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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晏青霜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青丝烬》全文无弹窗

发表时间:2025-06-13 19:46:03
青丝烬

"姑娘歇会儿吧。"青霜捧着汗巾过来,"您从卯时练到现在了。"我没接。枪尖挑起地上红缨,突然听见墙根下窸窸窣窣的动静。"听说那位谢先生今日在醉仙楼抚琴......""嘘!

作者:万能替补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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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烬》 小说介绍

这本青丝烬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谢清晏青霜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父亲突然拍案而起:"好!赏!"管家端着金锭过来时,我闻到了谢清晏袖口的铁腥味。他躬身谢赏,广袖垂落的瞬间,我瞥见他腕间一……

《青丝烬》 青丝烬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银枪破空的声响惊飞了檐下麻雀。我反手挽了个枪花,汗珠顺着下巴砸进沙地里。

"姑娘歇会儿吧。"青霜捧着汗巾过来,"您从卯时练到现在了。"我没接。

枪尖挑起地上红缨,突然听见墙根下窸窸窣窣的动静。

"听说那位谢先生今日在醉仙楼抚琴......""嘘!

让姑娘听见......"枪杆猛地杵地。两个小丫头像受惊的兔子般窜起来,

裙角沾满演武场的黄沙。父亲的声音从回廊传来:"北狄人可不会听琴论道。

"他的铁甲刮蹭着朱漆柱子,"清晏,清晏,边关将士的血还没凉透。

"我盯着枪尖映出的半张脸。左颊有道疤,是去年突袭粮草营时留下的。

青霜在给我梳头时手抖得厉害。铜镜里,她嘴唇快咬出血来:"将军说得对,

那人来路......""取我那件胭脂裙。"我打断她。醉仙楼的栏杆被晒得发烫。

楼下人群突然骚动,我碰翻了茶盏。青瓷坠地的脆响里,一柄素白油纸伞转过街角。

伞沿抬起时,我看见了传说中能令满城闺秀掷果的容颜。他抱琴的手指骨节分明,

月白宽袖被风吹得像要化进暮色里。《凤求凰》的调子响起来时,我摸到了袖袋里的匕首。

父亲说得没错,这双手合该握着兵器。可当那双含笑的眼望过来时,

我的匕首划破了绸缎内衬。琴声戛然而止。断弦在他指尖渗出血珠。他却看着我的方向笑了,

仿佛早料到会在此处遇见一柄出鞘的刀。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我转身时撞翻了条凳,

听见有人惊呼"萧姑娘"。但比议论声更清晰的,

是身后布料摩挲的轻响——他起身时带落了案上玉簪。回府时父亲在擦剑。

月光照着他空荡荡的右袖管,那是三年前黑水河之战留下的。我把断成两截的玉簪扔进池塘,

水纹还没散尽,青霜就白着脸跑来。"姑娘!

谢先生递了帖子......"父亲一剑劈断了紫藤花架。我接过的帖子上染着龙涎香,

落款处画着半朵残梅。第二章青霜将帖子递到我手里时,指尖冰凉。

那张洒金纸上的墨迹还未干透,龙涎香的味道熏得人头晕。“他说什么?

