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宴上,季沉拍下一颗稀世蓝钻,记者问他打算送给谁。他对着镜头微笑:“当然是我太太,她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闪光灯下,他西装笔挺,无名指上的婚戒更显他的深情。而我的手机刚收到一条匿名视频:季沉的手抚过另一个女人的腰,指尖摩挲着她后腰上的红痣。那颗痣,和我的一模一样。我关掉视频,看向他西装口袋里的...
想不到作者知进会用这种方式展开《新来的实习生不和我老公结婚就会死》剧情的描写,给人非常大的惊喜,看后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主角季沉林妙心最终结局也是很惊喜的,小说主要讲了看来离婚协议季沉是没时间看了。我索性就让律师发送到季沉的邮箱,后续事宜也由律师处理了。我买了女儿……
慈善晚宴上,季沉拍下一颗稀世蓝钻,记者问他打算送给谁。
他对着镜头微笑:
“当然是我太太,她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闪光灯下,他西装笔挺,无名指上的婚戒更显他的深情。
而我的手机刚收到一条匿名视频:
季沉的手抚过另一个女人的腰,指尖摩挲着她后腰上的红痣。
那颗痣,和我的一模一样。
我关掉视频,看向他西装口袋里的那支风铃花,发了条消息:
【我们离婚吧。】
1.
电话在五秒内响起。
“老婆,别闹。”
季沉的声音低沉温柔,背景音嘈杂,显然是从晚宴现场匆匆离场。
“我没闹。”
“是不是因为那支风铃?那是新来的实习生准备的,我没注意……”
“季沉。”我打断他。
“你记得三年前,你亲手拔光了花园里所有的风铃草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我记得……”
“那你怎么会‘疏忽’到把它戴在胸前?”
他哑口无言。
实习生助理林妙心突然跑过来,声音怯怯的:
“季太太,对不起,是我工作失误……”
“全公司都知道我最厌恶风铃花,入职没给你培训吗?现在立马收拾东西滚!”
我像个失去理智的泼妇一样。
季沉的声音**来:
“好了,她已经道歉了,别生气了,嗯?”
似乎怕我再发难似的,季沉赶紧将我送回家。
季沉将丝绒盒子推到我面前,蓝钻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收下吧。”
他语气软下来,像是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你知道的,我最在乎的只有你。”
我盯着盒子没动,忽然笑了:
“我一直喜欢是粉钻,从来都不喜欢蓝钻?”
他的表情骤然凝固。
显然,他连我和那个女人的喜好都搞错了。
下一秒,盒子被关上。
季沉有些尴尬的说:
“哈哈,你不喜欢就算了,下次我再送你别的。”
季沉离开还没一个小时,我手机里又收到一条匿名消息:
【风铃花很适合你,和你短命鬼女儿死时身下那一片,一模一样。】
附上一张照片:一个小小的身躯躺在血泊中,身下压着被染红的风铃花瓣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
噩梦般的回忆向我涌来。
三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才是转身回屋的空隙。
一辆车突然朝着院子横冲直撞而来。
巨大响声过后。
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听见女儿的呼救声。
女儿就化成了轮胎下的一滩肉泥了。
鲜血渐满花丛,曾经我最喜欢的花,却沾满我心爱的女儿的血肉。
司机被抓进监狱。
但我的世界已经崩溃倒塌了。
季沉怕我睹物思人,更是发疯了似的把满院子的风铃花全部拔掉烧毁。
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女儿虽然走了,但你还有我,我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爱护你。”
我也以为我还有爱我的丈夫。
可是没想到人心这么易变。
就在刚刚。
林妙心刚更新的朋友圈照片里,她颈间戴着那颗稀世蓝钻,配文:
【他说蓝色最衬我。】
原来这颗蓝宝石至始至终就不是为我准备的。
我准备好了离婚协议。
我去了季氏集团。
林妙心坐在季沉办公室外,见到我,她站起身,笑容甜美:
“季太太,季总在开会。”
我盯着她的脸,突然明白季沉为什么执意要招她当助理。
那张脸——杏眼,薄唇,右眼角下那颗浅褐色的泪痣——分明是二十岁时我的翻版。
林妙心被我盯着却不慌,甚至还昂扬起头。
似乎是在展示着她年轻姣好的脸庞。
这是她的自傲的资本。
我忽然笑了,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你知道季总为什么选你当助理吗?"
她一改往日的柔弱胆怯,十分自信的说道:
"因为我能力高。"
呵,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能有多大的能力呢?
"因为你这张脸。"
我的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痣,"连这颗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她的表情瞬间凝固。
却又立马转成得意。
“那又怎样?季总现在喜欢的是我!”
办公室门突然打开,季沉站在光影交界处,领带微微松开,显然刚从会议上抽身。
看到我们这一幕,他瞳孔猛地收缩。
"老婆?"
他快步走来,伸手想揽我的腰。
我侧身避开,径直走向他的电脑。
屏幕还亮着,微信对话框里最新消息赫然在目:
林妙心:【今晚来我家吗?】
季沉:【乖,等我。】
2.
我慢慢转头看向季沉,他喉结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真有意思。"
我轻声道。
"二十岁的我让你这么念念不忘,以至于要找个替身?"
林妙心脸色煞白,手里的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
季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老婆,你在瞎说什么呢?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从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甩在桌上。
照片里二十岁的我站在大学门口,笑得灿烂。
"你看,"
我指着照片对林妙说。
"连拍照时歪头的角度,你都学得一模一样。"
季沉的表情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
我转身走向电梯,听见林妙心没有刚才和我对峙的傲气了,又恢复可怜小白花,她带着哭腔问:
"季总,我真的只是......仰慕您很久了......"
她声音发颤,却在我看不见的角度冲我挑了挑眉,指尖故意擦过季沉的手背。
季沉猛地甩开她,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我熟悉的古龙水味。
"听我解释,"他喉结滚动,"她只是新来的实习生......她也很可怜的……"
电梯门缓缓开启。
我甩开他的手走进去。
在门缝合拢的瞬间看见林妙心踮起脚尖,红唇几乎贴上季沉的耳垂。
她涂着和我同款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用听也知道在说什么。
上周她偷看我化妆包时,我就注意到了。
电梯下降到三楼时突然停住。
门开处,林妙心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刘海都被汗水黏在额头上。
她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季沉睡颜的特写,锁骨处还有暧昧的红痕。
"季太太别误会,"
她歪头露出和我照片里如出一辙的笑容。
"这是上周团建时拍的。季总喝多了,一直喊着您的名字呢。"
她指尖轻划,下一张照片里,季沉的领带正缠在她雪白的手腕上。
我盯着她手腕上的手镯——季沉去年送我的同款。
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那只会在送修后莫名失踪。
"实习生能进高管团建?"我轻笑,"林**的实习期,该不会是从娘胎里开始的?"
电梯抵达一楼时,季沉的身影出现在安全通道口。
林妙心突然抓住我的包带,在我耳边呵气:
"您猜,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说完猛地向后倒去,高跟鞋在光洁的地砖上划出刺耳声响。
季沉冲过来时,她正捂着小腿抽泣,裙摆恰到好处地掀到膝盖上方三寸,露出我昨天才在季沉车里见过的**花纹。
"你闹够了没有!"
季沉一把推开我。
我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大理石柱。
他的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我找了半个月的珊瑚色口红——现在正插在林妙心的化妆包里。
林妙心在季沉怀里转头,对我做了个口型。
涂着斩男色的嘴唇弯成新月形状:
"下一个,该偷你老公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