别院。不同于上次的客气拜访，
这次我直接说明了来意。"我要见慕言。"下人为难道，"苏**，二爷正在照顾柳姑娘，
恐怕...""我是他的未婚妻！"我提高声音，"你去通报，就说我有要事商议！
"下人不敢怠慢，匆匆去了。不一会儿，顾慕言出现了。他神色憔悴，眼中满是疲惫。
"清瑶，有何要事？"我深吸一口气，"慕言哥哥，我们的婚事...""再等等吧。
"他不等我说完便打断，"如烟的身子实在太弱，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问。他沉默良久，"等她身体好转。""如果她一直不好转呢？
"我逼问道。"会好的。"他说得有些心虚。我看着他，心中一阵绝望。"慕言哥哥，
我等了你七年。"我声音哽咽，"七年来，我放下一切，只为成为你心目中的妻子。可如今，
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你连婚期都要推迟...""清瑶，你别胡思乱想。"他皱眉，
"我对如烟...只是出于怜悯。""怜悯？"我苦笑，"那种眼神，那种温柔，
你说是怜悯？"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就在这时，
厢房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唤："慕言哥哥..."顾慕言神色一变，立刻转身要走。
"你去吧。"我颤声道，"去照顾你的如烟妹妹。"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
"清瑶...""我累了。"我闭上眼，"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吧。"说完，
我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他的叹息声，以及柳如烟娇弱的呼唤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在他心中，我永远比不过那个女子。哪怕她只是长得像他的白月光，哪怕她身份不明，
哪怕她会破坏我们的婚事。他还是选择了她。第五章回到苏府后，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三天。三天里，我想了很多。想起初见时的心动，
想起七年来的痴心追逐，想起他偶尔露出的一丝温和，也想起他眼中挥不去的阴郁。
我爱了他七年，可他心中装的始终是别人。"**，府外有人求见。"小翠在门外小声道。
"不见。"我疲惫地应道。"可是...来人说她是柳如烟，想要见您一面。"柳如烟？
她怎么会来找我？我犹豫片刻，还是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客厅里，柳如烟正坐在椅上。
她今日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裙子，越发显得娇弱可怜。"苏姐姐。"她起身向我行礼。
"柳姑娘客气了，请坐。"我在她对面坐下，"不知姑娘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她咬了咬下唇，神色有些局促，"我...我想跟苏姐姐说声对不起。""为何道歉？
""因为我的缘故，耽误了您和慕言哥哥的婚事。"她眼中盈满泪水，"我知道这样很不好，
可我实在是无处可去..."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我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这女子看似天真无邪，可她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着我——她住在我未婚夫的院子里，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温柔照料。"柳姑娘言重了。"我勉强笑道，"慕言哥哥心善，
收留无家可归之人也是应该的。""苏姐姐真是善解人意。"她抹了抹眼角，
"其实...其实我已经想起一些事情了。"我心头一跳，"什么事情？
""我想起我有个表哥，对我很好很好。"她声音轻柔，"他说过，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
"我手指一紧。表哥？她该不会..."只是我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模样了。"她困惑地皱眉，
"慕言哥哥说，也许时间久了就会想起来的。"我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那...那就慢慢来吧。""嗯！"她重重点头，然后突然抓住我的手，"苏姐姐，
我向您保证，等我想起一切，找到我的表哥，就立刻离开，绝不会再打扰您和慕言哥哥了！
"她的手很凉，握着我的手时微微颤抖着，像是极力想要证明自己的无辜。可她越是这样，
我心中的不安就越深。一个失忆的女子，为什么要特意跑来向我道歉？
为什么要特意提起那个神秘的表哥？难道...她根本没有失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我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如果她没有失忆，那她接近顾慕言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她真的是柳如烟...不，不可能。柳如烟三年前就死了，顾慕言亲自去收的尸，
怎么可能还活着？"苏姐姐？苏姐姐？"柳如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啊？什么？
"我茫然地看着她。"我说我该回去了，慕言哥哥会担心的。"她站起身，
"多谢苏姐姐的理解。"她款款行礼，转身要走。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光芒。"苏姐姐，您真的很幸运。"她轻声道，
"能有慕言哥哥这样的人爱着。"等她走后，我坐在原地怔怔出神。她刚才那个眼神，
让我感到莫名的不安。那不像是一个失忆女子该有的眼神，反倒像是...像是在打量对手。
我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心中的疑虑，却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第六章柳如烟走后，我越想越不对劲。一个失忆的女子，
为什么对我和顾慕言的关系了解得如此清楚？为什么要特意跑来向我道歉？
我决定亲自去查一查。苏家在江南有生意往来，人脉广泛。我以商行的名义，
派人去柳家祖地打听消息。半个月后，消息传回。"**，查到了！"小翠激动地跑进房间，
"那个柳如烟的身世有问题！""什么问题？"我急问。"柳家的族人都说，
柳如烟三年前确实死了，尸体就葬在柳家祖坟里。而且..."小翠压低声音，
"而且前段时间有人去祖坟看过，柳如烟的坟墓被人挖过！"我心头一震。坟墓被挖？
那岂不是说..."还有更奇怪的！"小翠继续道，"柳家人说，
柳如烟生前左肩膀上有个胎记，形状像梅花。可是现在这个柳如烟，身上却没有任何胎记！
"没有胎记？我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柳如烟是假的！可如果她是假的，
那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冒充死去的柳如烟？我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顾慕言。
不管他信不信，我都要让他知道真相。当晚，我便赶到顾家别院。可下人告诉我，
顾二爷和柳姑娘都不在府中。"去哪里了？"我问。"二爷带柳姑娘去城外踏青了，
说是要住几日才回来。"踏青？住几日？
我想起那日顾慕言拒绝我同去踏青的话——"她不喜欢生人"。原来，
他说的"她"不是死去的柳如烟，而是眼前这个假冒者。我心如刀绞，几乎站不稳。七年了，
他从未单独带我出游过。如今却为了一个假冒的女子，抛下一切陪她踏青。我是有多失败，
才会败给一个冒牌货？第七章顾慕言他们踏青归来时，已是三日后的黄昏。
我在别院门口等了整整一个时辰，终于看见马车缓缓驶来。车帘掀开，顾慕言先下了车，
然后转身小心翼翼地扶柳如烟下来。两人神色温和，显然这几日过得极为愉快。"清瑶？
"顾慕言看见我，神色一怔，"你怎么在这里？""我有事要跟你说。"我直视着他，
"很重要的事。"他皱了皱眉，"现在？如烟刚回来，需要休息...""就是关于她的事！
"我提高声音。柳如烟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苏姐姐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她温声问道。我深深看了她一眼，"柳姑娘，
请问你的胎记在哪里？""胎记？"她一脸茫然，"什么胎记？
""柳如烟左肩膀上有个梅花形状的胎记，这是柳家人都知道的事。"我一字一句道，
"你如果真是柳如烟，怎么会不知道？"她脸色瞬间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顾慕言连忙扶住她，怒视着我，"清瑶！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她根本不是柳如烟！"我声音颤抖，"真正的柳如烟三年前就死了，尸体就葬在柳家祖坟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