”我盯着帖子上那半朵残梅。“谢先生问……问姑娘明日可有空赏花。

”青霜的声音越来越低,“他说城西的杏花开了。”我冷笑一声,将帖子揉成一团。

父亲擦剑的手顿了顿,剑刃映出他阴沉的脸色。“杏花?”他嗤笑,

“北狄连棵草都长不出来,他倒会附庸风雅。”我没接话。铜镜里,青霜正给我拆发髻,

梳子刮到打结处,扯得头皮生疼。“轻点。”我皱眉。她手一抖,梳子掉在地上。

“姑娘……”她突然跪下,“那琴师不对劲。我亲眼看见他从城南破庙出来,袖口有血。

”我捡起梳子,铜镜映出自己左颊的疤。去年突袭粮草营,

北狄人的弯刀就是从这个角度劈下来的。“你跟踪他?”青霜的额头抵着地面,

肩头微微发抖。“奴婢只是担心姑娘……”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琴声。调子很轻,

像是有人用指甲拨弄琴弦。我推开窗,看见府墙外的杏树下立着个人影。月白衣袂被风吹起,

像片随时会消散的雾。谢清晏抬头,冲我笑了笑。我猛地关上窗。心跳得太快,掌心全是汗。

青霜还跪着,我拽她起来时摸到她腕间的脉搏,跳得比我还急。“备马。”我说。

青霜瞪大眼睛:“现在?”我没解释,抓起银枪就往外走。父亲在回廊下喊我,

声音被夜风吹散了。马厩里的黑马见我来了,兴奋地刨着蹄子。我翻身上马,

枪尖挑开侧门门闩。青霜追出来,裙角沾了泥。“姑娘!至少带上侍卫——”我一夹马腹,

冲了出去。夜风刮得脸生疼。杏花巷空无一人,只有满地花瓣被马蹄踏碎。

谢清晏还站在树下,琴匣搁在脚边。我勒住缰绳,马匹前蹄高高扬起,惊落一树繁花。

他居然不躲。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来,他忽然展开广袖,替我挡去扑面而来的花雨。

沉水香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我胃里一阵翻腾。“萧姑娘夜半策马,不怕遇上歹人?

”他声音带笑。我攥紧缰绳:“你袖口的血哪来的?”月光下,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微微一动。

“今日宰了只不听话的鸽子。”他抬起手,袖口暗纹上果然沾着点深色痕迹,

“弄脏姑娘的花了。”我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这双手下午还在醉仙楼弹《凤求凰》,

现在却沾着血。“谢先生好雅兴。”我冷笑,“半夜来赏杏花?”他忽然向前一步。

马儿受惊后退,我差点摔下去。他伸手扶住马鞍,指尖擦过我握枪的手。“比花好看。

”他仰头看我,眼里映着破碎的月光,“在下备了新茶,姑娘可愿……”银枪抵住他咽喉。

他喉结动了动,枪尖跟着轻轻一颤。“再靠近一步,”我压低声音,

“我就让你永远弹不了琴。”谢清晏笑了。他居然顶着枪尖又往前半步,

脖颈擦出细细的血线。“萧姑娘的枪若再偏三分,”他轻声说,“去年腊月二十三,

粮草营的仇就报了。”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是我独自带队偷袭的日子,

连父亲都不知道具体时辰。马儿不安地嘶鸣,枪尖在他皮肤上压出更深的痕迹。

“你到底是谁?”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青霜提着灯笼跑来,光晕晃得人眼花。

谢清晏趁机后退,广袖拂过枪杆,像片抓不住的云。“明日申时。”他捡起琴匣,

血迹在月白衣料上格外刺眼,“杏花谢了就可惜了。”青霜拽住我的马鞭:“姑娘!

将军派人来寻了!”再回头时,杏树下只剩满地花瓣。

我摸到袖袋里的匕首——绸缎内衬的裂口还在,就像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撕开了伪装。

第三章杏花香气还黏在衣领上,我已经站在了兵器库的暗影里。青霜的尸体在井底泡了整夜,

捞上来时手里还攥着半片月白衣料。父亲六十大寿的宴席摆在前厅。我数着更漏,

三更梆子响时,后院传来铁器碰撞的闷响。"**怎么在这儿?"管家提着灯笼过来,

光晕扫过我藏在袖中的匕首,"将军正找您听曲呢。"前厅传来一阵喝彩。

谢清晏坐在琴案后,十指在弦上翻飞。他今天换了件靛青长衫,领口绣着银线暗纹,

像把未出鞘的剑。"《贺新朝》。"父亲把酒盏重重搁在案上,"好曲子。

"我盯着谢清晏的衣摆。靛青布料下缘沾着深褐斑点,像干涸的血,又像兵器库里的铁锈。

琴案下,我的靴尖抵住了他的。"萧姑娘。"他突然抬眼看我,琴音没乱,

"这曲要弹到'月照铁衣寒'了。"宾客们哄笑起来。有人说琴师眼里藏着钩子,

有人打趣将军府要多个乘龙快婿。父亲的笑声最响,震得案上烛火直跳。我猛地发力。

靴跟碾上他脚背,听见一声极轻的闷哼。"继续弹。"我压低声音,

"敢停手就剁了你的指头。"谢清晏睫毛都没颤一下。他转调弹起《破阵乐》,

左手无名指在徵位狠狠一划,血珠溅上琴弦。满座惊呼中,只有我看见他嘴角翘了翘。

父亲突然拍案而起:"好!赏!"管家端着金锭过来时,我闻到了谢清晏袖口的铁腥味。

他躬身谢赏,广袖垂落的瞬间,我瞥见他腕间一道新伤——是昨夜井沿青苔留下的刮痕。

"听闻谢先生通晓北狄小调?"我故意提高声音,"不如弹一曲《折金刀》?

"满座骤然死寂。那是北狄人庆祝屠城的曲子,去年粮草营被袭时,

他们在火堆旁弹的就是这个调。谢清晏的指尖悬在弦上半寸。父亲的手已经按在剑柄上,

酒水顺着桌沿往下滴,像更漏在催命。"在下不会。"他忽然按住震颤的琴弦,

"但可以试试《思乡引》。"琴音一起我就知道上当了。这分明是《折金刀》的变调,

只是把杀伐之音藏进了缠绵的旋律里。父亲面色稍霁,宾客们又开始推杯换盏。

只有我听出他在弹什么。每一个泛音都在复述那夜的细节:北狄弯刀劈开帐幔的角度,

粮草燃烧时的爆裂声,还有我脸上这道疤的来历。"够了。"我踢翻琴案。

瑶琴砸在地上发出裂帛之音。谢清晏及时抽手,几根断弦却在他手背抽出血痕。

他低头看伤口的表情,和昨夜说"宰了只鸽子"时一模一样。父亲厉喝声里,

我揪住谢清晏的衣领。靛青布料"刺啦"裂开,

露出肩头一道箭伤——是萧家军独有的三棱箭造成的。"去年腊月二十三。

"我贴着他耳朵说,"你躲在粮车底下放的冷箭。"谢清晏突然扣住我手腕。

他掌心有练琴磨出的茧,也有握刀留下的疤。宾客们的惊呼声中,我感觉有硬物抵住腰间。

"申时三刻。"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兵器库少了十二支穿云箭。"我反手拔出匕首。

寒光闪过时他突然仰头,锋刃只削断一缕发丝。断发飘落在琴弦上,像道黑色的休止符。

"云昭!"父亲拔剑出鞘。谢清晏趁机后退,撞翻了青铜烛台。火舌窜上帷幔的瞬间,

他对我做了个口型:"青霜。"我僵在原地。火光照亮他半边脸,另外半边浸在阴影里,

像戴了张摘不下的面具。管家尖叫着泼水时,他已经退到廊柱后,

染血的衣摆扫过青霜今早跪着擦洗的地砖。父亲把我拽到身后。他的铠甲硌得我生疼,

就像小时候第一次教我握枪那样。"查。"他对着亲兵下令,"把府里每寸地皮都翻过来。

"我盯着谢清晏消失的方向。月光照在回廊的第三根柱子上,

那里有道新鲜的剑痕——是青霜的匕首留下的。第四章月光在剑痕上碎成冰渣。

我摸到柱底凹槽里半凝固的血,指腹沾着往唇上一抹——是青霜今早给我涂的胭脂味。

父亲派出的亲兵举着火把跑过回廊。火光忽明忽暗间,我瞥见兵器库窗棂上挂着片月白衣角。

谢清晏这招调虎离山用得拙劣,但有用。银枪在架上嗡鸣。父亲说过这杆枪饮过三代人的血,

枪尖碰到敌寇时会自己发出啸叫。现在它震得铁架咔咔响,

像是要把北狄人藏在暗处的眼珠子都剜出来。"**!"管家提着水桶撞开门,

"将军让您去前院......"我反手掷出枪。银光擦着他耳廓钉入门框,

枪尾红缨簌簌抖落细雪似的铁锈。前院乱得像炸营。宾客们挤作一团,

有个文官靴子都跑丢了。父亲按剑立在台阶上,铠甲映着火光,像块烧红的烙铁。"云昭。

"他扔来一副玄铁护腕,"北境烽火台亮了。"护腕内侧还带着体温。这是母亲生前打造的,

刻着萧家族纹的暗扣会卡住敌人刀锋。我扣到第三枚时,谢清晏的琴声突然从马厩方向飘来。

《折金刀》的调子。这次连变奏都懒得加,每个音符都在往父亲太阳穴上钉钉子。

老将军额角青筋暴起,剑鞘砸碎了半堵影壁。亲卫牵来战马时,我数了数马鞍旁的箭囊。

果然少了十二支穿云箭,缺口整齐得像用尺子量过。"报——"哨兵滚下马背,

"黑水关遇袭!"父亲解下佩剑扔给我。剑柄缠着的皮革已经发黑,

那是十年前雁门血战留下的。他转身去取银枪,铠甲关节发出生涩的摩擦声。"拿着。

"他又往我怀里塞了块铜牌,"去武库调三百张神臂弩。"铜牌沾着酒气。

我摩挲着背面那道凹痕——去年谢清晏"醉酒摔跤"时,玉佩在牌上磕出来的。

马厩传来弦断的脆响,接着是马匹受惊的嘶鸣。父亲翻身上马。他银甲下的中衣领口敞着,

露出锁骨处陈年箭伤。这个角度我能看见他后颈新添的白发,像雪落在铁胄上。"守好家。

"他甩鞭前突然回头,"等为父带北狄可汗的头骨回来给你盛酒。"马蹄声淹没在更鼓里。

我攥着铜牌转身,正撞见谢清晏倚着武库门框。他指尖转着半截断弦,月白袍角沾着马粪,

偏偏笑得像在赏花。"萧姑娘。"他晃了晃手里东西,"穿云箭的尾羽怎么是红的?

"我拔剑就劈。他侧身闪进武库阴影,断弦甩过来缠住剑格。铁器相撞溅起的火星里,

我看清他握着的东西——是支箭,箭杆上刻着北狄文字。"申时三刻。"他贴着剑锋逼近,

"你猜青霜咽气前说了什么?"膝盖顶向他胯下时,我闻到他袖口飘来的杏花香。

和今早井台边的一模一样。谢清晏闷哼着后退,后背撞翻了一排箭架。箭雨落下的瞬间,

他抛来个小布包。东西砸在铠甲上发出玉器碰撞的脆响,滚出来是半枚染血的玉扣。"收好。

"他喘着气笑,"三个月后用得着。"我踩住玉扣碾了碾。血痂碎成粉末,

露出内侧刻的"晏"字。去年父亲寿辰,谢清晏献上的贺礼就是这对羊脂玉扣。

武库外突然响起号角。北境方向腾起狼烟,黑得像是要把月亮吞下去。谢清晏趁机窜出门,

月白衣袂扫过门槛时,我听见极轻的"咔嗒"声。是机括咬合的动静。

银枪突然在架上剧烈震颤。我扑过去按住枪杆的瞬间,屋顶传来瓦片碎裂声。

十二支穿云箭破空而下,钉在刚才谢清晏站过的位置,排成北狄祭坛的星图。

箭尾红翎还在颤,院墙外响起马蹄声。我追出去时只看见个靛青背影,

马鞍旁挂着个鼓囊囊的皮袋——大小刚好能装下人头。"**!"管家举着火把追来,

"将军刚出城就被伏击了!"火把照出地上马蹄印。我蹲下摸了摸,泥土里混着冰碴。

是黑水关特有的冻土,这个季节只有北狄战马蹄铁会沾上。银枪突然在我手里发出一声长吟。

像哭,又像笑。第五章银枪的嗡鸣还在掌心震颤,管家突然扑通跪在雪地里。

他手里举着两卷黄绢,左边那卷滚着龙纹金边。"圣旨到——"传令官靴底沾着血。

我盯着他腰间玉佩,青玉貔貅缺了个角——和三个月前谢清晏摔碎的那块一模一样。

"萧云昭接旨!"膝盖砸进雪堆时,我听见武库屋顶传来瓦片响动。

十二支穿云箭的翎羽在风里晃,像十二个吊死鬼伸出的舌头。"......袭镇北侯爵位,

即日赴黑水关接掌兵符......"圣旨后半截被风吹得哗啦响。传令官突然剧烈咳嗽,

指缝漏出黑血,溅在"世袭罔替"四个字上。管家要去扶,被我横枪拦住。"乐府征召令。

"传令官哆嗦着掏出第二卷绢帛,

"谢大家......即刻入宫......"绢帛边角绣着杏花纹。我一把攥住,

丝线里立刻渗出淡红——是浸过胭脂的。和青霜今早抹的一模一样。管家突然惨叫。

传令官七窍流血倒下去,喉咙里发出咕噜声。我掰开他牙齿,舌根下藏着半片杏花花瓣,

已经发黑。"**!武库!"屋顶黑影一闪而过。我踹开门时,箭架倒成十字形,

正压着父亲留给我的铜牌。三百张神臂弩的调令还刻在上面,但"三"字被人刮成了"五"。

月光从箭孔漏下来,照见地上几滴新鲜血珠。我蹲下蘸了蘸,

指尖搓开闻到铁锈味里混着松烟墨——谢清晏练字时特制的墨锭。藏书阁突然传来琴声。

《折金刀》的调子,但尾音全改成了北狄牧歌的转音。我提枪冲上楼,

银枪在门槛突然自己往下一沉。门槛缝里卡着半片玉佩,正是当年谢清晏说摔碎的那块。

"萧姑娘。"谢清晏背对着我调弦。琴案上摊着本《边关风物志》,

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布防图。我认得那朱砂标记——是父亲去年冬天亲手绘的。

"申时三刻到了。"他忽然按住震颤的琴弦,"青霜说你会来。"银枪刺过去时,

他反手掀开琴箱。箱底躺着个香囊,

杏色缎面上绣着歪歪扭扭的并蒂莲——我十四岁初学女红时做的。"物归原主。

"他指尖一挑,香囊裂开道口子,"将军的密报,我原封不动还你。"泛黄的绢布飘出来。

父亲的字迹力透纸背,写着"北狄王庭异动"六个字,

但"狄"字最后一捺突然扭曲——是血迹晕开的痕迹。琴箱突然咔哒一响。我抬脚踹翻琴案,

藏在夹层里的边关布防图哗啦展开。朱砂标记全被改过,黑水关要塞处多了个墨点,

正钉在父亲中伏的鹰嘴崖。"礼尚往来。"谢清晏抛来本琴谱,"我的回礼。

"羊皮封面烫着金线。我翻开第三页,《折金刀》的曲谱底下,密密麻麻标着北狄文字。

箭头全部指向雁门关粮仓,旁边画着十二个燃烧的骷髅头。银枪突然啸叫。我转身横扫,

枪尖挑破他衣袖。月白布料裂开的瞬间,有什么东西当啷落地——是枚铜钥匙,

齿口形状和父亲书房密室的对得上。"你猜青霜最后看见什么?"谢清晏突然凑近,

"她爬回你闺房时,枕头底下还压着......"我屈膝顶向他腹部。他闷哼着后退,

袖管里滑出个小瓷瓶。瓶塞松动的刹那,藏书阁突然弥漫开杏花香。和今早井台边,

青霜给我梳头时簪的花一模一样。瓷瓶摔得粉碎。液体溅到《边关风物志》上,